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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红酥手梅子黄时雨-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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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喃喃地在她耳边说:“素素,到床上去吧,我会让你快乐的……”
  她知道应该拒绝,但还是任他把自己抱上了卧室的床。
  到了床上,林惟凯几乎是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服,贪婪而狂热的吻扑面而来。当他的唇碰触到她身体的一刻,许多隐匿的欲念迅速苏醒,令她倏然亢奋。
  她抱住他温热厚实的肩,手指深嵌进他的肌肉里。那情绪高涨起来,淹没所有的理智和意念……
  那晚,她对他表现出来的热情感到诧异。他和她激|情缠绵,一次又一次,直到筋疲力尽。
  于昏沉欲睡中,她感觉到他的亲吻,沿着她的唇、脸颊、颈项,一路向下。他辗转吮吸她的肌肤,已没有刚才的欲望,轻轻柔柔的,像在回味或依恋着什么。
  “素素,你快乐吗?”他在黑暗中低低地问。
  她觉得脸上湿湿的,有点奇怪,却没有精力再去想什么了。像忽然失足入深水,她跌入无边无际的睡眠中。
  才睡了一会儿,就听见鸟叫。应该是清晨了。
  梅若素睁开眼睛,果然天已经亮了。她感觉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天!她竟然和他缠绵了整整一夜。
  她转过脸,林惟凯已经不在身边,枕边放着房产证和一张纸。
  她拿起那张纸,是离婚协议书,上面签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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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房产证上的户主,赫然写着“梅若素”三个字。
  无言的结局
  林惟凯终于答应离婚了。
  然而,就像盼望得到一件东西,等得太久了,当真正得到它时,并不觉得快乐。
  梅若素心里空落落的。
  白凌霄却兴奋得不行。西餐厅中,他端起酒杯,说:“祝贺你,干杯!”
  “你祝贺我什么?终于被丈夫甩了吗?”她无情无绪。
  “别把自己弄得像个弃妇似的。谁不知道,是你先不要他。”
  “不管怎样,我还是个离了婚的女人。”
  “离了婚又怎么样?你依然年轻美丽,而且还有我爱你。”
  她抬头看他一眼,讥诮地问:“你爱我?你是真的爱我?”
  “我当然爱你!”他叫了起来:“我对你的爱,根深蒂固,从你十六岁时就开始了。若素,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怀疑我的感情!”
  这就是他和林惟凯不同的地方。白凌霄成天把爱挂在嘴上,甜言蜜语会把人醉死;而林惟凯,从恋爱到结婚,他说得最肉麻的话,就是那次在她办公室,当着众人的面,说他喜欢她,请求她答应他的追求。他不轻易示爱,或者……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虽然都要离婚了,但想到第二种结果,梅若素的自尊心还是有点受伤。
  “若素,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白凌霄坐在对面,皱着眉头喊。
  她真是犯贱,跟林惟凯在一起时,常常想着白凌霄。而现在,她又忘不了林惟凯。
  “哦,你刚才说什么?”她竭力拉回自己的思绪。
  “林惟凯真的把那套房子给了你?”
  是的,他在离婚协议上说,房子归她,银行存款也归她,只带走了他的衣服和笔记本电脑。
  她明白白凌霄问这话的用意,说:“这房子是林澍培的,我不能要。”
  “但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
  她不知道林惟凯是什么时候办的房产证,更想不到他会写她的名字。
  “我会尽快和林惟凯协商,把户主的名字改过来。”
  “为什么要改过来?那套房子在高档社区,值一百多万呢。”
  “我欠林家的已经够多了,我不能要他的东西!”
  说着,梅若素站起来,往餐厅外面走。白凌霄在后面喊:“喂,你去哪里?”
  “向群律师事务所!”
