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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重生之锦绣年华 作者:慕潮汐(晋江vip2013.1.28完结)-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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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玺羽郁闷地丢开书本,捡起纸条,缓缓打开。
  熟悉的字体又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又觉得酸涩难过起来。
  “I always love you。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或是以后。
  我怕告诉你,我就会失去你。我知道,虽然你从来不说,你觉得父母对孩子的责任比他们之间是否相爱更重要。
  玺羽,如果你愿意,如果你想,可以打开手机;如果你不想,那就删掉。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站在原地等你。无论能不能等到你。”

  求证

  玺羽在家颓废了三天;自怨自艾了三天后,终于决定走出家门。
  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半个月来的第一场瓢泼大雨。
  玺羽恹恹地窝在沙发里看无聊的娱乐节目;偶尔爆发出几声神经兮兮的笑声;自娱自乐的样子似乎很满足。
  丁晓优踏进客厅;见到的就是玺羽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徐玺羽,挺尸呢?”
  玺羽艰难地伸长脖子,很保质保量的给了她一个白眼:“丁菇凉,你来迟了。”
  丁晓优一屁股坐到玺羽旁边,拍拍她扭成一团的身体:“把屁股给我收进去。”
  “你来干嘛,看我挂了没?”玺羽不情不愿的把身体侧着躺平了,哼哼唧唧地抱怨道,“我伤心欲绝的时候你哪儿去了?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短信,都被移动吞了?”
  “我看你还挺有活力的嘛。”丁晓优的黑眸笑意盈盈地看她,“徐玺羽,你是重新获新生了,还是在死撑装逼,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我问你,莫誓他解释了没有?”丁晓优夺过玺羽手里的遥控器。
  玺羽坐起来,撇撇嘴道:“解释了。”
  “解释什么了?”丁晓优抬眉问,随即又咂巴着嘴否决道,“孩子都生了,还能解释什么,他总不是被……强·奸的吧。”
  “呃……他……说……那天他喝醉了,正好遇到了田澜……就……”
  “呵——呵——”丁晓优鄙夷道,“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借口罢了。喝醉了不回家睡觉跑到女人的温柔乡里,哼,他醉得可真严重。”
  “喂,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揭我伤疤的?”玺羽看向她,脸色不满。
  “我是要告诉你,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丁晓优语重心长地望着玺羽,神情俨然是个过来人模样的长辈。
  “我跟他领证了。”玺羽幽幽地说道,“在四月一号。”
  “离!”丁晓优果断地说,“要是不离,以后你一看到那孩子就会想到你们现在这会儿的破事,一辈子闹心,多不划算!”
  “丁晓优,我和他签的不是合同,违约了不是给点赔偿金就可以解决的。”玺羽叹道,“我是给了他真心的,是有想过,或者说是相信过和他能够一辈子的。”
  “哎哟嘿,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文艺的小姑娘。”丁晓优乐道。
  “你别嬉皮笑脸,我不会跟你演小品的,你省省吧。”玺羽扯扯身上皱巴巴的棉质睡衣,夺回丁晓优手里的遥控器,按回刚刚她看的津津有味的某个娱乐节目。
  “那你就认真点。”丁晓优又抢回遥控器,关了电视说,“上楼换衣服,咱们出去吃饭逛街喝咖啡。”
  “干嘛?”玺羽戒备地看着丁晓优,不知道这家伙想出什么怪招。
  丁晓优苦笑不得地说道:“亲,你放心,我只对男人有兴趣。”她扯着玺羽爬上楼梯,“作为你的好朋友,在你失恋的时候就应该拉你一把,让你早日迈出泥潭,告别过去,迎向新的明天。所以,”她将玺羽推进房间,“怨妇偶尔当当就可以,现在你就该重拾青春美少女的样子,出门找到遗失在某个旮旯角落里的自信!”
