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大杂会(上)-第3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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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阿狗强暴後,她才真正领略到高潮的滋味。
阿狗强暴妈妈後,就以此威胁妈妈,要她继续和他保持关系。妈妈一方面怕丢人,另一方面也无法抗拒高潮快感的诱惑,因此就屈服了。不过阿狗的老婆盯得紧,妈妈上班也不能乱跑,因此从头到尾两人只发生过三次关系。我在树上看到的,是她们第二次约会。
妈妈还写到,虽然被阿狗强暴,又受胁迫继续和他发生关系,但妈妈除了觉得对不起爸爸和我外,却并不後悔,因为阿狗替妈妈开启了新的生命。如今阿狗被老婆阉了,妈妈也解除了後患,但那三次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妈妈却永难忘怀。妈妈自从尝过高潮滋味後,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性欲也极端旺盛,因此常常要靠幻想自蔚来疏解自己强烈的情欲。
妈妈的自我告白,使我觉得她好可怜,简直就像在守活寡。我恨不得拿个打气筒,立刻将自己的鸡鸡充气变大,以便妈妈想要的时候我能够好好的安慰她。
假造妈妈的情欲日记,连带也使得那些老主顾对妈妈产生了另类的性幻想。譬如说,我捏造事实,说妈妈有被窥视欲,喜欢有意无意的暴露身体让男人们偷看。结果他们信以为真,牵强附会,竟然将上次的泳装透明事件解释成妈妈有计划的暴露行为。好在妈妈作息正常,很少东家长、西家短的串门子,否则听到这种歪曲的说法,不给气死才怪!
成熟有韵味的妈妈,虽然在日常生活上表现得端庄正经,但她卓越的风姿、丰美的体态,却总是引起一些非份的觊觎。大多数人都只是意淫妈妈,过过乾瘾而已,但老胡却化淫思为行动,想要在妈妈身上一逞兽欲。
老胡是个六十多岁的退伍老兵,孤家寡人的他,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吹嘘他过去光荣的战绩,就是夸耀他玩女人的经验。他粗略懂些中医理论,偶尔也客串密医,替人看看病;由於他误打误撞,偶亦灵验,因此在社区中还颇具知名度。老胡觊觎妈妈已久,经常缠着我套话;像妈妈的三围尺寸、内衣裤的颜色款式、荫毛的浓密多寡等等,都是他最有兴趣探听的项目。不过由於他不肯花钱,因此我都装傻不告诉他。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受过高等教育的妈妈,鬼使神差之下,竟差一点被这好色的老胡给攻占了本垒!那天妈妈在大庙口逛地摊,高跟鞋一歪,扭伤了脚,当场就无法走路。老胡刚巧在旁边,就自告奋勇的替妈妈治疗。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三捏两弄的一番搓揉,妈妈竟然当场好转,可以自行走路回家。妈妈因此对老胡信心大增,毫无戒心的便接受老胡的建议,让他来家里继续治疗。
老胡果然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第一次来家里,故意要我在一旁看着,以示光明正大。他装模作样的替妈妈把脉,然後说妈妈阴阳失调、气血不顺,除了脚踝外,还必须按摩其它相关的|穴道∶不过相关|穴道的位置敏感,他怕妈妈有所误会。他这欲擒故纵之计,果然蒙住了单纯的妈妈;妈妈客气的请他放手施为,不要顾忌,於是他就当着我的面公然开始猥亵妈妈。
他先是在妈妈脚踝上搓揉,然後就顺着那圆润的小腿肚向上攀升;他轻重拿捏的相当好,按、压、抚、揉,时快时慢,当他游移到妈妈腿弯部位时,妈妈全身的肌肉明显地紧绷了起来。前面提过,妈妈自从尝过高潮滋味後,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性欲也极端旺盛,如今老胡以熟练的技巧变相的挑逗妈妈,妈妈当然立刻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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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红了起来,眼睛也开始水汪汪;老胡察觉到妈妈的变化,便要妈妈放松心情,不要紧张。由於是第一次,因此老胡也不敢太过份,最多只触及妈妈膝盖上方两三寸处。不过他预留伏笔,说妈妈今天太紧张,因此有好几条经脉还没按到,等下次妈妈心情放轻松,他再替妈妈按摩治疗。老胡走了之後,妈妈带我进浴室洗澡;我赫然发现,妈妈三角裤的裤裆竟然已经整个湿透了!
