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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最后的东方情人 作者:冷玥-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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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培文闻言心中一谅,急声问:“你怎么可以对她动手,她不是已怀有身孕了?” 
  “那又如何?她简直就是个不可理渝的疯婆子。”严清光恨声地说:“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挡箭牌而已。” 
  “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亲骨肉呀。”戚培文说。 
  “我并不稀罕,那个女人自结婚以来,就疑神疑鬼的,处处想控制我的一切,我已经受够了她的神经质,为什么她不能像你一样呢?”严清光抱怨着。 
  戚培文低头听他对妻子的抱怨,突然开口说:“也许是我太过珍惜得来不易的爱情,所以把你宠坏了。” 
  严清光闻言愣住了,片刻才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的反应很正常,没有一个妻子可以容忍第三者的存在,尤其是丈夫的外遇对象还是个男人时,她的反应之激烈是可以预见的。”戚培文平静地说。 
  严清光听了只是更加气愤地说:“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我爱的人是你,她不过是因为有个女人的躯体,是我屈从于现实而不得不的选择而己。” 
  戚培文只是低头注视手中的杯子。“不管是得已还是不得已,合法的是名正言顺,非法的则理不直气不壮。先与后,爱与不爱,都不在考虑的范围。” 
  严清光凝视他片刻,突然开口说:“你现在跟我回去,我马上跟她离婚。” 
  戚培文本能地抬头看他,一会摇摇头:“不,现在已经变成这祥,我更不能回去,就算我回去了,我们也不一定能在一起。” 
  严清光听到他拒绝的话也发急了,更是焦急地问:“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戚培文只是看着他,眸中有着忧伤:“所有的社会因素倾向于聚合一对异性恋者,拆散一对同性恋者,何况你已经结婚有了家庭,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我。我的家人、朋友都不知道我们相爱的事,你教我回去后如何自处?我的家人又要如何才不受伤害?坦白告诉你,我承受不起这么巨大的压力,我真的承受不起。” 
  严清光看着他略显激动的神情,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彷徨与无助,心念一转,轻语要求着:“不然……等我离婚,等我离婚后你再回来,我回台湾一定马上和她离婚。” 
  戚培文又摇头。他知道严清光一定离不了婚的,因为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接受才新婚数月有了身孕,丈夫就提出离婚的要求,不论在心理上或面子上都无法接受,而一场家庭风暴就免不了了。 
  严清光见他还是摇头,反问:“不然你想怎样?” 
  “就这样,我们彻彻底底地结束吧。”戚培文放下手中的杯子,强忍心中的悲凄。“毕竟我们己真心地爱过一场,既然你选择了婚姻,你就该为你自己的选择负责。” 
  这话听进严清光的耳里颇有绝决的意味,不觉让他联想起一件事。他沉声问:“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是因为他的关系吗?” 
  “谁?”戚培文不解地看着他。 
  “那个自称是你爱人的美国佬。”严清光直视着他。 
  戚培文下意识闪避他的目光。“这……这和他没有关系。” 
  严清光见状更加认定他是因为移情别恋,才急忙想和自己撇清关系。“难道是因为他愿意给你婚礼,所以你想弃我而去?” 
  戚培文惊谔,好一会还无法回神。奈德真的这么说吗?该不会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思毕摇摇头。“不,他从来没对我这么说过。” 
  “真的?”严清光露出不佰的眼神。 
  “真的。”戚培文则十分肯定地说。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跟我回去,回到我的身边?”严清光仍不死心地追问。 
  “我说过了,我现在不能回去,我不能再回到你身边了。” 
  “不再回到我身边?”严清光只是直视着他,冷冷地问: 
  “老实告诉我,是因为你移情别恋爱上了那个美国佬,对不对?” 