  “丁晓优,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自信了,还有,纠正你一点,”玺羽从衣柜里探出脑袋,“我不是失恋的少女,我是失婚即将离异的少妇。”
  “好吧,失婚的少妇,请你速度地换好衣服。”丁晓优摊摊手,“街上都是两条腿的男人,没有看上眼的,随便挑一挑看一看满足下虚荣心也是可以的。”
  ﹤﹤﹤﹤﹤
  “徐玺羽,让你出来,不是让你来监狱找自信的!”丁晓优跟在玺羽身后气急败坏地喊道。
  “放心,我已经很平静了。”玺羽朝她挥挥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丁晓优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却也默默地坐在她身边,不再说话。
  田澜坐在玺羽对面,眼神坦然。
  玺羽朝她礼节性的露出笑容,开门见山道:“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知道了吧。”
  田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相比与上一次的卑微,现在的她显得高傲,虽然身着一身囚服,但却像一个贵妇那般端首敛眉地坐着,仿佛身处某个高档的餐厅似的。
  “你,愿意解释给我听吗?”玺羽不动声色的重新打量她,那双眼尾挑起的眼睛,是如此适合高傲的表情。那张媚丽的脸,是如此适合演得楚楚可怜,娓娓动人。
  田澜露出的笑容带着几分轻蔑和嘲笑:“我从来不担心,被你发现。或者说,很期待你能早点发现。”
  “说实话,你的确挺适合莫誓,比我年轻,比我有能力,但是,如果我也有这么一个富裕的家庭,也能出去留学的话,我并不一定会比你差。”田澜毫不示弱地看着玺羽,声音轻快像是一个比赛中的赢家带着胜利的喜悦,“莫誓可不一定是真的喜欢你,”
  她连眼角也带着愉悦,继续说道:“听闻他很早以前就开始追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那时候从美国回到A市,是因为我要和我的老公订婚,你觉得,一个还爱着我的男人,怎么会立刻爱上你?”
  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玺羽却感觉不到疼痛,虽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心里的某个地方却像是破了洞,空荡荡地漏着风。
  一颗心,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清空了。
  她心里虽翻江倒海,但声音却出奇的平静:“所以,你想说莫誓是爱着你的,一直到现在吗?”玺羽的脸上不可思议地出现了一个笑容,灿烂的,耀眼的,在田澜看来甚至是刺眼的。
  她,凭什么还能有自信?
  田澜看着玺羽,似是想找出答案,可是她的眼睛深邃如海,沉沉的让她望不见丝毫外露的情绪。这样的眼神,可以说是清澈如水,不染世俗烟火,又像是洞察世事,万事万物都无法逃脱这一双暗如黑洞的眼瞳。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田澜挑衅地笑道,“他和我有了一个一岁大的孩子已经是事实,你觉得呢?”
  “噢,对了”田澜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们是酒后乱性。”
  田澜带着点玩笑口吻的话,让丁晓优听得额头直跳,真想跳过这块玻璃,去扇那洋洋得意的女人一巴掌。她担忧地望向玺羽,却见她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一般,依旧云淡风轻地坐着,连紧握的手也不知何时已轻轻松开。
  “我知道了,所以,你呢?爱你的老公还是莫誓。”玺羽依旧笑着,学着田澜的样子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对啊,你肯定是爱莫誓的,否则,为什么要谋杀你的老公呢?”
  田澜警惕地看着玺羽,似乎有个直觉在提醒她,面前的女人并不是看上去那样柔弱善良容易欺负。
  玺羽微微笑着:“要想知道莫誓是爱你,还是爱我,只有一个办法。”
  田澜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你……想干嘛?”
  “我有一个好办法呀,”玺羽勾着嘴角,“我让莫誓将孩子送人,如果他答应的话,那就是我赢了,如果很可惜,他不答应,那恭喜你,他深深深深地爱着你。”
  “你……”田澜激动地站起来,却被狱警压回了位置上,她紧张地看着玺羽,“你别乱来。”
  “乱来?”玺羽挑眉看她,“我可不是乱来,我这是……嗯……”她一副认真想着措词的样子,“帮你我之间做一个了结。”她一副很可惜的样子叹道,“不过,就算莫誓爱着你,”她屈起手指敲了敲玻璃,笑道,“你们之间也隔了一辈子的玻璃。”
  田澜苦笑道:“你根本不相信莫誓,是爱着我的。”
  “我相信,是爱过的。”玺羽看着她,神色平静,“而且,可能占据了他假装爱着我的某一段时间。”至于是他为了转移注意力,还是怎样,她就无从可考了。
  “不过,你一直爱着他是真的。”玺羽笃定地看着她,“至于你为什么愿意嫁给你的老公和为什么杀了他,你不愿意讲的话,我可以找人查。”玺羽笑笑说,“只是为了好奇心。”
  田澜笑道:“嫁他,是因为他爱我疼我,莫誓并不善于表达,以前的我,不相信他是爱着的我。或者说,嫁他是为了刺激莫誓。杀他,是因为他要对孩子不利,他知道那不是他的孩子。”她嘲讽地勾起嘴角,“因为他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你要知道,对于每个男人来说,初恋总是最难忘的。我和他的那一次,你们也还没在一起,不过他是知道的,我有了他的孩子。祝你和莫誓,好运。”
  ﹤﹤﹤﹤﹤
  玺羽脚步虚晃地走出监狱大门,脑海里像是魔咒般回荡着田澜的话。
  “你要知道,对于每个男人来说,初恋总是最难忘的。”
  “不过他是知道的,我有了他的孩子。”

  犹豫

  “删除信息?”屏幕显示的发件人是莫誓。
  玺羽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屏幕;犹豫了一会儿,又坚决的选择了“删除信息”这个选项。
  半真掺假的感情,已经有了瑕疵的感情;她好像应该毫不留恋地抛弃才对。
  可是;心里升起的不舍是怎么回事?
