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特效药-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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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提那件事?要不是你鸡婆,甘琳不会差点被别人抢走。”安玖熯眯起眼,凶狠地瞪他一眼。“什么都能借,就我老婆恕不出借。”他很不给面子地拒绝第二次。
“大丈夫敢做敢当,我有什么不敢?”退而求其次,何祐纬深吸口气,他还有其他“备案”。“那照片行不行?把她”整型前“、”整型后“的照片借给我,让我拿去当”佐证“总可以了吧?”
蔚甘琳的眼转了转,还来不及开口证明自己的“清白”,安玖熯就说话了。
“甘琳从没整过型。”捏了捏妻子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她只是改变妆扮而已,这点你再清楚不过了。”
“我当然清楚!”何祐纬的声音拔高了起来,全然不理会餐厅里其他用餐的客人。“白花花的钞票是由我帐户里扣的,我当然比谁都清楚!”
安玖熯夫妇闻言忍不住心中窃笑。
没错,当初为蔚甘琳“量身变妆”的确是何祐纬出的钱,但“馊主意”也是他想出来的,至于为什么……这说来话就长了,在此省略跳过:所以由何祐纬付费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夫妻俩一点都不感到内疚。
“你现在是经济拮据,跑来跟我追那笔钱是吗?”安玖熯故意扭曲他的意思。
“我追那笔钱?”何祐纬的声音更高亢了,已引来临近餐桌客人的侧目。“我花在你家那两个小鬼身上的钱都不止那些”小钱“的十分之一,我会追那笔钱?”
“容我提醒你,你口中的那两个”小鬼“是你的干儿子、干女儿。”安玖熯撇撇嘴角,提醒他花钱花得“师出有名”。
“是,没错,他们的确是我的干儿子、干女儿!”吐出一口长气,何祐纬窝囊极了。“别人都是看孩子可爱,才自个儿开口收来做干儿子、干女儿,哪像你们这样硬赖人家做干爸爸?”还不让人拒绝,真是……真是他妈的好啊!
“你的意思是你后悔了?”
“我从不做后悔的事!”
“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反共意识、反美意识,要说我反WTO也无所谓,随你怎么说都行!”
“你今天是来找架吵的吗?”
“跟你?牙尖嘴利的生意人?算了吧!横竖我争不过你!”
“干心理医生的你,口才可不比生意人差。”
“你好意思说,我可没胆子听;哪一回不是被你”将“得死死的,你以为我当真不长眼吗?”
蔚甘琳叹了口气,对眼前“司空见惯”的场景,早已感到“麻木不仁”。
这两个男人天生犯冲,说穿了,就是人家所谓的“宿敌”;打幼稚园开始就为了争一个荡秋千而闹得老师大动肝火,长大后更为了多如牛毛的蒜皮小事吵得“人神共愤”。身为他们两人的幼稚园同学和其中一人的妻子,她要不习惯都不可能。
偏偏每隔十天半个月,这两个人要是不见上这么一面、吵个一回,他们就仿佛全身都长了虫似的不对劲,这样真可以称得上“宿敌”吗?
她就是搞不懂,这两个人明明就八字不合,为什么她老觉得他们越吵感情越好?一定是她神经错乱了。
两个男人吵得不可开交,直到服务生过来要求他们“小声一点”,他们才讪讪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可见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两人吵得都站起来了呢!
“你倒是给个理由,为什么非得帮那个女孩不可?”安玖熯喝了一大口水,硬是浇熄掉被他恼得差点燎原的肝火。
“我不是说了吗?她是我的病人。”他白痴啊?这种问题要问几次他才过瘾?呿!
“出了诊疗室还帮?你未免太尽责了吧?”安玖熯挑眉讪笑。
“我尽责你是不爽ㄏ一ㄡ?”何祐纬瞠大牛眼,不客气地赏他一记大白眼。
“我只是不相信你的理由这么单纯。”人性本恶,安玖熯才不信他动机纯良。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眼角抽搐了下,何祐纬不屑地轻哼了声。
“够了!”眼见战火又将开打,为免服务生再来“临幸”一回,蔚甘琳忙出声调停。“再说下去,你们又要吵开了,可不可以麻烦你们讲重点?”
