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逗弄水芙蓉(安祖缇)-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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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在她身体里头律动的感觉好棒喔!
范宗一分别架高她双腿置于粗壮手臂上,强而有力的前后摆动,粗长男根不断冲撞入她的嫩穴,摩肿娇嫩花壁。
「好紧的小穴……」他的眼发红,劲腰摆动得更为有力。「好舒服……妳真是太棒了……」
她的紧窒结实锁住昂扬赤铁,每一下的抽插都带来销魂快意,使他不由自主加快抽送的速度,尽情的享受她的美好。
躺在会议桌上的何琰蓉毫无抵抗之力的任由他自她身上索取极致快感。
「啊啊……」他狂猛的抽送,引她娇啼阵阵,爆发出甜美的强烈高潮。
嫩花窜过一阵战栗,急剧的收缩,范宗一立时明白身下的甜美娇娃已尝到高潮。
他立刻缓下张扬的冲势,伏在她身上,小幅度的急速抽送,在一阵抖颤之后,将灼热的液体尽洒温热体内,冲入花壶最深处。
一场激烈的欢爱,让何琰蓉脸上的精致妆容全然走样。
她在范宗一的帮助之下勉强坐起身。
这一起身,才发现她的背痛得要命,像谁刚拿了重物狠狠敲了她背一记似的,疼得她龇牙咧嘴。
背痛之余,双腿间的黏腻更让她不舒服到了极点。
透明花液混着他的男性热液,正沿着大腿往下流,一滴一滴落在灰蓝色地毯上。
「我想去洗手间。」她害羞的说。
她不敢抬头,怕见到他的俊脸,她会难为情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会不会觉得她很随便?才第二次见面,就跟他上了床……
她很怕很担心,也就更不敢看他的脸了。
「跟我来。」
范宗一手挽着她的纤肩,离开会议室。
秘书并不在座位上,这让她胸口的忐忑舒缓了些,要不她此刻的狼狈若被秘书看到,怕人家心里不知会怎么想她。
范宗一带着何琰蓉来到他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左前方有扇毛玻璃门,推开之后就是设备完整的浴室。
爱干净的范宗一来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冲澡,洗掉一身灰尘汗水之后,才开始一天的工作,所以他在办公室内设置了一间浴室,该有的沐浴用品一样不缺。
「妳要自己洗……」耳边的呢喃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还是要我帮妳?」
「我……自己洗就好了。」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帮」是什么意思,是帮她洗澡,还是……
她不太敢去臆测,也想在身子紧贴交融之后,给自己一个喘息的空间。
「那我在外面等妳。」
虽然他也不耐自己一身黏腻,但看出她的惴惴不安,他愿意在此刻当名绅士。
步入浴间,轻关上门,她凝视着洗脸台镜中的自己,缓缓褪下一身的凌乱。
随着衣服离开身躯,她瞧见怵目惊心的红。
一点一点的吻痕落在她的颈肩、她的胸乳,她平坦的小腹……
这些红印都是他曾占有她的证据。
再往下,柔软的腿间,带着欢爱气味的液体断断续续自花穴滴落,说明着他来过。
她被他确确实实的占有了。
何琰蓉两手环抱纤臂,缓缓的、无助的蹲下。
在此刻,她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她会不会失去了女孩子最重要的一样东西而浑然未觉?
她有没有可能付出了极高代价却沾沾自喜?
她轻易的付出了自己,但有没有可能对方却不将她当作一回事?
