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大杂会(上)-第3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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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传言,阿狗和他老婆闹离婚,两人打得头破血流,还动了刀子。阿狗的老婆是个原住民,平日在菜市场专门负责杀鱼,很是泼辣凶悍。据说阿狗向他老婆承认自己有了外遇,但打死也不肯透露对方的身份。他老婆一气之下就用杀鱼刀剁掉了他的鸡鸡,虽然他及时到医院进行缝合,但医生表示,功能难以恢复,只能接回去装装样子了。我听到这个消息,不禁高兴万分,心想∶「真是活该!谁叫你惹我老妈!」
妈妈明显受到影响,她脸上有了几分淡淡的哀愁;或许是食髓知味吧?妈妈没有了阿狗的大鸡鸡,因此只得以自蔚的方式来发泄情欲。依我的观察,过去妈妈是很少自蔚的,都是这个死阿狗不知用什麽方法,竟使得原本端庄贞洁的妈妈变得如此淫荡饥渴。
妈妈自蔚的方式非常多样化,也非常方便易行,几乎不受时间场地的限制;至於自蔚的工具,则都是就地取材,我从来没见过妈妈去使用什麽特殊的情趣用品。普通在卧房里,她大多是用手抚摸私|处;在浴室里则会用莲蓬头形成水柱,冲击Ru房或下荫部位。要是在公众场合或办公室,她只要简单的两腿交叠,收缩一下肌肉,同样可以达到效果。你们或许会感奇怪,妈妈在公众场合或办公室自蔚,我怎麽会知道?答案很简单,因为我都亲眼看过。
在办公室那次,情形是这样的。因为当天晚上妈妈要带我吃喜酒,因此我就先到办公室等她。那天妈妈很闲,偷偷在那看小说,我看到书名,是郭良惠所写的《心锁》。那是一本很有名的情欲小说,不过妈妈当然不认为我这小鬼头会知道这些。我看多了妈妈自蔚,对於妈妈的一些反应也相当清楚。
那天妈妈看着、看着,先是夹紧了双腿,然後两眼水汪汪的,面色也开始转红;接着她鼻尖渗出细汗,洁白的牙齿开始轻咬嘴唇。坐在旁边的我,看到妈妈臀部及腿部的肌肉正在间歇性的使劲,我一看就知道妈妈又快要舒服了。
至於役男体检的那一次,则更为离谱。地点就在我们学校的大礼堂,那天刚好是返校日,因此我碰巧看见了妈妈的表现。礼堂中乱哄哄的,一边是仅穿着内裤接受体检的役男,另一边则是家计中心在推广家庭计划。妈妈那天临时被派去支援,负责讲解保险套的使用。妈妈足蹬高跟鞋,穿着窄裙,修长的美腿格外好看。她一上台,立刻就响起此起彼落的口哨声,使得美丽的妈妈显得有些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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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血气方刚的役男,色眯眯的尽盯着妈妈的美腿,并且老是提出一些尴尬的问题,藉机吃老妈的豆腐。妈妈原本站在讲桌前的,但见他们席地而坐,越靠越近,一副想窥视裙下风光的模样,就退後两步回到讲桌後方。老式讲桌都有抽屉,抽屉有一个圆球形的拉柄,妈妈双手扶着讲桌,身体朝前一靠,荫部刚好就顶在那圆球上。我在妈妈身後三公尺的储藏室,替老师放教具,刚好就目睹了这一幕。
或许这一大堆年轻人激起妈妈潜藏的情欲,妈妈竟然当众自蔚了起来。她一面回答乱七八糟的问题,一面将下体顶在那圆球上磨蹭。虽然有讲桌挡住,役男们看不见妈妈的动作,但单是她的表情声音也很够瞧了。只见妈妈两眼水汪汪、面颊红通通、说话软棉棉。当一个役男暧昧的问妈妈,性茭时用什麽姿势才能够避孕时,我发觉妈妈磨蹭的速度加快,洁白的牙齿也开始轻咬着嘴唇了。
由於受到阿狗大鸡鸡的刺激,我也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小鸡鸡。暑假过後我升三年级,我发觉我的鸡鸡也同样跟着升级了;我拿尺量了量,它要是硬起来,竟足足有十公分长呢!
