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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163 满身风雨你从海上来-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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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敬南说:“不错嘛,我尝尝……”说着松松领带,把外套交给林顺,径直往厨房走。
  汤盛在一个大大的玻璃碗里,荷叶的花边,简单的冬瓜排骨汤,透明白的冬瓜一块块沉在里面,乳白的排骨夹杂其间,上面飘着一层淡淡的葱花和香菜,淡淡的香味袅袅的升腾上来,林顺从后面揽住他的腰说:“虽然清淡,但是利于清热,你上次不是说你喜欢喝清淡一点的汤么?”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嘿嘿,不告诉你。”林顺把脸贴在他背上调皮的说。

  第二十六章

  程敬南整个身子都僵在那儿,有一种久远的感动,更有一种恍惚,似乎一整天下来的烦恼事全部一扫而光了,似乎真的想就此把那些事都抛开,只要有她温暖的双臂抱紧他,那么什么都不用再去理会了,真的很累了,很想很想停下来,只要林顺还在身边就什么都好。
  他温柔的拿开她的臂,转过身来,拉过她的手,将她小小的手握在掌心,就是这双手,娇嫩白皙,可是能给他创造奇迹。他抬手拂开她鬓边的碎发,无比真诚的看进她的眼里说:“顺顺,谢谢你。”谢谢她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他从来不曾奢望过有这样的幸福,她却给了他这么多惊喜。
  林顺却很不合适宜的笑了,骂他:“肉麻!”说完又大煞风景的把勺子递给他说:“喝汤吧。”
  一边喝林顺一边问问题,好似无意间问到公司,程敬南说:“没什么大事,都还挺好的。”
  挺好的,那么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林顺却没问只有点担心的说:“汤的味道还好吗?”
  程敬南神色古怪的望着她,林顺更紧张了:“难道不好喝?”说完就看到程敬南眼里露出来促狭的光,她没好气的笑了,汤的味道怎么会不好呢,她今天回来可是做了好多次试验,不过很奇怪明明知道味道不坏还是止不住担心。
  林顺是瞒着程敬南去见的扬凡,虽然程敬南知道扬凡回来要见她,但是她还是不想告诉他,毕竟他的事已经那么多了,她的事她自己会解决。
  没有再约其它的地方,她直接到扬凡下榻的酒店咖啡厅见他。
  扬凡对她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虽然他们这样结果,但是毕竟应当感激他,不管后来因他起了多少风雨和伤痛,他永远是她岁月中那一朵美丽的花,就象那片银杏叶标本一样,尽管扬凡已经弄丢了它,但是它一定不会褪色,就算她再也无法和他在一起她也永远不会忘记他曾经给她带来的甜蜜和宠爱。
  扬凡似乎更瘦了,林顺看着他郁青的面颊,装满心事的眼,满身都笼罩着一种阴郁,还是心疼:“案子是不是很麻烦?”她以前就听曾瑞说过,这个工程几乎耗尽了扬凡所有的心血,这一年里他几乎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这个上面,经常为了一个小程序连续测试好几天不离开办公室,不吃不喝。林顺了解这种坚持,他以前就这样,他是一个好胜的人,心气高,若是想要做成一件事确实会这样,他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扬凡“嗯”了一声,摸索着去找打火机点烟,林顺倾身拿掉他手里的烟责怪的说:“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林顺没有料到扬凡突然伸手来抢,她身子一滞,扬凡也感觉到这种尴尬的状况,讪讪的,他怎么会对她有这种反映?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跟她抢过什么东西,只要她想要的,他从来都是帮她挣回来,任她予取予求。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刚才只是本能的想要抢回来那支被她拿掉的烟,等意识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忽然颓然的跌坐在卡坐里,喃喃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忘了你支气管不好,闻不得烟味。”
  “没关系。”林顺看他难过的样子忙安慰道。
  今天她是特意打扮过了的,她想让亲爱的扬凡哥哥放心,从前的她太不懂事当着他的面折磨自己想让他也疼,她明明知道他会疼她还这样做,她太任性,现在的她只想告诉他,她已经找到幸福,请他放心和陈茜茹走好,其实就算她没有敬南她今天也会这样,忧郁的扬凡哥哥如果真的爱上了别人她也应该祝福,希望他幸福,他是她的亲人,她会永远挂怀他,就象牵挂爸爸妈妈一样。
  正说着,黄岩进来了,她最近代言一个产品,正好下榻在这家酒店。她远远的看见林顺,对身边的经纪人和化妆师说了几句就朝林顺走过来。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她要走过来,她和林顺也只是几面之缘并不需要这样特意的寒暄,她却来了:“林小姐,真巧!”
