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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丑闻 作者:疯子三三(晋江vip2013.7.13完结,高干,婚恋)-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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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礼清听着这话怪怪的,想起最近一次发烧已经很久前的事儿了,就是遇到肖禾和林良欢那次。她皱眉看着周老师:“你怎么知道?”
  周老师说漏了嘴,索性也不遮掩了,语重心长的握了握她的手:“我也不瞒你了,那次同事聚餐你不是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后来你先生就留了我的联系方式,还嘱咐我要多关照你。有时一定要记得通知他。”
  钟礼清有些震惊,随后就是说不清的情绪缭绕在心头。
  记起那晚他忽然出现,的确是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可是那时候两人关系正是最僵化时期,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周老师看她不说话,以为她在生气,又讨好的笑着补充:“还有你被校长为难那事儿,也是他出面摆平的。”
  钟礼清又是一怔。
  “钟老师,按理说我是外人不方便插手你们家务事。可是我是过来人,女人要的是什么?不就是个能知冷知热还会体贴的男人嘛?更何况你又是二婚了——”
  钟礼清抬头看着周老师,淡淡笑了下:“谢谢你周老师,我明白。”
  周老师看她不想多说,也就不再继续啰嗦了,只是最后又补充一句:“那个……你先生帮我老公找工作的事儿,帮我谢谢啊。”
  钟礼清想着白忱那么淡漠的性子,办事狠厉果决、目的性极强,其实也是他的成长经历造成的,但是他虽然具有目的性,原来也是会做一些好事的。
  ***
  因为周老师的一席话,钟礼清恍惚的更加厉害了。难道白忱真的……喜欢自己?不是因为那个证据才接近她的?
  想的出神,面前忽然倏地停下一辆黑色越野,钟礼清被吓了一跳。
  紧接着车窗降下,露出了白湛南英俊深邃的五官:“想什么呢?”
  钟礼清惊讶的瞪着他:“你怎么会在这?”
  上次在临市是听说他在那谈生意,这次出现在水城,不会也是来谈生意的吧?
  孰料白湛南的回答却出乎她意料之外,而且让她尴尬到了极点。
  “来找你的。”他沉沉看着她,手臂搭在车窗上俊朗帅气的模样,黑色西服衬得整个人沉稳优雅。
  钟礼清站在原地有些发懵,哂笑着:“胡说。”
  她故意转移话题,不想再让气氛诡异下去:“是不是又是生意上的事儿啊,水城这几年发展不错,还——”
  “礼清。”白湛南指尖轻轻扣着方向盘,出声制止她时肃穆严厉,“我已经知道了,你和白忱的婚姻,并不好过。”
  钟礼清沉默的闭上嘴,静静注视着白湛南。
  白湛南也认真看着她:“而且是因为在酒店弄错了房号才结婚的,他甚至没给你一个像样的婚礼就娶了你!”
  白湛南脸上带着戾气,说话时语气中的不满又隐隐带着鄙弃。他缓了缓情绪才低声又说:“礼清,我找了你很多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钟礼清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白湛南直接下了车,绕过车子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她前方刺眼的阳光,英俊的男人微微垂下头,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她:“有些错误,现在纠正还来得及。”
  “……”错误?钟礼清抬起头,看着白湛南期待的眼神。
  即使她曾经一度觉得白忱是个很糟很恶劣很讨厌的男人,可是此刻,她蓦然发现自己并不想别人给他冠上不负责任的帽子。
  还有他们的婚姻,等于错误?
