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驯服野罂粟(安祖缇)-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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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庾彦压根不理会她的哀求,窄臀往后退,紧接着又是一个强猛的突刺,嫩穴承受不住剧烈的摩擦,像着了火般疼痛不已。
怒火使他丧失了理智,一心一意只想狠狠的占有她,让她知道谁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
然而当他的亢奋进入甜美的柔嫩后,那酥心快感让他更难以自己,欲念强过怒气,奋力驰骋的他只想一逞快意。
「放开我,斐庚彦,不要这样对我。拜托……」
殷殷哀求的小嘴突然被封住。
不耐她嘴上的罗唆,斐庚彦索性封住粉唇,阻断她的拒绝。
「不……」路罂真摆动头部,拒绝承受他毫无怜爱成分的亲吻。
斐庾彦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双颊,彻底限制她所有的抗拒。
他无视于她疼痛的泪水,也听不进去她的哀求,明白她怎么做都无法得到怜惜的路罂真只能放弃挣扎,闭着眼,承受他无情的浸略。
见她不再挣扎蠕动,斐庾彦松开捏住两颊的手,往下身摸索而去。
她的花径太过干涩,让他进出也有些许困难,无法尽情享受,故空出的手指在柔软密林中寻找出那敏感的小核,急速揉捻。
她因他粗暴的举动所造成的疼痛而感觉不到快意,但身体却出于本能反应,汩出大量湿滑露水。
不断沁出的春露很快就润泽干燥花径,进而包围住强力抽送的男根,让他的进出更为有力,颐畅无比。
「真舒服……你好紧……宝贝……」
听到这一声「宝贝」,美眸立刻睁开,入眼的是他饱受欲念控制的俊脸,发红的眼眶,显见他整个人已经沉沦情欲之海中。
他不是真心叫她宝贝。她难过的想。
他只是因为太过投入,才会不自觉的喊她「宝贝」。
路罂真闭上眼,撇过头去,不想再看已不见任何情爱的他。
她恨不得可以当场昏过去,没有意识、没有感觉,忘了他的蛮横绝情,可是快感因他强猛的贯入正不断涌上,小嘴不自觉的嘤咛出声,被分挂腰际的两腿紧绷。
健腰疯狂摆动,冲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整台车都跟着撼动了。
「啊啊……」倔强的小嘴随着他挺进的频率不断发出春吟,小手抚上雪胸,狎玩红嫩蓓蕾。
「就是这样,宝贝……」她投入的淫媚模样实在美极了。「宝贝……我感觉到了,你的小穴在收缩……快高潮了……」
细腰弓起,雪臀高抬,她在他一记强力贯入时攀上高潮的巅峰。
早已熟知她身体反应的斐庚彦同时将情欲的种子喷射入花壶深处,战栗般的快感使他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
晃动的车子停歇,车内激情男女也沉静,只有喘气声打扰了这份宁静。
斐庾彦翻身躺回驾驶座,清理身下的狼藉,套回长裤后,转头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路罂真。
小脸面对着窗外,两行清泪滚落腮边,窗上玻璃的投影,让他瞧见她难堪的泪水。
她的衣着凌乱,细肩带小礼服早被他撕坏,连内裤都被扯坏丢到一旁去。
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感到愧疚。
他清楚听到她喊痛,但他还是不顾一切的强行进入,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可是话说回来,她可又曾顾及他的感受?
她明明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有多深,他愿意为她付出所有的一切,但她还是狠心的玩弄了他、利用了他,再将他甩开。
他不需要对这无情的女人有任何同情。
话虽是这么说,然而他气恼的是,不管她说出多绝情的话,他对她的感情仍是不变。
他太过分了,他刚刚的行为跟强暴有何异?路罂真生气的咬牙。
他嘴上说爱死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可是当事情的发展不顺他的意,他就来硬的,连她都痛得要死了也不理会,一心只想逞兽欲!
