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舍前妻-简缨-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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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他朝她逼近一步。“除了辞掉工作,你现在住的地方也要退租,你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帅气面孔,她屏住呼吸也没用,脸热辣了起来。“为、为什么?”
他低头看着她,她这手足无措的脸红模样实在让他心荡神驰。
他清了清喉咙,用责难的语气说:“当然是因为你要做我的长期女佣,你以为你爸欠我的,你只要三五个月就足以还清了吗?”
“你说的对,我……我会退租。”他一席话让她羞愧得垂下眼眸。
她确实以为几个月之后他就会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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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
不过,他说长期,长期是多久?好几年吗?
想到可以跟他相处好几年,为他打扫煮饭洗衣,她没有一丝的不快,反而涌起这三年来未曾感受到的快乐。
老天啊,她真的还爱着他!
她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她爸爸是间接害死他父母妹妹的凶手,还害他和弟弟分开了,她竟然还奢望他会爱她?她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另外,我们当初拍的婚纱照你有留着吧,我要一份。”他提出要求。
她一定舍不得丢掉他们的婚纱照,她一定舍不得,因为她是个笨女人,被他狠狠伤害了,却还在留恋着他这个坏蛋。
“为、为什么?”她小脸又刷地苍白了。
她是舍不得丢没错,那是因为她一直爱着他,可是他为什么要,他恨他们全家人不是吗?
难道,他是要讨回丢掉?或者,他也想念他们的婚纱照……噢,童以芯,你这笨蛋,你在想什么?他怎么会想念他们的婚纱照,怎么可能……
“当然是因为里面有我,不然你认为是为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说。
她的脸又红又白。“没有,我没有认为什么。”
“搬过来的时候一起带过来。”他尽可能地板起脸。
“哦,好、好的。”
他眉峰微挑。“我进去工作了,你熟悉一下环境,挑一间你自己的卧室,什么时候要走随便你。”
小白兔好不容易走进他的森林王国了,他不能吓跑她。
现在的她,一定还不能接受他,他要慢慢来。
“等一下。”她叫住转身的他。
他的心一阵热烈地狂跳,回身直勾勾地看着她。“还有事?”
“那个……这些饮料和松饼怎么办?”看他好像完全忘了他自己订的这些饮料点心,她觉得放着不管,若坏掉了很可惜,所以才会问。
他一阵失望,有些恼怒地说:“你自己想办法处理吧,这是女佣的工作,不是主人该烦恼的事。”
他打开一扇门进去,没再出来。
她傻眼地看着那扇关上的门,这么多,她要怎么处理啊?
童以芯搬进车崇熙的住处之后,发现他连续几天都不在家,不知道是为了让她可以自在一点还是他工作很忙。
她去找房东太太退租时,遇到了房东太太的女儿,从那个少女的口中得知她的前夫竟然是当今华语乐坛最年轻的首席制作人,同时也是百万畅销歌曲的作曲人,她真的吓了好大一跳。
家道中落,父亲又中风后,她汲汲营营于生活,根本没心力看电视,也没时间听歌,没想到时隔三年,他已经有了如此不凡的成就。
她真的为他高兴,由衷地感到高兴。
她就知道他有才华,这才华不会被埋没,他会成功,他被看见是迟早的事。
只不过,得知他现在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乐坛教父之后,她更自惭形秽了,相较于事业如日中天的他,现在的她只求温饱,什么都不敢想……
总之,她照他的吩咐去找他公司助理那大门门卡,然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她认真地把他家打扫得一尘不染,把他的衣物都拿出来洗过烫过,天天煮了晚餐等他回来,但他一次也没回来过。
这样也好,她还不习惯自己住到他家来,不习惯再度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离婚夫妻又兜在一起,还变成了主人与佣人的关系,她真的要好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所以,为免自己出错,她拼命提醒自己,他是主人,不是老公,是主人,不是老公……
不过,怎么称呼他却考倒她了。
不能再直呼他的名字,也不能叫老公,难道要称呼他“先生”?
