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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日过之后-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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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她住址,不能回我妈家,更不能给我爸再找到机会。看她喝成这样,只得上酒店开了房。
一进屋她就扑进卫生间狂呕。我躺在床上,听著暖气机嗡嗡的声音,脑子空荡荡的。
昨天维伦的秘书给我发了个email,公事公办地报备我那个博士项目的资金调度情况,说资料已经给我寄出。
我又调出来看,见到签名处S公司那熟悉的logo与电话,身不由己,按了下去。
手机自动拨响,总机秘书客气地问我要找那位,我条件反射:“维伦……啊,不。”
立刻挂了手机,浑身发麻。我都没想到原来心中的思念已浓烈得远远超越理智,我竟这麽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Suki仍在撕心裂肺地呕吐,我叹口气,正打算去浴室照料,手机嗡嗡地震动,接起来,仿佛做梦般,听到维伦带著荷兰口音的德语:“请问,薛童,你打过电话给我是吗?”
啊,胸口猛然膨胀,我张著嘴,手脚发冷眼睛发热,半天才能回话:“不……打,你打错了。”
“啊,”他在那边顿了顿,换成英语:“这个,是从中国打来的号码,是吗?”
……也对,S公司的电话可以显示来电,而且他怎麽可能听不出我的声音,何况我刚才还说的德语。
两个人沈默著,我听著电话那边传来的呼吸声,身上一阵热一阵冷,有满心话要说,可又觉得都已不必再提了。
我默默挂了电话,把通话键按下去的那一刻,心疼得刀割一样。原来并不是离开了就可以忘记,哪怕隔著上万公里,他一句话,还是能让我翻天覆地。
女孩子吐完了摇摇晃晃地出来,哭著要我抱抱,她失恋了,一个人睡不著。
啊,抱著睡觉,这是我的特长嘛。老子抱著睡过的人数出来,一个加强团都有了哩。
我忍不住想笑,不再推拒,跟她相拥入眠。临睡姑娘说:“薛童,我们结婚吧。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了,可我会对你好。”
嗯,原来伤心人各有怀抱。
次日醒来,她再次跟我提出这个倡议,我有些愣,随即掀开床单看到满床血迹。
Suki很尴尬,说是例假来了。
我无法再忍,冲到卫生间开始呕吐。
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做不到。
这到底是个什麽见鬼的世界,为什麽我必须要跟一个想著别的男人的女人结婚,为什麽我必须每个月面对著一床血安慰她这不算什麽。就算我们生儿育女白头到老,哪怕我在她父亲辅助之下事业亨通,我这辈子,到底是不是还会有开怀大笑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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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还没完。
Suki彻夜未归,她父母打了不少电话找人,结果被女孩子说出是跟我在酒店过夜。於是她父母亲便同时出动来酒店接人,为避免尴尬,大家约好在酒店的广式茶楼见面。
Suki脸色蜡黄,眼睛浮肿著甚为可怜。转头在电梯镜子墙上看到自己,也一样惨不忍睹,这副德行被对方爸妈“捉奸在床”,估计大事不好。
等下了楼,我妈打电话来,说有个重要的快递文件,必须我本人签名才可以收货,她带著快递员,正满城找我。
我不及多想,给了她地址,随即料到不妙,但电梯门已经打开,一抬眼就见到我爸的秘书在茶楼包厢门口等著我们。
我爸穿著夹克,建筑安全帽挂在椅背,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说是在附近陪大人物视察电视塔建筑工地。他见了我到是挺和气,示意秘书把我跟Suki的座位摆在一块儿。
Suki目不斜视,进门一见到她母亲,就扑了过去,把脸埋在妈妈肩膀不肯说话。这……昨晚我跟她绝对比小葱拌豆腐还清白,怎麽在场每个人看我的表情都那麽微妙?
