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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媚心媚肺-明月珰-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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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名的奖励居然是圣邪令!
  “圣邪令居然在主神手里?”不挽很奇怪。
  陆品却若有所思的道:“剑寰最后将圣邪令交换给了主神。”
  “为什么啊,他是不想再有圣门了么?”不挽好奇。
  “他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一世为情而困。”陆品说得似乎有些不屑。
  “可是这是夫妻竞技!”不挽觉得陆品实在拿自己当傻子吧,她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成亲了自然就是夫妻。”陆品说得十分的简单。
  不挽愕然,陆品实在暗示自己,如果自己帮她,他就愿意和自己成亲么?
  不挽用眼神质问,那厮也用缠绵的眼神回答,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不挽赶紧在心底打起了小算盘,圣邪令自己拿着当然好,这厮不是就是剑寰的徒弟么,还会好心的将圣邪令让给自己?
  不过不挽最关心的是,不知道繁华有没有规定,夫妻离异,丈夫必须分一半家产给妻子啊。她没想过自己游戏里会嫁人的。
  陆品看着两眼冒星星的不挽道:“婚前肯定是要公证的,婚后咱们互不干涉私生活,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婚,我双手奉送黄金十万两,如果得到圣邪令,它将无偿归你所有。”
   不挽觉得自己快被钱砸得晕过去了。眼睛瞟过那张写着小孩问题的纸时,脑子才清醒过来
  想起阎凯,如果自己做了陆品的妻子,虽然是假妻子,但是阎凯一定会不屑自己的,不挽有些迟疑。
  虽然当初接近阎凯的目的不纯,但是如今她也十分喜欢目前的生活,惬意而没有压力,不必算计来算计去的,再加上陆品的信用不良。
  “我想我帮不了陆城主,那本凌波微步还是还给你好了。”不挽忍痛割爱。
  陆品缓缓的站起来,气势逼人,仿佛一座山似的压在自己的头上,他明明包含怒气,但是依然笑得很清朗,“在下也不强求,你改变主意,我随时欢迎。那本凌波微步就当送给挽挽的礼物好了,那晚你很辛苦吧。”
  不挽将桌上的纸笔一股脑儿的扔向陆品,他大笑着闪身离去,不挽在背后用力甩上门,“你去死吧。”
 
自作多情,初次下厨 

   不挽一大早起身,就听到侍女禀报说,阎凯在外面等候。推开窗户,感叹道:“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的啊。”  
   不挽一出去,就眼尖的看到阎凯手中的大字报,“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八个大字头版头条。难道是阎凯突然换脑子,居然想找自己去参加个活动?不挽不由脸一红。 
   她的眼光瞟向阎凯手中的报纸,他却将手往身后藏,面容是满满溢出的喜悦,“不挽。” 
   这一声呼唤得深情不已,至少不挽是么认为的。笑出明媚的春光,飞出鼓励的波光。“阎凯,你找我有事?” 
   “是,有件事请你一定帮忙。”阎凯是副期待又怕受伤害的表情。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吧。”不挽想,自己这般暗示他应该懂吧。 
   “兰姑娘昨日来找,说是想请你帮个忙,但是她和你又不熟,所以……”阎凯的话终结在他丑陋的笑容中。 
   不挽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突然感觉切都没味道,其实和阎凯也相处不少日子,繁华的风向也有所改变,再加上故意的炒作,很多人已经是认为阎凯和不挽相好,所以才鼓动丐帮弟子为投票的。 
   再说了,江湖上新闻不断,不挽其实已经用不着应酬阎凯,可惜自己前些日子被那明恩的幸福迷蒙眼睛,才有不该有的念头。 
   “她是想让我帮她什么呢?”不挽依然笑得很开心,丐帮毕竟是大帮,还不想得罪阎凯。她的感情现实得紧,看苗头不对,就掐了。 
   其实不挽何尝又不知道,不就是开启暗门禁地么。阎凯耐心的番,还讲兰皓曼不少好话,并些冤家宜解不宜结,恩恩怨怨何时之类的大道理,这男人,从没意识到他居然如此爱说教。 
   不挽耐心的听下去,“阎大哥也知道的,暗门不是在做主,如今地位也尴尬得很。” 
   阎凯急急补充,“能和天净云斋化干戈为玉帛,不挽,这可是暗门绝佳的机会。” 
   不挽表面头称是,但是心底可就忍不住腹诽,阎凯以为天净云斋就是鹅,而暗门就是狗尾巴草么?暗门可从没将和净云斋和睦相处当成过崇高的理想。 
   “但是,你是知道的,阎大哥,暗门内部勾心斗角,也实在为难,如果没有一定的数目,恐怕打不通门主那关的。何况,暗门禁地岂是外人可以进的。”不挽实在是很为难。 
   阎凯看她的模样,也知道她是真的难做,“那不挽,你觉得要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做成件事呢?” 
