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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绝命旗香罗扇 作者:曹若冰-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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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知道她是好人,早先也是极负盛名的侠女……”
  说着,伸手一指钟情楼主、幽灵宫主道:“令堂和这几位前辈,相交甚密,从前她们三人,时常在西南各地,连袂行侠,老朽与令堂,也不陌生,十八年前彼此经常碰面,客套寒喧……目前她既是遭到外来困扰,不管是正是邪,我们这些故人,应该敬伸援手合力御敌……”
  仲玉耳听目扫,心中感慨万端,今天才见到,乃母的旧交,而且是第一次听到说娘是个好人……风尘千里,所遇到的不是乃母的对头,便是觊觎灵通宝石的毛贼,所听闻的则尽是“女魔”“女魔”的辱叫。
  如今,真是一场奇逢,能遇见乃母当年的故交,心理上特别感到亲切,于是,一阵激动悲喜交集,忙趋前几步,朝魏、幽、钟三人,重行叩见大礼,接道:“文仲玉得遇诸位长辈,实属荣幸之至,尤承义援家母,更是万分感激,晚辈有生之年,当不敢或忘,请询长辈们如何尊称?……”
  这三人见仲玉,不但风仪绝俗,品格至高,而且举目文雅彬彬有礼,早已赞爱不绝,又见他堕金钟倒玉桂,大礼叩见,喜得一个个眉开眼笑,纷纷谦道:“玉儿少礼,这哪担得起……”
  “哟,孩子,不敢当,不敢当。”
  “哈……这要折煞老朽了……”
  顿时,一团气喜洋溢,绣纹和温慎芳,并肩携手而立,花朵儿般的脸上,也泛照了一层欣悦之色,美目闪着柔和的光辉,盈盈含笑。
  五洞观音偎立一起,也收起了早先的怒容,换上一副女人喜乐的嘴脸,眼射温和,盯盯瞧着仲玉,心底里涌起一股挚爱,和轻微地非非之想。
  而那魏燕,则瞪着一双黑少白多的大眼,十分不平的扫视众人,暗道:哼,还跟这种人套交情……骂我丑八怪,少不了得以后要找他算帐。
  黑蝴蝶欧琼妮冷站在一边,对眼前一片和睦气氛,非常兴奋,因为隐藏她心底那份绯红的希望,惟有在和睦之中,才会有进展的机会,和表示灵肉的奉献,但有时也向绣纹和温慎芳,似畏怯欲逞强的瞟上几眼……
  幽、钟、魏三老,一阵笑赞谦逊之后,方想说出自己的名号,恰时,陡见温慎芳娇躯一拧,拉着绣纹,巧燕似的飘到仲玉面前,说道:“适才因一点小纠纷,也没引见你们和这几位前辈认识,现在我来介绍吧……这是红柳深苑苑主,魏老前辈……这位是俞老前辈,是娘早年的旧交……那是幽灵老前辈,也是娘的好友,这几位都是同辈姐姐……”
  温慎芳话刚落音,幽灵宫主笑道:“我怎么是幽灵老前辈?世上哪有姓幽灵的?所谓幽灵,原是江湖人,见我象鬼一样,出没无常,所以送我这个绰号,其实我姓左……你们叫我左老太婆就是了。”
  语毕,白惨惨的脸上,笑容突地一收,变化瑞的奇快,复又作了一个滑稽相,逗得大家哄地大笑起来。
  接着温慎芳手搭着绣纹的香肩,又说道:“各位前辈,各位姐姐,这位是我娘的爱徒,也是我的大姐,名叫鄢绣纹。”
  大家听后,一一和绣纹见过礼,赞美之语自是不少。
  少顷,钟情楼主对魏君豪说道:“你给我把玉儿,侄女给招待好,以后我会谢你……现在我们该去桃花源了,丫头们走吧。”
  语音刚落,人已凭空拔起,一声尖笑,俯身提腿,宛如一双苍鹰,直奔上堤而去。
  接着钟情楼主向仲玉三人,点头笑了笑,然后朝魏君豪狠狠瞥了一眼,身形突起,疾如箭射,飞驰而去。
  随之,五洞观音也向绣纹、温慎芳,笑道:“二位妹妹,我们桃花源见了。”
  “愚姐们失陪啦……”
  “再见,弟妹们……”
  一阵惊嘘燕语中,这条红衣人影,已相继提纵而起,循着乃师驰去的方向,捷跃而去,转眼间,已是音渺人杳。
  仲玉三人望着,几条消失的人影,心中被感动得很是难过,想不到原是一场血的岔子,不但已化为一团和气,相认了两个母系长辈,而且竟愿舍身先赴,乐尽道义,此恩此德,真是可比天高地厚……
  这时,魏君豪捋须而笑,道:“文小侠,她们已去远了……我们也入苑休息吧,明早老朽陪三位一同前往。”
  仲玉面罩难色,接道:“前辈古道热肠,高义隆情,晚辈等心领就是……日后如能来此,定当过府打扰。”
  魏君豪闻言,顿时面露不快之色,道:“小侠莫非怪老朽待客不周么?今日过门未表寸意,以后见到令堂,老朽岂不汗颜无地了。”
  仲玉见魏君豪一付凛然至诚之态,惟恐人家心生误会,于是说道:“前辈不要误会,非是晚辈过府不入,实因家母困难在即,为人子不急往应援,孝字何存,所以……”
  “别扰虑了!”冷在一边的黑蝴蝶欧琼妮,倏然岔道:“就在此地委屈一宵,有什么要紧?反正已有人先去了!我姑父一番好意相请,你不领情就是看人不起!”