老胡第二次来,可不叫我在一旁观看了,他故意问我功课作完了没有,我也很识趣的假装进房作功课。但是我房门虚掩,客厅中的一切,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先跟妈妈闲聊了两句,然後就开始替妈妈治疗。我觉得妈妈也有点奇怪,上次她为了方便治疗,因此穿着短裤,但今天她却换了条宽松的长裙;如果老胡抬起她的腿搓揉,不是很容易会看见裙下风光吗?不过由两人的对话,我立即明了,原来这是老胡建议妈妈这样穿的。
老胡∶「脚踝这条经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你上次穿短裤反而不方便按摩,像今天这样就对了。」
妈妈∶「我的脚踝已经不痛了,还需要按摩整条经脉吗?」
老胡∶「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厉害;你不止是脚踝的问题,还有气血不调的毛病。我顺便替你治一治,也免得你年纪大了以後会患风湿。」
妈妈∶「有这麽严重啊?」
老胡突然放低音量,悄声的对妈妈说∶「上次你儿子在旁边,我不方便说。你房事不协调,气血特别虚,要是不好好治疗┅┅你是不是┅┅」
全神灌注的我虽然竖耳偷听,但最後几句声音实在太小,因此我不知道他说些什麽,不过妈妈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并且显示出娇羞的神态。我心中不禁暗暗耽心,这老胡看样子是个老江湖,既会倚老卖老,又唱作俱佳,单纯的妈妈又哪里是他的对手呢?
随着老胡的手逐渐向上攀升,妈妈的裙子也越撩越高;由於我不在旁边,因此老胡的动作也大开大阖了起来。妈妈的裙子撩到大腿部位,就没有继续上撩,但老胡的双手却隐没在裙中蠕动。妈妈後背紧贴着沙发,目光也愈渐朦胧,她虽极力压抑,但仍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哼。老胡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口中一面安慰着母亲「忍耐一下,忍耐一下」,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我真怀疑,他那「忍耐一下」是不是说给我听的?
这时老胡将妈妈的长裙整个撩起,露出那湿透的三角裤,他低声对妈妈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气血虚,欲火就旺,我只按摩你腿上的经脉,你就湿成这样!」
妈妈欲言又止,根本不知说什麽好,半晌才轻声问道∶「那怎麽办?」
老胡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情,他若有所思的道∶「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由你先生和你进行双修;但你先生很少回来,恐怕不太好办。不过就算你先生在家,如果条件不够,那也是枉然。」
妈妈诧异的问∶「什麽叫条件不够?是哪方面的条件?」
老胡意在言外的道∶「你应该比我清楚啊?怎麽问我?」
妈妈愣了半天,才明白话里含意,不禁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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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手上动作不停,嘴里继续说道∶「其实要和你配合,起码也要有我这种尺寸。」他这话说得太露骨了,妈妈一时之间又尴尬、又羞怯,简直不知如何是好。老胡此时有了惊人的举动,他抓着妈妈的脚,按向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妈妈大吃一惊,还来不及说话,老胡又开口了。
老胡∶「你不要紧张,我只是要你感受一下,适合你的尺寸;放松心情,不要想歪了,仔细用脚掌体会。」
妈妈被他反客为主、假仁假义的一番做作弄得心神大乱,无所适从。老胡的攻势却更凌厉了,他空着的那只手突然直入中宫,攻占了妈妈的堡垒要塞。妈妈「啊」的一声,紧紧抓住了老胡的手;一阵推拒後,妈妈放弃了抵抗,彻底屈服在老胡的魔手之下。
我看得怒火沸腾,但矛盾的是,我又不想她们立刻停止。在潜意识里,我似乎期待妈妈能在强暴下再次获得高潮;我热切盼望能看到,妈妈在高潮下放浪淫荡的风姿。
老胡跪在沙发前,将妈妈雪白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他头一低,隔着湿透的三角裤就舔起妈妈的阴沪。妈妈现出恍惚迷离的媚态,她修长的双腿乱晃乱摇,两手也紧抓着老胡的头发。过了一会,她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接着嘘了口气,便软软的仰靠在沙发上。