这个问题还困扰着她,另一个发现却跳出来吓到她。
她去领钱要付疗养院的月费时,却发现账号里多了三百万!
对于以前的她来说,三百万不算什么,可是对于现在存款总额永远难以超过一万块的她来说,三百万是天文数字,是笔天大巨款。
看清楚汇款人是他之后,她就急着找他。
打他手机没人接,她只好打去他公司跟助理留言,说她无论如何今晚都希望他回家一趟,她有重要的事要问他。
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过了一天,终于,晚上十一点多,她在客厅里心不在焉地看电视时,他回来了,整个人很疲惫,但有种颓废的帅气。
她急着向前询问他,“那个……你、你为什么要给我三百万?”
车崇熙早就知道她要问这事,他有备而来地说:“那是赡养费。”
“赡养费?”她涨红了脸。“你为什么要哦给我赡养费?我们当初就协议好不拿对方的赡养费不是吗?而且都过了三年,我有什么理由拿你的赡养费?”
“你问我,我问谁?”他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往房里走。“法律规定离婚后较有经济能力的一方,有义务给没工作能力的一方赡养费,现在我有能力,而你没有工作,所以我给你赡养费,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她握紧了粉拳跟上去,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可是他施舍钱给她,她就是平静不下来,她好羞愧好羞愧,她爸爸害得他家破人亡,他竟然还援助她的生计?
“哪里不对,说说看。”他也不看她,径自脱掉了外套,再脱掉上衣。
她先是看到挂在他房间正中央的婚纱照,心陡然咚地重重一跳。
这间房间平常她没进来打扫,因为觉得太私密了,她不敢看他的房间,她觉得自己会太激动。
现在她果然激动了,不敢却是为了婚纱照!、
他为什么要把两人的婚纱照挂在房里,虽然他可能只是看他自己而已,但他不觉得很不妥很不妥吗?
她脸红心跳地看着他脱掉衣服又开始脱衣裤,强装镇定地说:“我们已经离婚三年多了,法律不可能规定要能力的一方要一辈子为对方负责,所以我不能收你的钱,我明天就汇还给你。”
“我们两个一定要说那些吗?”他仅着内裤,倦极地上了床,舒展筋骨,然后翻身趴在床上。“我好累,你帮我按摩。”
“什、什么?”她呆了。
他闭起了眼眸,沉重的手臂垂在床沿。“主人累了,用人不该替主人消除疲劳吗?”
她的心脏怦怦狂跳。“佣人是打扫洗衣煮饭的……”
“我记得离婚那天,我不是说过,只要我能消气,你什么都愿意做,现在你是怎么样?想推翻自己说过的话?”
这几天他睡在公司的休息室里,脑里飘过的都是她纤细的倩影,鼻息里闻到的都是她身上的馨香,如果再也不得到她,他会憋疯!
“不是的,我……我没有想推翻。”她确实说过那样的话,不过她万万没想到,他会要她按摩抵罪,这惩罚虽然轻却很暧昧啊!
“没有就快点上来按。”他眉心一皱。“为了一首曲子,我真的快累死了。”
她咬着牙上了床。
她很不想想歪,可是他没穿上衣又没穿衣裤,露出古铜色精瘦的男性身躯,她就是会一直脸红心跳,自己也控制不了。
希望他赶快睡着吧!这甜蜜的折磨她再也负荷不了了。
她想吻他的肌肤,想过去一样,一寸一寸地吻他灼热的身躯,过往的激情在此时跳出来无疑是雪上加霜,她觉得自己从失婚女子变欲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他发出轻微均匀的鼾声,他睡着了。
她松了口气。
就在她想悄然下床时,他突然一把拉住她,瞬间将她压在身下。
她惊呼一声,“你没睡着?”
