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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凝玉莲花-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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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后,天快黑时,便又搭帐沙丘附近。
  莫谦搭皮帐时,乘机向黄滢低声道:“教主,我有一法,可证实外敬之是不是真的痴呆!”
  当下说出自己的计策。
  黄滢对莫谦的计策十分赞同,吩咐他即时施汁。
  *  *  *皮帐搭好,莫谦开始依计大声道:“教主,明后天即将入关,依属下的意思不可再带孙敬之入关!”
  黄滢不悦道:“本教主要带就带,不用你噜嗦!”
  莫谦道:“带他入关毫无用处,反而增加本教的危险,要知他是盟主令缉拿的武林公敌,咱们拜月教犯不着为了维护一个白痴,而与中原武林道为敌!”
  黄滢怒道:“依你说,要如何?”
  莫谦道:“索性将他杀了或抛了!”
  黄滢冷笑道:“你一开始就存此心,告诉你,我不但不杀他、不抛他,反要带他回苗疆本部,设法拔出他的蛊毒,恢复他的神智!”
  莫谦争辩道:“教主救他毫无益处,他仇恨本教,救他不但”
  黄滢倔强道:“本教主的意思,谁敢违抗!”
  莫谦疾首痛心道:“教主罔顾本教的安危,我莫谦宁抛头颅,死谏教主三思而行!”
  黄滢冷笑道:“好一片忠心,可惜我看出你要杀他的另种心意!”
  莫谦大声道:“莫谦一心只知护教!”
  黄滢道:“说的冠冕堂皇,你是嫉妒他,所以想杀他是不是?"莫谦低头说道:”教主,我心唯天可表人有我即无孙敬之。有孙敬之则无我!“
  黄滢怒道:“你这意思,是非杀孙敬之不可呷?”
  莫谦叹道:“我与孙敬之,只能一人进关,请教主选择吧!”
  说完,钻人自己的篷帐内。
  黄滢满面杀机的牵孙敬之进入另一帐,喃喃道:“此人不除,终是后患!”
  像是已下定决心,护孙敬之到底。
  她柔情万千的安置好孙敬之后,匆匆走出帐去。
  戏演到这里,很明显的告诉孙敬之,她要设法杀死莫谦,免得他杀害孙敬之。
  不一会儿。黄滢、莫谦双双进入帐来。
  三人分三面坐好。
  臭嗽道:“教主的决定如何?”
  黄滢道:“你是本教副教主,既然你坚持不带孙敬之入关,本教主考虑再三,只好不带了!”
  莫谦追:“是杀?是抛?”
  黄滢望望孙敬之,叹了口气道:“将近半月的相处,人都有感情的。我看抛下他就行了!”
  奠兼道:“教主明智的决定,属下甚为快慰,无他事的话,属下告辞!”
  黄滢道:“孙敬之的痴呆无本教救治绝不可能痊愈,眼看他或痴呆一生或迷失沙漠中饿死,你难道没有一点同情之心么?”
  莫谦冷冷道:“要如何同情?”
  黄滢道:“你去拿罐百花酒来,离别前夕,咱们敬他几杯,聊表离别之意!”
  莫谦冷笑道:“此人什么事都不知,为何敬他?”
  黄滢娇叱道:“去拿酒来!”
  莫谦酒拿来,黄滢在三人身前各放一只大碗。
  黄滢接过酒罐,一人倒满一碗。
  孙敬之嗜酒如命,一见到酒,不等他们吩咐,先饮了个干净,这几天来,他一向如此,只要见到干粮就吃,见到酒就喝。
  莫谦讥笑道:“教主,你没敬他,他却自己喝了,用不着你敬呢!”
  黄滢满面哀伤道:“咱们陪他喝一碗吧!”
  莫谦当即先饮完碗中酒,黄滢慢慢也喝完了。
  黄洼拿起酒罐再倒,却没酒了,她意犹未尽道:“再去拿酒来!”
  莫谦拿进一罐,黄滢接过时,说道:“一罐不够,今天晚上索性多喝一点,再拿一罐来!”
  莫谦出去时,黄滢迅快的打开一只小盒,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未,倒了一半进入酒罐中。
  黄痉将第二罐酒先倒满莫谦那一碗,乘他不注意时,换了第三罐酒倒满孙敬之以及自己身前的碗。
  显然第二罐内加入毒粉,所以黄滢倒给自己和孙敬之时换了一罐酒。
  孙敬之照旧举碗抢先饮干。
  莫谦跟着饮干,他将毒酒饮了一点不剩,更像是酒兴大发,自动拿起酒罐,那罐正是装了毒粉的第二罐酒。
  他倒满自己一碗,跟着去倒孙敬之饮完的空碗,这时就试孙敬之是不是真痴呆?假痴就不敢喝了,真痴的话等莫谦倒满当然同样抢过来就喝。
  其实那白色粉未是一普通解毒的药粉,根本不是毒药,黄滢此举不是想害莫谦,而与莫谦串通好做给孙敬之看。
  看孙敬之会不会喝在他心目中认为有毒的酒?
