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配角-花儿对我笑-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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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打肿脸充胖子,全身上下还没有100块的我囧了。我苦着张脸抓起我破烂的小灵通打给莫倩倩。
“莫倩倩~救我。”我在这头呻吟。
“哟,这是咋了?”莫倩倩笑着说。
“倩啊,陪我找个地方打工吧,我身在没钱了,也不太好意思找家里要。”我没把我还要交房租这事儿告诉她,不然以她的个性铁定又要闹了。
“好啊,没问题,明天你有课没,咱们明天就去。”莫倩倩爽快的答应。
“那行,下午没课,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啊。”我趴在床上说。
“对了,卫南晋你搞得怎么样了?”莫倩倩在那头戏谑地问我。
我靠,这丫用词真是不经大脑:“搞什么搞,你丫脑子里尽是颜色。”
“行行行,你抢夫计划实行得如何啊?”
我翻了个身,说:“还行吧,我自我感觉,反正上课偶尔还能聊上两句,我现在是一步一步打入敌方心脏。”
“告诉你,我最新的小道消息,他好像和阮语铃吵架了,你要趁此机会把他一举攻下!”莫倩倩在那边幸灾乐祸地说。
这家伙一直都不大喜欢阮语铃,果然现在也是。
我无奈地说:“人家多少年的感情啊,吵个架多正常。”我当年和卫南晋吵得还少了,还不照样订婚了。我继续说道:“要攻下,也不是现在攻,我和他还不熟呢,你放心,本大人自有策略。”我嬉笑道。
“得了吧你,速度点啊。”莫倩倩轻逸了声。
……
和莫倩倩神聊了一会,挂了电话。我开始考虑明天要找什么工作,以前也没打过什么工,脑子里完全没概念,倒是阮语铃经常在外面打工。这下好了,轮到我了,我无语地想。
咖啡店,肯德基,麦当劳的都还过得去,我就怕跑到一个又脏又嘈杂的地方打工,还不要了我的命。只不过我什么经验也没有,也不知道能不能招进去,想着我便坐起身来,把包里的钱翻出来,一张一张地数,除去这两天吃饭的,已经剩了不到九十块了,也就是说过不了一个月我就要临近破产了。
忽然门外传来悉数地清咳声音,我回过头才发现我竟然忘了关房门,而霍辰老兄正拿着玻璃杯站在我门口,看着我狼狈地数钱。
见我发现他,他立刻瞥开眼走回了书房。
我心下一凛,妈的,他到底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啊,万一他听到了我和莫倩倩的电话……
我心神不宁地睡下了。
屠夫杀猴子
我提心吊胆地做了一夜的噩梦,梦见我和莫倩倩的奸计被霍辰听去了,他二话不说直接打电话把阮语铃和卫南晋约了出去balabalabala地研究了一番如何对付我这个万恶的毒人。当他回来的时候,他静悄悄地走进厨房露出狰狞的表情(像个屠夫),然后“哗”地抽出一把菜刀气势汹汹地向我的房间冲过来。在我睡得正香,流着梦口水,睡衣几乎全部被翻起来的情况下,高举菜刀,露出兔子般的小红眼,对我一刀砍下来,嘴里大喊到:“我要杀死你这只野猴子!”
妈的,然后我就被吓醒了,我想我应该是被野猴子吓醒的,梦里都逃脱不了这个称号,我哪里像野猴子!
事实上是我低估了霍辰,或者说是高估了自己,被吓醒之后,我顶着眼下的两团黑影,穿着贞子版睡衣飘进卫生间的中途,在饭厅遇到了精神奕奕,一丝不苟,穿得一身笔直挺拔的西装且英气逼人(不好意思啊,我这人一形容起来就有刹不住车的坏习惯)的霍辰。淡淡地瞥我一眼,嫌弃地看着我皱巴巴的睡衣和像刚挖煤回来的自己,然后继续埋头喝牛奶。
我叹了口气,这样子哪像梦里那个拿把菜刀要砍我的屠夫。
我仔细地把他又盯又瞧想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可见他神色异常和昨天没什么两样,心下冷静下来,也许他没有听到那通电话吧,只看到了一只趴在床上数钱的野猴子。
……靠,我干嘛称呼我自己为野猴子啊!
