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逗弄水芙蓉(安祖缇)-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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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住在何家吃穿有人照应,即便孑然一身也可以活得下去,忍一时之气,可以存得更多钱,何乐而不为。
抬头仰看黑色天幕,用走的就用走的吧,散一下步也不错啊!
不过……真的好冷喔……
她再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后悔出门时没记得带件薄外套。
脚跟转向,往停车场出口走去,没多久,她发现有道人影跟了上来。
那人影跟她保持同等距离,跟着她的步调,静静的走在她后方。
不会是变态吧?何琰蓉吓得冷汗直流,连忙加快脚步。
她速度一快,后面的人也变快了。
天啊!这个人真的是在跟踪她耶!
记得当初在兰生受训时,公司有教她防身的方法,何琰蓉边走边将防身的招数一一回想起。
她要找机会回头,扁他个措手不及!
前方右边是条巷弄,何琰蓉加快速度躲入巷弄中,利用黑暗将自己的身影藏起。
如果他没发现她因此离开就算了,若他胆敢也跟进巷弄来,她一定会狠狠的踹烂他的下半身,让他再也无法传宗接代!
外头黑影急速靠近,一个人影闪入了巷子里,何琰蓉沉着气,抬脚往后,在来人入巷的同时,狠狠往前踢过去──
第五章
她自以为帅气俐落的一踢,冷不防落了个空,最惨的是还收不回来,因为她的脚踝被握住了。
猝不及防对方早有准备,重心不稳的何琰蓉险些往后摔倒。
她慌乱的伸手乱抓,幸亏墙上有一根裸露的水管,协助稳住了她的身子。
背着光源的歹徒身影是一片黑暗,看不清楚脸庞。
「别……别杀我!」何琰蓉的声音在发抖。
极端恐惧中,她好像听到歹徒「噗哧」笑出声来。
那声忍俊不住,在她耳里听来是恐怖的狞笑。
「拜……拜托……」她两掌合十求饶。
她的脚还箝制在对方手中,怎么也缩不回来,更过分的是那歹徒竟然沿着她的腿一路摸上去,像在扶着手扶杆前进似的。
「放开我的脚!」她怕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何琰蓉边求饶,边想着要用什么方法反击。
脚被抓住了,她又不会凌空侧踢,现能靠的只有她的双手还有头。
再前进两步……再前进两步她就可以从他的鼻梁中央揍下去。
虽然她也很想施展铁头功,无奈她人太矮,对方太高,她顶多撞到他的下巴而已。
不过这应该也可以吧!
先撞下巴再揍他一拳……不不!以距离来讲,应该先揍他一拳再撞他下巴。
好,先揍一拳!
下了最后顺序决定的何琰蓉握紧身侧小手。
紧张让她全身颤抖,而不是因为冷。
歹徒像是突然察觉到她的意图般,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再靠过来点啊!何琰蓉在心中急喊。让我狠狠揍你一拳!
若不是脚被对方擒住,她几乎就要跳起小拳王的脚步了。
拉着她脚的歹徒猛然一拉,又是让何琰蓉毫无防备的一招,整个人跌入他怀里。
「放开我!」
何琰蓉立刻赏对方一个头槌,结实击中对方下巴。
对方闷哼一声,终于松开她的脚。
「去死吧!」她抬拳,用力往前推移──
「妳的防身术老师没告诉妳,中了一招就该快跑吗?」歹徒冷哼。
她的拳头被对方大掌整个包住,功败垂成。
呜……她又失败了──
等等,刚刚那声音好像很耳熟,似乎在哪听过。
「你是谁?」她大喊。
歹徒斜侧过身,让身后光源进入,银白光线勾勒出一张俊美侧脸。
何琰蓉惊讶的小嘴大张。
「范……范宗一?」竟然是他!
「不然妳以为我是谁?」他想起她刚才试图揍他的模样,「歹徒?」
「谁教你偷偷摸摸的……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坏人?」
他不会开口叫她吗?跟在她身后是什么意思?
「我哪有偷偷摸摸,我要走这条路回家。」
「骗人!」她才不信!
「我是骗人。」范宗一不理会下巴的疼痛,哈哈大笑,「我的确是跟着妳来的。」
他跟着她来的?