  如果她没有特意走过来,那么不算巧,林顺也记得黄岩,在酒会上就是她挽着敬南的手臂笑靥如花,她也笑,不动声色:“是呀,真巧,黄小姐,还没恭喜你五月份的嘎纳电影节摘冠呢,恭喜你。”
  黄岩伸出手来握她的手礼貌的说:“谢谢!”
  “哦,对了,黄小姐,我一个同事是你的影迷,她上次还说如果下次再有机会见到你一定要帮她向你要一张签名。”
  “好呀!”
  “你先等等。”林顺打开包从里面找出卡片和纸说:“给。”
  黄岩签好名就跟她道别了,临走前满含深意的看一眼她的包说:“林小姐,你的铂金包,如果没认错的话应该是爱马仕新出的那款蜥蜴皮的吧?”
  林顺愕然:“啊?”她不懂这些。
  黄岩含笑走开,那个包她记得清楚,爱马仕限量版铂金包,蜥蜴皮,国内不发行,价值26万,熟悉又久违了的程敬南的品位,现在挂在她的手上。
  这样林顺和黄岩一个短兵相接之后,扬凡的眼神变得更深,林顺对他微微一笑,这样笃定这样坦然,她在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悄悄的变了?
  杨凡明知道答案会让他万劫不复但是他还是问出口:“顺顺,我听曾瑞说你和程敬南?”
  林顺脸颊飞红,直视着眼前的咖啡杯:“嗯,我们在一起了。”仅仅从当初的夜未央的相遇谁会料到这样的结果呢,她竟然和他在一起,多么奇妙!想起是她最先扑进他的怀里,她脸红透了。
  其实林顺也觉得奇妙,她其实也很想告诉扬凡的,这些年来她的大事小事几乎都是扬凡参与帮她拿定主意的,出于习惯程敬南的事她当然也是想要告诉他的。
  那一低头的温柔,含蓄的羞红了脸,这一幕却仿佛一把大锤子碾碎了扬凡的心脏,更有一把刀在慢慢的凌迟着他,一刀一刀,胸腔里的那颗心脏,生生的被碾成了齑粉,他才知道原来真真痛彻心肺,可是他能怎么办呢?
  他竟然对她如此的陌生,她竟然忘记了她的扬凡哥哥。为什么他万里迢迢从大洋彼岸飞回来,回来她身边,她身上却已经挽着别人的印记。她曾给过他温暖的笑靥明明还在眼前,光明和温暖,历历在目,却已经是往事如烟,身边万水千山,他一个人,怎么抓得住。
  那些关怀,那些明明还是深刻的存在,她每天陪着他,分他她最爱的酒心巧克力,带他去坐过山车,心疼他的辛苦,心疼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她总是抱怨的说为什么他看起来总是那么累,可是现在那一切都缥缈得如过眼云烟,那最后一点光芒都要隐去,从此再也不能期待救赎。岁月中唯一因为她而开花的过往,变成了现在最尖刻的煎熬,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哗啦啦的呼啸着分崩离析,所有的过往都轰然倒塌,成了废墟,她的笑靥,何处寻觅?
  胃突然开始痛了,心底突然有令人窒息的寒冷不断涌上,有多久了,这样的日子有多久了,那样的疼痛,痛到心脏缩成一团,终于到现在的绝望,她以后再也不会期盼他对她说那句话。任由他再怎么冷,再怎么黑暗,再怎么绝望,都渴望不来她的光明和救赎了吧。
  可是,可是,还有什么可是。终于落泪,他昂着头,看着窗户外的远方,不出声,但是眼泪却不知不觉沁出来,在眼角结成一滴珍珠,毫无预兆的滑落下来,清澈晶莹。
  林顺慌了神,她去握他的手,他的手冰得吓人,她一急忙站起来绕过桌子走近他身边:“扬凡哥哥,你怎么了?”