大概是见我杵在客厅前迟迟未动,他略微抬了抬眸,蹙起眉头:“怎么?野猴子变石猴子了?
深呼吸……深呼吸!我不能大清早地口也没漱脸也没洗地就和他在这里吵。于是我咧开嘴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兄弟,你慢慢吃啊,吃完记得洗手噢,有时间再去漱个口吧,今天空气质量怎么这么差啊~”说完我以胜利者的姿态昂首挺胸走到卫生间。
洗完脸我突然想到件事,急忙把脑袋伸出门外,对着还坐在饭厅里的霍辰大喊:“你从外面回来记得要洗手啊!第一件事就是洗手!”
防病毒,防非典呀!我再三对他强调,他却好似我又发病一样地看我:“你有洁癖?”
“洁你个头,哎呀,反正我是为你好,记得洗手啊!”我很严肃地对他说。
他不以为然地冲了冲牛奶杯子,然后拿起车钥匙出门了。完全没有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妈的,不听老人言,亏死你别后悔!
我随便喝了两口果汁便下楼绕到学校后方的小药房买了两个卫生口罩,严严实实地把自己捂住,露出两只眼睛前往学校。
于是当我以这个白色蒙面怪人出现在卫南晋面前的时候,我平静地忽视周围奇异的眼光然后再冷静地眨眨眼睛冲他打招呼:“哟,今天很早啊。”
他看着我这幅“绷带”怪人的样子隐隐有些笑意:“是挺早,感冒了?”
“没呢,我这是在……”我想了想,总不好告诉他我在防非典,现在非典还没这么严重呢,要是告诉他,说不定他直接把我当成神经病了!“我在COSPLAY,你看,不觉得我挺像卡卡西吗?”我面不改色地说道,心里已经被我这句话雷得五雷轰顶。我还不确定卡卡西在2003年红没红呢。
“是吗……”卫南晋似乎对我的话题不感兴趣,笑着回应了一声便垂下眼帘默默地不知道想什么。
我两只眼睛一愣一愣地盯着他,我的卫南晋啊,无论在什么时候总是那么让我心动,就像著名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特,完美的五官轮廓,深邃的眼眸,饱满的唇,上挑的眼角,笑起来右嘴角一定比左嘴角要高出一点。就像我以前经常调戏他总说:“卫南晋你长得这么邪气,你想勾引谁啊你。”他每次听了我的话一定会扑过来把我抱住弹我的额头说:“有你这么个夏管家婆在,你夫君我想出轨比登天还难啊。”“那有什么难的,你一个波音747不就登上去了,你少唬我!”
……
想着想着便又出了神,回过头再看看眼前的卫南晋,心里微微有些发酸,尽管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只要一想到他和阮语铃在一起,我就不能释怀,和谁不好,和我的朋友,我并不是大度的人,这心里的疙瘩只怕怎么解也解不开了。我有些唏嘘,我和卫南晋那一路走过来的日子,一路的酸甜苦辣就像烟花一样,盛开到了最灿烂的时候,就一下没了,一瞬间灰飞烟灭了吗……
“你说……”卫南晋沉默了一会,低低地问我。我赶紧竖起耳朵:“什么?”
他转头过来看我,眼里韵愈了如钻石般的光芒,闪花了我的眼。他说:“你们女人到底希望我们给你们怎样的一个未来?”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我这个,我怔了下,还是略略想了想,回答道:“这一生长路漫漫,我想大概这世间大部分女人都只愿和自己爱的人白发苍苍罢了。”
“长路漫漫,白发苍苍吗?”他苦笑了一声,看我一眼:“哪怕是两人生活在最底层,早出晚归,靠着微薄的工资过日子,那样也可以?”
我摇了摇头:“你错了,那不一样。”我顺手拿过来他的一只笔和我的一只笔:“就像这两只笔一样,一只包装精致卖相好但却价格昂贵,而另一只普通的包装但胜在便宜耐用。我们女人总是在想这辈子最美好的事就是和爱人白头到老,但这只是一个美好的蓝图,一个充满粉红气息的意淫,就和这只包装精致的笔一样,每个人都向往,但却因为价格或者代价望而却步,所以真正能得到的人寥寥无几。但真正能和自己爱的人共渡一生的又有多少人,所以在这样美好的幻想中,我们最终要走进现实,那就是找一个合适的人过这辈子,哪怕他已经不是我们心中的那个人了。”
卫南晋露出不解的眼神:“那你刚才说的和你现在说的岂不是互相矛盾了?”
