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笑春风-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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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然没回话,静静的看着君凡一杯杯的喝酒,他盯着君凡的脸,怔怔的出神,思绪却不知飘向了哪里。
君凡和祁然就这样静静的对饮,一直到天大亮。
祁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拽着君凡的手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还未能等君凡说出反驳的话,祁然便拉着君凡一路小跑。看着园内众人一副了然的样子,惹得君凡一头黑线。这祁然总是出人意料之外。渐渐的两边看不到仆人,祁然领着君凡已经走了很远。
两旁青山环绕,绿草如茵,一些不知名的花儿争相绽放,相互争艳。几只艳丽的蝴蝶在花丛中偏偏起舞,那些蝴蝶竟也不怕生,落在了君凡的肩上、手上、头上。君凡盯着这一幅奇妙的景象,转身重身后的祁然嫣然一笑。
祁然看着君凡怔怔的出神,半响才道:”没想到这些蝴蝶竟然肯与你亲近。”
君凡奇道:“怎么?很奇怪吗?”
祁然好笑的说道:“莫不是兄弟你在女人堆里被染上了脂粉气,让这些蝴蝶都分不清男女?”
君凡笑道:“祁然兄的养蝴蝶也真是奇怪,莫不是这蝴蝶还爱绝色少女还不成吗?”
祁然惊讶的看了君凡一眼,点了点头道:“君弟,说的不错,这蝴蝶对绝色少女的香气最感兴趣。”
君凡听到祁然的话,突然想起为何阿白叫她姐姐,为何能比她还要事先知道危险,看来她的气味还有彻底隐藏掉。君凡楞了半响才道:“也许吧。”
火红的太阳倒映在水中,明月渐渐隐去,只留下隐隐约约的银痕。君凡和祁然静坐在湖边良久,微凉的风似乎发酵着醉人的香气。君凡看着神色痴楞的祁然,不知他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轮月牙似的微笑。
“君弟,谢谢你,我们回去吧。”头一次祁然这么认真的说话。
君凡习惯了祁然的玩世不恭,可是现在见到祁然这副认真的样子,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告诉他一些事情。他看出他的眼神已经开始选择淡忘,这样也好。即使知道她爱他,一直未变,又有何用?他们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若是他真的爱她就应该懂得放手。
君凡缓缓的走在祁然身侧,她为祁然惋惜这段痴恋,但不代表她会对南唐心软。她是明月不是君凡,君凡和莹都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名字。明月有她的使命,有她的包袱,虽然她感觉到祁然渐渐对她是真的是对待兄弟对待朋友一样,可她只能对祁然说抱歉了……
侧厅,饭菜已经摆好。君凡看着那些漂亮的花色,根本没有什么胃口。倒是阿白一个人吃的津津有味,林天韵温柔的不断给阿白夹菜,细心的给阿白擦擦嘴角上的油腻,林天韵好似一个称职的父亲一样,君凡站着这和谐的场景中,自己反倒是像一个局外人一样。
“君兄。”林天韵对君凡抱拳道。
“林大哥,真是麻烦你了。”君凡有些歉意的说道。
“阿白,这么乖,有这么可爱,怎么能谈的上麻烦。”林天韵笑道。
阿白不满的瘪瘪嘴道:“哥哥,总喜欢这样。林哥哥就是喜欢阿白,是不是林哥哥。”说完两个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林天韵。
林天韵看着阿白的样子哈哈一笑道:“没错。”
“对不起,梦渜来迟了。”
一缕怡人的香气,涌入鼻尖,君凡下意识的一抬头,正巧对上梦渜的双眸。绣履遗香,梦渜盈盈走来,等到迈过门槛梦渜才道:“请恕梦渜无礼,竟然要众位等候。”
“无妨,只要梦美人能来就好。”祁然剑眉毛笑道。
梦渜款款坐在祁然,望着祁然的眼神媚眼如丝。双眼睛晶莹剔透,似是双瞳剪水一般。若非是女子,君凡想自己也会被这样的女子迷住。可惜她并不是男人,更何况她与她都是同类之人,既然她的任务是要配合她,不知道若是自己搞出一些小动作。不知道那位会不会不高兴?
“梦姑娘,想不不到你竟然也到了南唐门,真巧。”君不凡笑道,那别有深意的目光让梦渜的笑容有些僵硬。
“君公子,好久不见。”梦渜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眼神里却隐忍着自己过分的试探之心。
君凡看着远处嬉笑的祈然,“怕是不久,就要叫嫂夫人了吧?”
