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is正义邪煞-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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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希望你离开。”一只手强而有力地将她拉进怀中,“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渴望。”
她震惊地呆愣在他的怀里,一颗心无法控制地怦怦乱跳,她用手捣住胸口,仿佛一个不小心她的心就会跳出来。“我……我没准备……”
他稍稍拉开她,凝视那张吓坏的小脸:他既疼又爱的用手指轻轻刷过她的脸庞,“我知道,我的表白、我的爱吓坏了你,你不必害怕或担心我会逼你接受,就让时间证明我对你的真心。”
“你真的不会逼我以身报恩吧!?”她别扭且难为情地说着。
“绝对不会。”他柔声回答。
“你不会像外面的男人,用花言巧语欺骗女孩的感情和身体后就弃之如敝屣……”
她的质疑令他感到颓丧,无力地抽回手,“你认为我是这样的男人?”
她毫无所觉地说:“现在许多男人都是这样,只怕你也不例外……”
他无奈又沮丧地叹口气,“我不勉强你。要走,要留,你想清楚再作决定。”
感觉到自己的表白被羞辱,他旋过身,怅然若失地爬上二楼,直到进了房关上门,才敢大口呼吸。
文小蛮不解地望着蹒跚回房的华斯宇,“我又哪儿说错话?”
“小蛮呀小蛮,你一天到晚只会做错事、说错话。”
“话说回来,你说得也没错,现在的男人几乎都是这样。”
“可是也有例外,或许他就是个例外。”
“是吗??会吗??他真的跟其它男人不一样吗??”
文小蛮躲在浴室里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半天,深深地喟叹一声,“以他这个人的脾气和个性,应该不是轻率的男人,或许他的爱是真的……”
想着那张狂妄且桀惊不驯的俊脸流露出沮丧,他看起来好像快崩溃了。
“莫非我真的错怪他?”她狐疑地咬着下唇。
患得患失地走出浴室,仰头望向二楼紧闭的房门,她觉得自己真的伤害了他,撇开男女感情不谈,要不是他,今天她哪可能活蹦乱跳地站在这里?
文小蛮决定面对他,顺便跟他道歉。
拖着宛如千斤重的脚步上了二楼,扭动房间的门把,她悄声推开房门,乍见高大的巨人宛如石膏像端坐在窗边,全身散发出一股冰冷气息。
“你还没走?”他的鼻子呼出好大声的气。
她的目光始终盯在他脸上,“你很希望我走?”
他的身体瑟缩一下,沉默不语。
她眯起眼走向他,“怎么不继续问下去?”
他的内心翻搅着,波涛汹涌。
她往前靠近他,把温暖的掌心贴在他的脸颊,感觉到他抖了一下,当他的眼睛落人她的瞳孔刹那,她看到交织着沮丧、惊讶,还有一丝期盼的神色。
华斯宇眉头紧皱在一起,急促的呼吸和低沉的嗓音掺上一丝无助,“你到底想要什么?”
手掌下的俊颜隐隐抽动,文小蛮平静地说:“我说,我要留下……”
他猛然张开眼睛看着她,唇边缓缓逸出一丝笑意,“你要留下?”
他瞬间转变的表情有着惊喜还有柔情,这一切并没逃过她的眼睛,只是没想到铁汉也有柔情的一面。
“我愿意留下,但不表示我接受你的表白。”
“只要你愿意留下,我就心满意足了。”
“真的?”这是她有生以来听到最动听的甜言蜜语。
“我知道今天说出来的表白吓坏你了,不过我还要再次重申、表明我的心意,我对你的感情绝对没有掺杂一丝的污蠛。”他的诚挚有如圣洁的誓言。
两朵红云不自觉地飘上她的面颊,“我没有怀疑你,只是来得太突然,我……”她用力甩甩头,仿佛要甩掉不该有的情潮,“男女之间的事不能勉强。”
好吧!,她既然都说出口,他还有什么不能接受?
“就依你,暂且不谈男女之情。”他妥协也同意。
“太好了,这样一来,面对你时我就不会觉得怪怪的。”她露出一抹笨拙的微笑掩饰尴尬与不安。
华斯宇双眼一翻,不悦地道:“跟我谈感情会令你坐立不安?”