   不挽心底暗叹,兰皓曼可真幸福,得了一个天字第一号的痴情男。“恩,只要阎大哥承诺每年将千个丐乞证给不挽就可以。”不挽笑得十分甜美。 
   这下轮着阎凯为难,丐帮每年放出的丐帮证也就两千,不挽口就要了一千,乞丐证因为供不应求,所以在繁华十分的值钱。有它就是丐帮弟子,享受丐帮的福利待遇。 
   “不挽看在咱们的情分上,难道不能……”阎凯又开始露出丑陋的大板牙。 
   不挽心底想,谈感情自然是可以讲价的,免费都可以,不过实在看不出自己和他有什么感情可讲 
   不谈感情,自然就要谈好处。想想昨日,为了阎凯拒绝陆品真是万万不值,如今要再去求陆品,那还指不定怎么被刁难,突然觉得千个乞丐证都不够医治自己所受到的创伤。 
   “阎大哥,那不挽实在就帮不了兰姑娘。”不挽转身欲走。 
   阎凯这才急了,“好,答应你。” 
   不挽笑着转身,“阎大哥,你对兰姑娘真好,以后我见了兰姑娘一定给你美言几句。” 
   阎凯摸摸后脑勺,笑得十分傻气。 
   “其实,这次兰姑娘答应让我陪她一起去,呵呵,我希望,希望最终她能同意和我一起参加这个夫妻同心的活动。” 
   “那,到时候不挽一定会帮着阎大哥的,有这么美的一个嫂嫂,真是不挽求之不得的事情呢,以后暗门和天净云斋的矛盾还全靠阎大哥来化解呢。”不挽越发笑得天真。 
   阎凯拿着报纸,笑嘻嘻的走了。 
   不挽回屋,侍女刚好将早送了过来,“太素淡,还是上点儿荤菜,吃了一天才有力气。”不挽突然对清粥白菜感到腻味。 
   一时间想到自己以后都不用强忍着看那露大板牙的笑容,就觉得心里也挺舒畅的,阎凯也太当自己是碟菜了。
     白日,不挽教一些新进花娘功课,就让人去城主府下了帖子,邀请陆品到穿月楼一聚。 
   这人拿乔不挽是预料到的,只是没想到一共请他七天,他才勉为其难的到了,不挽本来预计三他就该到的。 
   这一日不挽特地选了一袭樱花粉的薄纱长裙,裙摆上绣着白色梨花暗纹,清雅而不失高贵,据观察,陆品多喜爱子穿粉色,他为他诸多伴送的衣裙中,粉色偏多。 
   梳个同心髻,斜插十二支珍珠簪,用细金链穿颗明珠挂在眉间,媚而不艳,独有一种魅惑的风采。 
   还特地嘱咐侍衣裙都不熏香,除了淡扫一下蛾眉,也不施脂粉,陆品应该可以看出自己的诚意了吧。 
   “姑娘,今晚上什么菜呢?”侍递上菜单。 
   不挽如今不算是接客,而是自己宴请朋友,所以一切都要自掏腰包,“不用,上杯泉水就可以了。”不挽突然觉得陆品不饮茶的习惯非常好,又为她节约了一点儿银子。 
   月上柳梢头 
   “陆城主可真是大忙人啊。”不挽娇嗔。 
   “再大的架子也比不上不挽姑娘的。”陆品的称谓下将二人的关系拉得好远,再不是那日的挽挽。 
   “陆城主那日的话可还算数?”不挽学乖,并不和陆品拐弯抹角,否则这人指不定怎么奚落你。 
   “呵,记得今天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的啊?”陆品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不挽知道自己有求于人,也不生气。侍女捧了泉水上来,“不挽姑娘,今晚不会是想只用杯水招呼在下吧,我可还没吃晚饭,肚子饿的时候,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 
   不挽虽然知道陆品要刁难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想上去踢他两脚。“那,请陆城主移驾‘醉翁居’吧。”这是穿月楼内专门的饭店,可以称得上奇贵无比,不挽也是咬紧牙关的。 
   结果陆品并不动,反而双脚高抬,搁在小几上。“穿月楼的饭菜吃得也差不多腻,最近想吃一点儿家常小菜。” 
   不挽挑眉,他的意思是~~ 
   陆品继续道:“既然咱们即将要做夫妻,也得有个夫妻的样子,主神可不是好对付的,今日在下十分想尝试下不挽姑娘的手艺,看看是不是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不挽怒视陆品,这人根本就是趁火打劫,赤裸裸的要挟。 
   “那你稍等。”不挽表面上将陆品应付下来,其实饭菜是谁来做,他又如何知道。 
   陆品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如我同你一起去吧,也欣赏一下不挽姑娘的手艺,听说淑女即使在下厨的时候也是十分优雅的。” 
   不挽皮笑肉不笑的道:“君子远庖厨,陆城主还是呆在里吧,不如让人请个花娘来为陆城主唱小曲儿。” 
   陆品却笑得十分灿烂,“陆某不敢自称君子,难道不挽姑娘觉得在下很君子?” 