然而很不争气的是,他就算这样对待她,她还是好爱好爱他。
路罂真抬眼,自玻璃窗的倒影偷窥他的脸,这才发现原来他也在看着她。
他脸上的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我……」
「送我回家!」路罂真迅速截断他的话,强硬道:「我要回家换衣服,送我回家!」
她不要听到任何一句抱歉,那会让她心软!
她不要听到任何一句情话,她怕她会情不自禁投入他怀中,让折磨无止尽的轮回。
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有任何牵绊,这才是最好的。
斐庾彦将挂在椅背上的西装丢到她身上,覆盖她一身狼狈,接着转动钥匙,发动引擎,将车子驶离停车场。
车内沉默了好久,凝重的空气压得两个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我不会道歉的。」斐庾彦突然打破沉默。
「你也不用道歉。」路罂真尖锐道:「当我把欠你的还给你了。」
心脏仿佛被狠狠敲了一击,令他难以呼吸。
「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这样伤他的心会让她快乐吗?
她不想,她一点也不想,但若她不这么做,他们之间就不会有结束。
她不能再耽误他了。
她是个无法接受爱情的女人,她明白自己的缺憾,所以就让一切在今晚结束吧!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我不相信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斐庾彦怒吼,「我不相信我为你的付出你一点都不心动!」
「爱情是两情相悦,不是一相情愿。」路罂真逼迫音调压至极冷,「你要付出是你家的事,我愿不愿意接受又是我家的事。」
「好!算你狠!」斐庾彦咬牙道:「我真是看错人了!」
再一剑!路罂真想。她只要再刺一剑,这个男人就会死了心,永永远远离开她了。
「我是兰生的公关,讨你们欢心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是你要来爱上一个周旋在男人之间的公关,我可没强迫你。」
「路罂真——」突如其来一阵强烈的撞击中断了他的忿怒。
斐庾彦迅速抬眼瞄后视镜,这才发现有一台货车正撞上他们的车屁股。
车上的驾驶似乎在打瞌睡,浑然不觉速度已经失控。
斐庾彦打转方向盘想离开险境,但货车仍逼了上来,从助手席这一方狠狠的撞了上来。
「小心!」斐庾彦大叫。
他不假思索丢弃方向盘,一把抓住惊慌失措的路罂真,将她纳入安全厚实的怀里。
路罂真觉得她快吐了。
车子似乎无止尽的翻转又翻转,凶猛的弹跳几乎快将她的五脏六腑挤出来。
最后一个强烈的弹跳让她短暂失去了意识,天地也在刹那之间恢复沉寂。
过了不知多久,也许是五秒,也许是十秒,昏迷的路罂真醒过来了。
她觉得全身都在痛。
她的背好痛,脚像是被什么压住了,难以挣动,她身上更像有只牛压住她,害她几乎难以喘气。
她费力为自己挤出一丝光线,这才发现压在她身上的牛是斐庾彦。
「喂!」她拍拍他的脸,「起来,你压得我动弹不得。」
她拍了好多下,但倒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动也不动。
「斐庾彦,快起来……」是什么东西湿湿黏黏的?
掌心移到外头光线可及之处,她赫然惊见她的小手不知何时已被染红了。
是谁的血?她的还是他的?
路罂真慌忙将斐庾彦的脸抬高,一条深深的血痕破坏了他的英俊,汩汩流出的血吓坏了她。
「斐庾彦!快醒醒!」路罂真惊慌大喊。
天啊!他不会是死掉了吧?他不会真的死掉了吧?
路罂真急得眼泪乱冒,生离死别的恐惧紧紧揪住了她。
别从她手上把他夺走!路罂真哀哀祈求。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别再将他夺走……
「斐庾彦……」路罂真边哭边喊,「醒来,求求你快醒来……」
她的祷告似乎传进了上天的耳朵里,紧闭的双眸缓缓张开。
「你醒了?」路罂真慌忙抹去眼上的泪,好能看清楚他。
「你还好吧?没事吧?」他虚弱的问。
「没事!」路罂真摇头。
但他的事情很大条。其他地方不知道,但可以预料的是,他的帅脸完蛋了。
明明自己身受重伤,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她……路罂真的心好痛。
「那就好……」斐庾彦露出宽慰的微笑,这一笑牵引到脸上的伤口,疼得他皱了眉头。「唔……」
「你不要笑……」她怕他脸上的伤口会更严重。
「罂真,我的背好痛……」他呼呼喘着气,「我觉得……我好像越来越看不清楚你了……」
「你看得清楚的,你不要讲话,等一下……等一下救护车就会来了……」
「我想……我可能不行了……」
「不!你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吓她!