“你说我怎么睡得着?”他贴在她细致的耳际低语,声音充满饱受折磨的压抑。
她慌张地想推开他。“你快点放开我!”
“不放,再也不放了……”他的双唇覆住了她的。
她闭上了眼睛,沉醉在他的吻里,头晕目眩。
轻解罗衫,他看到戴在她颈子的项链。
那是他在酒吧里抛给她的项链,一条并不值钱的项链,直到现在她还不离身。
“你这傻女人……”他的心狠狠一抽,感觉到身下的她因为他触摸那条项链而战栗了一下。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戴好看的……”她费力地解释,却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闭嘴,傻瓜。”他把她搂得更紧,不断地吻着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傻瓜……”
她叹息一声,蠕动着贴向他,感觉到他坚实腹部上结实的肌肉,他的身体像座牢笼般的把她圈在身下。
这怀抱,她渴望了好久,也幻想了好久,她不想违背自己的真正心意了。
她抱住他的腰,吻着他的喉结。
“以芯……”他疯狂又霸道地抚摸着她、亲吻她,她好热,她的反应让他兴奋得颤抖。
失去她的这三年,他是不完整的,现在的他,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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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童以芯从婚友社走出来,神情不安,好像做贼一样。
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找个对象再婚,可是一想到车崇熙,她的心揪七上八下的,很怕他知道。
她从佣人变成他的女人,这样的日子让她如坐针毡。
她好害怕自己又会跌入他的爱情陷阱,好怕他又想利用她做些什么,她爸妈真的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打击了。
唯一能断绝他再利用她来报复她父母的方法就只有她去嫁给别人,唯有如此,他就再也无法利用她了。
激情之中,虽然他说了“我爱你”这三个字,但她无法相信那是真的。
过去他也说过我爱你,最后发现只是一场骗局,他只是为了骗婚,是一份虚伪的爱、不属于她的爱。
现在的他有权有势,如果要对她做什么根本是易如反掌。
她怎么样都没关系,当他的佣人也甘之如饴,但她爸妈不行。
她想要保护他们,就算他们受世人指责,是背信忘义、陷害朋友的罪人,但对她来说,他们还是生她养她疼她爱她的父母啊,她没办法弃他们不顾。
她知道,如果她受到伤害,她爸妈会比自己受伤更痛苦,她就是担心他利用这点,用伤害她的感情来让她爸妈痛苦,所以才下定决心要再婚。
只要再婚就好了,他就会停止想办法伤害她,她是这么认为的。
她迅速回到他家收拾了东西,虽然很抱歉自己必须食言了,但她已经不能再当他的佣人,继续留在这里,她会很不安。
“你在干吗?”
她惊吓地转头,看到他倚在门边,双手交叉置于胸前,挑眉冷声问她。
“你、你怎么回来了?”她结结巴巴地说。
早上他说要去新加坡跟音乐人开会,要去两天,他明明提了旅行箱出去了,说是下午要跟公司的的人直接过去机场,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把衣服放回去。”他的语气低沉中带着命令。
“那个……我……我要辞职。”她更结巴更紧张了。
“谁准你辞职了?”他臭着脸大步走过去,拿走她手中的衣物丢到一边,把她拉进怀里,用力瞪着她。“你是要造反吗?我前脚才走,你马上收拾东西,如果我回来没看见你,你说会怎么样?”
“你不要这样……她快哭了,遇到强势的他,她就没辙。
“说什么辞职?”他如火般地注视着她,“你是我的终身佣人,你爸欠我的一切就是束缚你的终身契约,你不可以离开我。”
她抬起泪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就不能放过我爸爸、放过我吗?我们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可以保证……”
他双唇一抿,表情漠然。“笨女人,都过了三十了还这么笨,难道你真的感受不到我爱你吗?非要我看着你说不可?”
他的话让她感觉到心痛得无以复加,她哽咽,“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再玩弄我了?这三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