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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6驯服野罂粟(安祖缇)-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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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洗澡的。」他说。「可是我每次只要一看到你,我该有的程序就会打乱。」

  每一次都会失控,只想尽情的拥有她,其他什么狗屁原则都丢到一边去了。

  「那我们先洗澡吧!」

  路罂真不知是心存故意还是无心,很快的自他怀中脱离,留给他浓浓的失落。

  「这次换我帮你洗头。」她拿来洗发精,直接倒在他头上。

  「要洗好一点喔!」他嘴上叮嘱,视线却始终难以离开被他咬吻得泛红的乳尖。

  「嗯!」

  洗头对她而言是家常便饭。

  她常帮父母洗头,不管是躺着还是坐着,或是靠在她的大腿上,她都能洗得仔细又干净。

  她的手法纯熟,好像洗发精已和她的左右手黏在一起,她的手洗到哪,泡沬就跟到哪,一颗也不想与她纤纤小手离开。

  她是否帮很多男人洗过头?斐庾彦心中也起了与路罂真同样的疑窦,但他一向坦白自己的感情,故不在心底遮掩,自问自答。

  「我是你第一个洗头的男人?」

  她看也不看他一眼,专注的为他清洗方大的耳朵。

  「不是。」

  果然不是!斐庾彦心头泛起一股醋意。

  他知道她来酒店上班已经一年了,而他认识她才不过三个月。

  她在兰生不是顶红,但排名也不低,尤其是她那冷冷的调调,一旦被吸引就会像他一样的死忠,死巴着只想求得佳人一笑。

  有多少人看过她的曼妙身材,有多少人幸得她小手清洗头发与身体?又有多少人吻过她的粉唇……

  他有着醋意,却不会嫉妒。

  他不想问她的过去,也不想知道,他只想要她未来的每一天都属于他。

  他真是爱惨了。

  想他多少女人倒追,历任女朋友从不需努力追求,不是一拍即合,就是轻轻松松就可得手,只有她让他费尽心思、用尽心机,榨干了所有的浪漫细胞,还是得不到一句亲口的承诺。

  Shit!他从没想过他也会有认栽的一天,但这一跤他跌得心甘情愿,且努力数日之后所得到的果实才真的是甜美无比。

  见他没回应,路罂真以为他心底不高兴,当下,她有股解释的冲动,但话到唇瓣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何需告诉他,她只为一个男人洗过头,而那个人就是她已变成植物人的父亲呢!

  这是最后了,毋需多说不必要的话。

  她转念一想,问道:「你介意?」

  「介意什么?」他反问。

  「看你介意什么啰。」她微笑,再将问题丢回给他,不想直接说开。

  「介意我不是你第一个洗头的男人吗?」斐庾彦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我不介意啊!」

  「我想也是。」路罂真轻笑道:「毕竟我身处酒店,玉臂千人枕,朱唇万客尝啰。」

  她的说法让斐庾彦再次皱了眉头。

  「何必把自己说得这么下贱?」他讨厌她这样的说法。

  路罂真对他的愠怒不以为意,「这是实话,你该清楚才是。」

  她说这话的背后是否有什么涵意,斐庾彦不想去深究。

  他隐约可以猜到再继续询问下去,结果将会是有一人恼火的离开,而那个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会是他。

  这么美好的气氛,他不想破坏。

  这么美好的暖玉温香,他不想落空。

  终于得到她人的机会,他更是不想失去。

  于是,他转移了话题。

  「要冲水了吗?」他问。

  「好。」路罂真识相的闭嘴,不再继续有可能挑起战火的话题。

  斐庾彦趴在浴缸边缘,任由她将发上的泡沫洗干净。

  她的娇躯就贴着他的背脊,两团凝乳不时扫过他敏感的皮肤,想到那两朵乳蕾在他口中与指尖的触感,一时之间热血汇流,齐往胯下而去,涨满了他的男性,高昂在浴水中。

  浑然不觉他正扬着高昂情绪的路罂真小手忙碌的翻转他的头,好配合水流,将洗发精泡沫彻底洗净。

  他的头被转到了右边,视线正好可以看到她纤细柳腰,还有大腿之间的密林。

  她双腿微张,跪在浴缸上,浴水在缸内流动,同时也拨弄着墨色柔毛,在水中荡漾着。

  他看得血脉债张,不由自主的伸过手去,顺着水流一起抚弄那细致的毛发。

  他突然的碰触吓了她一跳。

  「小心!」她赶忙提醒,「水会流到你耳朵里。」

  他不理会她的警告,对于那三角处的神秘花园充满了兴趣。

  手指缓慢的抚摸着细毛,一再的摩挲丰软花唇,路罂真因他的碰触而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手上拨洗的速度更为加快了。