「我想跟你说,我爱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是,我也爱你……」她终于说出实话。
「我永远爱你。永远……」无力的眼帘垂下,再也不曾睁开。
「不!」路罂真惊恐大喊,「醒醒!斐庾彦,你不可以死!不可以……」
然而任凭她怎么喊、怎么摇他的肩、拍他的脸,他都一动也不动。
「我永远爱你。永远……」他的遗言闪入了慌乱的脑海里。
这就是她要的永远吗?路罂真全身发冷。
一直到死还能不离不弃的爱情才叫永远。她曾经这样认定。
这就是她要的永远?
不!这不是她要的永远……这不是!
第十章
「我也爱你。我也永远爱你……」路罂真抱着他的头哭喊着,「醒过来……你死了还有什么永远?不可以放下我一个人……」
「如果我醒了,你会嫁给我吗?」
「会!一定会……」哭泣的瞳眸豁然瞪大,「你醒了?」
淡淡的笑意才刚爬上嘴角,强烈的疼痛就让他皱紧了眉头。「该死的!我的背、手、脚……都好痛……」
全身上下无一不痛,他真怀疑他的身体是不是废了。
「不要乱动,我们等救护车来……」路罂真慌忙制止想挣动的他。
「我的脸超痛的!」
斐庾彦伸手想摸,路罂真连忙拉下他的手。
「不要碰,会感染细菌……」
看着他脸上长长的伤痕,路罂真悲从中来。
她除了脚被变形的车子压住,背因被撞的冲击而疼痛,其他地方并无感到特别不舒服。
她知道这是因为斐庾彦在危急的时候先保护了她。
不管在任何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她,可是她最先考虑的却是自己的心情。
她好自私,真的好自私。
因为自己的不安全感,而用了最难听的话语将他狠狠推开,明知这样的作法会将他的心伤得体无完肤,明知他会有多痛苦,她还是选择了这么做。
说不想耽误他的未来根本是自欺欺人!
是她对自己信心不足,太过懦弱,却拿过往的伤痛当理由,否决了他的爱情。
「我的脸受伤了吗?」斐庾彦问。
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但依这样的疼痛程度,想必情况好不到哪去。
「有一些小伤口……」她不敢告诉他实话。
「是吗?」他不再询问伤处如何,反而费力抬头审视她的脸。「还好你的脸没事。」这让他大松了口气。「女孩子的脸比较重要,男生脸上受点伤没开系,当是长痘子没处理好就好。」
那伤根本是长痘子无法比拟的啊!看着还在汩汩冒血的伤处,路罂真哭得更厉害了。
「没什么的。」斐庾彦安慰她,「不哭,我一看你哭就心疼……」
斐庾彦低低喘着气,觉得残余的力气已在这些话中耗光了。
「我不哭……」路罂真连忙揩泪。
她怕再哭下去,他会察觉自己的伤势有多严重。
「我觉得好累,让我休息一下……」说着,他闭上了眼。
他的安静再次吓坏了她。
「你要醒着,不可以睡!」她怕他这一睡就再也不醒了。「醒过来啊……」
静静躺着的斐庾彦这次不再制造任何惊喜了,任凭路罂真怎么喊,眼皮都不曾掀动。
「醒醒啊!庾彦……」路罂真哭喊着,「你醒醒……」
远方,救护车开着刺耳的响笛,疾速往车祸现场方向开来……
…
「是吗?不做了?」汪若薇凝视着站在办公桌前的路罂真,脸上有着欣慰的笑意。
「嗯。」路罂真点点头,「我答应他的求婚,决定一辈子跟他相知相惜。」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