早熟的我,对妈妈的身体越来越感兴趣;现在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和妈妈一起洗澡。这天妈妈替我洗着洗着,我那升级的鸡鸡就翘了起来,妈妈似乎讶异它怎麽突然长大了,因此好奇的捏了两下。妈妈的手好柔、好软,捏得我好舒服,我鬼点子来了,就故意跟妈妈撒娇。
「妈!我是不是有毛病啊?为什麽鸡鸡常常会肿起来?」
妈妈爱怜的替我搓着脖子,笑道∶「男孩子要是肿不起来,那才有毛病呢!你放心啦!」
「妈!为什麽肿不起来就有毛病呢?鸡鸡肿起来有什麽用?」
妈妈似乎觉得这问题不好答,就笑着说∶「等你长大,自然就知道了啦!」
我伸手抓住妈妈嫩白的Ru房,一边搓揉,一边又问∶「妈!我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妈妈推开我的手,将我身体转过来搓洗我的背後,然後不耐烦的道∶「你今天问题怎麽那麽多?」
我一看话题似乎接不下去,就使坏的道∶「妈!为什麽我们社区好多大人,都说妈妈搞起来一定很爽?什麽是搞起来很爽?」
妈妈脸色立刻就变了,她似乎很生气,又像是有点心虚。她质问我道∶「你听什麽人说的?他们都说些什麽?」
我故作天真的道∶「我在大庙口玩耍听来的,那里有好多人,我记不清楚;不过好像是那个被割掉鸡鸡的阿狗说的。」
妈妈一听到「阿狗」这两个字,就更加紧张,她急忙追问∶「你还听到他们说妈妈什麽?」
我假装想了想,然後说∶「他们说妈妈很性感,很有味道,在床上一定很浪┅┅还说爸爸不在家,妈妈忍不住下面一定很痒┅┅还有很多,我一下也想不起来啦!」
我看妈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不说话,就接着问道∶「妈!什麽是在床上很浪?为什麽爸爸不在家,妈妈下面会很痒?」妈妈简直无法招架,她生气的道∶「这些都是下流话,你不要跟着学。以後你少去大庙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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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好像真的生气了,我赶忙拍马屁的道∶「妈!你不要生气,我来帮你洗背後。」妈妈没吭声,自顾自的弯腰撅起屁股,在洗脸台前洗头,我就站在她身後替她涂肥皂。
由於妈妈高,我人矮,因此虽然贴得很近,要清洗妈妈背部还是相当吃力,所以我就搬个小板凳,站在上面替妈妈洗。我站在小板凳上,翘起的鸡鸡正好就顶在妈妈撅起的屁股沟里,那种软棉棉、滑润润的感觉,可真是美妙。
本来是无意的碰触,但我尝到舒服的滋味後,就有意的向那里猛顶。这时我根本就忘了是在替妈妈洗背,我整个身子趴在妈妈身上,就像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乱戳乱顶。由於过去一直都和妈妈一起洗澡,母子打打闹闹也是常事,因此妈妈虽然觉得不妥,却也并未阻止;况且她正在洗头,此时也不方便起身。
妈妈身上涂满肥皂,滑溜溜地更增快感;突然鸡鸡顶到一道缝缝,并且一下子就滑进去一截。妈妈猛地直起身来,我立刻就摔倒在地。她满头泡沫,厉声的斥道∶「越来越不像话!你在搞什麽鬼?」
我从板凳上跌下来,摔得可不轻,再被妈妈一骂,乾脆就半真半假的哭了起来。
妈妈过来看看,见我头上鼓起个大包,便放缓语气道∶「好了,不要哭了,你洗好就先出去,待会妈妈帮你擦药。」
我躺在床上,等妈妈擦药,心里则在努力回想刚才那一瞬间的奇妙感觉。我的鸡鸡到底戳到妈妈的什麽地方?为什麽会有一股顺畅的突破感?如果妈妈刚才不要起身,那麽鸡鸡是不是会整根都顶进去呢?妈妈还没进来替我擦药,我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三)
自从上次差点将鸡鸡捅入妈妈的阴沪後,我对那种感觉就念念不忘。想到自己的鸡鸡竟然已和妈妈的阴沪有了初步的亲密接触,我不禁兴奋得又硬了起来。妈妈还是拿我当小孩看,洗澡时常会开我玩笑,问我鸡鸡是不是又长大了;我每次都假装一副害羞的样子,妈妈就会乐得逗我,故意摸摸我的鸡鸡。
