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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骄凤令 (商王恋卷五)作者:季璃-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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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见过那海盗头子吗?」

    「当然没有!」她朝他皱皱俏鼻,见他脸色变得阴沉。

    「既然没有见过他,就断言他可恶?!」他勾起冷笑,瞅了她一眼。

    「大家都说他是『天下第一恶人』,你说他不可恶吗?」她急忙地为自己辩解,「若不是他,当今的海盗也不会如此猖狂。」

    「当今世道,猖狂的何止是海盗而已?」他嗤笑了声,嘲弄她的天真。

    「小师妹!」这时,在高台之下,传来了呼喊她的声音。

    「是我二师兄。」她笑了,朝着高台之下挥手,「果然还是我二师兄厉害,一下子就找到我,你知道吗?养我长大的师父说,我二师兄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当今世上,以三式而论,只怕没有人修为能比他高了!」

    「既然你是师父抚养长大的,那你的爹娘呢?」他挑起一边眉梢。

    「他们……我不记得了。」她摇头,笑呵呵地看见她二师兄挤过人群,要走上高台,「你一定要以为我是从小父母双亡的孤儿吧!其实我不是,听说,我的爹娘都还活在世上,可是,他们不要我,他们……没那胆量养育我。」

    「你是长了三头六臂,模样骇人的怪物吗?」

    「你看我像吗?」她拉住衣袖的边角,在他面前张开双手转了个圈圈,见他笑着摇头,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那美眸深处的悲伤,像是一团雾气般,无论如何也吹散不开,「可是,他们说我是不祥之人,在我出生时,让位高人算了一卦,说我是注定会害死成千上万人的祸水,我爹娘觉得他们不能亲手养大一个祸害,他们也怕……就连他们自己,都要被我这个不祥之人给害死。」

    说完,她怕自己真要掉下眼泪,别过头没看男人的脸,而是看着她二师兄已经穿过人山人海,就要抵达她的面前,却在这时,一只强悍的臂膀圈住她的腰肢,下一刻,她只觉脚步腾空,人已经飞在半空上。

    「小师妹?!」

    她听见二师兄震惊的喊声,转头看见男人泛着浅笑的侧脸,「你在干什麽?你要带我上哪儿去?!」

    他转眸笑视她因为飞高而变得苍白的脸蛋,在这时候,他们已经又掠过几个屋檐,在他们的身後,有着璀璨的烟花为衬,那美丽的颜色,迭映在他们相视着彼此的瞳眸深处。

    「让我给你解解闷,带你去一个可以把烟花看得更清楚的地方吧!」

    「你到底是谁?!」

    「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那个『天下第一恶人』,你信吗?」

    她信他了吗?柳鸣儿不记得了!她只觉得在梦里的光景,那日元宵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令她无比怀念,怀念到她想要每一分一缕都记住,却终究还是阻止不了在梦醒时分,梦境就像变薄的雾气般,逐渐地消失不见……

    当柳鸣儿睁开美眸,看见陌生的帐顶,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的神魂仿佛还在梦境之中,只是梦境里的一切已经恍惚淡薄。

    「醒了?」

    凤炽站在床边,看见她睁开了眼睛,英俊的脸庞冷得没有表情,宛若冰冻千年的霜寒,「既然醒来就坐起来,看着我。」

    柳鸣儿转眸着他的表情,就像在看着陌生的凤炽,她可以看得出来他很生气,但也知道是自己罪有应得;她勉强自己坐起身,每一个动作都令她觉得痛苦,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让自己蜷坐起身,以被褥裹住不着片缕的身子。

    「感觉如何?」他冷问。

    「痛……」

    「还有呢?」

    哪有什麽「还有」?柳鸣儿瘪着嫩唇,抬起充满痛苦与哀怨的美眸瞅着他,心想除了痛之外,还是痛,如果要说什麽「还有」,那就是很痛!

    「做什麽这样瞧我?难不成,你心里是在怨我?」他眸光有一瞬间的冷鸷,完全没跟她客气。

    她畏缩了下,摇摇头,把自己抱成像团球似的。

    「知道错了吗?」他再逼问,嗓调不再是没有一丝温度的冷淡。

    「嗯。」她点点头,稍微挪动了下身子,立刻就感觉浑身的疼痛排山倒海而来,她觉得全身都在痛,不由得呻吟出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心,以後我一定不敢再犯了,因为明明就不舒服,一点都不有趣,以後要是哪个男人敢对我做这件事,我一定叫白银咬死他。」

    说完,她双手握拳,似乎对於此刻内心的念头十分坚决,没错,这绝对是她今生仅此唯一的「男欢女爱」,她想世人若非想不开,就是个个有自虐的倾向,要不,像这样痛苦的事情,怎麽可能一做再做,并非沉溺其中呢?

