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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为妻不贤+番外 作者:程白(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8.5完结)-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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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成!送入洞房!”

    这婚礼走的是纯中式。

    顾恒眼神掠过下方堂客,连一句话都没说,扯着白秀蘭就往后面那栋楼去。

    两人走出众人视线,白秀蘭看了眼握着自己的手。顾恒的长相其实和顾钊有些相似,只是少了那份锐利和煞气,顾钊是经历过杀场的人,而顾恒是养尊处优的少爷。

    顾恒刚刚反应过来,忙甩开白秀蘭的手,脸扭向一旁。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白秀蘭反而觉得好笑,不知这顾恒别扭个什么劲!

    第一次见顾恒还是意气风发的青年,如今再见,只觉得他脾气不大好。白秀蘭心里下着结论,两人再没说一句话,一直到后面洋楼,打发了丫鬟婆子。顾恒往客厅沙发上一坐,就去解军装外套,视线至始至终没往白秀蘭身上放。

    “大哥在二楼卧室,这婚也结成,没我什么事了。”他脱掉帽子外套,拽掉雪白的手套扔在桌子上,站起来,军靴敲击地面发出声响。“我走了。”

 第二十一章

    替娶这件事既然是顾夫人安排,定然滴水不漏,婚礼洞房都不会按照常规走,所以婆子丫鬟听了顾恒吩咐,连门都没再进过。

    至于婚宴敬酒什么,这更不需要白秀蘭操心。

    顾恒走后,白秀蘭没有上楼。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侧头看着窗外纷扬的雪,目光深远。

    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没多大一会儿,地上就积了厚厚一层,银装素裹的世界,份外耀眼。院里风景很好,小桥流水假山,此时积了雪,像是水彩画一样精致。雪压弯了针松的枝头,因不堪重负,随风摇摇晃晃,似要折断。

    突然楼上脚步声响,靴子碰撞地面发出整齐有节奏的声音,定是经过训练的军人。白秀蘭抬头循声看过去,入眼是一个高瘦的青年,皮肤偏黑,眼睛不大,但眸光很深,脸上带着疏离而客气的笑。

    “夫人。”

    他鞋跟扣地,动作标准的行了军礼。

    他站在二楼,白秀蘭坐在沙发上,这样的角度,白秀蘭需要仰视。她抿了抿唇,微微颌首,并未有多余动作。白秀蘭嫁人之前是白家大小姐,嫁人之后是督军夫人,她不需要对任何人谄媚。

    徐德成楞了一瞬,随即快步下楼,这回脸上神情严肃许多。笔直站到白秀蘭面前,声音有力,这么近看,他年纪应当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虽圆滑,但并不世故。

    “夫人你好,属下是督军的副官徐德成。”

    白秀蘭站起来,和他对视一眼,随后微微垂目,声音温和。“你好。”

    她并不想出风头,刚刚不说话,也只是想看看自己在顾家有几分重量。刚才的徐德成明显的轻视了她,白秀蘭的身份是督军夫人,并不是徐德成的同僚!虽不需要忠诚,但需要恭敬。

    “督军在二楼。”

    徐德成说道。

    白秀蘭看着他,没有问任何问题,徐德成有些吃不准这夫人到底是什么脾气,到底是外人传言的懦弱不通世事,还是精明到让人看不透?

    犹豫片刻,索性一口气全说了。

    “督军请夫人去一趟卧室。”

    她应该明白自己嫁的是个什么人,许成德饿眸光越加深沉。

    白秀蘭又看了一眼徐德成,轻轻点头。

    “我知道了。”

    她转身朝楼上走,身上依旧是鲜艳的大红色嫁衣,衬得肤白如雪。乌黑发丝上是金色凤冠,样式精致。圆润的耳唇上是一颗金珠,随着走动,细碎的金链轻轻摇动,偶尔碰触到白皙的脖颈。

    徐德成楞了一瞬,快速的迈步跟了上去。

    徐德成先前一步,敲门后才推门而入,站在门前动作绅士。

    “夫人。”

    白秀蘭微微一笑,点头进去卧室。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扑面而来的药味直蹿鼻腔,白秀蘭不喜这味道,顿时拧了眉。可也只是一瞬,很快恢复原状,以后她还要在这充满药味的屋子里过很长时间。

    白秀蘭朝前迈了一步,绣花鞋踩到厚厚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视线扫过这个宽敞的房间,卧室装修十分简洁。屋子里端正中间是欧式大床,床头挂着吊水瓶,输液管的另一头是陷在被子里。

