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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爱情特效药-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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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祐纬不当班的时候,医院里常可以看见何祐纬和房萩筑如影随形:因此在极短的时间里,大家都知道那对璧人正在交往的消息,许多年轻男女的心因而破碎了。

女人,为的是俊朗的何祐纬医师,毕竟他是少数不见大肚腩和光秃额顶的医师级人物,这么早就被订了标签,可惜啊!

男人,则是为了惊鸿一瞥的房萩筑;好不容易看清了她的美丽,却已是名花有主,在感叹慢了一拍之际,不免也钦羡何医师的长手长脚的确有其过人之处,聪明地在众人还两眼昏花之时,早一步擒获美人芳心。

然而事实上,其中过程之戏剧化,唯有男女主角两造心知肚明。

“欸。你们不觉得何医师太过分了吗?每天缠着我们的萩筑姊姊不放。”

一群孩子每天看着那两只爱情鸟如影随形,刚开始还觉得有趣,久了,就无聊得令他们想打呵欠了;终于有人受不了,在孩子国里提出抗议。

“萩筑姊姊不是我们的,她已经”变节“了。”出言的是仔仔,他忘不了何祐纬那天给他的耻辱,他竟然在他们面前对萩筑姊姊“乱来”,实在……实在……太可耻了!

“什么叫”变节“?”脸色显得比以往稍微红润些的小娴,眨巴着眼天真问道。

“就是”变成一节一节“的意思,像莲藕那样。”有边念边,无边念中间,中国字大概就是用这种模式演绎,八九不离十;小贤自以为是地解释道。

“乱讲!关莲藕什么事?”仔仔生气地ㄅ丫一下他的头。“才不是什么一节一节的呢!是从”我们的“变成”何医师的“,这样你懂不懂?笨死了!”

小贤被揍得莫名其妙,两眼跳出斗大的问号。“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变成何医师的,他怎么都没发现?

“萩筑姊姊啦!”小娴懂了,她指了指前方大树下相互倚偎的两个大人。“仔仔是说,她变成”何医师的姊姊“了。”

“不是啦!”仔仔气得跳脚,受不了国文程度差到极点的小贤和小娴。“你们两个果然是……是、呃,物……物、物以类聚!”他支吾半天,总算挤出尚称正确的成语。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啊。”老跟在仔仔身后的男孩A怯怯地发表意见。“何医师每次都会带糖果来给我们吃,我觉得……好好吃喔||”

“对啊,仔仔,你不是也有吃?”而且吃得又快又多,他们都赶不上;女孩B也搭腔了。“我还看到你在口袋里偷藏了一个呢。”

“我、我想等我妹妹来,再、再给她吃嘛!”他有正当理由,绝不是贪吃!

“没关系,我这里也还有两个。”小娴天真地自己招供,由病服的口袋里掏出两颗包装漂亮的糖果。“你们看。”

“嘿嘿……我也有。”

“我也是。”

“原来大家都偷偷藏了几颗,我们真有默契。”孩子们纷纷将“赃物”掏出口袋,顿时笑闹成一团。

“不是糖果的问题!”仔仔气急败坏地直跳脚。“我们讨论的是萩筑姊姊,跟糖果一点关系都没有!”

孩子们安静了下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好一会儿都不敢再发表意见。

“别生气啊,仔仔。”小娴拆了一颗糖放进嘴里,再拆掉剩下的唯一一颗糖,不由分说地塞进仔仔嘴里。“吃颗甜甜的糖就不气了喔?”她笑着哄道。

“才怪!”仔仔咕哝了声,却舍不得吐掉口中的糖。“气死人了!”

“我觉得有何医师在,是件很好的事啊!”小娴甜甜地笑了,就像她口中的糖一样甜。“你不觉得萩筑姊姊变得更漂亮了、也更常笑了,这样的萩筑姊姊很好,我很喜欢喏。”

“也对,比起以前都看不到眼睛时好多了。”男孩A附议。

“现在的萩筑姊姊好爱笑,笑起来好可爱,每次我看到她笑,都会忍不住跟着笑耶。”女孩B也投赞成票。

小贤搔着头,小声问道:“快乐才会笑,那是不是说现在的萩筑姊姊很快乐?”