    再不然,就是在「男欢女爱」之中,其实只有男人可以得到快乐,女人就一定要痛得死去活来。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抬起乌亮的瞳眸,给了凤炽既羡又妒的一瞥,因为在她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竟然可以觉得很舒服。

    对,她想起来了,在对她又舔又揉又咬,不断侵犯她的过程之中,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就是因为对她做那件事情很快乐,才会一整晚不停地做,就算看见她哭了,他都没有住手。

    凤炽眯细锐眸,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她那单纯又好猜的表情,让他一眼就可以看穿这丫头此刻的想法根本与事实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对,他确实该怜香惜玉没错,但她也不想想是谁给他下了药?

    蓦地,在他的注视之下,她睁圆美眸,羞赧的红晕如潮水般从她的纤颈与耳垂,一路红上额头去,最後是全身无一处不红,她挪动了下身子,可以明显地看见她曲起的双腿在被褥的遮掩之下,被并拢了起来。

    「怎麽了?」她的反应令凤炽感到纳闷。

    闻言,她将双腿夹得更紧,把红通的小脸埋进被褥之间,微弱的音量从那里头传了出来,「你那里……的那个……流出来了。」

    她已经数不清楚昨天做的次数,在她的身子深处,可以感觉他所留下的精血正在倒流出来。

    凤炽起初有一瞬怔然,随即失笑不已,立刻明白是什麽原因令她既羞涩又困扰,他一语不发地俯身,将她连同裹身的被褥腾空抱起。

    柳鸣儿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她了,美眸之中透出惊慌,「不要,凤炽,我还痛……」

    凤炽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傻丫头,你真的以为那药把我彻底变成禽兽了吗?药性已经退了,刚才我已经命人给你准备热水,要让你泡泡身子,顺便把……那个,也洗干净。」

    他故意停顿的语气,让她更加羞得无地自容,柳鸣儿有点生气地瞪他,最後气闷地圈抱住他的颈项,把透着热气的脸蛋埋进他的肩窝里,任由他将自己往浴间抱去。

    「凤炽?」她小声地唤。

    「你想说什麽?」听她那语气,绝对不会没事。

    「我会怀上孩子吗?」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浴间,他解开了被缚,让她双脚沾地。

    「原来,你也不是什麽都不懂嘛!」他嗤笑了声,及时地扶住她差点跪倒下来的虚软身子,虽然他对自己昨天做过的事情只有一点印象,却隐约知道自己对她没有手下留情,只是,一切都不若亲眼见到她瘀痕斑驳的身子那瞬间,来得强烈而震撼。

    昨晚的他真的下手很狠,难怪她要说,要是以後有哪个男人敢再碰她,绝对要叫白银咬死他!

    「我当然懂啊!我只是不知道阿汝她们所说的事……其实就是……如果我知道了,一定不会给你下药的。」

    毕竟,谁会跟自己过不去呢?柳鸣儿不知道一切肇因於她把药量下得太重,她揪住他的袍服襟领,不敢放开,一直到双脚沾了地,才发现抖得厉害,沿着她大腿内侧淌滑而落的男人精血,残留着一丝从她身子里带走的温热。

    最後,是凤炽将她抱进了浴池里,「如果你以为不是那事,不然,你是想从妓院那地方学什麽回来呢?也多亏你给我下了药,我今天清早醒来,就已经派人过去『秋香楼』把事情问清楚,她们给你的那药被她们称为『舒金散』,只消一点点让男人服下,就可以得到闺房之乐,不过,她们喜欢给男人吃这种药散,其一是男人可以得到快感,其二的原因,才是重点,只要男人吃下这个药散,他的精血就不能使女子受孕,效用可以维持数天之久,所以,如果你担心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你不会有孕。」

    「我只是问问,又不担心!」她觉得自己被他取笑,气呼呼地推开他,一直到身子抵至了浴池的另一畔,昂起美眸瞪他,「我不怕生凤炽的孩子,可是,做那事真的好痛,我不喜欢。」

    「生孩子会更痛。」凤炽淡淡地微笑,注视着她柔软的青丝漂浮在水面上,让她绝美的脸蛋更显得娇艳动人。

    他不急於在这时候纠正她的想法,待到日後,他会用实际的行动让她知道,男女之间的欢爱,可以是这世上最令人神醉颤栗的极乐,只要一旦尝过了那滋味,她便是想回头都难了!