  仲玉一听,这好象硬拖要挟似的,看情形是非住不可了,但事在眉急,如何安心得了呢?于是接道:“这位姐姐的好意,文仲玉十分感谢,不过,确因事实危在顷刻,不能在此多作逗留。”
  “危在顷刻?”欧琼妮笑道:“既然事实危急,你们为何不操湘黔小道,直达桃花源山后,这样可近一半路道,却为什么转湾抹角,跑到此地来,多饶半天路。”
  仲玉听她之言,见她那股浪劲,心下顿起反感,好不讨厌,但不好意思露形于色,温慎芳也是厌在心头,暗道:“这女人怎么这样?老是斜着眼睛看他不算,说出来的好,真使人难堪,而且那妖里妖气的样子,使人答呕,看起来准不是好货。……”
  这当口还是绣纹能当机立断,看情形魏苑主是真正诚意,盛情难却,而黑蝴蝶欧琼妮,虽也好意,但却是不正经的,处于这种情形之下,只有答应打扰一宿,才不会得罪人,至于欧琼妮有什么诡异,到时谨慎小心就是了。
  绣纹早巳成竹在胸,方待欧琼妮说完,当即笑道:“这位姐姐有所不知,因为我们不认路途,只认方向,所以绕到此地来了……
  今日既承魏前辈,盛情邀请,如再不从命,反而误会见外了,不过我们姐弟三人,叨扰之处尚前辈多多包涵。”
  说此,侧首对仲玉、温慎芳道:“玉弟芳妹,魏前辈盛情可贵,我们不要再推辞了,就在苑中打扰一宵吧。”
  仲玉和温慎芳,还没有开口答应,倏闻魏君豪一声朗笑!
      
  
  



  
  
  第二十五章 思春荡女夜入来
  入云龙魏君豪闻听仲玉三人,不再推却决意留宿,当即喜极朗声大笑,道:“还是鄢姑娘爽朗,彼此家世旧谊深厚,千万不要见外,不过,食寝方面招待欠周,你们还宽谅宽谅……哈……今天真是好日子,故人老少同堂了……哈哈……哈哈……”
  这入云龙魏君豪,在江湖中也颇有名气,不但以武功著称,而且以非常好客气扬名,凡是路过“红柳深苑”,只要不是邪童,遂坚意留住,热情款待。
  如今,见留住了高人门徒,又是故人的后辈,那种欣喜自不待言,因此尽在喜极大笑。
  仲玉和温慎芳,原本不愿留下,但绣纹已答应人家,不得不从,此刻虽然心急似火,惦着孤身一人的亲娘,但表面上又不得不,显露自然的兴奋,只得在魏君豪笑声之中,发出掩饰内心的微笑。
  欧琼妮也面露一种别具用心的媚笑,眼看着仲玉,意识中已在捉摸,甜美销魂的遐想。少时,魏君豪又笑道:“文小侠,二位姑娘,就请入苑吧……”说完,朝着站在旁侧,正在发呆的魏燕,喝道:“燕儿,还不上前带路?”
