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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七种武器之拳头-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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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环,秃顶闪闪发光。
  朱五太爷道:“他是童子功,十三太保横练。左拳击出,重五百斤.右拳重五百七十
厅。”
  小马道:“好,好拳。”
  朱五太爷道:“你右边的一个,叫完颜钢。”
  这个人身材更高,容貌几乎和左边那人完全相同,只不过金环戴在右耳。
  朱五太爷逝:“他也是从小的童产功,金钟罩、铁布杉的功夫,刀枪难入。他的有手一
拳重四百斤,左拳一击却至少有七百斤重。”
  小马道:“好,好拳头。”
  朱五太爷道:“他们都是胡儿,单纯质朴,毫无机心。”
  小马道:“我看得出。”
  朱五太爷道:“他们不但已将拳头奉献给我,连他们的命也献给了我。”
  小马道:“我也看得出。”
  朱五太爷道:“有了他们,我为什么还要你?”
  小马道:“因为我既不单纯,又有机心.所以我比他们有用。”
  朱五太爷道:“可是现在他们这两拳头若是同时击下,你会怎么样?”
  小马道:“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这两双拳头一击,纵然没有两千斤的力气,也差不了太多。
  要对付他们,他实在没把握。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绝无选择的余地。
  朱五太爷道:“你想不想试试他们的拳头?”
  小马道:“很想。”
 标题 
古龙《七种武器系列·拳头》
别无去路
(一)
  九月十四,晨。
  大厅里没有窗户,也没有阳光。
  这宽阔的大厅,四面墙壁虽然粉刷得雪一般白,却终年不见日色。
  阴惨惨的灯光,也不知是从哪里照进来的。
  朱五太爷道:“你真的很想?”
  小马道:“真的!”
  朱五太爷道:“你不后悔?”
  小马道:“言既出,永无后悔。”
  朱五太爷道:“好!”
  这个字说出口,完颜兄弟的铁拳已击下,铁拳还未到,拳风已震耳。
  完颜铁右拳打小马的左颚,完颜钢的左拳打小马的右颈。
  他们每个人只击一拳,这两拳合并之力,已重逾千斤。
  小马没有动。
  快拳必重,重拳必快。
  这两拳既然重逾千斤,当然快如闪电,一拳击出,力量一发,就如野马脱缰,弩箭离
弦,再也难收回去了。
  小马看准了这—点。
  他并不是那种很有机心的人,可是他打架的经验实在太丰富。
  他既然不动,这两拳当然全力击出。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游鱼般滑了出去。
  他几乎已感觉到拳锋触及他的脸。
  他—直要等到千钧一发、生死刹那间,他才肯动.除了经验外,这还得有多么大的勇
气!
  只听“蓬”的一声,双拳相击,完颜铁的右拳.正打在完颜钢的左拳上。
  没有人能形容那是种多么可怕的声音。
  除了两只铁拳相击声外,其中还带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但是这两个神话中巨人般的大汉.却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他们还是山岳般站在那里,横肉绷紧的脸虽已因痛苦而扭曲,冷汗如雨.但是他们连哼
都没有哼一声。
  小马身子滑出.骤然翻身,忽然一拳击向完颜铁的右肋。
  完颜铁并没有倒下去。
  他还有一只拳头,反而挥拳迎了上去。
  小马的拳头并没有变化闪避,他是个痛快人,喜欢用痛快的招式。
  又是“蓬”的一声,双拳相击,声音更可怕,更惨烈。
  小马的身子飞出,凌空翻了两个跟头才落下。
  完颜铁居然还没有倒下去。
  可是他也似已站不住了。
  他的全身都已因痛苦而痉挛,满头黄豆般的冷汗滚滚而落。
  他的双手垂下.拳骨已完全碎裂。
  但他却还是没有哼一声。
  他宁死也不能丢人,不能替他的主宰丢人,就算他要死,也只能站着死。
  小马忍不住道:“好汉子!”
  完颜钢双眼怒凸.瞪着他.一步步走过去。
  他还有一只拳头。
  他还要拼!