两个男人同时瞪她一眼,之后又极有默契且若无其事地导回主题。
“她婆婆年纪大了,家里的意思是不想让婆婆含恨而终。”何祐纬“原版拷贝”房萩筑对他说过的话。
“快死了吗?”只要还有口气在就不急。
“我又不是阎罗王,哪知道她何时会寿终正寝?”他的口气又变坏了,真是个没耐心的男人。
“口气别那么冲,我正在替你想办法。”生意人毕竟眼界较当医生的广,安玖熯试着帮上忙。“就算她嫁了人,孩子一样是外姓,对她婆婆而言有差吗?”
“或许头一个孩子跟她姓。”他也想过这个问题,答的却是房萩筑给他的答案。
“那不是跟招赘没两样?”万一总共只生了一个,那男方能得到个屁!
“现在不兴招赘这一套了!”何祐纬没好气地顶了一句。“说不定男方会同意,我不预设立场。”
安玖熯不怀好意地问:“换个方式来说好了,如果是你,你同意吗?”
“如果够爱她的话……会吧?”不知怎的,他有点尴尬。
“OK,反正你一定要帮她就对了?”往椅背一靠,安玖熯有点子了。
“嗯哼。”他是帮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你娶她不就得了?”勾起笑,他丢出一颗炸弹。
“你疯了!”何祐纬瞬时弹跳而起,激动的程度甚至撞翻身下的椅子,引来轰然大响。“这是什么烂主意?”他手忙脚乱地拉起椅子,俊颜胀成一张关公脸。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啊!”蔚甘琳的兴味被老公的建议彻底挑起,凉凉地补上意见。“你都三十一岁了,是该找个人定下来的时候了。”
“谢了!”何祐纬由咬紧的牙缝里迸出两个字。“我的婚事不劳两位费心!”这是什么世界啊?他只是来拜托蔚甘琳帮忙说服房萩筑改变妆扮,总是掌个实例让她有点信心,怎反倒让他们误会了自己跟房萩筑之间有发展的可能?
这个玩笑实在开得太大了,他的心脏负荷不起!
“那你又要我们帮忙?”安玖熯觉得好笑,为他的反应过度。
“甘琳是实例,”实例“你懂不懂?”要不要他为他们上堂国文课?嗄?
“你当真对人家没意思?”安玖熯还是老大不相信。
“你不知道医病之间不能有纠葛的吗?”他真会被他们给气死!“没知识要常看电视!像我这么有医德的医生,才不屑做出有违医德的事!”他由鼻尖喷出气,像只正在喷火的恐龙。
安玖熯和蔚甘琳对看一眼,两夫妻立时达成共识。
“好,甘琳可以帮忙。”安玖熯总算答应了,不过他有“但书”。“可是我们要全程参与,直到那位房小姐完成终身大事。”
“就这样?”何祐纬眯着狐疑的眼觑看他们,直觉眼前这两夫妻有阴谋。
“就这样。”弹了下手指,安玖熯笑得像只老狐狸。“如何?”
何祐纬瞪着他们好一会儿,犹豫再三终于下了决定。“好,成交!”
不管了,只要能把那妮子嫁出去就成了,管她嫁给哪个倒楣鬼!
第2章
自从“眼镜夭折事件”后,房萩筑不再到诊疗室找何祐纬咨商,在医院里,也总是有意无意躲开与他见面的任何可能,她的反应只能用“避如蛇蝎”来形容。
“房萩筑!你给我站住!”好不容易在院里的走廊上看到她,何祐纬立刻先拨手机给早已Standby的蔚甘琳,然后气急败坏地扯开嗓门大吼。“就站在那里不准动!听着!不准给我乱动!”他先发制人。
“嗄?”房萩筑正和一个经常碰面的太太谈事情,一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立即惊慌失措了起来;旋身对上他的眼,她的心脏几乎跳出喉咙。
“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我们改天再聊好吗?”她绷起全身的神经,略嫌急躁地跟对方解释并获得谅解的点头。“谢谢、谢谢!”她感激得莫名其妙,二话不说拔腿准备闪人。
“动!你还敢给我动?你该死了你!”仿佛房萩筑欠了他几百万会钱似的,他不顾走廊上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不留情面地大声嚷道,并大步朝她走去。“你聋了吗?我叫你站在那里不准动,你是听到了没有?”加快脚步,现在的他,有点像在竞走。
没办法,医院守则──不准在走廊上奔跑,违者记过处分。他烙遵职守,不承认自己多少忌惮记过的惩戒。
“呃……”房萩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为所有人明显带着讪笑的注视,整张脸胀得赭红,额际冒出冷汗。
她该跑的,可是她跑不动。脚底板像黏到黏老鼠的强力黏板,令她连稍移半吋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夹带剧力万钧的澎湃气势步步逼近……
“夭寿喔,这查某囝仔看起来就乖乖啊,奈ㄟ给人倒会仔?”
