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驯服野罂粟(安祖缇)-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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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只要路罂真愿意爱他,成为他的所有,那他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什么?」路罂真微眯着蒙胧双眸。
斐庾彦的喃喃自语她没听清楚,但他的神情充满满足,却是母庸置疑的。
「来。」斐庾彦将路罂真上半身托高,倚在堆起的枕头山上。
她这样的姿势可以清楚的看见她高耸的胸乳,她分张的双腿,腿心的细软密林,还有埋首的男人。
「看着,」他说,「看我怎么让你快乐。」
斐庾彦拉高她的双腿,折起置于小腹两边,他低头,充满邪气的眼边端凝着她,边伸出了火舌慢慢隐没于密林间,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一股火烫的热度碰触到她敏感的花核,快意瞬间引爆,她忍不住嘤咛。
他的舌尖快速弹动,逗弄得圆挺的花核不知所措,忽地一个强力吸吮,快感瞬间拔高,娇吟逸出唇瓣。
「啊啊……」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
她清楚的看到他在她身下所有的动作,女人最私密之处在他眼中毫无遮掩,一览无遗。
她感到羞赧,想拢起双腿,又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意诱惑。
就在她矛盾的挣扎之中,不断累积的快意爆发开来,瞬间被扔上了欲望顶峰。
她昂高了头,意识顷刻毁灭,全身上下充塞的只有舒服畅快。
「罂真,你高潮了。」虽然她已经高潮,但弹动的舌头仍未做罢。「你喜欢我这样舔你吗?」
从高潮中回神的路罂真羞红着脸,感觉到花心正强烈的收缩着,释放着残存的快意。
「喜……嗯……」他灵活的舌尖又卷动她太过敏感的花核,让她再次感觉那蚀人高潮又即将降临。
「不喜欢?」他停止了爱抚。
热度忽地下降,她嗒然若失的摇着头,「没有……」
啊……她想要……
「还是不希望我碰你?」
明明看到她美眸中的浓浓情欲,斐庾彦却故意折磨她,将她的心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
这蚀魂小恶魔,有时也要惩罚她一下。让他爱得疯狂,却总一副置身事外的摸样。
「不……」她死命摇着头。
他虽然离开了她,但大手却仍在她身上游移,握着一方凝脂,挤捏搓揉,顶上的粉色蕊办早在他指尖挑逗之下昂然挺立。
他让她保持快意四窜,浑身酥软,却不肯进一步的满足她。
「不是不愿、不要,还是……」
「不!我要你!」她终于大声喊出来,「拜托,我要……」
高潮是鸦片,一旦尝过它的美妙就会上瘾。
他终是不忍折磨她太久,当她一喊出她的需求时,那娇狂的模样使他全身血液齐往身下流窜,高昂的分身虎虎生风,亟欲冲入她娇嫩的水穴。
「罂真,你太美了,我等不及了……」
斐庚彦的勃奋顶端一碰触到水穴入口,蠕动的花肉立刻将他吸住,引诱着他迅速往内进攻。
「啊……斐大……来……拜托……」
她感觉到他的火烫正抵着她的水嫩,翘臀立刻摆扭,试图将他逼入。
「我来了!」
大手托住娇臀,猛的往前一拉,劲腰顺势一挺,直贯入花壶深处。
被挑弄得全身每一处皆敏感的路罂真,在他充实的刹那,即跃上高潮。
「啊啊……」她放声娇吟,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快乐的跳着舞。
高潮引动出大量春水,内壁急遽收缩,一阵一阵的律动按摩着他的分身,那份压力太过美妙,害得他险些也跟着攀上高潮。
「罂真,你太棒了,但我还舍不得这样就离开……」
窄臀前后激烈耸动,来回摩擦湿滑的甬道,他的狂野使她伞身激烈震动不已,需伸长手抵着床头柜,与他的撞击力道抗衡。