  孤军奋战,不战死至最后一人,绝不投降,因为他们有勇气,还有一份对国家的忠心。
这个人也—样。
  只要还有一分力气,他就要为他的主宰拼到底。就算明知不敌,也要拼到底。
  小马在叹息。
  他一向敬重这种人,只可惜现在他实在别无选择。
  他也只有拼,拼到底。
  完颜钢还没有走过来,他已冲过去.他一拳击出,笔直如标枪。
  这一拳并不是往完颜钢拳头上打过去的,是往他鼻子上打过去的。
  要从这巨人的铁拳下去打他的鼻子,实在太难,太险。
  小马这么做.也并不是因为特别喜欢打别人的鼻子。
  他敬重这个人的忠诚,他要为这个人留下一 只拳头。
  这一拳没有打空。
  完颜钢的脸上在流着血,鼻梁已碎裂。
  虽然他的眼睛满是金星,已看不见他的对手,但是他还想再拼。
  小马却已不再给他这种机会.小马并不想这个人为了别人毁灭自己。
  他再次翻身,一拳打在这个人的太阳穴上。
  完颜钢终于倒了下去,只剩下他的兄弟一人站在那里,脸上不但有汗,仿佛还有泪。
  ——种无可奈何的痛苦之泪。
   既然败了,就只有死。
  他本来想死的。
  可是朱五太爷没有要他死,他就不能死,他只有站在那里,忍受着战败的痛苦与屈辱,
  他希望小马也过来一拳将他打晕。
  小马却已转过身,面对着二十丈外珠帘中端坐的那个人。
  人在珠帘内.仍然望之如神。
  小马忽然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未五太爷道:“怎么样做?”
  小马道:“你本来早就可以阻止他们的,你早就应看得出他们没有机会。”
  朱五太爷并不否认。
  完颜兄弟第一拳击出后,他就已应该看得出。
  小马道:“但是你却没有阻止,难道你一定要毁了他们?”
  朱五太爷冷冷道:“一个没有用的人,留着又有何益,毁了又有何妨?”
  小马握紧双拳,很想冲过去,一拳打在这个人的鼻子上。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一条命,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可是现在他绝不能轻举妄动。
  朱五太爷道:“其实他们刚才本可毁了你的!”
  小马不否认。
  朱五太爷道:“刚才的胜负之分,只不过在刹那之间,连我都想不到你敢用那样的险
招。”
  小马道:“要死中求活.用招就不能不险。”
  朱五太爷道:“你好大的胆。”
  小马道:“我的胆子本来就不小。”
  朱五太爷沉默了很久.才说出一个字:“坐。”
  小马坐下。
  等他转身坐下时,才发现完颜兄弟已悄悄退下去,连地上k的血迹都看不见了。
  这里的人做事的效率,就象是老农舂米,机动而迅速。
  他坐下很久,朱五太爷才缓缓道:“这一次我要你坐下.已不是为了你以前做的事,而
是因为你的拳头。”
  小马道:“我知道。”
  朱五太爷道:“只不过你有坐还是未必有命。”
  小马道:“你还不肯收下这双拳头?”
  朱五太爷道:“我已看出你这双拳头,的确是杀人的利器。”
  小马道:“多谢。”
  朱五太爷道:“只不过杀人的利器,未必就是忠心的伙伴。”
  他慢慢地接着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若将杀人利器留在身边.而不知它是否忠心
听命,那岂非更危险?”
  小马道:“要怎么样你才相信我?”
  朱五太爷道:“我至少还得多考虑考虑。”
  小马道:“你不能再考虑。”
  朱五太爷道:“为什么?”
  小马道:“你有时间考虑,我已没有,你若不肯助我,我只有走!”
  朱五太爷道:“你能走得了?”
  小马道:“至少我可以试试看。”
  朱五太爷忽然笑了,道:“至少你应该先看看你的朋友再走!”
  小马的全身冰冷,心又沉下。
  他的朋友也在这里?
  他忍不住问:“你要我看谁?”
朱五太爷淡淡道:“你并不是第一个到这里送礼的人,还有人的想法也跟你一样。”
  小马道:“还有谁来送礼?送的是什么?”
  朱五太爷道:“是一把剑。”
  小马道:”常无意?”
  朱五太爷道:“不错!”