他不是讨厌她、不想理她了吗?怎么会突然改变态度,愿意跟她接近,还主动跟她说话?
「你跟着我做什么?」小脸在黑暗的掩护下,偷偷泛起红潮。
「妳怎么会自己一个人?没人载妳回家吗?」范宗一不答反问。
何琰蓉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妳不是何家的小女儿吗?父母都没有等妳?」
他全都知道了?有关她身世背景的一切,全都晓得了吗?一抹难堪窜过心口。
「可能是因为服务生忙得比较晚,他们就先走了……」她说着连自己也难以说服的谎。
「我倒还是第一次看到酒宴主人的女儿还要整理会场、为来宾端酒,最后还要自己走路回家的。」
「恭喜你今天见识到了!」何琰蓉不悦的低喊。
他是特地来嘲讽她的吗?
真是过分的人!
「走吧!」范宗一偏偏头。
「要干嘛?」
「我载妳回家。」
真的假的?何琰蓉的小嘴又张大了。
他干嘛突然对她这么好?
之前不是不理不睬的吗?
还是因为知道她的身分,以为有油水可以捞?
算了吧!何琰蓉暗暗苦笑。知道她存在的人都晓得,从她身上不仅得不到任何好处,说不定还会招来麻烦。
「把妳的嘴巴闭上,跟我走!」
范宗一偏偏头,率先走出暗巷,何琰蓉急忙跟上。
「你……你到兰生时,别跟她们说我的家世背景喔。」怕范宗一将她的实际情况全盘托出,她连忙殷殷嘱咐。
「怎么?妳有说了什么谎吗?」
「我……也不算说谎,我只说我要赚钱读书,拜托薇儿让我进去工作而已。」
「果然是妇人之仁。」他嗤之以鼻。
「什么妇人之仁!」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薇儿!「我很努力工作的。」
除了今天为了来支援不得已请假,她可是每天都准时上兰生报到,认真努力的取悦客人、跟客人聊天,现在也有客人指名包台了!
「妳去兰生上班,有人知道吗?」他猜是没有。
「我瞒着爸跟大妈他们去的。」万一被他们知道,她不是等着被打断双腿,就是被逐出家门。
「真的?」范宗一转头咧开奸诈的微笑,「那我可以跟他们说啰?」
「不行!」何琰蓉急喊,「绝对不可以说!拜托你!」
范宗一突然低头,亲吻了她的红唇一下,「封口费。」
何琰蓉又傻了。
他为什么会吻她?
不!应该是他为什么肯吻她?他不是看不起她吗?
「我的车在那里。」范宗一拿出遥控器解除中控锁。
何琰蓉带着满肚子疑惑坐进车内。
当车门关上,温暖袭来,她舒服的扬起嘴角。
范宗一突然欺过身来,两手夹住她的下巴,硬将她青涩的脸孔转过来。
「果然是一张会骗人的脸。」他喃喃低语。
「我是娃娃脸。」
他手指的热度彷佛感染了她,害得她的脸庞也跟着热起来。
只要是遇见他,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脸红。
「可化了妆后却娇媚无比。」真是神奇。
今晚来参加的客人也有不少兰生的常客,没有一个人认出她来。
就算是他,若不是因为曾亲眼见过她未化妆的素颜,他也绝对料想不到眼前甜美可爱的女孩,会是娇媚的兰生公关芙蓉。
只不过是化了妆啊,竟然就像整型一样令人叹为观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只要一化妆脸就会变。」
第一次发现自己妆前妆后截然不同,是国中园游会的时候。
当时班上决定演白雪公主的戏码,姿色最出众、最甜美清秀的她雀屏中选,担当女主角的角色。
万万想不到的是,一化上妆后,她的模样跟白雪公主的清纯完全不搭,于是她从白雪公主被打落为坏心的后母。
当时因此难过好几天的她绝对没想到,这点「特色」最后竟然会成为她偷偷在外赚钱不被发现的秘密武器。
「真是特别。」
那一天没机会好好研究她的脸蛋,这次他可要瞧清楚。
「你干嘛一直看我啦!」害她很窘耶。「你不是要载我回家?」
「我会载妳回家。」但不是现在。
那天跟他上床的,是化妆后的她。
妩媚、优雅,虽然不免带着年轻的青涩,却成了一股矛盾的魅力,让他更无法自拔。
现在的她,纯真、无邪,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抛弃了刻意的装高贵,每一句都带着十九岁的娇嗔,可爱到让人好想狠狠咬一口。
这娇嫩的肌肤,咬下去滋味一定很棒!
