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兰蒂斯 作者:[美]伊格内修斯·唐纳里-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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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石器时代的最初时期,古瑞士人就已经开始驯养牛,也就是说,那要比铜器时代和铁器时代都要更早。在如此遥远的时代人类就已经学会饲养家牛,经过长期而持续的发展,美洲的野牛也逐渐改变了其原始的、野生的状态。吉尔瓦伊斯先生总结道,这些野生物种除了被人类驯养的绵羊以外,毫无例外地全都在历史的进化中绝迹了。这些驯养的绵羊的遗迹被发现在瑞士石器时代的湖畔岩屑中。此外,人类驯养的马、驴、狮子和山羊的历史都可以追溯回遥远的古代。我们已经有7000年的驯化动物的历史,在这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没有出现任何两种相似的野生动物被驯养。如此多如繁星的事实告诉我们,在古代人类生存的大部分时期,一定已经达到一定程度的文明状态,从而能够掌握驯养众多对人类有益的野生动物的技能。当我们翻开历史记录,察看这些过往于历史的长河中的动植物的时候,我们不由得发现很多物种是如此的相似。一项对瑞士的第三季中新世时期的地层化石进行分析的实验结果表明,除苔藓类、蕨类植物外,又发现了800多种不同的显花植物。至此,在对该地勘测中发现的植物种类,包括隐花和显花类植物,共计3000余种。今天,这些物种的大部分都已在美洲被发现。还有一些传到了亚洲、非洲甚至澳大利亚。但流传到美洲的物种占据了其中的绝大部分。这些与生长在欧洲第三季中新世的植物的相似体现今分布于弗吉尼亚、南北卡罗来纳和佛罗里达州的森林中;这些植物包括木兰、郁金香树、常绿栎树、槭树、悬铃木属树木、洋槐和红杉等。这不由得让人生疑,如果说动物还可能长途迁徙的话,那么这些古老的植物又是如何跨越重洋从瑞士移植到美洲的呢,这显然不单是人力所能办到的,那么就仅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这两块大陆之间一定还有第三块与其均接壤的大陆相连。
来自史前动、植物化石的证据(2)
当你反复比较新旧大陆的这些植物,面对如此众多惊人的相似时,自然还会产生这样的疑问:除了可能靠中间的另一块大陆沟通以外,这些物种之所以能够从一块大陆迁移到另一块大陆,是不是也有人力的因素呢?因为某些物种如果不借助外力就根本无法实现这种迁徙。
德国著名植物学家奥托?昆茨曾经在热带地区生活过很多年,他宣称“在美洲和亚洲两个 地区的大多数热带植物,完全是相同的物种。”他举了木薯的例子,这种植物的根会生出一种细细的粉末;它的样子就像西班牙红胡椒、番茄、竹子、番石榴、芒果,特别是香蕉。同时,他也否认了已经被证实的烟草、玉米和可可果原产于美洲的说法。他还指出一种很少被欧洲人注意的叫做Paritium tiliaceum的锦葵属的植物,但在热带地区的土著居民中却享有很高的知名度,几乎在东印度群岛和西印度群岛的各地都有种植;当地土著人都很喜欢用它来制成绳索或者船的索具,但它在这些地区却没有种子。这种植物早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就已经存在于美洲。
昆茨教授还特别关注了香蕉。香蕉也属无籽植物。它主要生长在亚洲和非洲的热带地区。昆茨教授提出这样的问题,“这种根本无法忍受低温的作物是通过何种方式,穿越重洋穿越温带气候,来到美洲大陆的呢?”它也是在1492年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之前就在美洲被广泛种植。对此,昆茨教授这样说道,“香蕉虽属草本植物,但其茎如树状,既不像马铃薯或者大丽花那样,生有便于移动的球根,也不似柳属和杨属植物,能够靠切割繁殖。它只生有多年生的根,一旦被植入突然,就几乎不再需要任何照顾,但是却能结出所有热带作物中最负盛名的累累硕果。”然后,他继续讨论了香蕉是怎样被从亚洲带到美洲的。他承认,这种植物的根一定是由享有一定文明程度的人类从一个国家移植到另一个国家的。但他并不认为这种植物能够传越太平洋从亚洲来到美洲,因为太平洋几乎是大西洋的三四倍宽。在他看来,惟一的可能是在它被带往美洲的时候,北极还是热带气候!可是我们的历史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证据在北极还像非洲一般炎热时有文明社会的人类居住在那里。
