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校花同居时-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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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实话实说:“我,我还以为是,是做,做梦呢。”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真以为是做梦啊!”
“那,那你也掐我好了,随便你掐哪里。”
“下流!”
我这才想到刚才的后半句有点不妥,连忙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肖雅晴却出乎意料地紧紧抱养我地身子道:“算了算了,反正便宜也给你占了,我再掐你不是又给你占便宜?抱着我,我想睡了。”
我不敢再说什么,就抱着肖雅晴青春的躯体,让她枕在我同样青春的胸膛上。
此时外面的雷声不响了,雨似乎也已经停了,可是我不忍起来回自己地沙发。
这里真的要比沙发好上一万倍。
“你还冷吗?”肖雅晴道。
“不,我一点不冷,我热。”
“热你还发抖!”
“自然反应。”
“胡说八道!”
刚刚睡着,好像也没有过了多久,脸上却挨了火辣辣一下:“死星羽你个臭流氓!”
也许是刺激太强烈,我一下子从迷糊转为清醒状态,知道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还能有什么事?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看过《青春艳曲》的朋友都知道,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就是与女生一起睡觉的时候,会……”
可是以前的那些女生没有关系,这次可是肖雅晴!
我睁开眼,就看见肖雅晴满脸通红,正用胳膊护着胸前,她胸罩的一根带子,正松松垮垮地掉在一边!
我已经完全清醒了,知道不好,连忙一骨碌爬起道:“对不起,对不起,让我看看,有没有咬伤你。”
肖雅晴双臂死死护着胸前,尖叫道:“你要干什么!不要,走开啦。”
她的语气出乎意料地软下来,变为哀求道:“求求你,走开啦。”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忙下了地,低着头对肖雅晴道:“那我走了。”
肖雅晴没有说别地,只是哀哀地重复着那句:“你走开,求求你走开啦。”
我不敢再看肖雅晴一眼,灰溜溜地向外屋走去。
外面,天已经亮了。
十六,遭遇性骚扰
我回到外面,穿上了衣服,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就听肖雅晴在屋里吼叫:“死星羽,给我滚进来!”
糟了,看来要算帐了,不过也没有办法,谁叫我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呢?
只得乖乖跑进肖雅晴房间去。
肖雅晴在床上正襟危坐,衣服自然是已经穿好了。
一脸怒容。
我就像个清朝的文武官员在慈禧太后面前一般,垂手而立。
这犯了错误,首先要态度端正,老老实实,这是经验之谈,各位切记。
肖雅晴狠狠地瞪着我,看她那架势,恨不得能把我吞下肚去。
我心里发虚,眼睛低垂下去看着肖雅晴脚尖前的地板,心里直发毛。
我地姑奶奶,你要怎么处置我就快点吧,不要这么折磨别人了。
肖雅晴却偏不听我的祷告,半晌没说话,我悄悄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那么瞪着我,连忙又低下头去。
就听肖雅晴长叹了一声,咬牙切齿道:“你个死星羽!今天的事,对谁也不许说!”
我一阵狂喜,不说,我当然不会说,我还怕你说呢。
这世界上地事情真怪,你犯点小错误,也许别人会不依不饶,你真地犯了什么十恶不赦地大罪,也许人家反而拿你没办法。
当然,态度还是要端正的:“是,是,我绝对不会说,事实上,我已经把今天早上的事忘了。”
“你,你个死星羽!”肖雅晴勃然大怒,向我猛冲过来。
“啊哟啊哟,你放开,痛死我了。”我杀猪般地大叫。
可怜我的耳朵啊!
要不是今天早上第三四节有课,今天我就要被肖雅晴修理惨了。饶是这样,我老老实实跟着肖雅晴下楼时,这耳朵好像还不是自己的。
肖雅晴在社区门口钥匙摊上将所有钥匙都重新配了一把给我,然后道:“拿去,以后我与你各干各的,谁也别管谁!”
“那,”我想了一下道:“可以带同学回来吗?”
“房子是你地,你带谁来与我什么相干?没事不许与我说话,不准进我的屋子,就这些!”
“哦,”我呆了一下,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搬来?”