  这是梅若素第一次走进向群律师事务所。
  接待她的小姐说,林律师正在开会,可能还要半个小时才能结束。说话的当口,小姐倒给她一杯饮料,并自我介绍说姓杨,刚分来不久。
  “杨小姐,我见过你。”梅若素对着她,又闻到了那股茉莉花的清香。


  “我知道,你是林太太。”杨小姐礼貌地说。
  “对不起,我们已经正式分手了。”
  杨小姐的眼睛瞪得很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林律师说起过?”
  离婚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林惟凯当然不会提。除非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关系……看那位杨小姐关切的表情,完全有这种可能。
  梅若素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这半个小时真难等。
  杨小姐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红着脸说:“那天晚上,真不好意思。林律师生病了,请了一天假,我代表律师事务所的人去看他,不知不觉就坐得那么晚。如果让你们有什么误会的话,请一定要原谅。”
  那天林惟凯病了?难怪他满面潮红,情绪也不稳定……但,现在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走廊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杨小姐说:“林律师来了。”
  抬起头,林惟凯正在门口站着。看到梅若素,他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只用眼睛紧盯着她,目光令她不安。
  杨小姐退出去后,他们相对无言,不是陌生人,却比陌生人更尴尬。
  “你离婚协议书上说的,我不同意。”她终于开口。
  “你是指什么?”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有磁性。
  “我们住的那套房子,本来是你父亲送给你的结婚礼物。现在我们离婚了,它应该属于你。”
  “那不是送给我一个人的,也是你的。”
  “不,惟凯!”她说,“我已经欠你太多,不能再要你的东西。”
  “什么欠不欠的,”他的笑意有些凄凉,“你分得太清楚了。”
  “惟凯,你是律师,应该明白,那套房子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我无权得到它。”
  林惟凯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轻声而平静地说:“那就当作是浩浩的抚养费好了。”
  “什么?”她瞪视他,一时语塞。
  “依照法律条文,我应该付给浩浩抚养费,直到他成年。”他清楚地说。
  “浩浩根本不是你的孩子。惟凯,你没有义务这样做!”泪水在梅若素的眼眶里打转。
  这句话像是击中了林惟凯的要害。他迅速把头埋在手掌中,梅若素只能看见他浓密的黑发。看他痛苦的样子,她的心也在颤抖。
  时间静静流过。不知过了多久,林惟凯抬起头来,似乎已恢复了镇定。但,她在他的眸子中仍可看到受伤的痛楚。
  “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你可以走了。”他喑哑地说。
  “我……我还有话要说。”
  他看着她:“请说。”
  “惟凯,你是好丈夫,始终都是。只是我们……相识得太晚。”泪水溢出了梅若素的眼眶,沿着面颊滚落。
  她拭去泪痕,林惟凯正深切地凝视着她,带着一种异样的光彩。
  “如果有下辈子,你会选择我吗?”
  “会的,”她含泪望着他,“我一定第一个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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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送你出去。”
  他们并肩走过长廊。林惟凯始终不说话。梅若素垂着头,数着自己的脚步。终于,走到了尽头。
  “不用送了。”她对他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你决定吧。”
  她想了想,说:“10月20日上午,我正好有空。”
  “好的。”他点点头,轻声道:“再见!”