他心动立刻行动,偏头往她的脸颊咬去。
滑不溜丢的粉颊让他无法重咬,牙齿才合上,就溜滑开去。
这么美的肌肤,哪个男人愿意错过?
「你刚才要干嘛?」她吃惊的抚着自己的脸,「咬我?」
脸蛋咬不到,那他改咬别的地方。
拉起一边纤长手臂,果然也是细致的秀美肌肤。
他拉高,一口咬下,她惊愕大叫,他开怀大笑。
「你干嘛咬我啊?」真是莫名其妙。「我也要咬回来!」
怕他反抗,她直接往抓着在她手臂的手咬下去。
月牙形的齿痕出现在他的手背上,这回轮到她开心的笑了。
「一报还一报!」
「妳咬得真重!」他皱眉。
他可是轻轻咬耶。
「还好吧!」她低头看齿痕。
「我要再咬回来!」他推开她的头,咬她的纤颈。
「你是吸血鬼喔?」她也不客气的回咬。
两人像小孩子般争相在彼此身上乱咬,连鼻尖都有牙印。
最后咬到没地方可攻击了,范宗一干脆一口咬上她的唇。
何琰蓉当然也不客气的回敬。
「把舌头伸出来!」范宗一昂高下巴挑眉命令。
「不要!」何琰蓉立刻捂住嘴。
「敢不要?」
他轻而易举的就拉下她的手,扣住她的后脑,舌尖企图扣开牙关。
「唔……」她拚死抵抗。
「乖乖把嘴张开,伸出舌头让我咬。」
「唔……」不要!
灼热的气息在彼此鼻尖前方盘旋。
吐息之间,他彷佛将她清甜的香气吸入了鼻腔,她的胸腔里充塞着淡淡的古龙水味。
心智逐渐迷乱,再也分不清是谁想霸王硬上弓,是谁抵死不从。
小嘴在他舌尖画弄唇瓣之际投降微张,他趁隙而入,以他饱满的阳刚气味逼迫她门户大开,任由他放肆深入口腔,吸取香甜蜜津,探索她的芬芳。
他忘了要咬她的舌,以灵活的舌尖勾取丁香小舌入他的喉,吸吮品尝,一忽儿退回去,一忽儿又将其占为己有。
她忘神的闭上眼,回应虽青涩,但经验老道的他不以为忤。
他调教着她逐渐成熟,在他的口中,在他的掌心。
polo衫与胸衣不知何时已被推至锁骨,胸口的两团绵乳纳入他掌中,任他放肆扭挤,贲突于他指间。
他刻意忽略粉嫩蕊瓣,偶尔有意无意指腹擦过,即敏感的打起哆嗦,悄然挺立,企图让他难以忽视。
「唔……」她小手捧着男人的俊脸,忘神投入热吻之中,胸口的骚动更加促使情欲勃然,微湿的腿间使她不自觉有些坐立难安,夹紧了双腿。
范宗一悄悄将座椅退后,放下椅背,好取得更宽大的空间。
「来……让我也亲亲妳可爱的胸部。」
一方圆巧乳蕊被俊唇所含,在他口中咂咂有声。
「嗯啊……」她轻喘着气,倏忽想起了不久前的尴尬。「别留痕迹……会……会很难穿衣服……」再来一次被蚊子叮,一定会被小燕责骂的。
「我会留在看不见的地方。」
公关几乎都穿低胸上衣制造性感,只要别在胸口处留痕即可。
「好……」
于是他吻她的胸缘下方,吻她平坦的小腹、圆弧曲线完美的纤腰。
略微宽大的牛仔裤轻易的就被他褪去,独留印满小花的棉质小内裤。
他隔着小内裤继续往下吻,紧阖的大腿被大手所推开,隐隐约约可见裤底的水痕。
「妳这里已经湿透了。」邪佞长指恶意磨蹭微湿的底裤。
她难为情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