  钟礼清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概括他们这段婚姻。但是……真的不完全是错误……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辆车一阵风似得在脚边停下。
  拥挤的学校门口顿时更加逼仄,钟礼清皱眉看过去,只见白忱阴沉的眉眼毫无温度的扫视过来。
  他下了车,大步走过来,白湛南轻佻的扬了扬眉梢,完全没有半点窘迫的样子。
  白忱径直走向钟礼清,微垂了眉眼仔细看着她。
  钟礼清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开口解释:“我们刚刚碰到,没多久——”
  “我知道。”白忱温润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在她脑袋上方响起,和他冰冷的容颜截然不同。
  钟礼清以为他生气了,这时候惊讶的抬起头,白忱伸手扣住她后脑,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才刚刚放学,又在学校门口,显然是他在骚扰你。”
  钟礼清脸上一热,想纠正他说不是“骚扰”,可是这时候已经有不少同事都推着电动车走了出来,周老师也混在里边好奇张望。
  她拉了白忱的手就想走:“堵住校门了——”
  白湛南却伸手拦在她前面:“礼清。”
  钟礼清紧紧握着白忱的手,虽然只是轻轻的触碰,她依旧能感受到那只有力的大手掌心都附着一层薄汗。
  她浅浅笑了笑,对白湛南道:“湛南,谢谢你关心我。我……正在努力让这婚姻好起来,就是错误,也有别的纠正方式。”
  白忱有些惊愕的看着她,钟礼清避开他探寻的视线,对白湛南点了点头:“再遇到你,我还是很开心。再见。”
  钟礼清拽着白忱大步往前走,白忱一直紧绷的神色这才微微松懈下去,他走了几步忽然紧紧攥住她的肩膀,有些语无伦次地:“你,什么错误纠正?告诉我?”
  钟礼清抿着唇,看他那副笨拙的模样就想笑,她心里狠狠骂了声“笨蛋”,这些天郁结难当的心情却好像消弭顺畅了起来。
  钟礼清低声叮嘱他:“上车再说,好多人看。”
  白忱当然不在乎别人围观,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追问,白湛南就阔步走了上来,他嘴角带着讽刺的笑,冷冷看着白忱:“随时都让人盯着她,一看到我接触她就马上赶过来。白忱,你累吗?”
  白忱的神色骤然冷了下去,另一手用力蜷了起来。
  钟礼清疑惑的看了眼他复又紧张僵硬的样子,莫名的不好受,她扭头对白湛南厉声道:“湛南,这里是学校门口。”
  白湛南这副不依不饶的模样让她难堪,可是白湛南接下来的话,让她如坠冰窟。“礼清,你被他骗了,他其实早就认识你,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卡文,因为之前太慢热了,所以现在赶赶进度,明天高考的孩子们加油!O(n_n)O~
  ps:谢谢娇羞乱扭的手榴弹,谢谢johnson的地雷!刚刚又看到一位亲的,谢谢我是风清扬的地雷!
   


☆、41丑闻(白钟)

  钟礼清愣了很久都没能消化白湛南话里的意思;很早就认识……小时候?可是白忱从没说过;而且一直对她的态度……
  钟礼清后背都惊出一身冷汗;慢慢转头看向白忱。
  白忱本来冷峻的面容;微微有些泛白,他唇角抿得很紧;神色愈加森寒起来:“我们的事;和你没关系。”
  他说着就强硬的揽住钟礼清的肩膀;大步往车边走去。
  钟礼清被动的跟着他;一直默默注视着他紧绷的神色。如果很早就认识白忱;她怎么会一点儿也记不起了呢?现在看他的模样;依旧没有半点记忆可循。
  白湛南眯起眼角,狭长的眸中有隐忍的狠意:“没关系?呵……白忱;你决定娶她的原因是什么?”
  白忱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经脉毕现,钟礼清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冷硬紧绷的下颚。
  “我会告诉她,亲自。”
  白忱说完这句话就打开车门把钟礼清推了上去,完全不再理会白湛南陡然阴鸷的模样。
  钟礼清这一路都在沉默,脑子里乱糟糟的,有无数种可能闪过脑海,又都被他一一否决了。
  换做以前她大概会义无反顾的往最糟糕那一面儿想,可是慢慢地,她好像有些了解白忱了——他的目的和行为,总是和看到的相悖。
  白忱也不说话,一直铁青着脸一路飙车。
  钟礼清不敢多想,白忱的心思,她从来也没猜对过。这次也不想妄下结论,更何况白湛南说的也未必都是真的。
  她稍稍冷静下来,伸手覆上白忱用力握着方向盘的僵硬指节。
  白忱的手指微微颤了下,钟礼清平静地安抚:“白忱,所有事都告诉我好吗?没有欺瞒,也别再遮掩。”
  白忱喉结动了动,眉心微微蹙起,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把车一路开到了江边。
  这是水城最出名的一条河速水,水城也因它而得名,碧水盈盈,午后的夕阳在河面洒下了一层金黄的色泽。
  白忱颀长的身形静静立在江边,手里挟着未点燃的香烟,江上袭来的微风轻轻拂动着他乌黑的额发。
  钟礼清在他身后站定,也不催促,耐心的等在一旁。
  “白湛南没撒谎,我……的确很早就认识你。”白忱悠悠的说着,陷入了往事的回忆。
  ***
  那时候母亲刚刚去世,他只七八岁年纪,承受着世人的冷漠眼光,还要忍受舅妈的嫌弃。明明母亲去世后家里的存款全都被舅舅一个人给独占了,可是舅妈还是嫌弃他。
  七八岁的孩子,其实又能吃多少呢?