文小蛮不能置信地张大眼睛,诧异地看着他,“你这人是怎么一回事?翻脸比翻书还快,只是说暂且不谈男女之情,马上就摆脸色给我看?啧、啧、啧,我敢说全天下没有一个女人能受得了你这臭脾气。”
华斯宇不以为意地噗哧一笑,“最好是这样,我就可以安然地做一个快乐又多金的单身汉。”
“哼!少臭美了,快乐又多金的单身汉?轮不到你。”文小蛮白他一眼。
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激得他忍不住跟她杠上,“为什么轮不到我?”
“因为……”文小蛮半眯着眼,装模作样的神情里透着令人发噱的狡猾,“我会诅咒你变成一个失意且灰头土脸的男人。”
那俏模样逗得华斯宇忍不住大笑,“好,我会等到那一天。”
表现于外的安然和从容不迫只不过是文小蛮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内心的狼狈与心跳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就不信有几个女人不会迷失在他深邃且充满柔情的眼眸中,她相信没过多久自己亦会沦陷其中。
目 录
第七章
纵然她说暂且不谈男女之情,但只要她肯留下,让他每天能看她笑、她怒,他就感到满足。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华斯宇从来没想到自己也有为爱情着魔的一天,以前目睹姐姐为爱不顾一切,痴狂的程度令人不能置信,直到她为爱付出生命,她还是深爱着抛弃她的男人。
当时他曾经痛斥姐姐的蠢、姐姐的笨,他不相信世上有令人无法自拔的爱情,而今他遇上了,他开始相信爱情的魔力。
“喂!你又在发什么呆?”文小蛮笑嘻嘻地轻拍他的肩膀。
华斯宇恍若无事地拉回神,“没事,只是在想……你今晚要回去吗??”
“回家?”她慌忙地低头看时间,“对了,我该回……”
“留下来强吗??”不等她说完,他急忙截住她的话。
“你要我留下?”她不禁怀疑他的动机。
他看出她脸上瞬间转变的表情,强笑道:“别想歪,我只是想留你作伴,今天我想有个伴聊天。”
恳求的眼里闪过一抹的温柔,让她不忍拒绝,“只是聊天?”
他连忙举起手,一本正经地发誓:“纯粹聊天。”
弯嘴浅笑,她歪着小脑袋甜甜的回道:“好,陪你聊天。”不等他反应,她即捱着他坐下来,“你想聊什么?”
“随便。”他满足地笑着。
“想聊天的人是你,好歹也要起个话题吧!?”文小蛮噘起小嘴抱怨。
“呃、呃……”他根本不知道从哪儿起头,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
文小蛮似有所觉地横他一眼,“亏你还是个律师,在我的感觉里,律师个个口若悬河,你怎么会笨到找不出话题?”
平白无故遭到一顿“修理”,他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了。“不是每个律师都口齿伶俐,我就是嘴笨人也笨。”
“你才不笨,聪明人都会说自己笨,只有笨蛋才会自作聪明。”她的美眸闪耀着调皮的光芒。
“谢谢你的奉承。”
闻言,文小蛮不层的眼光在他身上游走,挑剔地打量、审视着他,“奉承?巴结你?哼!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华斯宇,你的雇主兼救命恩人,光是这些头街就足以让你巴结、奉承我。”他洋洋得意的笑着,带着一丝戏谑的挑衅。
知道他故意逗她,文小蛮笑得花枝乱颤,“你好坏,真的好坏。”
坏?
倘若真的能使坏得到她,他愿意;他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体,他要的是她的心,她全部的爱。
时间悄然滑过,不知不觉地,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
华斯宇俯视贴靠在胸前熟睡的文小蛮,唇边牵起一抹欣然与满足的笑,他终于体会到爱的感觉,当自己所爱的人偎在身边时,是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幸福。
她在他怀里佣懒的蠕动,嘴里喃喃低语。
华斯宇疼爱地轻拂睡乱的发丝,脸温柔地倚在她的头顶,偷偷地亲吻她的发丝,一股满足与愉悦如泉涌从心底溢出。
时光若能就此停住……
蓦地,门外响起一道刺耳的煞车声,接着一阵嘈杂声传来。
一大早扰人清梦,更别说是他的美梦!