  这一吼,在魏燕来说,不啻焦雷行空,她正在呆想,乃父为什么,对这文仲玉如此热情,陡闻—声大喝,吓得一跳,侍听清楚了话,随即向仲玉三人,横扫一眼,嘴巴一撅,非常勉强的领先前走,魏君豪和仲玉三人,随后慢慢缓行,途中互相议沦,近日江湖动态。末几,便已进入一片柳林之中。月正中天,银光满地。
  “红柳深苑”偌大的住宅,静立在夜宇里,外围的垂柳,轻起微浪,枝头憩息的小鸟安稳地蹲着。
  院墙里面,芳草平铺,百花怒放,春风徐拂,荡起醉人的幽香,使这武林中,名声响亮的“深苑”,笼罩在大自然的美梦中。
  此刻,巳时近午夜,苑中大部分房舍,熄去了灯火,显得格外悄静,“待客厅”却仍亮着,十数支巨烛,熊熊的火焰,正冷清清地摇晃着。
  厅中央八仙桌上,杯盘狼藉,显见席终人散未久,但没有人清理,似乎经过了一阵欢乐盛会,主客仆已扶醉而散,只留下一片尽兴的残状。
  仲玉在主人殷勤劝酒之下,着实喝了不少,由于他极少喝酒,量也不大,已是烂醉如泥,被安置在前院书房,昏昏睡着了。
  而绣纹和慎芳,虽然也饮了一些,但并没有醉,这时已在后院左厢房就寝了,然而,因为这是陌生的环境,不管是平安是险恶。
  她们女人总难安适入睡,是以,两个初次友情相印的少女,娓娓谈了许久,才蒙蒙睡去。
  明月是静的,四周也是静的,连花草树木,也停上了沙沙低鸣……
  这时,后院左厢房,靠走廊的沙窗,陡然轻轻开启,接着,伸出一个面罩黑纱的人头,向四门略一观望,然后又缩了回去。
  未几,自窗突地飞出一条黑影,落地之后,随之点是腾身,直向前院疾射。
  这人的身法,不但俐落灵巧,毫无缺陷,而且提身点地之间,竟是纤尘不惊,衣袂不起,端非一般武林高手可比,却不知是苑中什么人。
  但是,在其姿态看来,削肩柳腰,背插长剑,显然是一个女子身影,而奇怪的是,居然夤夜偷窗而出,其所作所为,亦必不是光明正大之事。
  少时,那黑衣女子便循着窗的洞孔,往里偷窥,而其整条身子,映在明亮的灯光里,显出一个十分俊美的体形。
  她看了一会,掉头向四周瞩察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声迹,于是,便轻轻推开窗腾身一纵,已穿人房内,随即又把窗门关上。
  仲玉此时酒醉如泥,一切动静,他哪里知道,仍正甜睡不醒,只见他面泛殷红,双目合闭长眉斜舒,嘴喷酒香,越发显得英俊吸人。
  那黑衣女子停立床前,慢慢摘下黑纱,露出了真面目,她不是别人,正是黑蝴蝶欧琼妮,她此刻睑透春情,眼射欲火,呆呆地瞧着仲玉,心底里泛起既惊喜,又惊恐的情绪。
  白天她自见仲玉后,不但芳心已被摄走,弄得神魂颠倒,而且一种贪爱和需求的驱使,不由得启萌越轨之念。
  因之,在红柳深苑林外,抛媚送情,用言语套留仲玉,住宿此地,以便达到目的,虽然,有点顾及绣纹和慎芳在侧,言行上不易入手,但是,由于灵肉痴爱的冲动,加以自己武功不弱,才大胆进行她所要做的事。
  当然,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十分牢靠,以为凭自己的容貌,固称不上国色天香,也比不上绣纹和慎芳,可是在一般女人中,也算得够俏丽了,天下男人没有一个不贪女色,何况仲玉正是酒醉中,几经挑逗还怕好事不成?是以,她乘午夜人静,偷出房来,抱着满腔热望,和一念痴情三分欲求,潜入仲玉的房中来。
  如今,眼看着一个陵美的少年,拥醉入睡,心下真是一半欢喜一半怕,欢喜的好事将成,了却春心欲望,而怕的是姑父魏群豪,适时撞至,粉碎好梦。
  然而,一个迫切需求的欲念,往往能增加人的勇气,到必要时连天塌下来,也会毫不顾及,别说色胆包天,是专指男人们而言,其实女人在那方面的胆量,决不小于男人。
  黑蝴蝶欧琼妮,呆望了—会,睑泛微笑,遂坐床边,遂坐床边,随即慢慢俯下身去,用自己烫热如火的樱唇,徐徐印在仲玉的脸上,之后竟压塞了他的嘴……
  仲玉虽是酒醉,知觉模糊,但一个人的重量,压在身上,一张嘴堵住自己呼吸,还能不惊醒过来?因之,他朦胧中忽感有异,顿即惊觉,同时一股女人的幽香,直沁鼻端,这时他已然明潦,这是正在作什么?
  于是,极力澄清理智,猛地往上一颁,接闻蓬地一家,欧琼妮顿被掀到床的彼端,撞在床槛上,一屁股坐在衾褥上,睁着失望的眼睛发楞。
  接着,仲玉跃下床来,酒又醒了一半,启眼一看,原来是她,心中好不气恼,哪里有这种女人既不顾羞耻名节,亦不管陌生,竟投身送怀,企图苟合下流。
  这件事不但被绣纹撞见,清白难洗,突生风波,若被苑主魏君豪知晓,自己脸面何存?纵使问心无愧,到底也不是以用三言两语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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