“这你就别管了,我已经说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哦,”我应了一声:“那我走了,”说着便向公交车站走去。
肖雅晴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来。
车来了。
上车时我让肖雅晴在我前面,这是自动投币的那种,肖雅晴摸了半天,只摸出一张五十块的,正在犹豫,我连忙替她把钱投了。
于是一起挤到车厢后面去。
车子刚起步不久,肖雅晴突然低声对我道:“搂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她还说了,于是犹豫着,肖雅晴使劲踩了我一脚道:“搂着啦!”
我痛得呲牙咧嘴,这时才发现,肖雅晴身边有个色眯眯地男子不安份地转来转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搂过肖雅晴。
那男子这才死心,把目标转移到别人身上去了。
肖雅晴现在小鸟依人的依隈着我,一点凶的样子也没有了。
车子终于到了学校后门口,下车时我乘机在那男子脚上狠狠踩了一下,肖雅晴看见,开怀地笑了起来。
可是等到了下面,我件想跟她说什么,她却立刻收敛起笑容,低低说了一句:“不要跟着我!”
便自顾自转身离去。
这天课堂上发生了一件事。
我刚好与大胖坐在一起,这大胖经过一个多月坚苦卓绝的减肥,目标已经快要达到,所以很是高兴,那满是菜色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可就在第四节课刚开始不久,他突然道:“星羽,我心里发慌,”还没有说完,就一头栽倒在课桌上。
我大骇,连忙叫道:“老师,这儿有人晕过去了。”
老师一听,连忙走了过来,道:“怎么回事?”
我说不知道,也许是减肥过了头,虚脱了。
于是就与狼仔非洲人老牛等一起七手八脚抬起大胖向校医务室送,棕熊这时才被人推醒,大叫着追了上来。
医生给大胖简单检查了一下,道:“没什么问题,就是饿得太厉害了,他多久没有吃饭了?”
多久?我们都呆了一呆,我们也不知道多久没有看到大胖吃饭了。
医生点点头道:“这就是了,没关系,我给他挂点葡萄糖、氨基酸,很快就没事了。”
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时,大胖的手机也响了。
我将手机从大胖袋里掏出一听,原来是许薇薇打来的,道:“星羽啊,怎么是你,大胖到哪儿去了,赶快要他听电话,有急事。”
我看了大胖一眼道:“他现在不能听电话,有事你跟我说罢。
许薇薇急急道:“文文,就是大胖那女朋友,晕过去了,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呢。”
世界上也真的有这种巧事?我不及思索,便对着话筒吼道:“那你们赶紧把人送到医务室去啊,就说是因为减肥节食虚脱了,挂点营养液就好了,我们马上到。”
放下电话,众人问我怎么回事,我舒了一口气道:“没事,是大胖的女朋友也晕过去了,我与万事通过去看看吧,你们留一个人看着大胖,其余人回去上课,等下记得换班。”
说罢,就与万事通匆匆赶到杭师院去。
各位朋友,虽说月中上架惨一点,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发了二十六章只有十四张月票?子弹都打光了?呵呵。
第三卷,同居时代十七,无巧不成书,十八,肖雅晴坚持帮我搬家
虽然是无巧不成书,可是这未免也太巧了。
就在大胖这小子虚脱的当儿,他的那一位难姐难妹居然也一样昏了过去,按理说虽然他们两人是一起开始减肥的,可是男女生身体不一样,两人吃的消耗的也不同,身体承受能力也不同,断然不会发生同时昏迷这种事,所以我只有用心理感应之类的理论来解释了。
匆匆赶到杭师院,又给许薇薇打了个电话,得知胖文文已经送到了医务室,正在挂盐水,才稍稍放心。
许薇薇在医务室外等着我们,见到我们便道:“你们来了,大胖呢?”
“大胖啊,说来你也不会相信,跟文文一样!”
我们两下将信息一交流,这才感到不可思议。或者可以用小概率事件来解释。
一个高尔夫球场上有无数张草叶,每一张草叶被高尔夫球正好击中的可能性是很小的,这就是小概率事件。
可是虽然每片草叶被击中的概率几乎等于零,最终却总是有一片草叶被击中,生活中的事情也是这样,充满了无数偶然,这就使得偶然成为必然。
不扯了,回到胖文文身上,此时她也是面如菜色,气息奄奄,不过我们问了问医生,说这种事问题不大,好好休息几天,加强营养就可以了。
于是放心了,不过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他们两人既然要休息,还要人陪护,怎么办?
