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野传1 秘密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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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写到炫儿和爹爹也来场乱仑,或是炫儿与世伯加褚哥哥等人来场快乐的3P甚至4P。
不过我发现再继续下去,整体的故事性将会显得拉拉杂杂。
那就停在这儿吧,从第一话炫儿说长大会成為世伯的契儿开始,到最后一话世伯把炫儿吃乾抹净(虽然怎麼看都像是炫儿把世伯给吸乾……)為止,这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故事中,是以炫儿為第一人称的描述,这个孩子总只能看到事情好的一面,所以整体来说这是一个快乐的故事。
可是反过来说,除了炫儿以外的所有人,并不是那麼的快乐,至少,不是百分之百享受著属於自己的人生与命运。
小玖不用讲了,他是个出卖灵肉的穷苦孩子。
伍褚(有人记得他姓伍吗?)对於出生以前就被裕Фǖ拿耍坪跻仓荒芎峤邮堋
世伯与爹爹之间的爱情,屈服於传宗接代的压力下。然后,彷彿為了维持他们的爱情般,他们选择牺牲自己的孩子。
我得先自首,这个故事中我捏造了不少东西,只因為我懒得查。
像是契的仪式,什麼契酒的只是我随便写写。
不过明朝的福建,确实存在著契兄弟、契父子这种公开的关系。
除此之外,因為男风过於盛行而强Jian幼男的犯罪行為也是多到需要立法禁止的程度。
但正因為曾经的过去是这麼的现实与不美好,我才想写写瑞炫这样的孩子吧。
瑞炫是很幸福的,他幸福的原因是在於他看世界的角度,而不是因為他有个幸运的背景。
换个角度看世界,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好了,以上感性时间结束。
我们把话题拉回淫娃娃瑞炫身上(笑)
嗯~没想到写到最后,炫儿竟然会是个淫荡受(这个很早就看得出来)兼腹黑攻(而且还没啥自觉的样子)。
唉呀呀难怪我当不成后妈,这孩子根本不是灰姑娘啊(再笑)
总之,為了故事性的整体,<契>的本文到此结束。
之后应该会有两篇番外,一个是褚哥哥角度看世界(还没离开这个话题啊?),一个是快乐的NP H(还不知道爹爹要不要乱入,所以不知道是几P)。
在快乐H中,我会让大智若愚的炫儿展露一下他其实很聪明的脑袋,免得大家都认為他是校长二号(囧)
番外会不会放网路公开还没决定,等我写完再说吧。
基本上总要留个一篇放在实体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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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饭粥粥的部落格(2009。1。29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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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4 行船人
警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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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童、高H
龙阳野传4 行船人 by 饭饭粥粥
人说南方多水,这可真不假。
望向又是一流宽广的河流,旅人只觉得肩上的行李似乎越来越沉重了。
「客人,要不要租船?」从一旁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旅人转过头去,看见岸边有艘带蓬顶的小船,船头站著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年,刚才正是他出声招呼。
想了一下,旅人问:「现在带我到对岸,等我到黄昏再带我回来,大约多少钱?」
少年盘算一下,说:「二十钱。」
至少是预算内的开销,旅人点头,让少年上岸帮他把行李搬上船。
这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船仓内若要坐下,也可挤上五、六个人。只瞧少年虽然年幼,但似乎很熟水性,技巧性的用长桿在水底顶个几下,小船便顺著水流动了起来。