她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严重性。
兰生酒店经理薇儿曾经告诉她,「兰生的公关可以是男人休憩的港口,可以是他们的军师,可以是他们的粉丝,要玩什么样的身分随便妳,但绝不会是他们的女人。若决定成为男人的女人,那必须是他的心整个掌握在妳手中的时候。」
这也是兰生公关的姿态非常高的原因之一。
她们并不将自己当成一般的陪酒小姐,娱乐男人的生物,她们的价值无限,想拥有,就拿心来换。
可她却是这么轻易的就付出了自己……
再想到昨天小燕的殷殷叮嘱,她这才明白小燕口中的「小心」指的是什么。
她果然是太生嫩,才会三两下就着了道。
突然,一股气涌上,她闭眼眨掉尚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这是她的选择,她没有任何抗拒,即便在什么都还没得到之前就把自己完整交出,是她笨,但她可没有时间在这自怨自艾。
逝去的已难追回,重点是她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重新坚强振作起来的她霍地站起,扭开水龙头,迅速洗清身上的脏乱,残败的妆容,还自己一个干净洁白。
当她素着小脸走出浴室时,听见开门声而从书中抬头的范宗一难掩讶异的瞪着她。
眼前的女人怎么看,都是一个小妹妹,说不定还没读高中呢!
不!兰生公关一定满十八岁,她不可能未读高中!反应快速的范宗一迅速推翻先前的推论。
她是花色多变,清晨为颜色淡雅,傍晚则为艳桃红色的芙蓉花。
妆前,是纯净的清秀女孩,妆后,是艳丽的兰生公关。
赤裸的洁白小脚一步一步走在柔软地毯上往他的方向靠近,每走一步,她的眼神就越坚定。
范宗一微偏着头凝视着在他面前站定的小人儿,手抚上她的湿发,轻摸了两下,冷不防将她整个提起,落放于办公桌上。
这让两人的视线齐平,没有落差。
「妳几岁了?」话说着,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肩上画着圈。
这凝脂雪肤摸起来光滑无比,充满弹性,隐隐闪耀着动人光辉。
「十九。」
果然是年轻女孩的肌肤才会这么紧致有弹性,就像她腿间未曾被开发的处女地。
她发现自己真是不中用极了!
洗澡时奔泻而下的热水掩没了她的听觉,她闭着眼,在感受那烫人的热度时,一遍遍的确认自己要从他身上得到她想要的才甘心。
然而,当他温热的大手一抚上她的肌肤,她就像溶化的冰淇淋,整个人都瘫了,决心也跟着消融。
她很怀疑自己真的有办法开口向他要求,一定要给她赚大钱的方法……
光是抚摸还不够,范宗一低头啃咬她颈项间的细致。
鼻尖弥漫着淡淡的香味──那是他惯用的檀香洗发精──这味道让他兴奋,像在宣告这小女人是他的所有物。
「范……范先生……」她得趁自己理智尚在时赶快开口。
「叫我宗宗。」
「呃,宗宗……」如此亲密的叫法,仍是教她感到难为情。「你昨天有说过,要教我怎么赚大钱。」
「嗯哼。」他心不在焉的漫应。
「那……可以教我了吗?」
范宗一忽地抬起头,两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禁锢起来。
深邃的瞳眸闪着危险光芒,像在审视、打量着她有几两重,更像是面对着被猎物讨价还价的狩猎者,心头估量着该咬下她几口肉,才会识趣的闭上嘴,懂得此时此刻谁才是老大。
他犀利的目光教她心头发颤。
他看起来比大妈还要让她害怕。
大妈的怒气都是直接而毫无掩饰的,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的怒气从何而来,晓得她不爽她什么,但这男人不是。
他太深沉,教她看不到底,她甚至不晓得他此刻明明眼神看起来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为何嘴角会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下,想避开他带着沉沉压迫感的注视。
「想去哪?」
他一开口,她的呼吸立刻停格,动作也瞬止。
她再坚强、再倔强,也只是个十九岁青涩女孩,怎敌得过范宗一这只狐狸?