还是万事通脑子灵光,马上就想出一个绝妙注意。
就是到宾馆租一间房间,让他们这一对难姐难弟住在一起,然后我们双方每隔一段时间各抽一个人去看一下,这样就解决了,反正大胖与文文家境都不错,这点钱小意思,住在一起也能够精神鼓励。
其实我知道万事通地意思,还是要为双方创造见面机会,不过许薇薇倒是没有意见,于是就这么定了,一起去校外找了家宾馆订了房间,反正我们两校距离不远,宾馆处于中间,双方都很方便。
于是商定,等盐水挂好了就把两人送过去。
事情办完,这才感到饥肠辘辘,于是我提议道:“学校食堂吃饭也晚了,不如我们就在街上吃一点吧。”
大家都没有意见,于是三人找了一家饭店草草吃了点,各自赶回去,因为大胖文文两人的盐水挂得也差不多了。
临走,许薇薇道:“星羽,我们值第一班吧。”
我想起本来今天想搬家,还要买床什么的,现在看来只好等一天了。
于是便道好。
回到学校,见大胖盐水果然挂得差不多了,人也已经醒了,正与狼仔说话,便去叫了一辆车来,将大胖扶上车,然后对狼仔道:“你不用去了,先去吃饭吧。”
于是与万事通一起将大胖送到宾馆,正好与文文一行在宾馆前相遇,两人眼睛顿时放出光芒,好像一点事情也没有了,推开我们便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我们大笑道:“好了好了,要哭要笑到房间说罢。”
这对难姐难弟这才互相搀扶着,在我们地护卫下一同上楼。
房间里有两张单人床,我们一起动手将它们拼在一起,安顿大胖他们躺下,两人立刻面对面浓情蜜意起来,全然不顾我们在场。
万事通他们见没事便走了,说晚上来替班。
我与许薇薇见大胖一对已到忘我境界,便悄悄做了个手势,两人轻轻退出房间,来到走廊上。
许薇薇道:“现在做什么?”
我想了想,道:“上顶楼看看吧。”
于是尖电梯直上顶楼。
宾馆的顶楼是个用玻璃钢封闭的屋顶花园,里面放着一些盆景,还养着一些金鱼,供客人修憩之用,此时正值初冬,里面空气十分温暖,春意融融。
从这里看出去,可以看到杭州城市地壮美,虽然这文教区还是比较葱绿地,不过在远方,一座座高楼大厦正在拔地而起,将城市变成钢筋混凝土森林。
许薇薇叹息道:“可惜了,再这样下去,杭州也就不是杭州了。”
我深有同感,现在我们地许多城市,要是站在高处一望,还真是难以分别出来,再也没有臬己的风格了。
于是与许薇薇一起,找了张石椅坐了下来。
因为热,两人都把外衣脱了,许薇薇穿着一件薄薄的羊毛衫,露出坚挺的胸脯,浑身散发出青春的气息。
我告诫自己不要心猿意马,于是问许薇薇道:“对了,你妈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许薇薇道:“现在腹水已经排尽,黄痘也差不多退了,现在是保姆在服侍,听我爸说,可能最近几天就要回宁波,坚持吃药就没事了,不过可能还要半年左右。这事真地多亏了你了。”
我说:“没关系的,我们是同学嘛,对了,你妈什么时候回去,我们要不要去送送她?”
许薇薇摇摇头道:“我爸说了,到时候他会去接我妈,我们就不用管了。”
听许薇薇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
许薇薇悄悄将小手塞到我的手心里,我们两人就这么不说话,默默地依隈着,很久很久。
中途我们去大胖房间看了几次,没有什么事情,晚饭到下面订了两碗馄饨,大胖一对见了它们就像老鼠见了奶酪,猛井上去,也不顾得烫就边吹边吃起来。
晚上有人接班,是棕熊一对,打算陪到晚上九点,夜里自然就不需要人了。
十八,肖雅晴坚持帮我搬家
临分手许薇薇问我周六怎么安排,我想起自己刚租了房子,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便道这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