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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贼窝里的冰美人(寄秋)-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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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媚儿眼一眯,似乎闻到一丝不对劲。“你很好的意思是什么?决定要把她交给我处置?”

    “当然没问题。”他脑海浮起无面孔的玉体横陈在他面前。“等我玩腻她之后。”他身子一挺,进入幻想中的胴体中。

    “什……什么?”

    没机会反驳的何媚儿,在殷狂风猛烈的冲击下,全身虚软的瘫在他身下,本能的反应他的每一次掠夺,再一次让情欲控制她的身体。

    而此刻的殷狂风奋力的冲刺,心里却想着如何强占雷非烈的女人,以及夺回“应该”属于他的霸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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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望一片紫色的浪花,在山风温柔的手中起伏波动,如同山林中紫衣仙子,在蓝天下嬉玩着动人的游戏,不解人世丑陋,天真的淡放清媚。

    清吹过花无痕,花落花开谁怜惜,瓣瓣蕊片舞秋心,寄语颜色无多语,玲珑心,休待也。

    他好笑的说:“瞧你一脸戒慎的表情,好像我是要推你入火坑的老鸨似的。”她也太不信任他的人格了。

    “宁可在火中烧成灰烬,也不愿中花粉毒。”开什么玩笑,打死都别想要她屈服。

    看着那片紫得刺眼,教人从心底厌恶的蔓草,龙云希望能下场酸雨或是冰雹,把它们全打散,成为昨日黄……不,是昨日紫花残片。

    他失笑的摇摇头。“我不会忘了你有花粉症,相信我一次如何。”雷非烈举手保证。

    “你的人格可信度不予置评,不过,你想有人会笨得去想念土匪的保证吗?”至少她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我是改邪归正的未来商人,你那篇礼运大同篇我都会默写了。”真是累垮他了。

    夫子是个严厉不放水的冰美人,身为学生的他,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比和官兵玩游戏还辛苦。一不如她的意,铁鞭还真是挥过来,他的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不过比起南古风的笨拙,他算是幸运多了。更幸运的,他是有“奖赏”的――别人可求不到的吻。当然,他是不可能允许任何人碰他的云儿。

    “听过披着羊皮的狼吧!假道学的人,外表可是享誉圣名的大善人哦!”像他们家那群真小人。龙云暗忖着。

    斜剑山庄的人造桥铺路不落人后,初一、十五不忘施米布施,救急救难更是抢第一,只是……他们太不受教了,铺的是自己门口的路,该造的桥不造,偏向深山野岭中搭桥,根据他们的说词是――城镇有官府在,轮不到他们出头,并且要尊重少数人权益,让大家都有可行。

    去他的少数人,这种荒无人烟的高山峻岭,也只有武功高强的人才上得去。至于布施嘛!谁听过得猜中谜语才能领米受金的,全是些荒唐事,其他就更是甭提了。

    “你认为我有那个本事作假,戴上圣人的面具吗?”雷非烈没好气的环着胸,以他暴躁的脾气是装不了半刻。

    龙云淡淡的说:“撒旦也是这么跟他的信徒说的。”信我者,得永恒的生命――只除了少了灵魂。

    “什么是洒蛋?信徒?有人是信……洒蛋教吗?”是他孤陋寡闻吗?他不解的眼中布满疑惑。

    她无趣的挥挥手,表示不用在意。“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看这一片烂花?”

    “当然不是,跟我来。”他牵起龙云的手,却遭到她的抗拒。“只有这么做了。”闪电般快速的身影,制住她的呼吸,他一弯身揽腰而抱,足点紫瓣飞跃,在蔓草上凌空而过,落在另一座平坦的石台上。

    一落地,他立刻解开她的穴道。

    她大叫,“雷非烈,你存心要害死我呀!”天呀!他竟然也会使坏了,到底是谁教坏了他?