  小马功容道:“他的人也在这里?”
  朱五太爷道:“他来得比你早,我先见你,只因为你不说谎。”
  小马怔住。
  朱五太爷道:“坐。”
  小马只有坐下。
  常无意既然也已到了这里,他怎么能走?
  他忽然发现自己已完全被这个人控制在掌握中,别无去路。
(二)
  锣声又响起,门大开。
  常无意赫然就在门外,苍白疲倦的脸,看来已比两日前苍老了十岁。
  这一夜间他遭遇到什么事?遇到过多少困境?多少危险?
  此时此刻,忽然看见他.就好象在他乡异地骤然遇见了亲人——一个身世飘零,无依无
靠的人,这时是什么心境?
  小马看着他,几乎忍不住要有热泪夺眶而出。
  常无意脸上却连一点表情都没有,只冷冷的说了句:“你也来了?”
  小马忍住激动,道:“我也来了!”常无意道:“你还好?”
  小马道:“还好!”
  常无意慢慢地走进来,再也不说一个字,甚至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小马也只有闭上嘴。
  他很了解常无意这个人,就象是焦煤一样,平常是冷冷的,又黑.又硬,又冷,可是只
要一燃烧起来,就远比任何可以燃烧的都炽热。
  不但炽热,而且持久。
  也许它连燃烧起来都没有发光的火焰,可是它的热力.却足以让寒冷的人们温暖。
  可是现在他既然已到了这里,别的人呢?是在寒冷的危险中?还是平安温暖?
  现在常无意也已面对珠帘。
  他并没有再往前走,他一向远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
  珠帘中的人也仍然端坐,就象是一尊永远在受人膜拜的神祗。
  常无意在等着他开口。
  东五太爷忽然问道:“你杀人?”
  常无意道:“不但杀人,而且剥皮!”
  未五太爷道:“你能杀什么样的人?”
  常无意道:“你属下也有杀人的人.有些人他们若不能杀,我就杀。”
  朱五太爷道:“你说得好象很有把握。”
  常无意道:“我有把握。”
  朱五太爷道:“只可惜再利的口舌也不能杀人。”
  常无意道:“我有剑。”
  朱五太爷道:“剑在哪里?”
  常无意道:“通常都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到了要杀人时,就在那人的咽喉间!”
  朱五太爷沉默了.坐了很久,又说出了他刚才说过的两个字:“看坐。”
  小马坐的是张虎皮交椅。
  交椅的意思,通常并不是张普通的椅子.当然也不是宝座。
  可是交椅的意思,和宝座也差不了太多。
  交椅通常是很宽大,两边有舒服的扶手,大部份人坐上去,都会觉得宛如坐入云堆里。
  云是飞的,是飘的。
  椅子不是,无论哪种椅子都不是。
  这张椅子却象是飞进来的,飘进来的,谁都看不见抬椅子的人。
  因为抬椅子的人实在太矮、太小,大家只看得见这张宽大沉重的虎皮交椅,却看不见他
们。
  他们的腰绝不比椅子脚粗多少,看来就象是七八岁的孩子。
  他们绝不是七八岁的孩子,他们的脸上已有了皱纹,而且有了胡须。
  他们的腰上,束着三道腰带,一条金、一条银,光华灿烂,眩人眼目。
  交椅放下,大家才能看见他们的人。
  朱五太爷道:“只要是剑,都能伤人。”
  常无意道:“是!”
  朱五太爷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常无意道:“是。”
  朱五太爷道:“一柄剑是否可怕,并不在于它的长短。”
  常无意道:“是。”
  朱五太爷道:“人也一样。”
  常无意道:“是。”
  朱五太爷道:“这两人都是侏儒, 可是他们从十岁已练剑,现在他们已四十一。”
  磨剑三十年,这柄剑必是利剑;练剑三十年,这个人如何?
  常无意道:“我知道他们。”
  未五太爷道:“哦?”
  常无意道:“昔年天下第一剑客燕南天,身高一丈七寸,但是剑法之轻灵变化,当世无
敌。”
  没有人不知道燕南天。
  没有人不尊敬他。
  一个人经过许多年渲染传说,很多事都会被夸大。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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