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校花同居时-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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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到了腊月二十八,这天妈一早就打电话来说,今天你爸从上海回来,你最迟下午一定要到家,不能再迟了。
我见妈下了死命令,时间也接近过年,只好告别肖雅晴(又一次邀请她去我家,她不去),回家去了。
我父亲在上海上班,因为工作需要,所以过年经常加班不回家,今年算是难得,所以我妈也是很认真对待,特地提前请了两天假准备年夜饭,买了很多菜,要我回去帮忙。
其实我也帮不了什么忙,不过有我在旁边,她心里感到满足一点罢了。
所以我一到家,想帮她做点什么,她反而不要我动手,说你读书辛苦了,休息休息吧。
我想我读书有什么辛苦,于是便自告奋勇担任最重地体力活斩肉。
妈说今年你爸也回来过年,要是你能够带一个回来就好了,对了,那个许薇薇已经来过几个电话,问你有没有到家,我说还没有,她让我告诉你,一到家就给她打电话。
我这才想起,最近居然忘记给许薇薇电话,问问她好不好,她这个人也怪,居然不给我打电话却往我家打。不过既然妈说起,我还是去给她打了个长途。
许薇薇听到我地声音,有高兴又娇嗔道:“这么长时间,你也不给我电话,我家地电话号码我不是给你了吗?”
我知道自己无法解释,只得道对不起对不起,想回家再给你打的,只是一直没回来,就耽搁了。
许薇薇道:“你是在杭州陪肖雅晴吗?她这个人有点怪,怎么过年也不回家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
许薇薇道听到你的声音就好了,你有空还是多关心关心肖雅晴吧,我很好,不用担心。
听许薇薇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担心肖雅晴,连忙又打给肖雅晴。
肖雅晴一听我的声音道:“星羽啊,这么快就冉家了?”
我心想,还快啊,已经三四个小时了。于是道:“你还好吗?”
肖雅晴奇怪道:“我很好啊,你不是刚离开我吗?怎么问这个问题?”
我笑道:“我是怕你一个人在杭州哭鼻子。”
肖雅晴嗔道:“死星羽,你看我像吗?”
我说那可说不准,你要是真的感到寂寞,那就还是来我家吧,我来接你也可以。
肖雅晴沉默了一会儿,轻轻道:“不了,寒假里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祝你全家过得愉快,替我向你爸妈问好。”
放下电话,我呆了好一阵,心里想,肖雅晴寒假在杭州到底有什么事呢?
真是让人牵挂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四卷。
第四卷,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一,紧急电话
虽然寒假有两个多星期,其实因为过年,还是很忙碌地。
过年以前更是如此,因为家人团聚,还要准备年夜饭,所以也就没有空出去。不过电话还是打了不少,除了许薇薇与肖雅晴以外,其余一些老同学老师那儿也都打过了,算是提前拜了年。因为我担心有事,所以将我地手机临时开通了全省漫游,这样,肖雅晴就可以很容易找到我了。
肖雅晴还是在杭州古荡我们的家里,一个人,问她过年吃什么,她说你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于是我交代她,不要忘记吃顺风圆子,我们这里过年一定要吃地,吃了这一年就顺顺利利,肖雅晴道这我倒忘了,就去买。
比起繁华的杭州来,我们这个小镇就冷清多了,幸好可以放焰火,弥补了这一不足,杭州是禁放焰火地。
于是大年三十晚上,看完联欢晚会,便拿出早已准备好了地焰火,与父母亲一起放了个够。
虽然全家团聚,享受天伦之乐,可是想起以前与女孩们放焰火地情景,就觉得眼前地场景缺了点什么。
晚上也是孤苦伶仃一个人冷被窝,不禁怀念起杭州肖雅晴被窝中的暖玉温香来。
也不知道肖雅晴此刻在干什么。
于是拿起电话,就拨了肖雅晴的芋码。
“雅晴,你现在在干什么?”