    “小云儿,不要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唤我好吗?试试看,非、烈或是叫我的烈也行。”

    龙云做了个恶心想吐的表情。“很幽默,可惜我不是媚态横生的何媚儿。”

    “小――云――儿――”他知道云儿最讨厌被人家加个小字。

    她马上投降。“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非……非烈……”真卑鄙,懂得利用人性弱点威胁。看来他有商人本质,谈判手腕不用教就自然天生。

    “你看吧!简单顺口,早就该省略姓氏。”雷非烈觉得他的名字从她口中呼出,特别悦耳好听。

    “嗯――”哼声一沉,表示她快发火了。

    他的脾气已经够躁了,偏偏遇着了一身冷火的克星。“来吧!包管你火气全消。”

    “最好如此。”

    龙云随着他步入一道中空的石壁,两旁岩壁是泛着银白的钟乳石,水滴沿着岩壁滑到地面上。由于路道常年有人出没,所以中间部分未生青苔,仅在石缝旁杂生绿草。

    走了一会儿,洞口突然开朗,霞光四射,眼前是冒着雾气的水潭,四周长满各式夏季才有的花卉,潭底圆石晶莹如玉,反映着淡淡虹影。

    她不确定的。“这是……温泉?!”在这个……穷乡僻岭处?

    “我们称它为温玉凝泉,练武之后浸泡个一炷香,可以增进些许内力。”雷非烈觉得光看她惊讶的表情,就值回票价。除了偶尔一两次的笑颜,他几乎没见她有其他表情,只是保持一贯的冷然讥诮,如今他终于能看到她另一种讶然的面孔。

    她当然懂温泉的功效。“你先出去。”

    嗄?!这是不是叫过河拆桥?“这里有大石分隔两边,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他也学到她那一套似是而非的说法。

    “雷……非烈,你确定不会给我机会试试新的毒药?”雾不在,她是空有毒药没得解。

    “你别告诉我,你打算穿着衣物下潭浸泡,那我可要抱拳佩服了。”他可是设计了许久,才想到这个办法。

    日夜相处却不能亲近,不时还有杀风景的讨厌鬼在一旁猛点火,害雷非烈想进一步偷点香都不成,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秀色在面前绕来绕去,却半口也没得吞。

    还好他脸皮够厚,不管众人奚落的眼光,大方的在唇上取得主权,三不五时来点甜腻的热吻,稍减体内日益张狂的渴望。

    “毒有千百种,各有巧妙不同,一根头发或是指甲,都可以暗藏致命毒素,可别小看了。”

    “云儿――我只想和你共浴……一池潭水而已,绝无非分之想。”他最后一句绝对是违心之论。

    “绝无非分之想?为什么这句话不能说服我呢?”她看他两眼明写了――我要你。

    他怜宠的搂着她的腰,头枕在她的肩窝,闻着来自女性的体香。“云儿,你太多虑了。”

    “是吗?”龙云双手反勾住他的脖子。

    “我有没有说我好爱你,爱得想一口吞一去。”雷非烈用鼻尖摩擦她的粉颊。

    “前面一句你常挂在嘴上。”她踮脚一啄。“后面一句你已放在心底讲了无数遍。”再一啄,她眼中有深情。

    “那你呢?我始终没听见那一句。”他这个男人也需要爱的保证。

    她戏谑的说:“你认为以我的个性,会随便让一个男人亲近我、碰我、搂我,甚至是吻我吗?笨蛋,我当然是爱你。”

    龙云挣扎了好久,才承认心底有他的影子进驻。但是她长久习惯以冰冷见人,无法一下子将内心情感以他想要的方式表达。

    经过多日的沉淀、观察,她发现他是真的付出全部的心力在爱她,甚至纵容她的为难。一句我爱你,自然就说出口。

    终于等到她的亲口承诺,雷非烈的心是飞扬的,高兴的想向全世界宣布,但是他只是俯下身,温柔多情的复上她的唇,缓缓的借这一吻倾诉无数深情。

    “我爱你,云儿。嫁给我吧!”他不想再等待了,想真真切切的拥有她。

    她愕然的眼睛张大。“你也太快了吧!我们认识还不到三个月。”

    “可是在我看来,早已认识你一辈子,我是为了等待你而来到世间,你是我唯一的爱。”

    龙云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婚姻是一辈子的事,草率不得,而且还有一群惟恐天下不乱的坏事者等捣乱,这件事更要郑重谨慎的考虑。

    “我可以答应这件婚事。”她瞧他脸上光彩大现,连忙接下一句:“不过时间长短由我定。”

    雷非烈带笑的脸可快乐得有如七月盛阳。“你要我等多久?”愈快愈好,最好明天就拜堂成亲。

    “至少得等我确定可以嫁你的时候。”

    他不满意这个答案。“总有个期限吧!”等她确定?万一她一直都不确定呢?那他不就等到白发苍苍。

    她思忖了一下,以他急躁的火脾气,没耐性久等。“年底以前如何?”