「妳很怕我?」他不悦的挑眉。
「没有啊!」她连忙摇头。
看她吓得脸色苍白的模样,范宗一忍俊不住哈哈大笑。
「妳真是好玩!哈哈哈……」
刚从浴室出来时,宛如要来跟他谈判似的,只是那太过稚嫩的小脸,实在撑不起那份气势。
现在他不过是双眸一瞪,她就转为惊慌的小鹿,脸上血色尽失,彷佛他正压着她的喉口,下一秒就会叫她毙命。
他为什么突然笑得这么开心?何琰蓉不懂。
他忽喜忽怒的情绪转折教她摸不透、弄不清,整个胡涂了。
她怕她又说错话,干脆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好不容易,范宗一笑够了,这才敛起神色询问她,「妳想要我教妳什么赚大钱的方法?」
一听到他愿意教授,何琰蓉双眸立刻大亮。
「都可以。只要能赚钱的方法都可以。」
「在我教妳之前,先告诉我,妳要这一大笔钱做什么?」
她轻咬下唇,「可以不要问吗?」
她心头明白这只是露水姻缘,他们之间没有承诺、没有永远,她犯不着告诉他有关于她未来的计画。
「没有理由,我为什么要教妳?」
「可是……」为了不说出实话,她冲口而出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我把我的处女之身给了你,这还不够吗?」
话一出口,她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说了什么?
她把自己当成了娼妓吗?
同时,范宗一的脸色微凝。
「原来……」他点点头,「妳觉得妳的处女之身这么值钱?」
原来她是有备而来!
范宗一表面若无其事,心头却是怒不可遏。
她这样的想法跟行为与三流酒店小姐何异?
出卖自己的灵魂跟肉体来赚取金钱,头一个钓上的就是他这条大鱼?
他聪明一世胡涂一时,不只错看了她艳丽妆容下的清雅,也错看了她纯真笑容下的老练深沉。
「我……」她无措的咬着红唇,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此时此刻,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妳觉得妳值多少钱?」他离开她一步远,眼中有着鄙视。
她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
「我并不想……」
「五万够不够?」他走到办公桌后。
何琰蓉急急追着他的身影。
「不……我……」
「不够?十万?」他打开了左方抽屉。
「我并不是想……」
蓝色钞票突地兜头撒下,她整个人呆愣当场。
「妳眼中所见足足有一百万,妳觉得妳的处女之身值多少钱,就捡多少走。」
他用力将抽屉关上,那「砰」的一声,令她全身一震。
「在我出来之前,别再让我看到妳!」
范宗一头也不回的往浴室走去,同样又是「砰」的一声,震断了她的泪腺。
蓝色纸钞散落四处,何琰蓉却是难过的眼前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跳下办公桌,未捡半张纸钞,快步走出了范宗一的办公室。
她后悔今天来这里的决定。
后悔给了他清白。
后悔她所说过的话。
后悔所有的一切!
第四章
夜凉如水。
风在人们的脚边卷起落叶,盘旋了一会又往前,在另外一个人脚边再度驻足。
何琰蓉手上抱着装着衣裳的大纸袋,偷偷摸摸的从后门走出,踩碎满地落叶,小跑步来到公车站,搭公车去兰生上班。
她清纯的模样像仍在读书的国中生,没人料想得到她竟然会是台湾赫赫有名的兰生酒店公关。
她欺骗大妈说她找到一个打工的工作,是夜班,从下午七点到清晨。
大妈只要她没耽误到家里的扫除工作,其他她才不管,一句话也没多问,反正她要操死自己是她的事,说不定她还乐见她从此消失在她眼前。
深蓝的夜让公车的窗子变成了一面镜,她清楚的瞧见自己的倒影。
她的眼皮微肿,一眼就知刚哭过,下巴套着高领薄运动外套,是为了遮掩范宗一留下的吻痕。
她好想撕烂自己的嘴巴──她怎么会说出那么愚蠢的话,反为自己招来一顿羞辱!
他一定觉得她是只要给钱就肯上床的女人。
很久很久不曾掉过半滴眼泪的她,今天下午关在房间里狠狠的哭了一顿。
她不晓得原来她竟有那么多的眼泪可掉。
她想不透在何家受尽不公平待遇,仍能咬牙撑过的她,为何难以忍受范宗一的鄙视。
她气自己搞砸了一个好机会。
气自己竟然被感情凌驾了理智。
她觉得她整个人都被掏光了,什么都没有剩下。
倒映在窗上那抹落寞的身影就像行尸走肉般,不见丝毫生气。
公车到站,她跟着人群下了车,行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