  白忱那时候已经有些愤世的情绪,他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是怎么被那些人怂恿着,准楼身亡的。所以小小的男孩,看谁都是戒备疏离的。
  舅妈看他这么整日阴沉沉的,就和舅舅抱怨:“你准备养他到什么时候,他爸不是还活着吗?”
  舅舅有些为难,一直拖着不愿办这事儿,小白忱那时候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却整日被舅舅舅妈锁在家里。
  防盗门上了好几道锁,小白忱每天就扒着防盗门的门框看漆黑的走廊。
  他的童年没有太多欢乐的记忆,开心的也就母亲在的那几年。
  没过多久,隔壁搬来了一户人家,年轻的男人孤身带着两个孩子,稍大点那个是个小女孩,肉呼呼的扎着两个小马尾,穿着碎花的娃娃衫时常在门口摇晃。看年纪大概也只有五六岁,还笨拙的拿着拖把在帮爸爸拖地。
  小白忱后来的唯一乐趣,便是每天坐在门口看着小女孩一晃而过的身影。
  偶尔看到她跌倒,面无表情的小脸就露出嘲讽的弧度,真是个笨蛋,总做不自量力的事情。
  他那时候心理大概真有些扭曲了,一直把小女孩当笑话看。
  小女孩家刚刚搬来,大概是还没联系上合适的幼稚园,小女孩就每天都呆在家里。小白忱偷窥的久了,有一天就被发现了。
  小女孩皱着眉头要走过来,白忱“嘭”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他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响动,可是走廊上静悄悄的。
  后来又搬了小凳子从猫眼往外看,发现没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
  后来白忱悄悄开了门,小女孩却叉着腰,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狠狠盯着他:“你看什么?”
  白忱愣了下,这才想起来这丫头的身高……从猫眼也看不到啊。
  他冷漠的回视她一眼,隔着防盗门反正这小丫头也不能把他怎么着,索性就横了语气:“看你啊。”
  “……”小女孩大概觉得莫名其妙。
  白忱也不喜欢和人多说话,而且被关的久了似乎都有些语言障碍,他背对着她坐在小椅子上,拿起已经被自己翻烂的漫画又看了起来。
  小女孩踟蹰着向前走了一步,握着防盗门的栏杆小声说:“我叫小清。”
  白忱的视线从漫画上移开,却依旧背对着她不说话。
  钟礼清也不在意,笑着继续说:“咱们交个朋友吧,我弟弟还很小,都不会说话。我快闷死了。”
  白忱依旧不说话,只是脑子里很久都回荡着她话里那两个字“朋友”,他有多久没想起过这两个字了。自从母亲去世后,大家知道他是私生子,连原先仅有的那几个小伙伴都离他远远的。
  白忱想到这,声音愈加冷冰冰的:“我不需要朋友。”
  钟礼清心想这人可真奇怪,可是整层楼,她只看到这么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孩子。于是蹲在门口嘀咕:“怎么会不需要朋友,每个人都需要朋友的。”
  白忱一言不发的垂眸看着膝盖上的漫画,却把她每一句低声嘀咕都听得仔仔细细。
  “爸爸不在家,没人和我说话,我就很暴躁。”
  “弟弟醒了只会哭,爸爸回家也只会抱着他。”
  “你每天没人跟你说话,不会闷吗?”
  这小丫头原来是个话痨,白忱无语的望了望窗户上方露出的那一小片天空,他只是想给无聊的生活找点调剂,好像找个玩具一样。
  他转身看了眼蹲在门口的小丫头,黑葡萄似得大眼睛,骨碌碌的盯着自己。
  “和你做朋友,有什么好处?”
  白忱已经明白一个道理,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哪有什么感情,全都是带着功利性的。就连自己的亲舅舅,不也是一门心思琢磨着母亲攒下那点钱吗?
  钟礼清当时太小,哪里知道白忱话里的意思,只单纯的想了很久自己能跟白忱分享的好东西。
  “我爸爸做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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