    “年底呀!还要等好几个月,不能再提早一些吗?秋分怎么样?”他很怀疑自己能撑到年底。

    龙云杏眼一瞪。“年底或取消婚期,你自己决定。”男人,真是宠不得。

    啊――她专出难题考验他的定力。“好吧!年底就年底,你可不能反悔哦!”雷非烈心想,几个月反正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一旦下了承诺,我是不会后悔的。”她眼中闪着坚定的执着。

    “我也是,永不后悔爱上你。”他充满柔情的眼突然一转。“咱们来泡温泉吧!”

    “雷……非烈,你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她在心底苦笑着,忽然一个念头跑进脑海里。“烈――你是不是真的很爱我?”

    嗲声一起,雷非烈警钟也跟着响,只是他动作不够敏捷。“云儿,你不会想……啊――你……你点……点了我的穴道。”他早该提防她的暗算,这女人实在不能轻心,一不小心就上当。

    “委屈你当石像看门,我要去泡温泉了。”龙云将他一转身,无法窥见池潭动静。

    “不用背对着吧!我又不能动手。”至少让他欣赏一下嘛!

    “孔夫子有云:非礼勿视。你就乖乖的待在这,为爱妻我守门。”

    一句爱妻温暖了他的心,让他甘心守护着她。“慢慢泡,为夫会守着你到死为止。”

    “呸呸呸!少乌鸦了。”龙云走到潭边轻解衣衫,舒服的泡在潭子里。

    时间静静的流逝,在日落时分,早已自动解开穴道的雷非烈,好笑的看着沉睡在石之间的爱人,将她从潭中抱起,无杂念的为她穿衣。

    她红通通的肌肤因水温而更加泛红,如同新生的婴儿般。他怕日落后紫香蔓草开始吐香会引她发病,顾不得欣赏她粉红娇容,他奋起轻跃,离开水氤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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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是半残的凄然,星儿也笑世人多情,晚风寒似冬霜,流水边的人儿,心比冬霜更冷。

    望着孤独的月,独自饮苦酒,北莫残的心是苦涩不堪,如同真心被人狠狠的刨出丢弃在地。一开始他就知道这是段无望的苦恋,只是“情”字教人难解,来势汹涌教人无力招架,而他却是暗自承受,当个伤心的旁观者。

    “莫残哥哥,你在喝酒呀!”一道怯生生的细柔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他没有回头的仰头一饮。“夜深了,小女孩该上床就寝了。”现在的他,不需要多余的感情牵绊。

    南月儿生气的拉他的衣袖。“我不是小女孩,我已经长大了,你不要老是当我是孩子。”

    “还不是小女孩,拉扯别人的衣袖不是大人该有的举动。”他似乎有些醉意。

    “我没有。”她负气的松开手,将手反置在身后。

    “你回房去,我想一个静静。”北莫残拎起酒壶,大口的往腹内灌。

    南月儿想阻止的抬起手。“不要喝那么多,小心伤身体。”他这样,看得她好心疼。

    “喝酒伤身,不喝酒伤心,你说伤身好还是伤心好。”再一饮,他眼前似乎出现叠影。

    她突然抱着他的腰。“我不要你伤身,更不要你伤心,我要你快乐。”

    “快乐?!好遥远的梦,我想这辈子,快乐已离我远去。”他从来就不知道“快乐”的滋味。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让你快乐的。”她小脑袋在他背后猛摇。

    “你知道什么叫快乐吗?那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才能拥有的。”而他的心上人正在别人怀中。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爱你。”南月儿酡红的脸颊,布满了细碎的眼泪。

    北莫残转过身,将她推至一臂之遥。“你还小,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不,我懂。我知道我没有云姊姊漂亮,也没有她的聪明冷静,可是我是真的爱你。”她是哭喊着爱他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是你,云姑娘是云姑娘。”他心想,以后得改口唤嫂子了,刚刚老大才宣布的讯息。

    “对,因为我不是云姊姊,所以你才不爱我。”南月儿心好痛,痛得快出血。

    “和她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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