如此看来,难道还有比下面这个推论更加合理的解释吗?正是亚特兰蒂斯人种植了香蕉,然后靠他们的农业殖民把香蕉传播到它的东方和西方。表面上,我们从昆茨教授对此发表的观点中似乎找不到肯定的答案,但他下面的这番话却着实耐人寻味:“任何一种可栽培的无籽作物都一定是在文明社会到来以前存在了相当长时间的我们在欧洲找不到一种无籽但却结果的可栽培的植物因此,得出这样的一种推断似乎更加合理一些这些植物早在远古时代的大洪水时期开始前就已经被培植了。”
然而,在那个遥远的史前大时代无论是在亚洲还是美洲可能已经创造出这种高等文明吗?如果有的话,当时生活在这两块大陆上的创造出这种农业技术和高度文明的那两个民族又在哪里呢?还是他们又进化成了什么?那么为什么找不到他们当初曾经创造的文明的痕迹呢?所有来自欧洲、亚洲和非洲的文明都曾经受到过地中海的影响;印度的亚利安文明则是发源于西北;他们与波斯文明堪称同胞兄弟,因为亚利安人与阿拉伯人毗邻而居,而同近在咫尺的埃及有着一衣带水关系的阿拉伯人显然与腓尼基人也有着深远的渊源,因为埃及文明继承了腓尼基文明的衣钵。如果在某一块大陆上的某个民族能够在那样一个久远而漫长的年代培植出香蕉并且将其发展成无籽作物,那么真可称得上是奇迹中的奇迹了;而且这个民族还得在那样一个时代保持一种和平的、长期的、持续的、享有高度发达的农业的文明状态。但是这个世界真的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发生吗?想象一下,两个生活在完全不同的大陆上的民族,在完全相同的史前时期,在完全相同的环境下,培植出一模一样的作物,这种近乎天方夜谭似的假想有任何的可能吗?
来自史前动、植物化石的证据(3)
如果非要找到这样一种文明的话,按照柏拉图的描述,在那样一种气候下,除了亚特兰蒂斯,你还能找到第二个选择吗?我们已经发现其实它真的是触手可及的,在它的周围有如此众多临近的岛屿在一边,仅仅距它150英里的地方,是欧洲海岸线;在另一边,几乎与西印度群岛接壤;另外,通过它众多的海下山脊,它又同巴西和非洲紧紧地拴在一起。
但是有人或许会说这些动物和植物完全可能是借亚洲与美洲之间的勒穆里亚大陆穿越太 平洋到达美洲大陆的;或者在历史上的某一段时期在白令海峡附近曾经存在过一片连贯的大陆。诚然如斯;但是现实表明,在太平洋诸岛上生长的织物、在欧洲大陆和大西洋诸岛上的各种司空见惯的普通树木和植物,在北美的落基山脉却根本寻不到踪迹。生长于瑞士第三纪中新世的许多植被木兰、郁金香树、悬铃木属树木等等,也被发现在今天的美国本土,而这些在太平洋沿岸却是相当罕见的。在那一地区发现的物种似乎远比在大西洋诸岛的物种匮乏。阿萨?格雷教授告诉我们,有66个属和155个种的植物被发现散落在落基山脉的森林中,而只有31个属和78个种的植物被发现在落基山脉的西部。太平洋沿岸没有番木瓜,没有欧椴,没有洋槐,没有可作木料的巨大的樱桃树,没有桉树,没有酸浆树,也没有山月桂;没有柿树,没有冬青树,只有一种被称作木料树的白蜡树,没有梓树,没有檫树,甚至没有榆树和朴树,没有桑树,没有山核桃树,也没有山毛榉,连棵像样的栗子树也没有。这些事实似乎表明,北美的这些森林植物是从东方传入的,而太平洋诸岛上的有限物种要么是生命力极其顽强,要么是散落在其周围被割裂的山脉中。
我们之所以列举出如此繁多的生长或曾经生长在美洲和欧洲的动物和植物,除了要证明亚特兰蒂斯确实存在过外,还想说明这样一个事实,即在地球的某一历史时期,今天的几块大陆之间一定存在连接的部分;只有通过这些大陆“桥梁”,一个地区的动植物才能来到另一地区。
