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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布纹-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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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此时或许在奇怪,我讲的这些历史,好像跟这两块布和这座山完全沾不到边际,别着急,慢慢听,马上便能说到上面去。锡金国君能重返王座,当然首先得感谢满清政府,再加之他也清楚,在不丹和尼泊尔两个邻居的虎视眈眈下,更加迫切需要仰仗这个庞大的东方帝国,若不然,亡国之痛终归有一天将降临。但是,他当时也不会料到,就在不久的年岁后,他的国家以及这个东方大国,都被英国人蚕食得千疮百孔,当然这也是题外话,表过不说。”

  “所以自那以后,锡金每年都会向清政府朝贡,用以维系两国关系。不过锡金并不富有,没那么多黄金白银,进献的也仅限奇特稀罕之物,供清朝皇帝把玩,当然,这些东西也全靠从民间收刮而得。”

  这时齐一凡陡然打住,没再讲下去,而我也不失时机的顿悟过来:“你的意思是说,这两块布就是在那时被上缴的宝物?”




第三十五章 锁定

  齐一凡抿着嘴,默然一笑,看样子我应该是准确道出了他要下的结论。

  一圈人给听得一愣一愣,像希尔、沃尔克他们这些对中国历史不懂的,即便齐一凡说得再荒诞,估计也会深信不疑。而我们这几个中国人,虽然也觉得有些太扯,但又确实挑不出什么破绽来,所以一时间,没人答腔。

  过了半响,左军才喃喃道:“若是这么解释的话,倒还真能接上来,这两块布到了中国以后,被藏于沈阳故宫,二战时日军攻陷东北,洗劫故宫,运回日本时突发变故,致使其中一块深葬海底,五年前由文物海盗哈彻给打捞了上来,然后便是一系列辗转,最终到了这里。”

  齐一凡微微点头道:“是啊,谁曾想这布漂流三百年后,又被我们这帮人给带了回来,简直犹如一次轮回啊。”

  “等等。”突然欧阳提出不同观点:“你只是讲了布,那这上面的纹路该怎么解释?究竟为何人所作,又源自哪里?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纹路到底是不是那处裂缝内部的示意图?”这一问立刻引起了多数人的共鸣,毕竟布只是一个载体,纹路本身才是最为关键的一环。

  齐一凡笑着摆了摆手,让众人安静下来:“关于纹路,当然也会有解释,不过我们是不是该先看看再说?”

  诚然,齐一凡一连说了这么多,而且应该都是属实,现在再提这个要求,实在算不上过分。希尔和沃尔克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接着又几乎同时将各自的那块给掏了出来。

  在座的,并非人人得以有幸见过两块布合二为一之态,所以都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凑近了些,也好看个仔细。

  当两块布被慢慢挪至拼拢,并成整体的一刹,果然有人发出一阵低呼,也难怪,当初在地下室,我又何尝不是惊叹无语。这两块布都已然精美绝伦,更妙的是居然还能合为一体,再加上那些怪诞的符号线条,岂不由得人啧啧称奇?

  齐一凡在细细凝视良久之后,终于收回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欧阳道:“前面的那些历史都有记载依据,而你的问题就得靠臆测了,试想一下,这纹路一开始是刻在石壁之上,直到后来,被奉命四处找寻奇珍异宝的人无意间发现,虽然不懂其意,但为了凑数交差,便将其整体给凿了下来,然后送往中国。由于大块石体搬运繁重,所以途中被能工巧匠纺于布上,这样解释,不就通了?不过,至于它是否确是标注的那处裂痕的内部,这个不由我来讲。”

  齐一凡一顿,偏头看向族长,族长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此时身为翻译的阿三早已被我们的故事吸引得无可自拔,全然忘了职责,经过提醒才回过神来。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指向族长,族长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声调平和地开了口,他的语速缓慢,近乎时断时续。再加上还需译成中文,所以一席话耗时颇长,而且也显得零碎,不过好在阿三翻译得流畅,我们还是弄懂了他讲的什么。

  在这里,先提及一下尤西族人,自打锡金王国被推翻之后,这个族群为了逃避灭顶之灾,举族躲进了月锋山,然后便犹如桃花源中人一般,过着自己的简陋原始的生活,倒也逍遥快活。