  她该制止他,免得一个不小心,真是洗头洗到耳朵去了,但她又舍不得开口制止。

  她喜欢他的碰触,喜欢他修长的手指,他柔软的唇,他灵活的舌触及她身体的每一处。

  长指在玩过细毛之后,下一个目标转进了深藏于花唇中的小核。

  他直直挤入花缝中,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小小的突起。

  他兴奋的捻起,将它落于两指之间,轻揉慢捻,让销魂快感融化她手上的力道,几乎快握不紧莲蓬头。

  「晤……」她情难自禁的轻咬住下唇,洒落的水花因为手指的无力而开始纷乱,好几次差点直接喷往他耳朵。

  「别,别闹……我还没……还没帮你冲干净……」她虚喘着,一句话几乎说不清楚。

  「那你冲你的,我玩我的。」他吊儿郎当的回。

  「你头转过来,我洗另外一边……」

  敏感花核依然被他捏住,由他恣意把玩,不断的将快感迫进她体内,叫她几乎快承受不住。

  她绷紧着大腿,费尽力气好专注精神冲洗左边的头发。

  转向另外一边的他虽然看不到她姣好的胴体,指尖却可由着触感寻找到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

  光是这样玩弄花核他还是不满足,手指顺着花唇的方向往后滑去,找着了那紧窒小穴。

  因为浴水的帮助,长指很容易的就滑入那紧窄的甬道之中。

  他突然的到来,猝不及防的她抽了口大气,手上的莲蓬头滚落在地面,强劲的水花四处乱喷,弄湿了他们一头一脸。

  「水……关水……」她掩着脸慌乱的喊。

  斐庾彦抽回长指欲将水龙头关上时,不期然瞧见了狼狈的她。

  小脸被张狂的水柱喷湿,妆容也因此褪色,少了一份艳丽,却多了一份清秀。

  让他惊喜的却是她那慌乱的神情。

  她不是兰生那高傲的罂粟,也不是在他面前适当维持距离的冷淡罂粟。

  此刻的她是有血有肉的女人,有感情、有感觉,而不是花容始终如一,好似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她的面具似的。

  他慢慢关上水龙头,注视着她狼狈的抹去一头一脸的水,拨开黏在颊上的发丝,轻松的吐了口大气,然后有些无措的回望他,并在注意到他审视目光的时候,迅速戴回冷然的面具。

  意外发现她另一面让他惊讶,更让他有将她脸上面具剥除的冲动。

  他相信在那面具之下,她会是一个更可爱的女人。

  「你的脸上都是水。」连睫毛都是。

  路罂真藉由替他擦拭水珠的动作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为什么他要用仿佛洞烛一切的目光望着她?他知道了什么吗?

  不!路罂真在心底否认。他不可能知道什么的。

  她曾经历过的,以至于造成如今对男人不信任的因素,除了她以外,没有人知道。

  她曾经是个天真开朗活泼的女孩,这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她曾经对人生抱持热情与希望,即便父母遭遇重大变故也无损的过往也无人知道。

  她带着父母远离淳朴的乡下,来到繁华的台北城,从一个乡下淳朴姑娘变成高级酒店的陪酒公关一事,也没人知道。

  她是那么积极的与过去断绝,给自己全新的人生。

  她努力的让父亲能过得舒适,重病的母亲能有良好的照顾,至于她自己,她不愿去想。

  当初曾热爱过她的男人,囚她父母的缘故毅然决然离开,她对父母丝毫没有任何怨言。

  她看透了人性,也知道所谓的爱情不过如此,没有天长地久,没有此心不渝,那些全都是狗屁。

  能够让父母过着舒适的生活,那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在他们受到重大变故之前,曾经费心的呵护她,她才能够无忧长大,如今他们身体有了问题,她当然要反哺照顾。