稳稳的把船送到对岸,旅人先拿了十文钱给少年,剩下的说好等回程再给他。少年点点头说好,小心翼翼的把钱揣进怀中,把小船固定在岸边安静的等待。
可是旅人并没能在日落前赶回来,事情比想像中花了点时间,等到他赶回岸边时,天已经黑了。
幸好少年与船还在,旅人鬆了口气。
「可是,这天色已经没办法再开船回去了。」少年解释,这河裡有暗流石头,夜间看不清楚的。
这下子旅人也没办法,毕竟是他晚到,也不可能冒生命危险上路,但若要在这附近找客栈过夜,却又是一笔预算外的支出。
看出旅人的困难,少年提议:「如果客人不介意,就在我的船上过夜吧,平常我们这些行船人就是睡在船上的,也挺是安全。」
想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旅人便不跟少年客气,跟著少年上了船。
船被固定在岸边,河水的水流并不大,船身倒也不会晃得叫人难过,加上少年不知从船仓的哪裡拿出软垫,还挺乾净的,要让旅人睡。
「啊呀,这怎麼好意思。」旅人觉得少年做人不错,便想拿出一些小费要赏给他。
「不用了,客人,」少年客气了一下,却又想了一想,说:「客人是外地来的吧?还是您要试试后门,就当做给我的打赏钱好了。」
旅人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想到这类行船的很多是蜁民,听说他们行於船住於船,不分男女晚上都会做这类行业。
「这个…我只碰过女人,对男人我这个……」后头的句子含糊在旅人嘴裡没讲出来。
「没关系的,客户,不然我用嘴帮您弄也是一样的。」也许真是需要钱吧,少年继续要求。
瞧他还是半个孩子,就得自己一个人行船,想来日子不会是太好过,旅人心那麼一软,便点头同意了。
让旅人躺在软垫上,少年褪去裤子露出腿脚,但刻意把上摆覆盖住胯下间,很有技巧的不让旅人看到他也有一根和自个儿一样的东西,这样子让旅人觉得好多了。
少年跪坐在旅人腰边,上半身趴了过来,两隻手掌因為长期行船有点儿粗茧,不过湿热的感觉还是不错。他先是把手掌从旅人衣领间摸了进去,类似按摩的动作鬆鬆旅人的肩,又顺著旅人的胸膛往下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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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要想起眼前这是个男孩子,其实少年五官细看还挺清秀的,眉眼以男孩子来讲过於秀气了点,怕是长大那相貌太是阴柔。
不过,如果是女孩儿的话,应该是刚刚好。细细的眉,尖尖的眼角,配上他的尖下巴,若是女孩儿的话,正合旅人的胃口。
带著粗茧的手一个一个解开旅人的衣扣,露出他长著毛的胸口,少年抿嘴笑,问:「客人是长江以北的人吧?」
「咦?你怎麼知道?」旅人挺惊讶的,毕竟他的个头以北方人来说算是矮的,很少人会猜到他是那一带人。
「之前我接过的客人,若是胸口毛髮如此浓密的都是北方人。」少年伸手在上头爱抚,语气却依旧清清淡淡的,就算他说北方人做起来总是一个猛劲,弄得他腰酸腿疼之类的淫话也是一样。
之前接客……淡淡的几句话道尽少年做这生意不是一天两天,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的他,究竟是几岁开始接客呢?
少年继续褪去旅人的衣物,鬆开他的腰带,解开他的裤头,从裤档中取出旅人的棒棒——那裡的确是北方人,还没硬起就比南方人硬起时还要粗大。
低下身,少年彷彿在膜拜那棒棒似的,两手捧著,用脸颊磨蹭旅人的茎身,那感觉很是不错,旅人哼了一声,感受到自己的胯下开始有了紧绷感。
「客人的真大,硬起来不知有多大。」少年笑笑,开始张嘴套弄起旅人的阳物。
是男人都会在胯下之物被人夸讚时感到自傲,旅人也一样,虽然眼前并不是女人而是个少年,他依旧觉得很是不错,特别是少年的口技确实是好。
用舌尖在鸡芭头打转,啜饮鸡芭嘴儿冒出的Yin水,压低头时他大张喉头,让旅人粗长的茎身可以几乎连根都被他含进嘴裡,大概有三分之一都在他喉咙中……旅人玻е墼す馈
深喉的Kou交是极需技巧的,而且也是很不舒服的事,一般来说只有最下等的妓女才会做这种事,不过那种女人通常不是丑就是老,哪有眼前少年青秀可人。
旅人开始觉得这笔交易很划算,他也开始觉得他想试试这少年的味道了。
「行了,你让我捅后面吧,我想试试。」旅人拍拍少年的头,让他起身。
少年顺从的起来,知道旅人想用他的后|穴,便从一旁的小盒子内拿出什麼往身后抹去。
「你在做什麼?」旅人很是好奇。
此时少年脸色飞过一阵红晕,糯糯地说明:「我、我不是女孩子,不会……自己湿……」
听他这麼一说旅人才恍然大悟,想必是香油之类的东西,自己怎麼那麼笨呢。
湿润好自个儿后|穴,少年问旅人:「客人想要什麼姿势呢?不想看到我那物的话,客人躺平了我在上头动是最适合的。」
旅人想了一下,现在自己似乎不太在意他的性别,让少年自己动怕是不能满足,於是说:「你趴著吧,我从后头干。」
