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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我是女配角-花儿对我笑-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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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特殊问题特殊对待!在我做出这么精确的分析并得出完美的结论后后,我陶醉在了我超高的逻辑思维里。霍辰十分不爽地看着我像一只八爪螃蟹一样在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他语重心长地说:“你坐下来行不行,我头痛。”

  不知道是他真的头痛,还是我把他的头晃痛了。但我还是规矩又听话地坐到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翻遍了全部的台也没找到有兴趣的节目。我死摊在沙发上:“唔,无聊啊无聊,没电视看我上QQ去。”

  他不屑地嗤了一声,激怒了我这个愤青,你这个从不用QQ的人是不明白QQ的强大滴!我激情洋溢义愤填膺:“你懂什么,学十年语文还没有聊半年QQ效果好!”

  他不予理睬,想要跳过这个话题,说:“碟架上有DVD,你无聊就看电影。”

  明明知道他要转移话题,可我这个善解人意的美少女(老花:请你不要再这么形容自己了,我很愧对于大众!)还是眼巴巴地跑到电视机旁蹲在碟架上开始选碟了。于是开始了悠久的选碟之路,在我在碟架前蹲了十分钟还没有选出来之后,霍辰受不了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艰难痛苦地回头,流下清泪:“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看得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梦旅人》,《罗生门》,《野草莓》,《云上的日子》,《黑暗中的舞者》……等等等等等等……如果没记错,大部分都是著名的压抑哲学理论电影!就是那种我宁愿你叫我去大街上卖康乃馨也不会看的那种电影。

  他放下手上的电脑走到我旁边,似乎理解了我极度郁闷的心情,把碟架转来转去,终于找到一张,递给我:“这张。”

  我拿过来一看,泰坦尼克号。我捂住胸口不死心地再找了一圈想要找一个正常点的。一分钟后,我默默地起身一语不发地把泰坦尼克号放进DVD机。我想,泰坦尼克号大概是他有的最正常的一部的电影了。我垂泪不再计较这么多,俗话说要认清眼前的事实,于是我认清了,我看!我看泰坦尼克号,至少我还能看见裸体!

  好吧我承认我是俗人,可霍总编大人的审美兼品味实在是太匪夷所思,让我这个俗人不能及时跟进,不能与地球同步。= =

  我安静地爬回沙发上看着一男一女一艘船的故事打发时间,霍辰偶尔抬头瞄两眼又继续埋头苦干,客厅里出奇的安静,只有电视上呼啸的船鸣和大海汹涌的配乐。看过N变的电影,真的不夸张,我连台词都记得大同小异了,叫我如何抱着满腔的热情来看啊。= =

  我像只无骨软虫似的陷在柔软舒服的单人沙发上,苒弱地虚着眼睛在电视屏幕上转悠,没转悠多久眼睛就累了,眼皮一搭一搭地越来越重,我死撑着最后一点意识看了看表,离打工的时间还差三个小时,下一秒我就大胆放心地睡死过去。睡之前我特意看了眼电视,咱们的小杰克正在给肉丝画画呢,于是我睡得特别淫…荡。

  结果竟然梦里也变得如此淫…荡= =#。

  灰蒙蒙的天空不知何时变得这般湛蓝透明像一块洁净的蓝水晶在丝丝缕缕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圣洁梦幻,下面是一片纯白的芍药花,层层叠叠的花瓣如一浪又一浪海边的浪花上上下下地摇摆。

  一青衣男子含笑伫立在远方,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隐约约地感觉他在思考些什么。我踏着鹅卵石走近了一些,那青衣男子发现了我,静静地望着我,没有说话。他眉眼间都是笑,如沐春风,整张俊美的脸突然变得透明得不似人间起来,有清淡的芍药花香在空气微风中飘散,他轻启薄唇:“傻瓜你终于来了。”没等我反应过来,我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他略微清香的怀里让我放弃了挣扎,接着一个冰凉的唇就印了上来。

  鼻尖一阵迷人的清凉。

  靠!关键时刻,梦就断了,我怒气冲冲地睁开眼睛坐起来捶胸懊悔,我的美男啊,我都还没看清你长啥样呢!我气闷地抬腕看表,睡了整整两个小时,再看看四周,电视早已关了,霍辰的电脑还放在桌上,人却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光着脚到处找拖鞋,这才发现我原本蜷缩在小沙发上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怎么会在大沙发上= =?