    「一拜天地,拜。二拜高堂,拜。夫妻交拜,拜。」

    春暖花开,红艳的刺桐花如火般,在短短的数日之内,开遍了「刺桐」,而红色的花林之间,八岁男孩小荣子的高亢嗓音,显得特别嘹亮。

    柳鸣儿坐在一张以木板拼凑的椅子上,让一对男童与女童拜着,一旁的孩子们笑得很开心,仿佛玩这成亲拜堂的游戏,让他们觉得自己也长大了。

    白银和黄金分别蹲坐在小主子的身边,似乎孩子们的游戏让它们觉得纳闷,不知道拜来拜去到底有什麽好玩。

    柳鸣儿转眸与白银相视了一眼,与它不约而同地撇撇嘴,她想到那天,她与凤炽睡过之後,白银一连好几天都不愿意亲近她,起初她不甚明白原因,後来才知道在她的身上留着凤炽的气味,而白银一向以她的保护者自居,对於她的身上出现另一个「雄性」的气味,令它排斥反感。

    最後,是她紧抱住白银不放,在那当下,可以感受到它很不情愿的僵硬,她附唇在它的耳畔说道:白银,我喜欢凤炽。

    白银在听完她的话之後,颇不甘愿地发出一声低鸣,却再也不会避开她,似乎愿意接受它的小主子已经属於另一个「雄性」所保护。

    「鸣儿。」凤炽不知何时到来刺桐花林,挥退左右两侧,来到她面前。

    「凤炽!」柳鸣儿?

    然眼睛一亮,像是看见了希冀许久的宝贝,扑上前抱住他,「凤炽!凤炽!凤炽!

    「你跟着那群孩子是在玩闹些什麽?」虽然在他的眼里看来,她仍旧像个孩子般单纯稚气,可是窝闹在一群平均年纪只有八、九岁的孩子之中,今年已经十七岁的她仍旧显得突兀。

    「我在当他们的『高堂』啊!」她撇撇嘴角,语气闷然,瞪了几个因为看见凤炽而退後好几步的孩子一眼。

    对於只能当「高堂」,她心里也颇感无奈,因为几个孩子们说她的年纪太大,就算她愿意屈就,也找不到适合的「新郎」跟她一起玩拜堂的游戏,最後他们一致决定,可以让她参与游戏,但条件是只能给他们做长辈,让他们在「二拜高堂」时,有个对象可以鞠躬行礼。

    闻言,凤炽挑起眉梢,对於她这说法感到纳闷不解。

    「不过你来得正好,你来了我就有人可以一起拜堂啦!」话才说完,她圈住他修长的手臂,兴冲冲地将他拉到几个孩子面前,说道:「好啦!我这下也有可以拜堂的新郎啦!这次换我当新娘了!」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几双眼睛看了看她,然後瞥了她身旁的男人一眼,他们当然是识得凤炽的,他们的家人父母多数都是在凤家当差做事,凤炽是他们的主子,是爹娘们交代要当做天神般尊敬崇拜的东家。

    而就算爹娘没有交代,凤炽在他们的眼里也是可怕的,他们当然听鸣儿提起过凤炽,若只是听她的说法,会以为凤炽是个待人和蔼可亲的大好人,可是,在他们这些孩子们的眼里看起来,凤炽是一个拥有温和外貌的恶鬼,只消淡淡的一瞥,便教他们感到不寒而栗。

    就如同此刻,他只是朝着他们淡淡一扫,那沉隽的眼神已经教他们几个孩子站立难安。

    「鸣儿,我不跟你胡闹。」他只是适巧路过,知道她在这里,可没想过要与她和几个孩子一起胡闹。

    柳鸣儿没死心,努了努嫩唇,就像只八爪章鱼攀住他,「我要当你的新娘,不要再当『高堂』了!凤炽,就一次,就一次!」

    「鸣儿……?」

    「我想跟凤炽成亲拜堂,就一次。」她不死心地拗他,完全不管他脸上无奈没辙的表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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