众所周知,棉树的栽培和棉花的生产在新旧两个大陆都有相当长的历史。古希腊历史之父希罗多德就曾将其描绘成生长于印度的一种能够长出比羊毛更美的绒状物。哥伦布当初也曾发现西印度群岛的土著也在使用棉布衣料。这样的情况还发生在墨西哥和秘鲁。野生的棉树在美洲的许多地方都被发现,但在旧大陆却未曾记载,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现象。这似乎暗示着这种植物是美洲的本土特产;这种结论也被美洲发达的棉花产业所印证,但现实却是越来越多的人认为这种植物是从印度传到美洲,而非从美洲传到印度。
现在,摆在人们面前的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马铃薯、玉米以及烟草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在中国的历史上并未被种植。近代一位旅行家曾在他的游记中写道,“中国的内陆,沿着扬子江畔,是一块奇异的土地。在将近50英里的水域岸边,养鱼业十分密集。各种各样的发明都从这” 里诞生,其中就包括被欧洲人和美洲人自诩为首创的弹棉机,而且在这里已经有4000年的历史了。此外,这里还盛产各种极具价值的药材。很多年以来一直被认为是产于美洲的烟草、马铃薯、玉米以及其他一些植物,在这里自古以来就被种植。”
英国艾冯郡斯特拉特福德的古代雕塑
法国人博纳佛斯就认为玉米起源于欧洲或者亚洲。玉米这个单词(maize),印第安语称作corn,得名于海地岛的同名植物mahiz或者mahis。然而,奇怪的是,在欧洲北部的列托语(即拉脱维亚语)中,mayse这个单词代表面包的意思;而在爱尔兰语中,maise意指食物;在古代高地德意志语言中,,maz是肉的意思;而早在哥伦布时代之前西班牙语中就已经出现了maiz这个单词,难道在更早的年代新旧大陆的人们之间就已经有过交流吗?
为了证实亚特兰蒂斯的存在,我们必须寻找几乎这个世界所有有价值的植物的起源。达尔文曾经说过,“通常我们不会将世界上任何一种有用的植物归功于澳大利亚,或者非洲的好望角其实这些国家同样为这个世界贡献了许多珍稀物种甚至新西兰,甚至南美洲的拉普拉塔河(巴拉那河与乌拉圭河的河口部分)沿岸;此外,根据一些作家的撰文介绍,美洲的墨西哥北部地区也是世界上的一块神秘之地。”换言之,这个世界上的几乎所有的被人类发现的人工培植的作物的最早记录都是出现在亚特兰蒂斯帝国及其殖民地之后;因此,也只有一个古老的、拥有长期持续发展的文明,才能将这些对人类有益的野生植物培育成更加成熟而实用的作物,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今天人类赖以生存的所有谷类作物。阿尔冯斯?坎多里先生告诉我们,人类今天至少有33种有益的植物来自于墨西哥、秘鲁和智利。另外,同样据这位植物学界的著名专家称,在157种有价值的栽培植物中,有85种可以追溯到它们的野生态;有40种的起源值得商榷;另外32种则至今尚未找到其最初产地。某些蔷薇科植物例如欧铃兰、晚香玉和紫丁香这些至今人们还未找到其野生态的植物据说在远古时代就已经被人工培植了。这些现象绝对是非同寻常的,因为正如坎多里先生所说,所有在历史上已知的最先在欧洲人工栽培的植物实际上今天都还能寻到它们的野生态。这一推论将产生相当重大的影响小麦、燕麦、大麦、裸麦和玉米这些对人类历史的发展具有重要影响的传统作物,很可能在悠远的史前时代就已经被人工栽培,它们的原生态或许已经随着那些消失的大陆一道迷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来自史前动、植物化石的证据(4)
达尔文十分赞同杰边沁(英国哲学家)的观点,他引用其这样一段原文,“按照最可靠的证据结果表明,几乎所有的谷类小麦、裸麦、大麦和燕麦这其中没有一种今天还保留着它的原生态。”在石器时代的欧洲,有五种不同的小麦和三种大麦被人工培植。他说,从瑞士湖畔生长的被认为是原产于埃及的各种小麦及其周围天然生出的杂草的现象可以作出这样的推断,“要么湖边的居民至今仍旧保持着同南方人的商业往来,要么这里原来曾是南方的殖民地。”但达尔文对此观点却并不认同,具体说来,这些小麦和大麦应该是从最初人工 培植的那块大陆亚特兰蒂斯殖民过来的。我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