  戚培文看着神情转为冷峻的他。如果承认自己变了心能让他死心的话…… 
  “没错,我不想回去是因为我爱上奈德了,所以请你回去吧,以后……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戚培文强忍着心痛不敢与他对祝。要对曾是最爱的情人讲出这么决绝的话,他是多么的不忍也不愿,但现实的情况却又逼得他不得不如此做。 
  严清光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想到最爱的情人就要离他而去,投入另一个舅人的怀把,一种不甘、忿怒的情绪油然而生。 
  突然间,他起身踏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戚培文扑倒在床上。“你是我的,任何人也休想得到你。” 
  话落用力地扯住他的发,狂烈地吻着他的唇。 
  戚培文粹不及防地被他压倒在床上,严清光的手劲不小,扯得他头皮疼痛不己'想出声阻止他又己吻上自己的唇,而那粗暴狂烈的吻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一会,严清光抬起头,双眸射出如野兽般的神芒,沉着声音问:“你和那个美国佬上几次床了?” 
  “没有,我和他还没有那种关系。”戚培文痛得几乎掉下泪来,忍不住出声求道:“清光,放手好吗?我的头皮好痛。” 
  严清光闻言微感心疼地松手,改按住他的手臂,面露一抹奇异的笑容。“你说没有我不信,他们不都是很好色的吗?怎么可能会和你保持纯友谊的关系,你休想骗我,是嫌我技巧不及他好,是不是?”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戚培文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无奈愈是挣扎,严清光的手劲力道也跟着愈大。 
  “别白费力气了,虽然你也是男人,可是力量却是不及我。”严清光奇异的笑容里隐泛着一丝邪恶。 
  戚培文当然猜得出他想做什么,早在他突然把自己扑倒时,就预知他下一步的可能行动,但仍忍不住地问:“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呢?”严潜光靠上去,让两张脸的距离近到几乎可感觉到彼此呼出的气息。“我想要你。”语毕眸中的邪光大盛。“你知道吗?我在台湾和那个女人亲热时,每每都将她想像成你,因为你对我而言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而如今你却要弃我而去,你教我如何能忍受!” 
  严清光说完即低头吻上戚培文的唇,片刻更顺势疯狂地吻至他的喉、他的耳、颈项,接着滑向锁骨,而双手,一手按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则开始解开他衬衫的钮扣。 
  戚培文一只手臂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试图想推开他。“清光,你冷静点,我现在不想做这件事。” 
  严清光对他的话恍若罔闻,一心只想用暴力占有他。 
  “清光,不要这样,你听我说。”戚培文只是想将他推离。 
  严清光不但不理会,更是动手去扯他的皮带。 
  戚培文眼见劝阻无效,只好使尽全身力气,用没有受钳制的右手朝他的脸部挥出一拳。 
  严清光料想不到他会对自己出手,左颊毫无预警地挨了一拳,这记痛击使他从床缘跌至地上。 
  戚培文霎时狰脱他的钳制。发现他被自己击倒在地时,本能的反应就是上前想扶起他:“对不起,因为你……” 
  岂料,严清光爬起不等他走近,猛然转身一挥,也击向戚培文的左颊。 
  戚培文根本想不到他会反击,挨了他一记重掌后,身体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地,额头撞上了桌角,霎时一股温暖的液体由额角滑下脸颊。 
  戚培文只感觉额头传来一阵痛彻心靡的痛楚,本能地抬手按住额角,而口中也有股咸腥的味道扩散开来。 
  严清光此时已丧失了理智,见他跪倒在地,立刻扑了上去就想继续以暴力占有他。 
  正当此时,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奈德在门口看见房里的情形,立刻丢下手中的东西,一箭步冲上来拉开严清光,毫不客气地赏他一记铁掌。 
  “培文,你没事吧?”奈德焦急地问,并扳过他身子,当他看见戚培文满头鲜血时,更是气愤填膺地问:“他弄的? 
  可恶。” 
  奈德说完,想上前对倒地不起的严清光再揍几拳。 
  戚培文连忙拉住他。“奈德,不要打了。” 
  奈德只好强忍怒气,对着正挣扎爬起的严清光重声警告:“下次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会用枪毙掉你的脑袋,听见没有!”话落急忙找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帮戚培文按在额头伤口处止血。“用力按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戚培文依言用力按住,正想从地上站起之际,奈德却已一把抱起他匆匆地往外走。 
  而挨了奈德拳头倒地的严清光,良久才爬起,只觉得忿恨难平。为什么他不乖乖地听从自己的安排当个隐形情人?为什么他要移情别恋爱上个美国佬?为什么他要弃自己而去?为什么? 