  倘若认为有毒不喝的话,那证明他在装痴。
  这一着真狠,非拆穿孙敬之的真面目不可了。
  哪知莫谦一倒满,孙敬之毫不考虑的照样拿起饮于,黄漾说着的好生失望……
  至此还有什么怀疑?
  孙敬之真的确痴呆了,否则不会喝有毒的酒喝的那么爽快。
  突然黄滢发觉头有点昏沉起来,心想:“怎么才两碗酒就醉了?”
  不但她有醉的感觉,连千杯不醉的孙敬之也觉昏沉起来……
  他赶紧深深吸口气,心中暗念“凝玉功”心法,希望能平心静气,抵抗那酒中的毒性……
  唯独莫谦毫无醉态,饮完第三碗酒,丢掉空罐,再拿未倒完的第三罐,就着酒罐,一边畅饮,一边哈哈大笑。
  他将第三罐酒喝的涓滴无存时,只见黄滢和孙敬之皆都昏睡地上。
  原来在他去拿第一罐时,就己在酒中做了手脚,而自己却在口中含了解药……
  他当时向黄滢献计,黄滢觉得计策很好,不料莫谦计上加计,主要的目的倒不是试孙敬之痴呆的真伪,而是迷倒黄滢后,以逞他的兽欲及野心。
  莫谦毒计得逞,又是一阵大笑,丢下酒罐,一把抱过黄滢的娇躯……
  黄滢挣扎怒喝,道:“莫谦,你在酒中做了什么手脚?”
  莫谦邪笑道:“我的教主,酒里没有什么,只有咱们苗疆持产的一种至淫之毒“金蝇粉”哈哈……”
  黄滢惊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莫谦淫笑着,道:“我早就偷偷藏了一些,准备用在你身上,今日天赐良机……哈哈!”
  黄滢尖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莫谦哈哈大笑道:“你现在要我放开你,只怕等下你还舍不得我放呢……我问你,经谱在哪里?”
  黄滢惨笑道:“原来你是为了经谱,所以出此毒什么?”
  莫谦得意的笑道:“当然也为了你的肉体,以及你脑中所记的拳谱!”
  黄滢道:“你想教我将拳谱写给你,除非日从西出!”
  莫谦摇头笑道:“不见得,服下“金蝇粉”马上就要欲火焚身,只怕你来求我呢……”
  说完“嗤”的撕开黄洼衣衫,春光乍现,王体横呈……
  莫谦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是他却用手在那碎裂的衣衫内搜寻,果然被他找到那八本秘笈,又惊又喜道:“哟,哟!收获不浅嘛,我莫谦时来运转了!”
  黄滢求道:“这八本秘笈你拿去,我绝不追究,但是你立时远走高飞,不准再有异动!”
  莫谦媳皮笑脸地摇头道:“到口的肥鸭子,我可舍不得丢呢!”
  说着,连撕带扯,将黄滢脱得一丝不挂。
  黄洼哀求道:“莫谦,我求你放过我!”
  莫谦淫笑道:“那好呀!请你将孙家拳谱写出来,怎样?”
  黄滢道:“你拿了赵家经谱还不满足吗?”
  莫谦盯着黄滢一身细皮白肉道:“一本经谱算得什么?我要的是“拳剑经曲”四本秘谱!”
  黄滢惊道:“你……你要四本秘谱做什么?”
  莫谦道:“咦?你忘了你自己说的?据你那贪得无厌的老爸猜测,练会“拳剑经曲”四种绝学,就能够天下无敌……”
  黄滢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写!”
  莫谦却“嘿嘿”淫笑,道:“那就别怪我不放过你了……”
  黄滢拼力挣扎,却哪里挣扎得脱?
  莫谦高兴的怪叫道:“这才有意思!”
  一只手按着黄滢的身体,另只手去脱自己的衣服,莫谦大声狂笑着,叫道:“只要你成了我的人,还怕你不乖乖替我写出拳诣?”
  不错!
  女子被男人占有后,很难再反抗那位男人了,不论那男人是好是坏?她将忍气吞声的认命。
  夙愿将偿,莫谦的笑声不断,却忽地中止!
  中止的很不自然,像是接不上气的断了……
  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他当然不会无缘无故接不上气的。
  是孙敬之!