  而我们关心的那处山体裂痕,据族长回忆,在其孩提时代,似乎就已经存在了,不过接下来令我们愕然的是,这处裂痕,竟一直以来被尤西族人视若神明,或者也可以说,是一个梦魇。

  打每个尤西人能记事起,其族人便会严重告诫,绝不允许去那个地方,这个不知何时传下来的古训,至今都在影响着他们,潜移默化,由惧怕直至敬畏。尤西人足迹遍布整座月锋山,却始终不会,也不敢越雷池半步,纵使会莫名其妙有众多猎物聚集,纵使年轻的尤西人认为这山中没有什么能比食肉猛兽更可怕,但那里永远是尤西人心中的禁区。

  不过,祖上也相应流传着另一个传说,说这处裂痕,原本是可以进去的,因为在外壁山岩上,曾有人刻过详细的出入记号,然而后来,记号却莫名地不知所踪了。

  说到这里,族长的目光又投到眼前的布上,于是我也立马问了一句:“那个记号,就是这布上的纹路吗?”

  族长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道:“不大确定,毕竟我也从未见过,还是幼时听长辈们说的,不过,这上面的符号我倒是看得懂。”说罢,他用手指向布,而众人也再度围凑上来。

  一番详解过后,我们得知,这纹路的确是一幅简易的方位图,除那两举火把人为出入口外,其它的符号则大多代表着警示危险的意思,细数之下,共有十几处之多。

  “我他娘的,那里面究竟有什么啊?竟这么多危险的记号,这倘若一旦进去了,能活着出来吗?”姚远有些惊愕。

  “族长,这些年来,你们族人真的没有进去过吗?”姚远的话似乎让欧阳也是有些心难安,做任何事之前起码要了解危险系数,人终归是脆弱的,包括精神方面。

  族长迟疑了一会,道:“我族向来谨守戒令,一般不敢违犯,不过在早年,是曾有年轻人在那处附近神秘失踪过,不知道会不会是进去了。”

  众人一听,顿时语塞,全都说不出话来。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状况确实有些尴尬,虽说齐一凡查明了不少史料,我们心底也大抵认同这纹路与那处裂痕的关联,但他毕竟无法拿出确凿证据来证明,甚至由于年代久远,连尤西族人都不敢确定。即使退一步说,就算没有弄错,可那么多危险的标记,也足以让人考量再三了。

  “绝对错不了,如果你们不去,把布给我,再留下一套装备,我独自进去。”齐一凡看我们都不作声,以为我们打算放弃。

  左军见他如此坚决,也觉得好笑:“那里面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拼命?该不会是藏着有什么古代的宝藏之类吧?”

  “宝藏?”齐一凡一听,哈哈大笑:“若真有的话,岂不是更好,不过说实话,我千辛万苦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财,也并不指望能发现什么,我的目的,只为揭秘。”

  左军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后道:“这件事毕竟攸关性命,我不能随意替在座的其他人做主,得听听民意,这样,若是有不愿去的,现在就可以表态。”言下之意,既是他自己已做了跟齐一凡同样的选择,那么希尔他们,应该也是一样,所以他这么说,多半应该是在问我们。

  欧阳姚远都没动静,我望了眼身旁的沃尔克,老头同样一脸肃然,双唇紧闭。

  等了半天,见都没人吭声,左军环顾一周,笑了起来,怎么,敢情坐的是群亡命徒,都把性命不当一回事?正在这时,一个声音道:“我不想去。”

  一看说话的原来是阿三,的确,将其卷进来已是非常对他不起,实在没有必要再让他跟着我们去冒任何危险了。左军这时也是往前欠了欠身,对阿三伸出了手,阿三起先还一愣,缓过神来才握了上去。

  左军语态真诚道:“衷心感谢这些天来你给予我们的帮助,日后若是有机会,还希望再见到你。”阿三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只是连连点着头,没有说什么。

  见一切明了,众人也都站起身来,齐一凡像是还有些不放心,追问一句,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左军一笑,说:“赶紧休息,明天一早就动身。”