  严清光愈想愈是气愤,忍不住就想找东西发泄内心的忿怒。 
    
         ★        ★        ★ 
    
  医院 
  奈德在诊疗室外来回地走动着,心里不解为什么处理个小伤口需要那么久的时间。 
  一会,史普林老医生走了出来,奈德急忙上前问:“怎么祥了?” 
  “史密斯医生正在缝合伤口,再等一会就好了。”史普林边填写病历边回答。 
  “为什么现在才开始缝合伤口?刚才那么久的时间都在做什么?”奈德因心急爱人的伤势,忍不住口气也就冲了起来。 
  吏普林只是微笑拍拍他的肩头:“我知到你心急也心疼,但是头部受伤重要的是头颅内可能受到的伤害,所以我才先安排他做各项检查,确定没有其它的伤害后才开始缝合伤口。” 
  奈德这才明白拖了这么久的时间是为了更周延的治疗,遂歉然地说:“对不起,我太口不择言了。” 
  “你的反应是正常的。”史普林话落,突然神情转为严肃,正色地问:“是你动的手?” 
  “额头上的伤吗?”奈德摇摇头。“不是我。” 
  史普林直视着他。“额头上的伤是间接造成的。” 
  奈德一惊,急声问:“你是说他身上还有其它的伤口? 
  在哪里?” 
  史普林没有直接言明:“等会你看了就知道。”话落朝内看了一眼。“应该已经缝合完毕了。” 
  两人进入时,护士己在收抬缝含用具,史密斯医生则对戚培文叮咛注意事项:“我用羊肠线帮你缝合,不须拆线,会于两到四周自行吸收、脱落,我会开消炎药膏给你涂抹,五天后可以开始洗头。” 
  “谢谢。”戚培文向医生道过谢,瞥见奈德进来,下意识地垂首注视地面。 
  奈德和史密斯医生打过招呼稍作询问,忙过来关切地间:“你感觉怎样了?” 
  “已经没事了。” 
  奈德见他一直低着头,也就蹲下身微仰瞧看他,待他看见他左颊上的瘀痕时,当场呆了一呆:“你的脸?” 
  戚培文本能地别过脸,不让他瞧见那瘀痕:“我没事。” 
  “是他动的手?”奈德抬手轻轻地托起他下巴,仔细端详片刻,那看来颇为严重的瘀痕,让他既心疼又忿怒:“我当时真该多赏他掌的,该死的混蛋。” 
  “他不是故意的,先动手的是我。”戚培文低声说。 
  “不,我相信你不会随便就动手。”奈德直视着他追问: 
  “到底他对你做了什么事?” 
  戚培文只是着着他。“不要再问了,好吗?” 
  奈德见他瞧中有着深深的祈求,虽然欲知严清光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事,但也不忍心为难他,只好暗叹一口气,柔声说:“那我们就回去了。” 
  “奈德,谢谢你。”这是戚培文此时所能对他说的话。 
  对于这个喜优不形于色的爱人,奈德也只能以更呵护、温柔的心去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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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戚培文的住宅,进入房间只能用'震惊'两字形容。小书柜倒在地上,柜子里的所有书籍散落满地,书桌也被弄得乱七八糟,桌上所有物品全部被扫落池面,就连一旁电脑和传真机也无法幸免。 
  奈德摇头感叹着。“你们台湾人都是这么暴力的吗?” 
  语华上前先扶正书柜,然后开始捡拾书本。 
  戚培文木然地走至电脑桌前,看着被砸毁的电脑和传真机。这等于让他数月来的辛苦工作所得付诸流水,突然间脑中一阵昏眩,不由得跟前一黑,于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奈德虽在收拾东西但双眼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身形一阵摇晃,立刻丢下手中的东西,一箭步上前扶住瘫软欲倒地的他。“你没事吧?” 
  戚培文倚在他身上,甩甩头让意识回复。“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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