祁然似乎感觉到君凡的目光,抿了口茶,干笑道:“君兄说笑了。”
“哦?倒是君凡唐突了,你是说吧?林大哥?”君凡剑眉一挑。
林天韵摊手道:“这样怕是不好吧?我们的梦美人可是会伤心的!”说完还象故作姿态征,假装拭掉眼角的泪。
“各位说笑了。”梦渜的声音有些僵硬,显然不习惯众人说话的方式,她把目光转向君凡,却发觉君凡正玩味的望着她,心当下一寒。
“不知道林大哥家中可有佳妻?”君凡突然问道。
林天韵一怔,干笑道:“怎么可能。”
“林大哥,笑得如此勉强,看来家中不是有了娇妻,就是有了未婚妻吧?”君凡问道。
“君弟,所料不差,天韵确实有了一位未婚妻,对吧?”祁然邪笑道。
林天韵听到祁然的话也不反驳,君凡看到林天韵的沉默,心中竟然莫名的一揪。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随即隐去道:“君凡,果然没有说错。”
“呵……呵。”突然梦渜掩嘴轻笑。
“梦姑娘,有什么笑话让你如此发笑,不如讲给大家听听。”林天韵问道。
“我是笑昨夜里的那只水妖。”梦渜直直的盯着君凡的双目。
“哦?不知庄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个谣言?”祁然问道。
梦渜别有深意的看着君凡,却看着君凡依然平静如水的目光,笑道:“我院里的丫鬟,弯弯说夜里上茅厕的时候见到了一个水妖。”
“水妖?她如何能确定那不是一个人?”祈然问道。
“你说人能呆在水下两个时辰吗?”梦渜轻笑道。
“哦?不知道弯弯所见到的水妖是什么样子?”君凡奇道。
“据弯弯说是一个绝色美人。”说完梦渜的笑意更明显了。
“本公子哦最喜欢的就是美人,真想见见那水妖啊。”祁然惋惜的说道。
林天韵看着祁然一脸惋惜的表情笑道:“你倒是来者不拒。”
“本公子对美人一向如此。”祁然邪魅的一笑。
梦渜对着祁然的目光似是伤痛,眼帘间的一丝暗喜,却清楚的被君凡看到。君凡自然知道梦渜是自己,但君凡肯定她对自己怀疑是一部分,但明月知道她更加怀疑弯弯,自己倒是可以把弯弯弄成替罪羔羊。随着与梦渜的接触自己的身份铁定会曝光。
“公子,不好了,庄里出事了。”一个蓝色布衣的男子匆匆的闯进厅内。
祁然不悦的皱了下眉头道:“何事如此惊慌?”
“公子庄内死人了。”
祁然不悦道:“就为了这点事?”
“不是,小修的颈上竟有一个莹字,凶手还在墙上写着十日后,必取公子的向上人头。”那男子的声音有些恐慌。
林天韵与祁然的脸上均是一惊。君凡皱着眉头,无意间竟发觉梦渜奸佞的一笑,君凡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想。那人自然不可能是自己杀的,引蛇出洞?她倒像看看她能引来什么!
“阿白,你先回房,哥哥和祁然哥哥他们有事要干。”君凡摸了摸阿白的头道。
阿白脸上虽是不悦,却没有说一句不满的话,虽然不满君凡的决定但没有出言反驳。
君等人匆匆赶到现场,君凡检查了一下尸体的僵硬程度和卷曲程度。“死亡时间可以判断为昨夜子时,死亡时间不会超过四个时辰,初步判断是薄刀,一刀致命,死者没有反驳的迹象。”君凡说完便起身没发觉道林天韵和祁然均是震惊的看着自己。
君凡笑道:“你们怎么这副表情?”