“星羽啊,我在上网,这么晚还打电话来,多谢你关心。”
“已经很晚了啊,对了,已经是新年了,新年好,你早点睡吧。”我关切道。
“好吧,我就睡,你也睡吧,”
“我睡不着,想你,被窝太冷。”
“说什么呢?一会儿就暖和了,我也想你,快睡吧,乖。”
我这才睡了。
第二天就是年初一,按照中国一般的习俗,年三十晚上看春节联欢晚会,守夜,年初一早上照例睡觉,快到中午时分才会起来,店铺开门也很晚。
于是起来,一边吃顺风圆子,一边电话拜年,许薇薇也电话打过来了,相互问了对方父母好,许薇薇问我有没有空去宁波,我想想没多久就要开学,赶来赶去的太费时间,就说不了,明年吧。
肖雅晴电话没人接,这丫头,一定是上网上得太迟了,现在才睡下没多久,听不到。
以前的一位同学,也算我地女友,何永莲,现在在湖北武汉大学读书,她家的情况比较困难,过去我一直资助她,今年没有回来,利用寒假打工,现在也打了电话过来拜年。
我说你寒假这么短的时间就不要打工了,钱不够用我给你打。
何永莲轻轻道:“你给我的钱已经很多了,够我大学毕业地,我打工也是为了增加一些社会实践能力。”
我知道何永莲是托辞,虽然我给她卡上打了一万块钱,不过这点钱最多只够用两年的(当时还没有开始收学费),但也知道她是为了减轻我的负担,于是道:“那你不要太为钱操心了,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主。”
何永莲轻轻说我知道。
一般情况,初二大家才开始走亲访友,初一下午一般都上街,于是,我们这个小镇街头就空前热闹起来。
记得小时候,最盼望过年,那时的过年多有意思啊,可是现在,正如大人们所说厂忘记我也已经是大人了这年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挤了一会儿人堆,看了一会儿人潮,逛商店我是没有心情,于是跑去套圈。
过年了,照例有很多小贩做起了套圈的生意,顾客很多,收入不菲,虽然大家也知道这是给他送钱,不过过年嘛,图个高兴,也就不吝啬了。
一块钱,六个圈,我也买了,站在几位打工女孩面前,按照军训打靶的要领,凝神静气,一个个不慌不忙甩去,打工女孩的惊呼声中,套中了一个半。
那一个是中了一瓶饮料,半个是挂在一只小狗耳朵上,摊主说不算。
不算就不算,反正我也赚了,摊主拿饮料给我时,一脸苦笑,也亏他笑得出来。
天冷,饮料不想喝,拿着麻烦,就给了一个小孩,那小孩拿着,乐颠颠地跑去找父母了。
几个打工女孩很崇拜地看着我,便与我搭讪起来。对于与社会各种人等的接触,我是来之不拒,并不因为对方是外地人打工者而看不起他们,人与人都是平等的嘛,多接触人也等于增加社会经验。
我们大约也聊了一个多小时,什么内容都忘了,基本上都是打工者地生活,后来,我还据此写过四个短篇《六姑娘·夏天的故事》、《六姑娘·秋天的故事》、《六姑娘·冬天地故事》、《六姑娘·春天地故事》,这是后话不提。
告别打工女孩往家里走,忽然手机响了。
拿起一听,居然是肖雅晴地。
只听她很急促地道:“星羽,你马上来杭州吧,有要紧事。”
靠!这大年初一下午,要我赶杭州,也亏她想的出。
于是道:“肖雅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马上来?明天不行吗?这么晚我怕没有汽车了……”
其实也还不到下午三点,不过今天是大年初一嘛,情况特殊。
肖雅晴不等我说完便打断我的话道:“不行!你就是打的也要赶来!钱我来付好了,真的非常要紧,今天一定要赶到!”
什么事情啊,难道肖雅晴出什么大事了?
我还想问什么,肖雅晴说了声:“马上来,一分钟也不要耽阁!”就挂了电话。
我“喂”了几声,那边已经没有动静了。
二,心急如焚
我忐忑不安地放下手机,心中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地,肖雅晴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本来让她一个人留在杭州,我就担心,事情到底发生了吧?
于是急忙赶回家去。妈一听我说要回杭州,顿时就急了,说有什么要紧事,大年初一下午就要你赶去,倒是我爸比较通情达理,说既然学校有事,就让他去吧。
我当然不敢说是肖雅晴打来的。
于是草草收拾了东西,赶往车站。
也是巧,本来从我镇发往杭州的车子已经停了,却有一辆从杭州发来的回程车没有走(我镇与杭州地车是对开的),因为只有一个旅客,所以驾驶员推迟开车了二十分钟,让我正好赶上。
于是,这辆几十个座位的汽车就载着我们两个人出发了。
真是侥幸,不然真的要是叫出租车的话,这大年初一,没有三百块恐怕拿不下来。
今天是一定要赶到杭州的,肖雅晴要是万一出了事就麻烦了!