华斯宇恼怒地皱起剑眉,这要是平时,他早就冲出去,不把这群人骂个狗血淋头才怪!
须臾,门铃大响。
文小蛮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惊醒,“有人按门铃?”
华斯宇怒火中烧,瞠大一双眼睛,莫非这群该杀的家伙是冲着他而来?
“别管它,继续睡。”他一把将文小蛮拉回怀中。
文小蛮报以微笑,轻轻推开他的手,“我还是去瞧瞧。”
“我说别管它就别管它!”他目露凶光,愤怒地咆哮。
门铃又响--
文小蛮娇俏地撇撇嘴、双肩一耸,“能不管吗??”
华斯宇无奈地闷哼,“到底是哪个混蛋,一大早就来吵人?”
“去看看不就知道。”文小蛮强挤微笑,急得想安抚他的怒气。
“我陪你去看看到底是谁。”他心里盘算着,非好好修理这个破坏好事的程咬金不可。
文小蛮搀着他,试着安抚他的怒气,温柔地说:“你不能骂人喔!”
华斯宇心头一怔,她看穿他的想法?
他默然不语。
“答应我,别一大早就拿人开刀。”她柔柔地劝他。
他没辙地哼口气,“好,我答应你不骂人。”
“这样才对。”她咯咯地笑了,搀着他走出房间。
经过一夜的相处与交谈,文小蛮自信虽没百分百了解他,至少也琢磨了七八成,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跟他来硬的只是自寻死路。
来到楼下,华斯宇和文小蛮错愕地相视。
一群人扛着新沙发和桌子正搬进屋里。
人都登堂入室了,哪还需要按什么门铃?他们的行径未免太张狂了吧!!
“是谁让你们将这些家具搬进来?”华斯宇怒声质问。
“不是你订的?”文小蛮震惊地抬头问。
“是我订的,我还会发火吗??”
这话也对……
“我问你们话,你们都没听见吗??”华斯宇咬牙切齿地怒吼,一副要噬人的样子。
突然,一阵轻咳自门外响起。
“是我让他们搬进来的。”
沈老!
前两天的惊魂仍然让文小蛮心惊胆战,她顿时如惊弓之鸟的缩进华斯宇怀中,双手颤抖的紧抓着他的衣服,偷瞥蓦然出现的沈老,用华斯宇可以听到的声音喃喃地说:“怎么会是他?”
华斯宇感觉到她的害怕,手臂本能地收紧圈住她。
“沈老,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面色铁青地说。
沈老轻咳一声,苦涩强笑,“别误会。这只是我的一番心意,那天手下砸坏了你的家具,我理应赔偿。”
“不需要,全撤走。”华斯宇忿忿地道。
沈老落寞地冷笑一声,“我知道你一定不会领情,但是希望你能看在一个因担心儿子而抓狂的父亲份上,收下吧!!”
一个号令台湾黑道的头子竟然以哀求的口吻跟他说话?
“你的道歉我收下,但是这些东西请你收回。”华斯宇态度依旧强硬坚决。
沈老悲凉地道:“这些全是我儿子的心意。”
“我更不会收!”沈老的话引起华斯宇更大的愤恨,他几乎是用吼的。
“斯宇。”沈老抬起充满遗憾的目光凝视着他,“请听我说。”
“我姐姐已经不在了,没什么好说的。”华斯宇断然一口拒绝。
“就因为巧如不在,我更要说。”沈老坚硬的声音充满悲伤,“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儿子自始至终深爱着你姐姐巧如。”
“胡说!”华斯宇用尽力气狂吼。
文小蛮感觉到他的愤怒,壮硕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她惶恐地紧抓着他的衣服,“别……别生气……”未经思索的话飘出了口。
“我知道现在告诉你已经是多余的,但我还是要说,当年我儿子情不自禁爱上巧如,生怕巧如因他而受到伤害,决定忍痛离开她;后来他知道巧如轻生后,他每天几乎含恨而活。这次他出事,也知道我来找你帮他出庭,原先他抱着期望,但当他知道你是巧如的弟弟时,他拒绝你帮他出庭,不是怕你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