“应该是吧。”小娴看了眼房萩筑的背影,眼睛瞄成一条弧线。“我就是觉得,萩筑姊姊和何医师在一起的时候最漂亮。”

仔仔安静地看向房萩筑,小小的嘴角往两边垂下。虽然不想承认,但小娴说得没错,萩筑姊姊真的很漂亮,尤其跟何医师在一起的时候……好吧,那么……那么他就大发慈悲,“允许”他们两个在一起好了|

“今天就到这里。”台上病历表,何祐纬起身拍拍微绉的医师服。“有问题随时来找我,没有的话,两个礼拜后见。”最后向病人叮嘱一句,他踱回办公桌坐下。

“还有病患吗?”待病患离开诊疗室,他揉揉眉心,问着随诊的护士。

“没有了。”将最后的工作输入电脑,小护士关上电源。“对了,刚才房小姐好像在找你欸。”

他陡地顿了下手,眉尖微微皱起。“什么时候?”她从不到诊疗室找他,除了她之前来问诊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十分钟之前吧?”小护士也不记得正确时间,只能抓个大概。“要不要我去看看她还在不在外面?”她问。

“不用了。”看看时间,也到了下班时刻,他起身脱掉白色制服挂到椅背。“这里就麻烦你了。”原本就打算下了班去找她,既然她有事找来了,现在换他去找人快些。

“没问题。”哎,好可惜啊!近水楼台都捞不到月,她死心了。

何祐纬走出诊疗室,出了走廊才转个弯,就看到墙角蹲着一个女人,她靠着墙,抖瑟的肩看似在哭;他颇佳脚步,随后走了过去。

“小姐?”他在女人身边蹲下,还来不及问及理由,便发现她是自己在找的人。“萩筑?怎么了,怎么哭了?”还是蹲着哭,看起来有麻烦了。

“祐纬……”抬起头,看到熟悉的俊脸,房萩筑的泪掉得更凶了。“我好怕、好怕啊──”

“你这样说不清楚,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谈好不好?”不是头一回见她掉眼泪,却每回都让他心闷难受;拉起她往院外走,他决定先搞清楚她哭泣的原因

碍于她这么在公共场合哭哭啼啼的实在不好看,算了算离医院最近且较私人的地方就唯有他家,所以七转八拐,他又将她带回家去。

呆坐在沙发上,待她哭个痛快并情绪稍缓,他发现竟不知不觉过了将近半个钟头,她也真够会哭的了,哎~~

“好了,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么吗?”什么事值得她哭得这么伤心?他又没背着她在外面乱来,真是!

“我……接到弟弟打电话来,说、说婆婆她……”她说不到两句完整的句子,才刚稍歇的啜泣又有崩溃的迹象。

“拜托!”他翻翻白眼,没敢声张地轻声短叹,免得她受了刺激又哭个没完。“你婆婆是吧?她怎么了?”人呐!年纪一大,就会有许多无法预期的状况,他尽量往好的方面想,省得先把自己给吓死!

“弟弟说、说婆婆她、一大早、忽然昏、昏倒,现在人……人……”

“现在人在医院里?”见她抽抽噎噎地说不完整,他好心地为她接下话。

“嗯。”抽了两张面纸拭掉颊边的泪,她吸吸鼻子,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那有什么好哭,去医院看她不就得了?”这样也值得她哭得这么惨?他怀疑这女人根本是水做成的。

“你不知道,上回、有一次也是这、样,医院甚至……发了、病危通知……”

“医院老爱小题大做,你在院里工作这么久还不了解吗?”为了安抚她的惊惧,他不得不将话说得轻松。“没事啦,如果真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应该会是你爸妈打电话来,而不是叫你未成年的弟弟打电话,对不?”

还好,还好想到这个推托之词,希望能派上用场。

“真的吗?”她被说动了,红着眼反问。

“对啦、对啦!”对喉,这么说问题就来了,为什么叫个孩子打电话来通知这种紧急的事?莫非……有阴谋?他耸起眉,隐约闻嗅到阴谋的味道。“你弟弟除了说这件事之外,还说了什么吗?”他需要更多线索,这样才当得成福尔摩斯。

“说什么?”她短暂失神,过了半晌,脸蛋红了起来。“没……没有。”

“真的没有?”他眯眼看着她红润的颊,声音比平时略低。

“没有!”她答得好快,俏脸一撇避开他的视线,反而显得无比心虚。

“那你脸红个什么劲儿?”挑起眉,他换个位置坐到她身边。“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吗?”故意似的,他凑近她的耳窝轻声低喃。

房萩筑瞠大水眸,伸手捂住自己的耳回头瞪他,两颊更显赭红。

“你跟你婆婆提过和我交往的事吗?”使坏地在她捂耳的手边吹了口气,他的手爬上她身后的椅背,胸膛往她身体的方向挪移半寸。

以他的猜测是,她婆婆计划让她带男朋友回家“面试”,所以设计了这个圈套让她往下跳,八九不离十。

慌忙地摇头,地无措地往沙发扶手挪移一寸

“为什么不说?”她动,他跟进,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很近。“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嗯?”如果她乱回答,他会揍红她美丽的小屁屁!