  赶到木姐的店里我早到了十分钟,莫倩倩还没来。由于做了一个美男春梦的关系,我的心情格外振奋,坐在店里还沉浸在幻想中,比如美男和我什么关系,比如那美男到底长啥样(不要问我既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就确定他的美男,这是女人的无敌直觉!),比如接下来他要干啥,比如带什么牌子的保…险套比较好……(老花:你闭嘴,谢谢!)

  不切实际地梦游了一会,就看见莫倩倩风风火火地跑来了,这娃红扑扑的脸颊,大大的眼睛是多么的迷人可爱,当然,在她不说话的情况下。这不,她气喘如牛地奔到我面前:“我靠那个破公车,它要不要脸它要不要脸它要不要脸啊!”

  我赶紧安抚她:“它当然不要,它本身就没有脸嘛。”

  莫倩倩哀怨地伸出魔爪扯掉我一根头发后,得意地扭着她的小蛮腰和木姐聊天去了。我坐在露天的木凳上惆怅了很久,直到客人慢慢进来。

  这个时间光顾这种夜间大排档的人大部分都是熟人,天气闷热懒得熟饭的一家人过来点些粥点些卤菜炒菜,偶尔爸爸来瓶啤酒解解馋。木姐人又特别好,结帐时就是给他们算整钱,几个零头就当是优惠,特多男人暗恋她。

  人少一点的时候,莫倩倩鬼鬼祟祟地溜到我身边,贼迷鼠眼地说:“夏娃啊。”

  我咧嘴笑笑:“亚当你找我何事啊?”

  她凶狠地瞪我一眼后又突然媚眼如丝地说:“我恋爱了!”

  我沉吟了一下,问:“这次是陆毅?”自从莫倩倩相继迷上流星花园男才女貌之后,她的男朋友从言承旭到周渝民到陆毅前仆后继地天天换。我要适当地提醒提醒她要一心一意,别纵欲过度。

  她明显觉得我在敷衍她,于是她不屑地嗤笑:“那些浮沉的泡沫男人,我已经不稀罕了,这次的才是真爱!”

  她为了真爱义正言辞地抛弃了旧爱,我立刻被勾起了兴趣:“难道是……周杰伦?”

  她怒吼:“他也是泡沫!我的真爱就在我们学校!学校!”

  她最后还特别强调了一遍学校,我想她该不会来真的把?于是我担忧了:“哪家倒霉的孩子啊?”

  她沉浸在真爱里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莫倩倩娇羞可人地说:“就是生物系的穆澜。”

  木兰!?花木兰??0…0?

  她无视我深深的不解,继续甜甜说道:“他气质超级出众,很有耐心,又洁身自好,性格淡定,没有女朋友。”

  我瞬间听出了倪端:“你单恋?”

  她挺胸抬头自豪无比:“很快就是双恋了。”

  我注视着她的胸部:“你搞他之前先整几颗木瓜吃吃。”

  ……今天的打工以我的头发又被她的爪子扯下三根做为结束。

  因为睡了午觉的原因,我精神倍棒地和莫倩倩坐着屁颠屁颠的公车回家,她一路上花尽了所有她知道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和花木兰同名的男人,我只是被她那些匪夷所思的形容词给震撼到了。

  送走了这个单恋的小女人,我一个人坐到终点站下车,五月C市的傍晚不冷不热,大概是下过雨的关系,微风特别惬意,我在公寓外的烧烤摊上吃了一串藕一串豆腐干后,抹抹嘴巴才慢悠慢悠地上楼。

  开门进屋后,发现客厅饭厅的灯都大亮着,我有点诧异,因为平时就算霍辰在家,他也只是开一盏客厅的壁灯。眼前整个房子像个金矿似的射得我眼睛犯花,并且空气中有一股浓浓的香水味一直扑鼻而来,女士的!

  霍辰正在喝水,我指了指这个光芒四射的屋子问他:“你干嘛?”

  他继续喝水不做回答,眼睛向我的房间瞄了瞄。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带了女人回来,死男人,终于让你暴露原型了!我无耻地一笑:“你别解释了,我都明白,都明白!我没打扰你们把?”

  他放下水杯,皱眉:“你在说什么?”

  哎哟别不好意思嘛,我大义凛然道:“男人嘛都是要泄欲的,我能理解你,真的。”

  他嘴角抽了抽,问我:“你明天有空没有?”