  扬凡却听见这儿时特有的称呼,忽然抱紧她,头抵在她怀里,哽咽的抽泣,都说男人流血不流泪,一个男人该到什么地步会哭成这样子。
  扬凡小时候虽然阴郁一点,可性子却是极为强硬倔强,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不管被谁欺负从来都不哭,只是隐忍着咬牙挺过去了,可是现在他肩膀耸动哭得这么伤心,这哪还是一个男人。林顺心都被他哭乱了,她想拉开他,看看他,想知道他是怎么了,谁又欺负他谁又让他受了委屈,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怎么温言软语的抚慰,杨凡紧紧的抱住她的腰,头埋在那儿压抑的哭泣,只是不肯抬头看她,象一个丢失心爱的玩具却又不知道怎么找回来的孩子一样心碎。
  林顺眼角泛红,酸楚莫名,只能抱住他的头抚摸着他的头发,心也是痛的。
  美国那里不好么,公司不顺利么,陈茜茹是不是让他伤心了?可是扬凡哥哥,你离开我也应该要幸福才好,既然是你选择离开不是应该笑着告诉我你很幸福的吗,为什么要哭得这么伤心?她的泪终于也落下来,沿着脸庞,清澈的泪珠一滴一滴落在杨凡的头发上。
  杨凡该怎么办?
  见完杨凡,林顺回到家,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酒气,程敬南从窗户前转身,他身旁的桌上摆放着一个红酒瓶,长长的软木塞子被拔出来,躺在旁边,而他手里还端着个高脚杯,他在喝酒?
  林顺皱了皱眉走过去想帮他收拾,想到他明天还要上班,还要面对那么多事,那些咄咄逼人的媒体和公众,她不由微微责怪:“怎么喝这么多?”闻着她的酒气,揣度他大概喝得还不止这一瓶。
  他低头寻找她的眼睛,她只是手脚不停的忙着收拾,程敬南扣住她的下巴想要固定她,林顺却不安的想要挣脱。
  “为什么哭?”
  “没有,刚才被风吹了。”
  “你为什么穿的这么漂亮?”
  林顺没好气的避开眼,不想让他看见她微红的眼,说:“这不是你上次给我买的衣服吗?”
  “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林顺总算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找茬了,她伸手攀住他钳制住她下颚的手,想要拿开,没想到他却暗暗使力,捏得她下巴生疼,林顺惊慌抬头看见他眼睛里的阴霾,仿佛要吃人一样,她轻易的被他制住,林顺刚要说话,他的头就俯下来猛地含住她的唇,突如其来的力量与霸道让她动弹不得。
  她开始安静下来,踮起脚尖,手穿过他的肩膀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回应。
  良久。
  “你今天去见扬凡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依旧怒意浓炽。
  林顺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的说:“你不是忙吗,我不想让你分心?好了,我累了先去洗澡,你吃过饭没有?”自从林顺从家里过来他们就经常在家里自己做饭吃,林顺学着做一些简单的家常菜,程敬南倒也吃得挺习惯,慢慢的竟再也不在外面吃饭,今天她在外面和扬凡吃过回来晚了,他不知道有没有吃。
  程敬南赌气的说:“难的你还记得我。”
  林顺不好意思:“那我先给你去做。”
  林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程敬南也松开箍紧的手,林顺挽了挽被他弄乱的头发,转身要离开,没走几步手臂突然让人从后面抓住,林顺来不及回头,已经被拉回来,鼻子撞在他的胸膛上,撞疼了,她皱着眉想要抱怨:“痛死了!”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唇又被他吻住,这一次不同往日的浅尝辄止,他辗转吸吮,仿佛要把她吃下去。他的手拨开衣服的纽扣隔着内衣搓揉她,渐渐不耐,将她的内衣推高手在她身上游弋。他将她抵在桌沿,一心一意与她纠缠,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她被掌控在他手里,桌子坚硬的质地烙痛了她,她低低的叫了一声“痛!”身子马上腾空,他抱着她走向主卧室,林顺意识到自己躺在他身下,躺在他床上的时候,脸红得要出血。
  可是她再没有机会来害羞,他伏在她身上,吻得那么深,那么用力,那么缠绵,手慢慢变得温柔,一粒粒的解着她的纽扣,努力突破她身上的障碍,火热又带着他力度的手在林顺身上点燃了一把又一把火苗,令她意乱情迷,剧烈喘息,残存的意识被他唇舌纠缠间吞没,林顺只能热烈的回应着他,搂紧他的脖子。
  当他们之间再无任何障碍的时候,林顺不由深吸一口气,然而马上她又小小的娇呼了一句,她感觉到他的手指进入她的体内,在那个私密的地方,她本能的张开眼睛,身体想要躲闪,又是害怕又是害羞。怎样的一种力量驱使着一对男女能够有勇气互相袒露至此。她的脸滚烫滚烫,害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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