「啊啊……」娇吟应和着他的频率,玉臀自然的抬高,让他每一次的进入都能抵达体内最深处。
「啊……我不行了……」他的狂插猛送又让她高潮两次,浑身力气早被抽光,抵着床头柜的手软软的分置两旁,她娇弱的喊着,「我不行了!啊……不行了……」她快晕过去了。
她的嗓音细致柔美,但从不曾在嘴上示弱过,她这一声「不行」,更突显了他的勇猛,受到「鼓励」的他,立刻抽出他的粗硕,稍稍停顿在软嫩出口,当她轻喘了口气,以为他即将退出时,猛然一个强力进击。
「啊啊——」她几乎是尖叫出声了。
他每一次进犯的力道皆强过一次,她怎么受得了,然而她的身子越是疲弱无力,水嫩深处却越是敏感,一波一波强烈的快感使她知道高潮又即将来临,而这一次,她的意识将会被全数带走……
过多的感官冲击逐渐模糊她的意识,就在他一个猛然贯入,高潮迸发的同时,她也晕厥了过去。
人虽然进入了无我的状态,可是她的身体仍是处于狂喜之中,奔流的花水与阵阵收缩的花壁紧紧缚住他的粗长,他再也忍不住的放纵自身的需求,跟着她同赴高潮。
「我要去了……罂真……啊——」
他闷声低吼,用力抱住她柔软的躯体,猛然一贯,将热烫的种子全数贯入她体内……
…
处理母亲后事的时候,斐庾彦一直陪在她身边,像个称职的男朋友为她料理大小事。
因为这样的关系,斐庚彦自然了解她的家庭情况,也知道她有个植物人父亲须靠她扶养。
对于这些,斐庾彦什么话都没说,好似她的家庭情形并不会对他的爱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
然而,路罂真心中的魔障太深,她并不以为斐庾彦不在意,他只是在找一个适当的时机离开她,或者慢慢的疏远她……就像当年的男朋友陈葛青一样,除了上班时间,她都找不到他的踪迹,接着没多久,她就因一点小事被开除,而他另结了新欢……
斐庾彦不是个笨蛋,以往是因为他没机会深入她的环境,无法去探测她的内心世界,这次因她母亲过世的关系,他知道她肩上的沉重包袱,也自她与其他亲戚朋友的对话中察觉出端倪。
她不是不爱他,也不是当真不肯接受他,而是因为她曾受过伤害,所以她拒绝爱人也被爱。
举办告别式的早上,斐庾彦与跟他一起收取白包的路罂真好友聊天,慢慢的将话题内容导引到她的过去。
路罂真的朋友叫古雅卉,是大学时的同学,认识将近八年的好友,故对她过去那一段知之甚详。
她是个没心眼的人,故也没发现斐庾彦的目的,她以为斐庾彦是路罂真的男朋友,即便他没有适度引导,她也本着好友的立场要求斐庾彦要好好对路罂真。
「其实二十四岁那年,罂真有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结果对方在发现她父亲是植物人、母亲脑部受过重伤之后,就狠心的抛弃她,另结新欢……」
古雅卉之后说的话斐庾彦几乎都没听进去,脑中只不断的重复这一段话。
她是否也怕他会跟那个负心人一样,对她的爱情经不起考验,一旦受挫或者无法承担她的包袱就决绝而去?
斐庾彦抬眼遥望站在灵堂前,身穿麻衣与吊唁亲友答礼的路罂真,心头有着怜惜和怒气。
他怜惜她的过往,但也生气她将他与那个负心人置于同一个水平。
他会让她明白,他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他对她的爱情比金坚。
…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一身疲累的路罂真这时才发现斐庾彦人不见了。
环顾四周,亲友们三三两两散去,帮她代收白包的古雅卉将名册与白包交到她手上后,也搭车离去了。
在这些人中,她看不到斐庾彦的高大身影。
他什么时候走的?
走之前怎么没有通知她一声?
她诧异的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他,刚按下又作罢。
走了也好。她想。就这样一去不回头也好,她就不用在挂心父亲的同时,还要去揣想这个人什么时候会离她远去,时时刻刻抱着被抛弃的恐惧过日子。
她希望自己能坦然面对这一切,但她的双手还是忍不住轻颤,眼眶积聚了泪水,眼前模糊一片。
离开火葬场回到家,她疲累的脱下身上的孝眼,准备回到房间洗澡。经过父亲房间时,听到里头传来「喀擦、喀擦」的剪刀声。
是艾蒂在剪什么东西吗?