一颗心跳上喉头,她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她猛摇头,又移了一寸,腰臀已贴上沙发扶手。“不是……”不是不说,只是没回家怎么说?恋情来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说!

仿佛逗她逗上了瘾,他再次贴近她,甚至伸出手臂,将她围困在沙发椅背和扶手之间,贪婪地闻嗅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心绪微微浮动。

“不是?那就是不很真心跟我交往喽?”她最好想清楚,不然他绝对会掐死她!

她惊喘一声,整个脊背贴紧扶手,上身直往后倾,紧张地闭上双眼。“不……别乱讲……”心好慌,他干么贴那么近?她已无路可退了啊!

经过一段时间交往,虽然两人之间偶尔有些亲密动作,但从不曾像此际如此……暧昧,令她感觉全身血液四处乱窜,瞬时紧绷了起来。

不是不喜欢他,而是过于喜欢,比喜欢更喜欢;就因如此,每回与他略有肢体上的接触,她就觉得全身的毛细孔全数张开,不由自主地泛起小小的疙瘩,甚至有点期待,期待他……更进一步?唇边泛起一抹笑,他对这个回覆满意极了,但仍舍不得放弃逗弄她。“那么难道是──怕你婆婆爱上我?”房萩筑闻言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俊朗的脸,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终究忍不住地“噗哧”发笑。“笑什么?”很好,成功地让她摆脱哭泣的念头,问题是,这个问题值得她笑得这么夸张吗?害他的自尊稍有受损。

他原先的计划只是让她小笑一下即可,可不是这么夸张的笑法。

“婆婆八十岁了。”她抿抿唇,好心地提醒他。

“那又怎样?”他的魅力无所不在,上至百岁人瑞、下至初生宝贝,全逃不过他所向披靡的无边魅力。

“对她而言,你小得可以当他孙子了。”她露出怜悯的表情,因为她相信婆婆应该没有“老少恋”的“嗜好”。

“小?”举凡全世界的男人,对这个字眼总感到特别敏感,他也不例外。“小心你的措辞。”瞄起眼,他低声警告。

“不对吗?你真的很小啊!”对八十岁的老太太来说,三十一岁的他的确小得令人怜爱;她无辜地眨着眼。

“你要不要”试试看“?”他被惹毛了,咬牙切齿地问道。

“试什么试?”她完全不懂男人的无聊心态,更不晓得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引发了“禁忌话题”。“看就知道了呀!”她一派天真地回覆他。

“看、就、知、道、了?”什么时候让她看过了?他忍不住由鼻孔喷气,血液流窜得更为激奋。

“对啊!”肉眼就看得出来,根本不需要实验证明。“白痴都看得出来。”

“白、痴、都、看、得、出、来?”完了,这女人死定了!他会让她知道他“不小”,绝对“不小”!

天真无辜的房萩筑,一张小嘴才刚张开,根本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便让怒火、欲火齐烧的何祐纬给堵住了唇;她讶然地瞠大双眼,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会突遭“狼吻”?

很快地,激烈的吻演变成“火线冲突”,就像引燃的爆竹般一发不可收拾──

“祐纬……你、做什么、脱衣服?”一双美眸睁也不是、闭也不是,既羞于他的“宽衣解带”,又舍不得放弃他外泄的“春光”,只得像把扇子般地上下眨动。

天!他……真壮啊!

“让你”验明正身“呐。”拖住她的膝盖往下拉,让她整个人躺平在三人座的沙发上,以她的身高将将好填平空间。

“那你……做什么、坐在我的……呃,肚子上?”正确的说法,该是大腿与腰肚之间,但她不知该怎么形容那个“暧昧地带”,只能以“肚子”二字带过。

“这样方便一点。”方便脱掉她的衣服。

“我不……我不热,穿这样刚……刚刚好……”事实上,她热得快虚脱了,但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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