  *  *  *孙敬之也装的太逼真了,那一杯相试的毒酒,不知他怎敢吃的?难道他就不怕被毒死么?
  或者已知那毒酒是假的?
  其实孙敬之并不是不怕毒,也非已知毒酒是假,而是确实知道自己既使真的中毒,黄滢也会帮自己解毒的。
  这道理很简单,黄滢和莫谦一番演戏,虽教孙敬之相信那毒酒是真的,同时也使他知道黄滢真正要下毒的对是莫谦,那自己吃下去又有何俱?
  他为了继续装痴到底,好教黄滢、莫谦确定自己真的痴呆了,而不加防备,就可以在她们不注意时逃走……
  所以他明知那假毒酒可能是真的,也毫不考虑的一饮而尽。
  孙敬之一喝下去,就已经知道这酒中果然有毒,但是他也不怕,直到黄滢也中毒时,才发觉有异……
  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自己“风府穴”被点,功力全散,任何一举一动都很易教莫谦觉察。
  所以一直隐忍不动,只能继续假装痴呆,暗中以“凝玉功……调匀呼吸,保持最后一点灵智……
  但是这毒药太厉害了,他只觉得全身上下有如在炭火中烧烤,只觉得全身上下有如火山一样要炸开来……
  莫谦更是得意忘形而不将孙敬之放在心上,心想:“这小子早已白痴了,就任由他一旁看着吧!”
  当时只顾急急去强暴蹂躏黄滢,而忘了一切身外之事……
  直到莫谦得意已极,自脱衣服脱到一半时,孙敬之自己也支撑不住了,这才拔出他那柄功能断金切铁的“寒玉”宝刀,才猛力扑上,刺进莫谦背心“灵台”要穴!
  教莫谦一声未吭,倒地气绝……
  孙敬之却似已用尽全身之力,倒在地上直喘气……
  而那猛烈无比的“金蝇粉”之毒,已经在黄滢体内发作,她已神智昏迷,完全陷入淫欲状态,缠住了孙敬之,扯开了他的衣衫,跨身而上……
  *  *  *这“金蝇粉”之毒果然猛烈无比,黄滢在神智昏迷,淫欲泛滥之下,完全不知控制,只要求在孙敬之身上求得发泄!
  这黄滢早已是他的女人,早在苗疆拜月教“厨司”的小木屋内,她就化名为苗女阿兰朵,与他享受许多颠驾倒凤,云雨巫山的乐趣。
  此时双方都误饮了“金蝇粉”之毒,这一次交合,更是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金蝇粉”之毒攻人了孙敬之体内,受到金蝇粉的鼓动,孙敬之几乎变成了完全没有人性的野兽,没有任何怜惜之心,他只知翻过身来,在黄滢的肉体上攻击冲刺,以求发泄!
  黄滢很快就开始颤抖、呻吟、挣扎、扭动……
  很快就精关大开,一泄如注……
  孙敬之也很快就到了爆炸的边缘,全力冲刺,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最后的发泄……
  但是他的酒瘾突然发作了!
  侵入孙敬之体内许久的“酒蛊”突然在这个时候因金蝇粉“作崇,勾引得发作起来?
  孙敬之只觉得一条有形无形的酒虫,蠕动着直下丹田,又直下小腹……
  那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全身奇痒,难过无比……
  那条酒虫似乎强行钻人下体,却在精门之处骚动作怪……
  孙敬之一下子变得酒瘾大发,浑身难耐,猛地推开黄滢。
  黄滢奇间道:“你要干什么?”
  孙敬之两眼赤红,状似疯狂,吓得她赶紧闭嘴,畏缩在一旁。
  只见奔去孙敬之抱了一坛酒,敲开坛口上的泥封,仰头对着自己嘴,一口气不停的猛灌!
  百花酒是苗疆特产的名酒,恰巧是苗疆“酒蛊……的最好诱饵。
  而苗疆“金蝇粉”又恰巧是这种“酒蛊”的克星!
  所谓酒色相连“金蝇粉”的淫毒竟能引得“酒蛊”往下,往下……
  孙敬之一坛百花酒灌完,醉意急涌,火山也终于爆发,为害多时的“酒蛊”竟然随着大量浓稠的阳精,直射而出!
  黄滢看得目瞪口呆,只见他大量浓稠的阳精,直射而出,洒在金黄细洁的沙上……
  浓稠乳白的精液中,竟有一条色艳红如血丝的极细之虫,蠕蠕而动……
  黄洼看得大是惊奇,道:“酒蛊?你把酒蛊逼出来了?”
  孙敬之终于得到解脱,他汗流泱背,全身虚弱脱力……
  这酒蛊原就是黄滢下在碧香酒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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