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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你是红颜他是祸水 作者:墨家小淡(晋江2012-09-04完结)-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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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水珊珊从手指空隙处飞快的看了这人一眼,“可是什么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水珊珊刚说完,一只温热的手就覆盖住她捂着眼的手,再慢慢的,将她两只手按到他的胸膛上。
  
  刚沐浴过的肌肤细致的如上好丝绸,水珊珊的脸更红了。想着把手抽回来,却不知怎么的都没成功。
  
  廖子单觉得差不多了,满意的松了手,见她慌乱的连把手放在哪里都不知道,心情更加愉快,“现在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以后就要对我负责了。”
  
  水珊珊:“……”她被强买强卖了,可以去消费者协会举报他么。
  
  毕竟是十一月的天,廖子单光着上半身久了,即使皮再厚也是会冷的,于是跑进房间穿衣服了。
  
  当他穿完衣服回来,就见刚才还束手束脚的水珊珊已经大大方方的打量房间构造了,从她身后将她抱住,闻着她发丝独有的香味,问:“喜欢吗?”
  
  “这房子是你的?”
  
  “恩,我十八岁生日的礼物,平时没什么人住,今天早上看展览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这里比较近所以就过来洗个澡。”
  
  水珊珊抱在怀里软软香香的,像只小猫,廖子单蹭了蹭,再蹭了蹭。
  
  对于他这种吃豆腐行为,水珊珊还没注意到,因为她怎么都是觉得这房间的设计和布局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象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木木,我以前有没有见过你?”
  
  廖子单环在她腰上的手一瞬间僵硬,“为什么这么问?”
  
  “我是觉得,好多事情,都是那么巧。你银行卡密码是我的生日,你送我的手链我是那么喜欢。我很少,会一看见一个东西就很喜欢很喜欢的。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以前明明很期待她发现这个问题,可现在却希望她没有这个疑惑,他是怎么了。
  
  “我五岁病了一场,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所以如果我们本来认识而我却忘记了你,请你不要生气。”
  
  廖子单没有回答她,只是把她抱的更紧,忘记了也没有关系,现在他能这样拥有她就很好。怎么会生她气呢,怎么舍得,怎么能生她气的。
  
  “要不要看看别的房间?”
  
  “好啊,我要看看你有没有金屋藏娇?”
  
  廖子单一听这话,不对呀,他家这么迟钝这么笨的果果没理由会莫名其妙来查岗,于是,套话行动正式展开。
  
  把她身子掰过来,让两人能面对面站着,捏捏她的脸,很痞子的问:“果果,你怎么突然想到来找我?难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水珊珊哪能让他这么得意呀,摇头晃脑,“当然不是啦,是欣欣说现在男人诱惑太大,要我把你看紧点。”
  
  套果果的话,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廖子单直接把水珊珊抱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我们先看下这个啊。”
  
  “不是说看房间的吗?”
  
  廖子单详怒,“你还真以为我家藏了个女人呀!”
  
  水珊珊吓了吓,头摇的相拨浪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啦,我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你啊。”
  
  满意亲亲她的额头,把遥控器塞给她,站起身,“我先去打个电话,你乖,自己先看。”
  
  “哦,好。”
  
  廖子单走到窗边,随手拨了个号码,接通后,直截了当毫不铺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果果寝室的张欣在这个星期之内找到男朋友。”
  
  正在排队买电影票的古谷自接到他家老大电话到挂了老大电话后一直处于迷茫状态,直到售票小哥喊了半天,问他买哪部电影的票他才反应过来,想想不得了啊。今天不就是星期四了吗?
  
  哪还顾得上看电影,和自己亲亲思思道了无数个歉,挨了一通连打带骂后,终于有时间联系庞大的单身朋友团。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张欣乐了,自信爆涨。因为她无论是在食堂,图书馆还是教学楼,都有好多好多,质量参差不齐的男同学和她搭讪。强眼程度生生比下各大系花。
  
  可是,即使这样,张欣也没有答应和任何一个男孩子出去玩,因为她最近非常忙,双十一就要到了,她要耍淘宝为那天的疯狂大购物做准备。
  
  因为以上原因,古谷没有完成廖子单交代的任务,一直处于惴惴不安的状态,不知情的白思还以为他得了绝症什么的呢。
  
  水珊珊自那天从廖子单名下的“家”回来后,总是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种感觉越发强烈,后来终于,有件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下午,水珊珊结束一天的课后在寝室百无聊赖看电影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理所当然以为是廖子单,所以接起来就说:“木木啊,我们一会儿去哪里吃饭?”
  
  听筒半晌没有传来声音,当水珊珊打算看看来电号码前,一个温润的嗓音及时响起,“是我。”
  
  这种是我是他是你的回答,最让人无奈最讨厌了有木有,谁有工夫和你猜谜语呀。
  
  “我知道是你,说名字。”
  
  对方轻笑,“我是纪知言,珊珊。”
  
  “知言,你回国了?”
  
  “恩,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在你学校门口,一起吃顿饭好吗?”
  