  走出木屋,顿觉凉风飕飕,四周则是一片漆黑,寂然无声,刚才还旺炽的那几堆篝火也行将熄灭,残弱的火苗在黑暗中晃荡得厉害,像是极度不安。

  回到先前的那间屋子,众人各自找一席之地躺下,都没怎么说话,有也仅是只言片语,不过一会功夫,便有微弱鼾声响起,我枕着身下柔软的泥土,很快也没有了知觉。

  或许真的是头天太过紧张疲乏了,一屋子人醒来时都差不多到了第二天的晌午,欧阳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娘的,怎么会睡这么沉。

  一番简单整理之后,我们赶紧来到族长那,方知齐一凡也还在睡着,看来这家伙是口急心不急。我们只得在族长屋子里等,这其间,族长命人将我和沃尔克的装备完璧归赵,再次穿上那厚实的防弹衣,的确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没过多久,突然一人闯进门来,声势之猛几乎跌倒,来者正是齐一凡,他抬眼一瞅,顿时长舒口气:“哎呀,我的妈啊,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走了呢。”

  欧阳伺机接上话道:“就是扔下谁也不能扔下你啊,都还指望靠你领着找宝藏呢。”众人皆乐,齐一凡刚想说话,后面又跟进来一人,是阿三,看来他是来最后送我们的,我也连忙过去,热情地拍了拍他。

  时间已不充裕,左军见齐一凡已到,便立即招呼大家起身上路,一行人逐一向族长和阿三告别,族长也乐呵呵地看着我们,同样预祝我们顺利。

  这里不得不提及一个细节,就是此刻在屋内,除了族长外,并没有其他尤西人,我之所以强调这点,是因为接下来,发生了一件绝对令人始料不及的突发事件,也彻彻底底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第三十六章 极度深寒

  就在众人转身欲走出门的当口,不知谁突然道了句:“等一下,差点忘了件事。”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人听得清清楚楚。我的反应不算慢,一回眸,却是余光中什么东西一晃,待转头望定,只见刀四不知何时站到了族长的身后,而族长则呆立不动,脸上还保持着刚才的微笑,唯一不同的是,有几股殷红的浓稠液体正从他脖颈间涌出,顺着胸口直淌而下,接着“扑通”一声闷响,族长仰面倒在了地上。

  “嗡”的一下,脑袋一片空白,全身不能动弹。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我无法得知其他人的表情,估计也是一样瞠目结舌,因为此时屋中死寂一般。

  然而这种死寂徒然被一系列混乱所打破,先是一人突然反身奔向门外,身旁的欧阳瞬间飞扑上去,将那人死死按在身下,我一看,原来是齐一凡,欧阳封住他的嘴巴,急促低语道:“别,别紧张,是意外,这只是意外……”齐一凡确实有理由害怕,他根本不知我们的底细,刀四这下发难,恐怕被他认为是在灭口。

  而几乎与此同时,左军也抢先一步,抱住了正欲冲向刀四的姚远。自打认识姚远起,我就从未见他如此盛怒过,全身绷紧,拳头捏得发白,别看这小子瘦,耍起横来爆发力绝对没话说,以至于仅凭左军一人都显得有些勉强,我不得不连忙过去,两人合力才将其平息下来。

  “都他妈别动了。”这时左军猛然怒吼一声,虽说是吼,声音却压得很低,完全是靠运丹田之力迸发出来,而且把握尺寸得当,既镇住了屋内的人,又不至传出屋外。接着,他铁青着脸,朝向刀四走去,我一看不妙,这家伙拦住姚远莫非是要自己亲自动手?于是赶忙上前拉了他一下,谁知左军头都没偏,只是一抬手,止住了我,示意让我别管。

  这个时候,我当然不敢再坚持,只得松开手,任他走到刀四跟前,刀四也丝毫没有避退,两人四目针锋而对。

  “为了什么?报仇?”左军语气淡定,将自己情绪控制得很好。

  “有仇必报,是我为人的准则。”刀四望了眼地上的族长,冷冷答道:“子不教,父之过,族人之过,必然算到族长头上。”

  果然是为了陈亮、老五他们,刀四一路收敛隐忍,恐怕就是在盘算着这一时刻,非得要手刃尤西族人方才罢休,而族长,则适时的成了牺牲品。

  左军没再说什么,而是重重吐了口气,眼神也移开了,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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