老胡抬起头,舌头在嘴上绕了圈,低声道∶「我再让你尝一尝真正的男人滋味!」他说完站起身,拉下拉炼,一根乌黑凶猛的大鸡鸡,立刻就呈现在妈妈面前。
我真不相信,像老胡这般瘦骨嶙峋的老头,竟会有这麽大的鸡鸡,他绝对不比阿狗的小,只是硬度似乎稍差,怪不得他老吹嘘如何玩女人,原来还真有一根好家伙啊!妈妈目瞪口呆的望着那鸡鸡,像是陷入了天人交战。
突然,她迅快的站了起来,将撩起的长裙放下,接着冷静坚决的说道∶「胡先生,谢谢你热心地替我治疗;我已经好了,以後也不必再麻烦你了。」
我又是欣慰、又是失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到什麽结果。老胡似乎也觉得奇怪,为什麽明明就要到手的鸭子竟然又飞了?不过他到底跑过大江南北,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他立刻转身,整理服装,接着就向妈妈道别。
妈妈高声叫我∶「胡伯伯要回去了,还不出来送送?」看了半天戏的我,不禁暗想∶『原来妈妈的演技也是不错的呢!』
(四)
送走了老胡,妈妈似乎有点腿软,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动都懒得动一下。我问妈妈,脚是不是全好了?老胡以後还来不来?妈妈简单的说∶「好了,不来了。」就又不吭声了。我不知道妈妈心里到底想什麽,就假装用稍带委屈受到冷落的语调低声的妈妈∶「是不是该洗澡了?」妈妈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常,便慵懒的柔声道∶「你先去放水,妈妈一会就来。」
我在浴缸里泡水,妈妈进来了,她一如往常的脱下衣裤,然後先在马桶上坐着上个小号。我特别注意看妈妈的下体,果然那儿看起来黏黏的,连荫毛都湿得纠结成一团。
母子俩裸裎相对,是一天中最亲密的时刻,我又开始逗妈妈了。我故意问妈妈,为什麽她下面有毛,而我却没有?妈妈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她娇嗔的道∶「你怎麽又来了?不是已跟你讲过好几遍了吗?长大了自然就会长毛嘛!」我看妈妈已恢复正常,就马屁的道∶「妈!你还是笑起来好看,刚才板着脸,好恐怖喔!」
妈妈处理老胡的事情虽然明快果决,但她却仍然担心老胡会在外面乱说。我是个善体人意的孩子,不用妈妈开口,自己主动就会去探听消息。结果消息出乎意料,令我大吃一惊,老胡竟然也被人给割掉了鸡鸡!我费了好大的劲,总算将整个事实拼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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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老胡藉着替人治病为由,竟同时搞上了好几个女人,而这些女人又都是有夫之妇;日子久了,她们的老公自然会有所怀疑。由於都是街坊邻居,因此几位受害者就组了个绿帽子联盟,大夥联合起来修理老胡。他们先说服了出墙的老婆,然後再设计老胡上钩;结果老胡当场给逮个正着,也被私刑割掉了祸根。老胡自知理亏,事後不敢报警也不敢声张;他悄悄地离开了小镇,再也不知去向。
据说绿帽子联盟的成员在看了老胡的鸡鸡後,立刻就都原谅了自己的老婆。他们说∶「这样大的!我要是女人,我也爱!」当然这些话我是无法证实的,不过听杂货店李老板转述时,我真是笑痛了肚子。李老板还对我说∶「你真是好险,你妈不是也让他治过病?还好你妈眼界高,看不上老胡;否则,你多个乾爹不打紧,全镇怕有一半的男人都要吃飞醋呢!」
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麽只要沾上妈妈边的男人都会被割掉鸡鸡?难道妈妈天生注定就是个鸡鸡杀手?不过我也觉得这种想法很无稽,因此想一想也就算了。不过最近我也有些困惑;妈妈有被窥视欲,根本是我瞎掰骗人的;但近来妈妈的表现却似乎真有这种倾向。我不禁有些怀疑,难道我是个魔法小子?我写什麽事,什麽事就会成真?
妈妈这两天洗完澡後,总是开着大灯,躺在床上看书。妈妈的习惯我是知道的,她洗完澡准备睡觉时,大都仅着一条三角裤,连胸罩都不戴。妈妈的卧房紧邻山边,并不虞春光外泄,因此那扇面山的大窗,除了冬天之外也总是不关。不过平常妈妈看书都是开小台灯,现在改开大灯,未免太亮了吧?
我的房间和妈妈的卧房一样,面山也有一扇大窗,现在正值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