  水珊珊想也没想就应下了,结束通话后,编辑了条短信发给廖子单,说不和他一起吃晚饭后,愉快的见旧友去了。
  
  寝室众人见她如此嗨皮,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她是去约会,不由的嗤之以鼻,在一起都快三个月了,还跟交往一样,天天约会,不知道距离产生美啊。
  
  讨厌,这不明摆着存心让人羡慕嫉妒恨嘛。画个圈圈诅咒你们,吃方便面没有叉子。
  
  




☆、晚会和分手

  晚会和分手这两个词语,水珊珊从来没把它们摆在一块过,就像中国男足和夺冠,白思和淑女一样。
  
  可是,当她挽着纪知言的胳膊走进水宅看到水子娴小鸟依人的靠着廖子单时,她又觉得世界上是没什么不可能的。
  
  纪知言见她僵在门口,微低下头问:“怎么了。”
  
  她冲他笑着摇头,“没关系,我们去找爷爷吧。”
  
  今天是水珊珊爷爷七十大寿,就算再不愿意踏进这个家门,为了从小疼她的爷爷,她也别无选择。
  
  晚上来的人很多,大多是水父的生意伙伴,水珊珊不认识几个,也就不打招呼,只提着白色晚礼服和纪知言全场找爷爷。
  
  可转了好几圈硬是没看到爷爷的影,倒是碰到了水父一群人。
  
  看了眼众人后的廖子单发现他压根没发视线放她身上后,心下一片冰凉,强扬起笑,有礼貌的一个个打招呼:“父亲,纪伯父纪伯母,小妈。”
  
  纪父笑的乐呵呵,拍了拍纪知言的肩膀,“我说这小子怎么一天看不到影,原来是跑去接水丫头了啊。”
  
  纪母也是很开心,握着水珊珊的手把她从头看到脚,“这丫头越发长的水灵了,怪不得我们阿言成天惦记着。”
  
  纪知言出声:“妈。”
  
  “这孩子还不给说。”纪母横了眼儿子,再看了眼丈夫。
  
  纪父会意,对着水父说:“老水呀,这两孩子都大了,要不我们选个日子,让他们先把婚定了吧。”
  
  水珊珊听了这话,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廖子单,可后者那时却正递了杯香槟给水子娴。
  
  水父虽然知道水珊珊和纪知言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但却从心眼里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原因无二,只是因为纪知言有先天性心脏病。谁会让自己的女儿承受随时就会成为寡妇的风险呢。
  
  纪母见水父不说话,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就打算先从水珊珊这里下手,“珊珊啊,你看,伯父伯母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老实和伯母说,喜不喜欢我们阿言。”
  
  水珊珊知道大家都看着她,她也知道纪伯母既然能当这么多人的面这样问她,自然是笃定她不会拒绝的,突然,她觉得自己活的好累。
  
  把手从纪知言的臂弯抽出来,笑的更加得体,“长幼有序,姐姐还没嫁我怎么能捷足先登呢,何况我还在读书唉,这事不急。对了,我还没见到爷爷呢,我上楼看看。”
  
  说完迈着步子,逃似的离开他们视线,受不了了,她真的要受不了了,这么多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让她好害怕。
  
  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水珊珊觉得自己得冷静下来,怎么都不能破坏老人家的心情。
  
  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突如其来的声响吓的她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看去,是廖子单。
  
  “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
  
  水珊珊想哭,她从没见过这么冷的廖子单。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该来是吗,我就该当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被你骗对吗?”
  
  水珊珊站起来,着急的解释:“不是这样子的。”
  
  “那是什么样子?呵,真可笑,我女朋友就要和人谈婚论嫁了,我还蒙在鼓里,怎么,你是打算发喜贴告诉我吗?”
  
  “你怎么这么说话,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会和水子娴在一起,你就这么指责我,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有错吗?”
  
  两人负气都不再说话,气氛一下诡异万分。
  
  后来,廖子单觉得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于是他开口了,可一开口,是可怕的冷漠,他说:“我们分手吧。”说完不再看水珊珊抬步就走。
  
  直到黑色的身影消失在一片光亮中,水珊珊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到什么了,那个说无论是什么只要她要他就想办法帮她弄过来的男子说要和她分手。
  
  今天早上他打电话让她起床时的温柔还在耳边,现在因为外人的随便几句话就消失在这薄凉的空气中了吗?
  
  全身力气似乎都被抽干,她跌坐在地,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
  
  本来就是,连有着血缘羁绊的亲情都不堪一击,她怎么能奢望爱情有她想象不到的好呢?是她傻,傻的彻底。
  
  纪知言寻来时,就见她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想上前给她安慰,却怎么也没勇气迈出一步。因为他做了坏事,是他间接导致她这么难过的。
  
  他一回国就查了水珊珊近几年发生的所有事情,自然也是知道那个叫廖子单的人,趁着他不再,拥有了她的微笑,她所有的好。
  
  于是他卑鄙的联合了水子娴上演了这一幕,因为他不甘心,十多年的陪伴却为他人做嫁衣。但看着向来活泼爱笑的让他从心里疼的人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模样,他觉得他是不是做错了。
  
  廖子单说完那话后,转身走出了水宅,启动了车子,行驶在夜幕中。
  
  分手?他哪舍得和她分手,哪有这么傻,让几句话击溃他所有的努力呢?吓吓她罢了,谁让她在拒绝和那个男人订婚的时候不再彻底一点的。
  
  或许他该查一查了,到底在他离开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果果会平白多了个姐姐,还有那个纪知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子娴吗?这个女人远没有看上去简单,展览上弄脏他的衣服,今天邀请他做男伴。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和这样的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单纯的果果,还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呢?
  
  想到这里,好气自己,怎么舍得就这么走了十多年,让她一人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天,又到了星期三,这次比较奇怪,她们竟然能在上课前十分钟赶到教室,占据有利位置。
  
  等着上课,后座的几个女生讨论的热火朝天,没睡醒脑子还处于混沌状态的她也没认真听,倒是白思听到一半气的猛的拍了下桌子,站起来指着她们就说:“有本事把刚才的话再给老娘说一遍。”
  
  那几个女生先是被她的气势唬住,楞了楞,后来似乎又觉得在教室白思也不能把她们怎么样的,于是真的很有本事的说:“她自己不要脸,还不让人说了啊。”
  
  “你……”
  
  “我什么我,都拍到照片了还不承认,真替廖大神难过,找了这么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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