  “有啊,中午要去和卫南晋吃饭。”我笑眯眯地说。

  他听后若无其事地看我一眼,冷淡地说:“那就算了,本来想让你照顾照顾语铃。”

  阮语铃?她怎么啦?

  我还没来得及问霍辰,我房间的门猛地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窈窕的身影,我睁大眼睛努力瞧了瞧确定我没有看错人。

  阮语铃站在我对面,满脸怨气,红着眼睛看着我,说道:“贱人!”

  取名字伤神

  我正要向她打招呼的手僵在了空中,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怎么突然变成了贱人,结果嘴巴反应的倒比脑子更快:“哪里?”

  见阮语铃怒视我,我又贴心地完善了这句话:“我哪里贱?可以详细说明吗?”

  霍辰的嘴角抽了抽,阮语铃蓦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我,可能没见过我这么不配合的人。按照一般的套路来说,如果有一个女人骂另外一个女人贱人的话,那么那个“贱人”应该会有两种反应。

  孱弱点的一种就会无辜地望着这个女人,惊慌失措道:“姐姐你误会我了你误会我了,我和他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他是爱你的。”不过这种欠扁的说法只会更激起另外个女人的愤怒。凶悍一点的另种类型可能会毫不顾忌地对骂回去,比如贱货,你骂谁呢之类的。但是这种类型同样吃力不讨好,你们想想要是这么凶悍的对骂起来,两个泼妇骂街的形象真是十分不雅观,特别是还有第三者在场,我们要做有知识有涵养的文明人,要用脑筋解决问题。

  所以我这个既不凶悍又不孱弱,彬彬有礼的女人做出了这样的回答时,阮语铃她茫然了,我估计她原本准备好的一腔热血沸腾的话已经死在了娘胎里。不过她茫然之后也是不傻的,迅速对我做出了回击,捏着拳头:“你哪里都贱!”

  “够了!语铃,你冷静一点。”霍辰阴沉着脸打断了一切不符合她形象的话。

  阮语铃错愕地看着霍辰,又呆呆地转头看看我,终于嘴巴一撇,梨花带雨潸然泪下。我感觉天旋地转,耳边只有她娇弱的哭声,低低的啜泣任由泪珠滚下来然后唯美地用她纤细的手轻轻拭去。

  我面无表情地扯扯嘴角:“那啥,你们要是忙(忙着哭),我可以再出去逛会儿。”

  霍辰扭头瞪我:“都几点了还想出去,你给我安分点坐下,没事你就去给语铃拿条毛巾。”

  我继续面无表情向他指了指茶几上的餐巾纸:“两大盒的纸她还不够用是不是,需不需要我到下面超市再买几盒回来?”

  ……阮语铃哭得更撕心裂肺了。坐在沙发上肩膀一抖一抖地抽噎,就像她以前来我家借钱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弯了弯嘴角并不准备向她解释什么,我和卫南晋只是单纯地一起吃午饭,又没开房又没洗鸳鸯浴,她这个单独跑出去见男网友的人好意思骂我吗?

  我抬脚打算进自己的房间,眼不见心不烦。不料霍辰突然叫住我,淡淡地有解释的嫌疑:“她只是情绪比较激动,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似笑非笑地转头看着他:“我睡了,等会她要走的时候帮我说一句慢走不送。”

  霍辰皱着眉不说话,阮语铃捂着嘴巴低着头看起来很伤心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抓满了被打湿的餐巾纸。我对着她俩嫣然一笑(老花:喂,你又开始乱用词语了)然后转身回房。刚才看见阮语铃从我的房间里出来,不知道她在我房间做了什么,我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不见或是被翻动的痕迹,便坐到床上消气。

  我靠,你们真以为我不生气啊,老子气得想砍她了,第一次被骂贱人的滋味,真是酸酸甜甜蒙牛酸奶= =#但有句话怎么说,家丑不能外扬是不是,我生气我暴走我想大骂人的时候咱还是藏起来自己慢慢骂,丢人现眼就不欢乐了,更何况河蟹社会崇尚淡定,我坚持拥护这一理论。

  于是我淡定地坐在床上看起书来…《中华上下五千年》,足足有两块砖头这么厚,还是我从霍辰的书房里偷来的,抽风奔放的外表和行径下,我还是一个爱书如痴爱学习爱生活的高智商美少女。(老花:……我求你了,别这么形容自己。)

  外面的哭声终于渐渐减小了,霍辰低低地在安慰她,我放下“砖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烦气躁,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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