    看床上躺着的人,被子鼓起的形状,身材高大,应该就是顾钊了。

    站在这个位置,能看到他露出来的黑色头发,很短。白秀蘭扫视屋子里的装饰,始终没有再向前一步。

    安静的房间里只余钟表的滴答声,沉重而肃穆。

    白秀蘭思考着,顾钊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认为自己这时候装成乖顺胆小的土气小姐比较好,所以踌躇不前。

    “徐德成。”

    被子动了一下,随后男人沙哑虚弱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先出去。”

    声音虽然不大,可其中威严却丝毫未减。

    “是,督军!”

    徐德成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脚跟嗑地,啪的一声转身径直朝外走去。出去后,顺手还关上了卧室的门。白秀蘭对顾钊始终有些忌惮,因为这个人的传闻让她不敢轻视。何况以后有很多的时间,她都要和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在一起,他会不会看出些什么?

    “督军。”

    顾钊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开口,语句很短,“过来。”

    白秀蘭抬步一直走到病床前,视线内的顾钊,实在有些不太一样。若非那双眸子依旧犀利,白秀蘭差点没认出来。顾钊脸色很难看,嘴唇干燥苍白,缺乏血色。他皱着浓眉,眼睛盯着白秀蘭,好似不太满意现在这个对立位置,对视片刻,他开口。

    “夫人。”

    顾钊还很虚弱,很用力的才抬起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

    “坐。”

    白秀蘭微微弯腰行了简单的见面礼,才走过去坐下。依旧是头微低,不知是羞涩还是怯弱,手指交叠规矩的放在小腹处,光滑厚实的刘海遮住了大半个脸。

    顾钊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因为白秀蘭年纪尚小,还未发育开,偏又生的高挑,故而显得有些孱弱。皮肤白皙,手腕上纤细,穿着大红的绣花嫁衣,坐姿笔直。

    这坐姿还是让顾钊多看了两眼,真不知道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孩怎么看着像个少年?虽然表面怯弱,可仔细看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婚礼可顺利?”

    白秀蘭小心翼翼抬头看他,随即快速的低头移开视线。“挺顺利。”

    顾钊眯了眸子,轻笑一声,又牵起了伤口,皱眉,随即松开,看着白秀蘭,半天后开口,声音缓慢。

    “不必拘谨。”

    白秀蘭不知道怎么回答,依旧低着头。顾钊说话的时候声音挺温和,白秀蘭却丝毫不敢松懈,她看不懂这个顾钊,抿了抿唇。

    “嗯,我知道。”

    顾钊始终不习惯这仰视的感觉。

    “过来帮我垫个枕头。”

    白秀蘭忙站起来,走到病床前,她对上顾钊黑沉沉的眸子,突然不知道怎么下手了。犹豫片刻,深呼吸,像是鼓起很大勇气一般说道。

    “督军伤的哪里?我怕冒失碰到伤口。”

    顾钊咬牙掀开被子一角,似是十分费力,露出绷带,说道。“小心点,没事。”

    被子下面的顾钊是裸着的,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捆着厚厚纱布,伤在左胸位置,离心脏非常的近。白秀蘭扫了一眼,并未觉得对着男子的胸膛有什么不妥。她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微微弯腰,小心翼翼的托起顾钊的脖子,另一手拿枕头垫到他的头下。

    白秀蘭似乎忽视了一颗头的重量,身子倾斜角度瞬间低了下去。然后毫无意外,顾钊的鼻子碰到了白秀蘭胸前小小的一团。白秀蘭对男女之事很是迟钝,也没觉出不对,安置好顾钊,又重新坐回原位,低眉顺眼。

    “督军,可舒服一点?”

    顾钊眉峰扬起,不知道这孩子是真傻还是装的。

 第二十二章

    督军娶妻四次,次次都是一波三折。

    这第四次婚礼更是滑稽,大婚之日,夫妻两人四目相对,一坐一躺,安静的屋子里只余钟声,这情景着实诡异了些。顾钊看了白秀蘭一会儿,忽的开口。

    “你好像对这一切都不意外。”他眸光深谙。

    白秀蘭抬眸对上顾钊的视线。

    “督军指的是什么?”