“君弟,是大夫吧?”祁然问道。
“不错,但在下也是一个不错的仵作,这具尸体还需要仔细的查看一下。”君凡淡淡说道。
“仵作?”祁然的笑有些僵硬。
“君兄,还有什么发现没有。”林天韵问道。
君凡取出斯帕沾了点墙上的血迹道:“墙上的字是人血。”
“君兄,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祁然取笑道。
“那么说些没有几人知道的事情吧,这脖子上的还有墙上的均是死者的血迹,但是……”君凡拉了一声长腔继续道:“据我所了解,莹是从来不用血写字的。”
君凡回头看了一眼,一直在自己身后的梦渜,忽然觉着她的眼神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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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十三章 扑朔迷离(小修)
“君公子,真会开开玩笑,连梦渜都知道莹是用血写字的。”梦渜嘲笑的看了一眼君凡。
“君某从不开玩笑。”君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任何人都听的出来这话,无疑打了梦渜一巴掌。
“君弟,梦渜说的也没错,江湖上盛传,莹杀人后都会用死者的血写在死者的脖颈上。”祁然道。
“所以,君凡才会说这是很少有人知道的,莹是一个力求完美的人,怎么可能在墙上写出出自字迹不工整的字?”君凡指着墙上的字迹道,瞥了一眼梦渜继续道:“再者,君凡就是知道莹是用红色朱笔的人之一。”
“既然君凡说是之一,那么还有谁知道呢?”林天韵问道。
“不知道京城第一部头——燕楠旭,算不算?”君凡自信的看着林天韵。
“君兄,竟然认识燕捕头?”林天韵奇道。
君凡淡淡一笑道:“一面之缘而已。”
“真有你的,竟然能与燕捕头有一面之缘,那燕楠旭一直是金面捕头里最神秘的一人,行踪一直飘渺不定,此人破案无数,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不知道君兄可见过他的脸?”祁然大感兴趣的问道。
君凡想起那张刚毅的脸,面上一笑道:“没见过。”
“真是可惜。”祁然惋惜的说道。
“祁然,你莫不是对男子也有兴趣了?”林天韵笑骂道。
祁然一抿嘴道:“天韵总是喜欢将人向坏处想。”
“原来你也有介意的时候?”林天韵的手一摊手,倚栏而立。
梦渜的脸上阴晴不定,这些神色都被她巧妙的隐去,她盈盈一拜道:“梦渜还有事,就先行告辞了。”
“请便。”
“等等,梦姑娘我送你。”祁然说完还冲君凡等人挤眉弄眼。
等到祁然与梦渜走后,君凡俯下身来戴上了一副手套,仔细检查尸体的伤口。等到检查到头部的时候,发现道一个针尖那么细小的伤口,君凡从锦囊中取出一块磁石,对着伤口半响,只听“叮”的一声,一根细细的银丝从伤口处吸了出来,君凡拿出镊子似的东西把那银针拔了出来。
“这是什么?”林天韵问道。
君凡看着镊子上的银针道:“凶器。”
“这么细的银针怎么可能要了他的命,难道是有毒。”林天韵皱了皱眉头。
“不错,这银针应该只是一个引子,真正要他命的是这盆花。”君凡指着窗边的一盆花自信的一笑。
林天韵一个箭步走到那盆花前,他看了一眼那盆花失声道:“竟然是曼陀罗。”
“不错,的确是曼陀罗,这曼陀罗花来自一个边陲小国暖玉国,此花极少有人知道,试想他一个仆人如何得到这盆花的?”
“君凡的意思是,送这盆花的有可能是凶手。”林天韵蹙眉道。
“不,也许不是,但和凶手有很大的关系。”君凡肯定的说道。
“君凡,那只银针上有什么成分,竟然不会发出黑色,不知凶手用了什么毒药。”说完林天韵便在房内踱来踱去。
“是桔枝草,桔枝草遇到银子会产生轻微的变质,但这一切还不足以致命,它所缺少的就是曼陀罗花的花粉。”君凡打了个响指。
“君凡的推理,天衣无缝,但是他如何能沾上曼陀罗花粉呢?”
“不错,但若是她要求死者去为曼陀罗花拔掉主蕊呢?”君凡拿起死者的手,对着林天韵。
林天韵俯下身来,看着君凡从死者指甲里弄出了红色的粉末,他放在鼻尖轻轻一闻惊道:“这红色的应该是曼陀罗花花粉。”
“不错,据我观察,死者有偏头痛,会经常的揉头,大约就是这银针的地方,若是不慎摸到了此处,定然会中毒。此毒虽然十分霸道,但绝对不会有难受的地方,初期死者只会觉着十分舒服,以至于产生美好的幻觉,所以死者身上非但没有挣扎痛苦的迹象,反而面带安详。”君凡继续说道。
“啪啪。”只听一阵掌声,一个沉重的脚步款款走来,那人身着捕快衣服,脸戴金面。他走君凡身旁,冲君凡笑道:“不错,看来我没有错过君凡精妙绝伦的推理。”
“燕捕头。”君凡也不吃惊对着燕楠旭抱拳道。
“这位是?”燕楠旭指着林天韵问道。
“在下林天韵。”林天韵不痛不痒的说道。
“哦?林公子可懂医术?”燕楠旭问道。
“略懂皮毛。”林天韵点头道。
燕楠旭点了点头道:“能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