  斐庾彦不是个迟钝的人。

  她吸引他的原因不单单只是因为她的冷艳、她的难以亲近、她的与众不同。

  他想征服她,更想看透她。

  他早就察觉这女人脸上挂着一张面具,只是实际的她是如何的一朵花儿,唯有剥除面具才能看清。

  「别洗了。」他制止她忙碌的手,「上床吧!」

  他拉过浴巾来包裹在她身上,打横将她抱起,迈步走向外头大床。



  第三章

  裸身置放于床上的她,雪白的肌肤与雪白的床单几乎融合为一体,顶上晕黄的灯光使她的肌肤更为柔细,散发着一种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妩媚。

  斐庾彦不饥渴的饿虎扑羊,反而是坐在床沿,精细的欣赏着她每一寸凝脂雪肤,她的曲线玲珑。

  路罂真微眯着美眸凝望着身边的男人。

  他以目光爱抚她每一寸雪肤,轻柔又饱含情欲,随着他目光的到达,那地方仿佛就被点燃了火花,让她越感灼热。

  她即使是将美眸闭上,也感觉得到他的眼神有多热情。

  在她的纤颈,在她的美胸徘徊;在粉嫩的乳尖上驻足,她感受到他多情的停留,毋需直接的碰触,乳蕾悄悄的硬挺了。

  灼热的目光滑过平坦小腹,欣赏那微微凹陷的浅壑,圆圆的、小巧的肚脐眼儿。

  像是怕引起过多的欲望似的,他跳过了腿间最引人遐思之处,欣赏她笔直修长的双腿。

  从圆润的趾尖一路往上,圆润的线条令人留恋不舍。

  她因他的目光而感到羞涩,毕竟她从不曾让一个男人这样钜细靡遗的瞧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放松的腿儿略微紧绷的阖起,她好想用双手遮掩她的赤裸,却又不想让他注意到她的生涩,只好按捺着胸口中的难为情,任凭他目光恣意浏览。

  突然,他将她翻过身来,趴在床上。

  这会,他不再用目光爱抚,而是用纤长的手指去感觉她肌肤的柔嫩细致。

  他的手指因长期拿笔而有薄茧,碰触在肌肤上的感觉却是出乎意料的好。

  她趴在枕头上,享受着他的指尖爱抚,感觉到大掌似按摩般摩挲着背脊,顺着曲线起伏,滑入股沟,埋入她的腿心。

  腿儿被拉开了些许,指尖扫拂过敏感的柔嫩,她蓦地神经一个紧绷,花壶深处轻震,花水徐徐的流出来,湿濡了花穴口,也弄湿了他的指尖。

  顽皮的指尖跟着花水流出的方向,刺进她紧窄的花穴,调皮的在敏感的花壁上拥弄,左弯右拐,彷入无人之境似的在她体内随意游逛。

  手指给予的刺激太过强烈,路罂真忍不住小口微张,发出轻吟般的抗议。

  「啊……不要……住手……」他的玩弄太过随兴,她承受不住啊!

  「我不会住手的!」他恶意扭曲她的意思。

  「不……」小巧的头颅跟着手指所带来的阵阵快意摇摆,「是……住手……啊……」

  斐庾彦未受理她的要求,甚至还加入了第二只长指,塞满狭窄的甬道。

  「啊啊……」路罂真已难以再次要求他停手,出口的尽是让人血脉债张的娇吟声。

  「罂粟,你这儿真是棒……」她的花穴儿这么的紧,仿佛将他的手指整根咬住不放。「好紧、好湿、好滑……」

  「呜啊……」抓着枕头的小手指节泛白。

  她感觉到有什么即将来临,那是前所未有的经验。

  她有些惶恐、有些害怕,却又莫名的期待那被灭顶的刹那。

  「好棒的小穴……」斐庾彦掏弄得更为放肆。

  「啊啊……」

  高潮凶猛而来,路罂真不受控制的全身颤动,就连花壁都跟着一阵阵紧缩,夹住长指。

  她高潮了。

  斐庾彦从她的反应就可得知她正倘佯于极乐境地。

  他将全身虚软的她翻过身来,一层瑰丽的粉红使她的雪肤染上一层娇艳,那流转美眸更迷人了。

  他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了。

  这么美好的躯体,这么紧致的小穴,他急呼呼的想要占有。

  一把拉开长腿分架腰侧,他可清楚的看到那蠕动的花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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