   不挽当然不会觉得他是君子,他明显就是恶棍。 
   “再说,听过不挽姑娘的江南曲后,听其他人唱曲儿都觉得是折磨了。”不挽一惊,这人当初也在流雪城? 
   这是不挽第一次光临厨房,这是她的“月黄昏”的小厨房,居然是在烧柴,不挽顿时两眼一愣。 
   陆品十分好心的递过来一个火折子,不挽轻轻吹了一下,等火折子燃起来,直接扔入灶膛内,又放好些大柴,结果怎么也不着。 
   又试着用旁的干树叶,可惜燃得过快,柴还没进去就熄,再不然就是烟雾太大,熏死人,弄得不挽心浮气躁,将柴扔,“就看着,不过来帮忙啊?” 
   “君子远庖厨,正是在努力向君子靠拢。”陆品十分惬意的倚着门框。 
   不挽也管不许多,将火折子往陆品手里塞,“夫妻同心才其利断金嘛。” 
   “好像咱们还没有种关系。”他笑得很猖狂。 
   “还想不想吃饭?”不挽已经没力气装淑,双手叉腰,凶神恶煞。 
   陆品摇摇头,“想不到昔日的神人后也有种德性,穿月楼的姑娘果然是中看不中用的。”他语带双关,越发让不挽怒气上涌。 
   深呼吸数口才算平静下来。 
   不过陆品归,还是主动的走向灶台。不挽斜倚旁看着这他,看他挽起袖子,还不时用嘴对灶膛吹起,可惜还是同自己如出辙的出丑,两个也算是繁华的风云人物,恁是没把个柴火给燃。
     不挽双手一摊,下巴翘得老高,“想不到堂堂圣域城的城主,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其实也不怪不挽这般说,他中媚药那次是个例外,两次见他,都是副“抬不起头”的模样,不挽那备受摧残的心又开始上扬。 
   后来还是在侍唐蝉的指导下,陆品才将火燃,途中有顺利勾搭唐蝉,逗得小姑娘喜笑颜开的。 
   不挽的拿手菜就是鸡蛋,最方便。所以今日备下的菜都是离不鸡蛋的,陆品则开始悠闲的在一旁看着火。 
   唐蝉又为不挽挽了袖口,为她带上围裙,这才离去。 
   最后端上桌的是番茄炒鸡蛋、荷包蛋、番茄蛋汤。陆品笑得十分碍眼,“差强人意。”他尝口汤。 
   不挽一向是不吃自己做的饭菜的,这是从现实中养来的习惯,总是回忆起饭菜还没做之前的形状,尤其是肉类,她更是不吃自己做的。 
   她双手托着下巴,在饭桌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陆品慢吞吞的吃着饭,再看他心满意足的拍拍肚子,“很久没吃过么难吃的饭菜。”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挽瞪他。 
   “你吐个象牙我看看。”陆品笑嘻嘻的回嘴。 
   不挽明智的决定不和他争口头上的上风。 
   “现在你也吃饱喝足,有些事应该想起吧?”不挽后悔答应阎凯,才区区一千个乞丐证,就要被陆品这般戏耍。 
   “想起来了,这么说挽挽是同意带我们去暗门禁地?” 
   “陇心门主同意了?”不挽象征性的问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陇心一向是十分乐于助人的。”他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次日清晨,不挽的马车到圣域城城门外的时候,兰皓曼、陆品和阎凯都已经等在那里。 
   兰皓曼素喜着白裙,斜插支碧玉簪,确实是风姿出尘,冷傲冰霜,玉姿生辉,眼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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