路罂真不解的轻推开一条门缝,从外往里看,惊见父亲佝偻的身躯被艾蒂抬高,斐庾彦正用剪刀细心的修剪父亲一头乱发。
他使用剪刀的动作纯熟,不像是生手,很快的就替父亲剪了一个清爽的造型。
「我可以放下来了吗?」一看他收剪刀,抬得累的艾蒂连忙问。
「等一下,我收拾一下头发。」
斐庾彦将床上的头发清理干净之后,才准许艾蒂将路父的身体放下。
才刚放下,斐庾彦即又要求艾蒂帮路父翻身。
他拉开路父的上衣,眉头立刻皱起。
「你清理褥疮很不用心喔。」
「什么?」艾蒂眨巴着一双无辜大眼,装做不懂。
艾蒂来路家帮忙半年多了,她平常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扫家里,照顾路母三餐,以及帮路父洗澡、按摩、拍背、剪指甲、翻身……
年轻的她做事常偷懒,尤其路罂真又长时间不在家,故她做事就更不用心了。
她帮路父翻身并不勤劳,故路父很容易就长褥疮,在清理方面又不彻底,皮肤溃烂的摸样怵目惊心。
路罂真骂了她很多次她都不理会,最后路罂真只能趁上下班的空档替父亲清理。
但即便她做得再好,艾蒂偷懒少做,父亲的情况仍一样的糟糕。
这几天忙着处理母亲的后事,就更难去注意到父亲了,故长褥疮的情形比以往还要严重。
「不要装傻!」斐庾彦双眸凌厉一瞪,艾蒂就因害怕而全身僵直。
她的雇主是个心地柔软的女人,嘴上骂了几次就懒得再骂,干脆自己动手,而她也就顺理成章继续偷懒下去,帮佣的日子过得还挺悠哉的。
可这位雇主的男朋友却不是这个样,他外型阳光,笑容灿烂,做事却出乎意外的一板一眼。
本来在客厅偷懒打瞌睡的她,看见他回来本不想搭理,没想到他却是直接走过来一把将她揪起。
「我注意你很久了。」斐庾彦嘴角一扬,她就忍不住心悸。
这台湾男人长得真俊,笑容又灿烂,常害她心儿怦怦跳。
「现在该是你偷懒打瞌睡的时候吗?」
他突然面容一整,仿佛天使与魔鬼般的天差地别,害她差点一口气喘不过,直接回苏州卖鸭蛋。
「我……我刚打扫完,休息一下。」是人总要休息的嘛!
「去准备报纸跟剪刀给我。」斐庾彦不理会她的借口,直接下命令。
不明所以的她慑于他的威严乖乖去准备了他要的工具,接着就被他叫进路父房间帮他抬高身体方便他剪发。
一直抬着手很酸,可是他不准她放下,连稍微换个手晃动一下,都会被可怕的大眼睛所瞪。
呜……他好凶……皮皮的她遇到克星了。
「拿棉花棒、碘酒跟吹风机来。」
「喔!」
艾蒂心不甘情不愿,噘着嘴照着他的指示到一旁的橱柜拿来碘酒跟吹风机。
「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他一把将站得老远的艾蒂抓来跟前,「看仔细,以后若做不好被我发现,你就等着回菲律宾!」
听到要被遣送回国,艾蒂的嘴噘得更高了,但她清楚这个男人不像雇主只会在嘴上耍狠,他是说到做到的,只好乖乖的待在一旁看他怎么用棉花棒清理腐肉,怎么使用碘酒处理褥疮,再利用吹风机的暖风让伤口快速干燥……
他所做的一切,外头偷看的路罂真看得一清二楚。
他为什么要为父亲做这些事?
当初她请艾蒂来时,还是费了很大的工夫才让她愿意为动也不动、仿佛已经往生的父亲洗澡、翻身。
至于整理褥疮,几乎都是她自己来,因为艾蒂对那些红红的腐肉感到极大的厌恶。
一皮天下无难事的艾蒂却在斐庾彦的整治之下,乖乖的跟着清理其他的褥疮。
他替她教育了她的菲佣,让父亲以后可以过得更舒适,还为父亲剪了一个清爽的发型……
他是不一样的?她的脑中突然响起这个疑问。
会不会……他跟陈葛青是截然不同的,所有的恐惧都是她想太多了?
会不会?
第七章
「好了!让伯伯休息,我们出去吧!」斐庾彦对艾蒂道。
终于可以休息的艾蒂立刻松了一口气,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