  后来,她才知道,他说的再见,是永不“再见”。
  飘然远去
  10月20日上午,梅若素走进民政办公室,才知道来得不是时候:屋子里几乎坐满了人,清一色都是来领结婚证的。
  每年九、十月份都是年轻人结婚的高峰期。梅若素不愿扫新人的兴,想改天再来,打林惟凯的手机,关机。或许正在来的路上。
  算了,长痛短痛都是痛,还是早点结束吧。
  她在屋子角落找到一张木椅,坐了下来。
  对面沙发上,一对新人在玩游戏。女的让男的伸出双手,把中指弯曲,其它手指对手指互抵着。女的说:“大拇指代表父母,他们最终要离开我们,请把它们分开。”
  男的很灵活地照做了。
  女的说:“食指代表朋友,他们都是匆匆的过客,随时都会离开我们,请把它们也分开。”男的也很快照做了。
  女的又说:“小拇指代表孩子,求学、长大后都会离开我们,请把它们也分开。”男的又照做了。
  女的说:“最后就剩无名指没有动了。你把它们也分开。”男的做了,但怎么也分不开。女的咯咯笑了,问:“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男的摇摇头。
  “因为它代表……”女的扬一扬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让男的猜。
  那男的仍在傻愣愣地猜着,梅若素却已经明白了。
  她和林惟凯之间发生过类似的事:结婚前,林惟凯陪她到珠宝店去挑婚戒。他买下那枚淡紫的钻戒时,曾经对她说:“你知道婚戒为什么要戴在无名指上?因为无名指上有一根血管通到心脏,左手代表女方,右手代表男方。丈夫用戒指套住妻子的心,妻子用戒指套住丈夫的心,从此永不分离。”
  尔后,他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郑重其事地说:“从此以后,你就被我套牢了。”
  梅若素低头去看自己的左手,发现无名指空空的,才想起自己早就把戒指还给了林惟凯。
  也许这是命中注定——他们都没有套住对方的心。
  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沉思。梅若素从手袋里翻出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
  “素素,是我。”
  她一听是林惟凯的声音,着急地问:“你怎么还不来?今天人很多,恐怕要等一个上午……”
  他截断她的话:“对不起,我今天来不了。”
  “那就改天吧。”她体谅地说。
  林惟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已经办好一切手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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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手续?”她不知所云。
  “去加拿大。本来早就要走了,但是一直拖了下来。”
  去加拿大?遥远的加拿大?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林惟凯要去加拿大了?
  “惟凯,我……”梅若素把手机从左手递到右手,再从右手又递到左手。她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素素,不要说再见,我们永不再见。”他在电话里低声地说。
  梅若素终于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打乱了似的。即使她和他离婚,也没感觉到真正的分离。她总以为,只要她回头,他就会在原地等着她。
  可是现在,他要走了,梅若素急得想哭的冲动都有。
  不!他不能就这样走了,这让她不知所措。
  梅若素声音颤抖地问:“惟凯,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想见你,我们见了面再谈。”
  “不用了,飞机马上就要起飞。”林惟凯平静地说,“素素,你知道吗?其实9月11日不是我的生日,是我们认识八年的纪念日。八年前的那一天,我就见过你。我还知道你为什么穿长袖衣服,因为我看见了你手上的刺青。那个时候,我每天都去艺术系的钢琴室,只不过是为了每天与你相逢而已。我爱了你整整八年,总相信有一天你会爱上我。可是,我错了,我永远也代替不了刻在你手上的那个名字。”
  电话断了。
  梅若素把电话往回拨,已经无人接听——那是一个公用电话。
  她发疯似地奔出民政办公室。
  迎面撞在邵刚的身上,他扶住她,说:“是惟凯叫我来的,他委托我替他把离婚手续办了。”
  “惟凯!惟凯!惟凯!”她在他面前很紧张地叫着林惟凯的名字,仿佛就要失去生命般的疼痛,“邵刚,你带我去机场,我一定要见他一面!”
  邵刚从来没见过如此模样的梅若素。即使当初她母亲身患绝症给她如此大的打击,在外人面前,她都是强装得镇定自若。而此刻,只能用“失魂落魄”四字来形容她。
  二话没说,邵刚拦下一辆出租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向去机场的路。他明明知道他们追不上林惟凯,再怎么快,汽车也追不过飞机的速度。
  天意弄人
  林惟凯还是走了。
  当梅若素赶到机场时;飞往加拿大的航班已经起飞了。林惟凯是在上飞机的最后几分钟给她打的电话。
  “我不知道他要走,我不知道他要去加拿大。”梅若素站在那广阔的机场里,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对身边的邵刚说。
  邵刚看着她,眼中带着沉思:“我想,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比如,在大学时,从见到你的第一眼,他就爱上了你。那时候,我们天天笑话他,说他是这世界上最后一个情痴。”
  梅若素想起浩浩出生前一夜林惟凯的醉话:“她什么都看不到。她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她。这世上没有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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