旅人起身让少年趴跪在软垫上,虽然从后头会看到少年两腿间垂掛著两个小囊袋和一根小鸡芭,不过旅人并不觉得碍眼,倒因此兴奋起来。
把那根被少年吸得湿漉漉的鸡芭对準少年的|穴口,微微往前一用力,那|穴口的瓣纹便打了开,像是张嘴欢迎外物进入似的。
缓缓的使力往前,旅人也知道自己那物大,还特地问少年:「怎麼样,难受吗?」
少年摇摇头表示没有,但他并没有说话,一颗头抵在软垫上。
不知少年是不是真的不会难受,可是旅人的忍耐力也到此為止了。他大江南北也睡了不少窑子女人,但像少年这麼|穴口紧窒|穴内鬆软的可是头一遭,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穴孔。
原来男人尝起来是这个味啊,难怪那麼多人喜好龙阳,还特地去小倌馆玩后门,旅人一边想,一边猛力摇晃腰身,用他的粗大长茎折磨著少年的后|穴。
少年依旧没发出任何声音,既没有哀求也没有淫叫,彷彿他只是一个身体在这裡,让男人用他的身体发洩。
不过这就已经够了,也许发出声音会让旅人想起他是个男孩,反而会冷场呢,没声音也好,有这一副身子就行了,在这个晚上,在安静的河面上,少年也不过是用他未熟的身子换取那多出来的几文钱。
旅人越做越是起劲,发出啊啊声,下身的律动也越来越快,少年知道他快要洩了,赶紧把|穴口刻意一缩,果然旅人被他这麼一挤压,棒棒一抖身子一颤,连带著吼叫声把精水给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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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静静的趴著不动,直到压在他身上的旅人发出酣声,这才巧巧的爬起来,小心不吵醒他。
男人,都是一样,嘴裡说不要,做起来一点也不顾他人死活。少年摸摸下身,不意外的发现那儿已经出血了。
原本还以為这人不错,讲话客气做人又挺和气的,结果弄起来不也一样。
脸上露出冷笑,从船仓外照进来的月光反射在他脸上,少年的表情冷冷的,和河面一样。
轻声翻了翻旅人的行李,还不错,裡头银两算是不少,至少这量值得他冒险。
再悄声爬回旅人身边,确定他睡得正熟,少年从刚才取出润滑油的小盒子中再取出一条,绵澠。
绳子不长,但已经足够环绕旅人的脖子一圈后,还有长度可以拉住使力。
露出笑容,这是少年今晚第一个笑。
清晨,少年继续使著他的船,船上除了他没有别人。
这一带很多贱民的,行於船住於船,大家都来来去去没个定点。
很久以前他娘也是这样带大他的,晚上把他藏在柜子裡,娘亲就被压在船舱裡接客。
娘亲总是说,忍一忍,等娘攒下一些钱,等你长大,我们找个定点开间茶点摊子,到时就不用过这种水上的苦日子。
他以為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年幼的他帮不上忙,只能在白天坐在一旁瞧娘亲在日晒下撑著重重的船桨靠苦力赚几文钱,在夜间躲在柜子中,听娘亲在不同男人身下喘息好再多赚几文钱。
直到那一天,娘亲遇见一个斯文的男人。
娘亲说,他说娘亲很漂亮。
娘亲说,他说娘亲不该过这种日子。
娘亲说,他说等他这笔生意做完,会赶来接娘亲走。
娘亲笑得很幸福,少年也跟著心儿怦怦跳,满心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不过,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
娘亲渐渐的失去笑容,也失去力气,她在那年冬天受了风寒,之后一直好不起来。
他们没有多餘的钱请大夫,几文钱抓的药根本没效。
后来,在喀出血的那一天,娘亲和他都知道再也没用了。
娘亲教他把船驶到河流的某一点,抱著他跟他说再见,然后就自己绑著石头跳下去了。
他们连埋葬的钱都没有。
对河流再熟悉不过的娘亲知道,哪裡有暗流要避过,同样她也知道,哪裡的深处有死水区,重物不会浮起来。
他哭了几天,可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他开始自己撑起船桨,学他娘亲做行船的生意。
几个月后,他遇到一个想也没想到会再见面的人——那个男人。
他早已忘记自己,那天男人上船时,明明自己也坐在一边看娘亲撑船的。
男人见他只有一个人,又年幼可欺,竟然不顾他说自己没在做夜间生意的强要了他,他失去了童贞,被她娘亲爱上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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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折磨了几乎要断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