在和妈妈打闹的过程中,我总想和上次一样,能再次将鸡鸡顶进那个神秘的地方,但是没有板凳的帮助,我就算垫起脚,最多也只能在妈妈的大腿上戳弄两下。妈妈对我这种小狗发情的举动,似乎不以为忤,有时还戏谑的道∶「顶不到吧!谁叫你长得不够高?」我当时就问她∶「是不是等我长高了,就可以将鸡鸡顶进妈妈那里?」妈妈搂着我笑道∶「死小鬼!你怎麽这麽色?你想顶妈妈,那怎麽行?嘻嘻┅┅等你长高了再说吧!」
妈妈亲昵的跟我打闹嬉笑,她随口乱说的话,我全当真,并且牢牢的记在心里,努力长高、使鸡鸡变大,成为我现在最重要的奋斗目标。因为伴随目标而来的,将是妈妈丰美、湿滑、神秘而成熟的蜜|穴。不过生长发育可无法速成;就算我心里再急,还是得按部就班的来。
少了一个阿狗,但觊觎妈妈的人数却反而大增,因为社区中一大堆刚长毛的青少年,竟然也加入了意淫妈妈的行列。县政府补助社区建造的游泳池竣工,当天剪完彩有个下水典礼。妈妈是县府员工,又是社区居民,理所当然就成为县府下水的代表。厂商事前提供了几款泳装供下水代表挑选,妈妈挑了件款式最保守的白色连身泳衣。
剪彩正逢暑假期间,社区的青少年几乎全员到齐。下水代表身着泳装一字排开;身高腿长的妈妈立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县长致词完毕,代表纷纷入水,紧接着大批青少年也跳进泳池,一时之间水花四溅,好不热闹。妈妈小游片刻便上来找我,但她万万没想到,白色泳装泡水後,竟然形同透明。
妈妈玲珑浮凸的身材原形毕露,泳装下隆起的Ru房及奶头清晰可见,小腹下方乌黑的荫毛也无所遁形,就连那最神秘的肉缝也都明显的映了出来。三十出头的成熟妈妈,此时可真是色香味美,老少咸宜。
十多岁的青少年看到她,鸡鸡猛翘;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看到她,就想要拥抱;就连六、七十岁的老阿公看到她,也都不肯服老。乡下的社区,环境单纯,变动不大;哪个女人漂亮,那可是口耳相传,人尽皆知的。总之,妈妈就像是熟透了的蜜桃,立刻成为社区男人心目中最佳的性幻想对象。
我还是一样,利用妈妈赚取一些利益,但是要偷拿妈妈的内裤可是越来越困难了。妈妈发觉内裤老是不见,因此提高了警觉,她甚至怀疑是我搞鬼,还偷偷检查过我的房间。另一方面,几位可靠的老主顾都只要妈妈穿过未洗的内裤,在这种情形下,困难度当然也就更高了。
不过像我这种坏胚子,当然也会推陈出新啦!我最新的点子就是假造妈妈的情欲日记。凭我的国文程度,编一些三流的Se情故事骗骗这些乡巴佬,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我真是难以相信,这点子竟然如此受欢迎;几位老主顾虽然看的面黄肌瘦,但仍是一个劲的猛催,要我快点抄妈妈的日记给他们看。顺便说明一下,那个年代影印还不普遍,乡下更是没有,因此我只能以抄写方式,分享顾客。
其实这个点子还是来自於妈妈。有天晚上,妈妈在书桌上振笔疾书,足足写了三、四个小时,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这样,因此就特别注意。妈妈写完後,躺在床上看着稿子,不一会她就自蔚了起来。那时还是暑假,我有的是时间,因此从头到尾我都全程监看。妈妈以为我已经睡着了,因此也没什麽顾忌。
她全身赤裸,两腿张开,一手拿着稿子,一手就在阴沪上搓揉。那晚她特别兴奋,淫荡的呻吟,放肆的扭动;床头灯晕黄的光影,使得她雪白的身躯浮现出一股淫糜的妖气。她翻来覆去连续自蔚了三次,方才得到尽情的满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将稿子一揉,顺手就扔在字纸篓里,也不起来净身,灯一关就赤裸的睡了。我心中不禁大叹可惜,要是妈妈穿着三角裤自蔚的话,那麽这条三角裤保证可卖个好价钱呢!
第二天妈妈上班後,我从字纸篓里捡出稿子,摊平一看,哇!原来是妈妈记录和阿狗的那段孽缘。我仔细的看完,觉得阿狗也满「衰」的,总共才和妈妈搞了三次,鸡鸡就被老婆给剁掉了,还真是不来啊!
看了妈妈的记录,使我更加了解妈妈,也开始同情妈妈;妈妈其实一点也不淫荡,相反的还很贞洁。阿狗是以强暴的方式占有了妈妈,他也是第一个让妈妈享受到性高潮的男人。妈妈记录中表示,爸爸性器短小、性能力薄弱,因此虽然结婚十年,她却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作性高潮。直到被阿狗强暴後,她才真正领略到高潮的滋味。
阿狗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