  玺羽颓丧地低下头;一个一个翻着通讯录里的联系人。在这种时候;真正可以聊的人,能够毫无止境地听着她的抱怨她的牢骚的人,似乎少之又少。
  丁晓优——昨天的玺羽已经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过,会自信又骄傲的大步离开。
  林甜——和她的外国老公混血宝宝过着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生活,远在异国,似乎不太应该给她添麻烦,而且越洋电话也不便宜。
  陈衡之——
  玺羽拨通了陈衡之的电话,也许现在的她,需要的正是像他这样亦兄亦友的人,像朋友那样听她的牢骚,又像兄长那样为她指点迷津。
  “喂,玺羽。”陈衡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虽然带了几分疲惫。
  “陈衡之。我该怎么办?”一听到陈衡之的声音,玺羽的委屈就像打开地水龙头,呼的一下全部涌了出来,她带着委屈的哭腔,仿佛一个在幼儿园被欺负的小朋友回家向父母诉苦。
  电话那头的陈衡之似乎愣了愣,上一次听到玺羽无助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是她爸妈离婚的那一次。
  “玺羽,你在哪里?”他的声音里带着焦急,却依旧温柔得像一首情歌。
  玺羽吸了吸鼻子,道:“在房间的窗台上。”
  他耐心地说:“你去盖个毯子,那里比较凉,坐久了会感冒的。”
  玺羽点点头,随即发现陈衡之看不见,又应道:“哦。”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后,陈衡之带着点笑意和宠溺问道:“好了吗?”
  “嗯。”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了?”
  “陈衡之,我想哭,很难受,也很生气,感觉好委屈,好失望。”玺羽语无伦次地说着,“我是不是太天真,太白痴,太容易被骗了呢?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傻逼,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为他们喝彩!”
  “你不傻,你只是善良。”陈衡之虽然不知道玺羽在说什么,不过还是带着温柔的笑意安慰她道。
  “说的好听是善良,难听就是傻。”玺羽叹气道,“我一直以为自己很牛逼,很聪明,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可是总是到最后才发现,我不过是个带给人笑料的小丑罢了。”玺羽怪里怪气地补充道,“我现在是不是又很像怨妇?”
  “唔……还好。”陈衡之犹豫了一下。
  玺羽不满地撇撇嘴:“其实你想说是的,对不对?”她舒展了□体,换了个姿势继续窝在那个大概宽不到0。5米得窗台上。
  “你自己觉得呢?”陈衡之带着笑意地说道,“如果你自己觉得自己是个怨妇,别人再怎么说不是,你也会觉得别人是在骗你。”
  “可是,我不想做怨妇。”玺羽挫败地说。
  “那就不做。”
  陈衡之说的好像是玺羽说:“我不吃饭。”然后他说:“那就不吃。”一样,轻松自然,仿佛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玺羽幽幽地问道:“可以想不做就不做吗?”
  “你说呢?”陈衡之笑道。
  “我……”玺羽怒道,“我要是能想不做就不做,我还用得着现在这么纠结来纠结去的么。”
  “所以,既然没办法阻止自己的怨妇心理,那就该吃的吃,该睡的睡,等这情绪过去。”陈衡之说完这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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