我笑笑:“是啊,是矛盾,我们女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动物,我们既想着和爱人共度一生,我们却又在追求物质的生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女人大多比男人自私。”
卫南晋抿着嘴角也笑了:“这点我倒是认同,女人大多比男人自私。”
“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问他。
他摇摇头,单手撑在太阳穴上:“前几天和语铃闹得有点不愉快,我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发现相处了几年,对她一点也不了解。”
原来果然是吵架了,怪不得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唔”了一声,没有接话,静静地转笔。
过了半晌,我们俩都没说话,我都快趴在桌上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又说道:“倒是你舒夏,和我感觉中的不太一样。”
“感觉?”我抬起脑袋问他。
他摇头:“也不能说感觉,和语铃形容得挺不一样的。”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哦,是吗?那你觉得我该是什么样的?”顿时来了兴致,立刻坐直等着他说阮语铃是怎么在他面前形容我的。难道就和小说中写的一样,我心怀鬼胎,图谋不轨,自卑堕落,不求上进……典型的女配角么!
结果卫南晋只是耸了耸肩,没告诉我:“也没说什么,我自己感觉你和以前挺不一样。”我想他是不想告诉我阮语铃说了什么。我无所谓地点点头,用最官方的答案糖塞他:人嘛,长大了自然会变,像我这种穷人家的孩子也要早当家啊!”我靠,我这句话说得真顺溜,穷人家的孩子……我暗自抽搐。…3…
这堂课果然是无聊透顶,我估计卫南晋也被讲台上的老太婆折磨得差不多了,问我问个不停:“你酒店管理都上了一年了,怎么突然想着转系了呢。”
我抬腕看看时间,开始整理笔记本:“就是因为上了一年才发现酒店管理不适合我呗,而我又喜欢搞搞设计,玩玩PHOTOSHOP,自己在业余时间也学了点电脑图文设计,所以就转过来咯。”这话是真的,以前上酒店管理无聊的时候,周末和莫倩倩时不时地去学学广告策划什么的,算是满足一下自己。
痛苦的一个半小时终于熬过去了,我迅速站起来收拾好东西准备闪人,卫南晋突然从后面拉了拉我:“对了,语铃下个星期生日,你去吗?”
“去哪?”我疑惑问道。
“她家,她准备办个小party,没告诉你吗?”
我猛得记起下个星期六就是阮阮的生日了,我连忙说:“我有几天没碰见她了,我不确定,我等会还要去找工作呢……”刚一说完,包里的小灵通就响了。
接起来一听,莫倩倩的大嗓门立刻传遍耳膜:“舒夏啊~快点来校门口,我在门口等你,陪你找工作去。”
我连忙应和,挂了电话不好意思地对卫南晋说:“我朋友等着我呢,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去,到时候再说吧。”然后丢下卫南晋一路小奔到校门口。
莫倩倩这个疯子,臭德行一点也没改,最讨厌等人。以前要她在电影院门口等我十分钟像会要了她的命似的,等了五分钟就没了耐性,自己买了爆米花进场了,害得我在黑漆呜东的电影院里找了老半天,最后终于找到她,我都还没生气,她就摆张臭脸给我看。靠,你说这什么人啊。
她一看见我,两眼放光像看见外星人似的,走过来向我的脑袋一巴掌拍下来:“嘿,姐姐你能耐啊,这是啥造型呢?”
我翻了个白眼:“什么造型不造型的啊,我这是预防非典!”我从包里掏出另一个口罩递给她:“喏,我专门给你买的,戴上,听我的没错。”
莫倩倩顿时露出诡异的表情,幽幽地把手伸到我的额头上:“你发低烧了?”
“去!你才发烧了,我正二八经的。”
“别啊姐姐,我俩要是一人一个白口罩的在街上乱逛,人家还以为我们从哪家医院逃出来的呢!”
我怒,强行给莫倩倩戴上。
边走边问她:“阮语铃的生日你去吗?”
再遇霍美男
“不知道啊,什么时候?”莫倩倩嫌弃地扯我给她套上的口罩。
我和她并肩走到公交车站,说:“下星期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