我尴尬得要死,又不能跟人明言解释,只得缩著脖子研究菜谱,顺便开手机刷email,假装本人非常忙,闲人请勿开口。
信箱有维伦的来信。
我揉揉眼,把日期放到最大,确定自己没眼花,并不是把过去的旧信看错了。
一时间喉咙都发紧,忙著点开来看,血液全冲到脸上。
我爸在跟人小声说话大声笑:“孩子们脸皮薄,不过年轻人,随他们去,婚房我都准备好了。”
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千里外传来,我心悸气短,几乎看不清手机上短短的几行句子,忙找个借口溜出去,临关门听到Suki父亲的笑语:“女儿喜欢,我只当多了个儿子。”
维伦的信很客气,用的敬语,问我是否收到他寄出的材料,里面有些文件必须得本人签名,才能正式立档,邮递回荷兰後,便可以开始申请返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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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八章(4)
嗯,公事公办,他说话就是这麽简明扼要。可只有我知道,这个人不办公的时候,有多温柔幽默,他甚至像个孩子,在床上跟我撒娇,走在大街上也总想办法要跟我手牵手……
别乱想了!我在心里狠狠打断自己,他私下的样子,早就有了别人接手,再想又能有什麽用,真他妈的没出息。
在酒店大堂站了会儿平复心情,顺便等到我妈过来。她领著快递员,手里一只大牛皮信封,带著寒气从外面进来,鼻尖红彤彤地,想必找我找得挺辛苦。
我忙过去揽住她,她手指冰冷的,抬眼望我的表情有些讨好的意味:“童童,你昨天没回家,我……妈妈很担心,还好……妈妈有些事跟你说,你……嗯,你别生妈妈的气,待会儿回家好吗?”
啊,估计发现了我昨天看到她跟男人深夜归家。想必是被我爸家那些人说怕了,担心我也跟他们一样。
我心软到不行,拉著她去大堂,叫小姐送上热茶,十二月的天气,大清早地在外面跑半天,就只为我送份材料,你看脸都冻得煞白的。
信封我本不愿打开,但见到我妈殷切的面孔,只得佯装无事,撕开抽出来扫一眼放回去:“是以前导师发来的材料,完全是废纸。”
“是吗?”我妈皱眉,摸著茶杯,有些踌躇:“可维伦跟我说过,这是份很重要的材料,他亲手发出的。”
我心里咯!一下,忙问:“维伦,哪个维伦?”
“啊,就是之前你在比利时,他爸爸一起……”
我妈话没说完,桌上的光线被人影遮住了,是我爸。他面带怒气,一副不耐烦的口气责问:“你来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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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给我送材料。”我立刻站直,一步迈过去,护住我妈,跟他面对面:“没别的事。”
“材料,”他从鼻孔里出著气,径直转身往回,斜著眼瞪我:“还不快回来!”
……我抓紧手里的信封,告诉自己忍耐再忍耐,咬著牙回包厢坐下,脑门青筋直跳。
Suki已回家补眠。她父亲正抽著烟喝茶,见到我推过来个文件夹:“小薛,你的项目申请我看了,有点细节改改,之後交给伯伯。”
我过去看一眼,发现那份英文项目计划书被我爸找人翻译成了中文,估计对方也完全没有生物学背景,整篇综述被翻得驴头不对马嘴,所有的专业术语都似是而非。
我哭笑不得,同时就又把面前这位大人物看轻了三分,不过是你女儿的相亲对象,连论述都不必,就直接给这麽错漏百出的项目拨款,难怪中国学术腐败成风。
正打算推辞,对方又过来,颇具深意地将计划书翻到资金投入那一页,抽出笔,将数字最後一个零划掉,又往後两页,在预计市场价值实用性那一表格上,在数字後面加个零,前头轻描淡写,添了一个一。
再翻两页,项目创新负责人已经改成了他自己与某大学某教授的名字。
他抬起头示意我,一语不发,表情微妙。
我无法回话。
他的意思我清楚,但这行为……这简直是在侮辱学术!