    任何一个人,经历这荒唐的婚事,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定会慌张不安害怕,她却没有。

    “遇刺,婚礼。”

    白秀蘭抿了抿唇,一双眸子澄净,乖乖顺顺的坐在床前,没有局促不安。

    “意外太多。”她声音柔和缓慢,却条理分明。“渐渐就习惯了。”

    顾钊不说话,眯着眸子审视白秀蘭。白秀蘭也不开口,就那么安静的坐着,头微微垂下,表情坦然。

    片刻后,顾钊笑了。

    “夫人,你应该累了。”

    白秀蘭站起来行了礼。

    “那我先下去了。”

    转身出了这房间。

    顾钊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嘴角的笑渐渐收敛。片刻后,副官敲门进来,顾钊目光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沉思了很长时间,遂开口。

    “查查夫人在娘家的时候都和什么人来往。”

    “是。”

    雪下了一整天,傍晚时分还未停。白秀蘭在小洋楼里吃了晚餐,她一个人吃的,宽大的原木餐桌,她吃着精致卖相的中餐,丫鬟婆子听从吩咐不敢进来这栋洋楼,偌大的洋楼清净的很。

    白秀蘭历过的事不少,可这么荒唐的婚礼她还是第一次见。不过眼下情形,白秀蘭该十分庆幸顾钊重伤,若非如此,她此刻说不定会有些担忧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

    不过看顾钊的样子,命是保住了,恢复只是时间问题。白秀蘭喝着甜腻的红枣莲子羹,抿了抿唇,甜在舌尖上打转,最后变成了酸。

    这夫妻关系该如何维持?

    天彻底暗了下来,婆子丫鬟鱼贯而入。白秀蘭嫁入顾家,虽说是冲喜,婚事也办的荒唐,可到底是明媒正娶的大奶奶。有些旧例还是不能免,比如,同房。

    顾钊原本给白秀蘭安排有休息的房间,可是傍晚时分,顾夫人就差房里的王妈过来在顾钊卧室里支了小床。话儿说的倒是好听,那妈妈笑的花儿一样。

    “督军和夫人新婚燕尔,原不该分床而眠。只是老夫人担忧督军身体,少奶奶在旁边也睡不安稳,就吩咐小的过来。等督军好上一些,再撤去多余床铺。”

    白秀蘭无语。

    这顾夫人手腕强势,谁敢说什么?只要顾钊不死,她做再荒唐的事,顶着督军母亲的身份,外面人谁有胆子看笑话?

    顾夫人心里想的,白秀蘭怎么会不知道。既然是冲喜,当然是安排的越近越好。白秀蘭的精气神分给自己儿子几分,肯定就会度过这个劫难。

    顾钊不会驳母亲之意,白秀蘭在不在他房里睡,对他都没影响。

    王妈走后,有家庭医生进来给顾钊换了药。白秀蘭讨厌闻这药味,如今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忍着,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目光沉静。

    “不喜这药味。”

    顾钊在医生忙碌中,突然开口说道。

    “不必勉强。”

    白秀蘭站起来直接出去了,倒没有矫情犹豫。

    满屋子贴的都是大红色喜字,和欧式装潢实在不太匹配,有着混搭之效。她在二楼的露台上看雪,待到医生都离开,才敲门进去卧室。

    屋子里温度明显低了一些,可药味也淡了。

    白秀蘭抬眸,敏锐的感受到凉风吹了进来。她转头去看窗户,支起了一扇窗。下人不会粗心大意,怎么会开窗户透风怠慢了督军?

    “我吩咐人开的。”

    顾钊好似看懂她的想法,躺在床上,声音很沉很哑。

    “睡吧。”

    兴许是年纪差距原因,顾钊对待白秀蘭,更像长辈。

    婚事办的仓促,主卧并没有多大变化,连个化妆镜都没有。白秀蘭不知道这一头一身的装饰怎么取,就听门响,随后有两个丫鬟进入,一个是自己娘家带过来,另一个则是生面孔。

    “帮我卸妆。”

    脱掉繁琐的嫁衣,取下沉重的头饰,那两个丫鬟也不敢多留,说了吉祥话退出屋子。空旷的房间里很安静,能听见顾钊的呼吸声,白秀蘭只着里衣关了灯躺到小床上。

    反正顾钊如今和残废差不多,她也不必担心其它。

    初到这陌生环境,不远处还躺着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白秀蘭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头沾上枕头,就睡的昏天暗地。

    可能这一天实在太累,醒来的时候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满室白光,突然敲门声响,她条件反射,几乎要一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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