本来还与几位老同学说好,明天初二聚一聚的,刚才走得忙,也没有与他们打个招呼,只好现在电话通知缺席,当然不能提肖雅晴,不然一定会被骂“重色轻友”。
打完这些电话又想起肖雅晴,连忙一个电话过去,说我已经上车了,一个小时内赶到。
肖雅晴说那太好了,见面再说吧。
就在我与肖雅晴通话的时候,隐约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不由心里紧张起来,肖雅晴不会是被打劫或者遭绑架了吧?
虽然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碰到过,可是肖雅晴就是说她要回火星我也不会感到震惊。
于是大急,连忙去求驾驶员开快一点。
驾驶员道:“你没有看见我已经开到八十七码了吗?”
确实,大年初一下午,马路上几乎没车,驾驶员已经将车开到最高速度,一路狂飓。
可是就是这样,我还嫌不够快,恨不得马上飞到肖雅晴身边才好。
司机师傅见我着急,便问道:“你到杭州哪里?”
我说古荡。
司机又问另一位乘客:“这位师傅,你到哪里?”
“我?天目山路。”
驾驶员大喜道:“这就好办了,反正我家也在古荡,正好顺路,那我们不去东站了,把你们送到我就回家,明天早上再去了。”
真是皆大欢喜。
从杭州东站到古荡,就是打的,也得一个多小时吧,钱就不用说了。
驾驶员在天目山路放下了那位旅客,又把我送到了古荡我们的小区门口。
我自然是千恩万谢,扔下一张十元给驾驶员师傅,他也没有拒绝,笑纳了。
我提着一个小包,下车后就朝家里没命狂奔。
一边念叨着: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啊!
今天的电梯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慢,好容易到了底层,偏又来了几个陌生面孔,大包小包的,春光满面,笑容可掬,一看就知道是去哪家作客的,偏偏还不是一拨的,动作迟缓,让我恨不得一脚把他们踢出电梯去。
好容易卸掉了这些包袱,电梯直爬顶楼,我还没等电梯停稳,门一开就蹿了出去,冲到门口一听,里面好像没有什么动静,心中大急,拿出钥匙就开了门。
里面一股热气直扑上来。
客厅没人,肖雅晴房间却有声音,于是眼睛左看右看,拿了一把扫帚,作为防身武器,上前敲了敲肖雅晴的房门。
就听一声:“一定是星羽到了!快开门!”这是肖雅晴的声音。
门开了,是一个精干的年轻人,我愣了一愣:“你是……”
从他肩上看过去,肖雅晴坐在床上,似乎没有失去自由,而且神情也不紧张,写字桌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位面孔方方正正的中年人,态度十分严肃。
那年轻人让开身子说:“请进。”
就在这么一会儿时间里,我的脑海中已经不知道闪过多少念头,不知道这两个陌生男人在肖雅晴屋里干什么,我进去会不会对我不利,或寺我应该马上退后报警。
这时,肖雅晴跳下床,跑到我面前道:“你拿着把扫帚干什么?我爸来了,快来见见吧。”
什么,你爸?
我脑子里还是没有转过弯来,肖雅晴从来没有向我说过她家庭的情况,所以我还没有想到过她居然还有个爸爸——废话,谁都有爸爸——反正那是十分遥远的事情,现在,在我一点没有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她爸爸就这么冒了出来,我当然心里紧张。
肖雅晴却不管那些,将我拉到她父亲面前道:“爸爸,这就是星羽,星羽,这是我爸。”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肖雅晴父亲,按照正规的好像是应该叫伯父,可是我又不知道肖雅晴有没有跟她父亲说过我们的事,或者说到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叫。
这叔叔似乎不行,于是便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肖伯伯好,我是星羽。”
肖伯伯抬起头,很冷峻地打量着我,没有说话。
我心里紧张啊,肖雅晴也从来没有向我说过她父亲是干什么的,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