要知道我所设计的项目射击多种技术的综合应用,其中大型液态光谱测试仪造价昂贵,光开一机调试,成本就是两百欧元。而之後的应用范围虽广,但仅临床测试已需要不下十年努力,要无本万利,短短三五年就赢得上千万的利益,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坑蒙拐骗。
如果这项目申请书是我闭门造车,毫无经验地瞎写那他修改也情有可原。但明明S公司与美国两家实验室都已看到前景并给予积极支持,说明一切核算在情在理。这上面的每个数字维伦与我都曾跟人多方核实,引经据典,决不会有幅度那麽张狂的增减可能。
Suki父亲看了我的脸色,淡淡笑笑:“你们年轻人,爱一蹴而就。先挂靠个大学,把资金拿到手,将来慢慢谋求发展,不愁没有新的项目进来。” 
我低下头,说不出话。
这一切令我失望到极点,我也不是愤世嫉俗,我明白在中国,这样的事司空见惯,没门道的就算是教授也常为仅仅数百万的项目打破头,现在这样他已给了我天大的面子。
但我实在无法同流合污,说我迂腐也好,说我崇洋媚外也好,说我不切实际也好,但我不理解,也不打算接受。
我爸见我不说话,过来打圆场:“他脸皮薄,出国的时候年纪小,现在回来,被咱们中国的文化逆向冲击了,哈哈,哈哈。”
Suki的母亲也笑,一面给我夹菜:“我说啊,小薛不爱讲话,说明肚子里有货,觉得咱家就缺这麽个女婿。太外向了,女人看不住。”
我在桌下死死掐住茶杯,热茶溢出来烫得虎口生痛,实在忍不住,破口而出:“对不起,我不会跟Suki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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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八章(5)
“啊?”女人愣住,筷子停在半空。
“很抱歉。”我深吸一口气,把茶杯提起来放到桌面上,盯著水面,一字一顿:“但我做不到。我有喜欢的人了。”
“胡说什麽啊!”我爸一手按住我肩膀,全身力气压上来,脸上还打著哈哈:“年轻人,说不定拌了嘴……”
“不,伯父、伯母,”我晃掉我爸的手掌,冲他们欠身:“谢谢你们垂青,但我做不到……”我转向Suki的父亲,诚心实意:“还有,伯父,您这不是做科学研究的方法,我无法接受您的好意,对不起。”
“啪”,虾饺从Suki母亲的筷子跌下,掉在我面前那只蘸碟里,酱油溅到脸上,包间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我突然觉得无比快意。
我爸拍案而起,指著我要骂,手指颤抖,张著嘴也不说话,估计是急怒攻心,一时反而想不出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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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ki的父母亲脸色铁青,即刻起身,拂袖而去,我爸的秘书弓腰搭背地跟出去赔不是。
“畜生!没出息的东西!”我爸仍指著我,怒发冲冠:“你……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畜生也是你生的,我在心里反驳,站起来,握住他手腕,按下去:“请不要用食指指人,这不礼貌。”
“你他妈的!”他勃然大怒,甩开椅子一步冲到我面前,手扬起来在半空:“你疯了!”
“我不喜欢女人,”我闭上眼,用所有力气,尽最大努力把话说得清楚:“爸,我是同性恋,我打算去国外做科学研究,请你不要再忙了。”
“混帐东西!生你有什麽用!”他咆哮。
我正要继续理论,猛地眼前一花,天旋地转,“砰”地摔在桌椅中央。临倒顺手抓住了桌布,将杯盘扯落在地,摔得粉碎,热茶扑面而来。
那一下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整个脑袋直发麻,隐约听到有人尖叫,眼前一切都好像隔了层毛玻璃。
朦朦胧胧地看到我爸摔门而去,手上提著刚才挂在椅背上的安全帽,塑料壳上沾著血,他刚才竟不是拿耳光闪我,而是顺手摸了个凶器。估计是我让他恶心,配不上他的巴掌。
我头晕欲呕,摔碎的茶杯在手背跟脸颊划出不少小口子,摸一把,满手鲜血。嘴里疼得厉害,伸指头进去摸,才发现牙齿被打断了一枚,一碰就掉下来。
他妈的,我从小脾气坏,跟人一语不和大打出手也是常事,但被揍得掉零件,这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我爸亲自下手。
算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他给我的,还给他,谁稀罕。
服务员从外面过来,搀著我要叫救护车,我忙摆手,冲对方挤出个笑,收拾好东西撑著墙往外走。
天干冷干冷的,路旁树叶全掉光了,青黑色树枝直直刺进苍白的天空中去。
我站在酒店大门口举步维艰,手里一只信封,一只文件夹,都是我泼出心血规划的项目,我明明有满心热情想要投入,可却连容身之地找不到。
寒风阵阵吹过来,路人纷纷侧目,流血总是止不住,滴滴答答地淌进衣领去,一开始还滚烫,接著就冷入骨髓。
我妈打了电话来,叫我去酒店後面的购物广场,她的车过不来这边。
嗯,还好我还有我妈,只有她不嫌弃我。
我挂了电话,摇摇晃晃绕过广场往酒店後面走,余光瞥见手机屏幕显示又有新email,发信人是维伦。下意识地点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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