“你怎么知道她倒人家的会?”
“抚奈ㄟ人给人追到院ㄟ来?用”肚宅“想嘛灾。”
断断续续的小声耳语,迅速而确实地在周边的人嘴边传开,房萩筑冷汗潸潸,心里埋怨何祐纬不止千百遍!
“房小姐,你真的……欠人家钱喏?”原本和她聊天的太太一脸不敢置信,眸光上下移动地审视着她,恍若想看穿她的“信用额度”。
“没……不是、我没有……”她总算体会什么叫“有口难言”。
现在这种阵仗,就算她说破了嘴,也不见得有人相信她的话,只会认为她狡辩而已;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以免传出更难听的谣言。
“终于逮到你了喉?”何祐纬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像警察在逮犯人那般粗鲁。“你别跑,我有话跟你说。”
“说话就说话,不要这样拉拉扯扯的嘛!”扭绞着自己的手臂,房秩筑就是无法摆脱他的钳制。
“不拉着你,难不成好让你有机会跷头?”他看起来像是这么笨的男人吗?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躲我?不过是一副眼镜罢了,你有必要记仇记这么久吗?”他就不屑做这种小肠子、小眼睛的人。
“别这样!”她急了,益发用力扭动手臂。“会让别人误会啦!”根本不是眼镜的关系!他难道没听到那些人的耳语吗?教她以后还怎么在这职场立足?
“谁?”或者说何祐纬真是个没神经的男人,他猛地将黑瞳扫向四周,凶恶地盯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眸。“哪个家伙敢乱”五六七八会“?当心我一个个抓起来洗脑!”
廊上的好事者见何祐纬目露“凶光”,还大胆出声“要胁”,个个低垂下头纷纷走避,当然也包括刚才还在跟房萩筑讲话的那个太太,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你的口气就不能好一点吗?”用力扯回自己的手,房萩筑愠恼地瞪了他一眼,都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你把人都吓跑了。”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好,横竖全都是你的话!”何祐纬恼了,又拉起她好不容易挣开的手,直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别理他们,我们走。”
“欸欸,你别拉呀!”娇小的身段哪比得上他长腿的速度?房萩筑不得不小跑步跟上他;当然,小手还被握在他的大手里是最大因素。“你倒是说清楚,到底要拉我到哪儿去?”她的心头怦怦跳,到底是因为小跑步还是……他?
“”查某郎“有耳无嘴,跟我走就是了!”为了让她无异议跟上来,何祐纬不惜窜改闽南俗谚直发牢骚,引来几个经过的小护士掩嘴偷笑。
“呃……”房萩筑无法如他一般,漠视护士小姐的讪笑,只得沿途不断向往来的人们点头微笑,像英国王妃出外巡礼般慎重。
“你在傻笑个什么劲儿?”回头睐了她一眼,他的眉心打了个死结。“笑得跟花痴一样!”
笑花凝在唇边,房萩筑被他不加修饰的言辞给气坏了!“花痴不好吗?至少我不再需要你的帮忙。”如果她的“花痴”可以吸引男人上钩的话,压力便会解除,也不用再仰赖他的鼻息过日子。
“别妄想激怒我,那对你没好处。”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嘴角,何祐纬一阵诡笑。
“我需要激怒你吗?”她猛地顿住脚步,不肯任他拉着走动。“你看看你自己,活像只暴怒的活动恐龙,我还需要激怒你吗?”那种“功力”已经让所有人都鸟兽散了,难道他还觉得不够吗?
“我?暴怒?还活动恐龙?”这是什么形容?难道这妮子的脑袋还停留在远古时代不成?“我哪里像恐龙了?”他忍不住地破口大叫。
“你看你看,就是现在!”房萩筑学着他龇牙咧嘴,小鼻子皱出几条细纹。“不正像恐龙发怒狂奔而来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他的确是不知道啊!哪个人有特异功能,可以看清自己的表情?
何祐纬懊恼地狠瞪住她,猛地址紧她的手,再次拉开大步。
“不跟你闲扯了,办正事要紧!”
办正事?所谓的办正事,就是拉她来网路休闲中心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