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系列-第5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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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之后,才明白一切……才刚刚开始。
满子不喜欢家家酒似的性茭,他真正喜欢的是虐待,那种能极大的满足他的征服欲的虐待。他打量着夏子萸仍在微微抽搐着的裸体,像在考虑要从哪里开始下手。
“玩儿归玩儿,别把她弄的太脏。想用尿灌肠的话你一会儿就给我舔干净她的屁股”冷兴文眼也没抬,看着报纸交待着。
“知道了,那我先替你洗洗总成吧”他说着,拿出一个大针管,从一旁准备的水桶里抽出了一管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先做点准备工作”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了一个满是小疙瘩的假阳物,但不同的是这根东西上面的橡胶疙瘩,象是特制的一样有着硬硬的尖儿。他用一只手分开粉白的臀瓣,另一只手抓着假阳物,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她的后庭,几乎塞至没柄。同时用双脚踩住了铐着她脚的钢棍,让她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双脚也只能徒劳的扭动着受虐的臀部,这活虾般的景象刺激了身边的男人,硕大的阳物再次抬起了巨大的脑袋。
他抓着那特制的假阳物在她身后紧小的通道里抽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她清楚的感觉到,从未经受过这种蹂躏的肛肉和深处的肠壁,已经布满了血痕。而他似乎就是想要这个结果,他拿过了准备好的针管,里面的液体是用各种能够刺激伤口的药膏配着食盐水和酒精调成的,用这玩意儿他甚至搞昏过拍SM七八年的女优。
看着她的躯体稍稍平静了下来,只有臀部还一抖一抖,他淫笑着把注射器插上了她的肛门,把液体一口气灌了进去,迅速抽出,塞上一个带绳子的肛门塞,很快的把绳子在她的身前系住。这下除非从肠子里逆流而上,否则决计不可能排出这满肠子的液体。
火烧一样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的臀部,好像有人往里面捅了根烧红的铁棍,还不断的搅动一般。这还不算,那个可怕的男人又拿出了三个带有钢齿的夹子,眼神开始在她的胸前打转。
不出所料,两个挺立的|乳头难逃厄运,夹子的利齿,轻易的咬进了|乳头周遭娇嫩的皮肤,渗出一圈鲜红的血珠,接着他顺手抄起一捧桶里的液体,一股脑的抹在了她的胸前。她仰起头,像要把脖子伸断一般,咬住下唇的牙深深的钉进了唇肉里,但她已感觉不到这里的疼痛了。接着,男人的手开始玩弄沉睡的阴Di,并用手掌摩擦着荫道口周围的性感带。
片刻后,看不到阴Di如他所愿的挺立起来,他只好用手揪起了她洞口一边的花瓣,上面还红肿着往外渗出着血珠。他把夹子放在上面一松,同样把桶里的液体在夹子的周围涂抹。
她的大腿开始剧烈的抽搐,钢棍几乎要把他掀翻,一股金黄|色的热流,顺着荫唇上的夹子淅沥沥的流下,她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了,所有的意志力在这一刹那崩溃了,几乎达到人类声音极限的惨叫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音色喷泻而出。
她的灵魂,仿佛跟着这一声惨叫,一起离开了她的肉体。
“你快些”冷兴文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老大,我还有好多东西没用上呢,您再等等吧”“我饿了,你赶快完事”声音轻轻淡淡,却让满子发了一身冷汗。
他取出三个电极,接在了三个夹子上,然后再度绕到半昏死的夏子萸身后,拔掉了肛塞……
“不……不要……不要看……”
身心遭受巨创的她显出了女性的软弱,开始开口哀求。
她努力的夹紧两片臀瓣,想要夹紧她最后一点尊严。满子看着她的神情,狞笑着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臀部。
“不……不能……”
她的肛门不受控制的松开,疯狂泻出的液体流走了她体内残存的一切。她无力的垂下头,闭上了眼睛。但满子不想让她的意识就此逃开,他拿起一个开关,轻轻的一扳。电流通过铁制的夹子,准确的袭击了她身体上最敏感的三点。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仰起,眼睛瞪到了极限,被捆住的双手手腕勒出了血红的一道,手指无助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他把电极的电流调到了最弱,双手分开她的臀瓣,一口气把巨大的阳物捅进了伤痕累累的菊洞。里面的嫩肉上的血痕刚刚得到一点恢复,就被残忍的撕裂,疼痛让肠道不自觉的紧缩,正好达到了男人想要的效果。他把绳子稍微松开了一些,让她的上半身无力的前倾,他就在身后扯住她的头发,骑马一样恶狠狠的抽送起来,撞击使得垂下的Ru房,像吊钟一样前后摇摆,男人空闲的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死命掐住了她的左胸,掐的洁白的|乳肉,泛起了一层红肿般的紫光。
满子在她的身后耸动着,奇怪的是他那凶狠的眼里,竟有恐惧和对身下保守摧残的女体的同情,好像自己这残酷的所作所为和接下去的事情相比,就如同慈善事业一样伟大。他似乎对后面的事情很是反感,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冲动,双手收回挤压着她的臀部,Rou棒的进出也愈来愈快,女人的悲鸣也愈来愈细微。终于,摩擦的快感冲上了巨物的最顶端,量比上次少但仍比常人多出很多的白浆直冲进直肠深处。他趴在夏子萸的背上,快速的喘息着。
身下的女人被他一压,恢复了少许神志,先前的坚强早已荡然无存,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结束对她意味着什么,求饶的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放过我……拜托放过我……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当她看见冷兴文放下了报纸,对着她露出洁白的牙,微微一笑的时候,她猛地张开嘴,向自己的舌头咬去。但满子的动作比她更快,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没关系,松开。只要让她嘴里的血流出来,舌头断了也不会死。她应该比咱们清楚”夏子萸突然恐惧的把头向后扭到极限,对着身后的男人大喊:“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不要把我交给他……不要”满子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开始收拾她身上的东西和满地的秽物。收拾完后,他解开了她的绳子,拖着她向一边一个特制的长凳走去。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狠狠的用膝盖顶上了满子的下体。借着他蜷在地上的时机,疯了一样的向大门口奔去。
就在她即将摸到厚重的铁门的时候,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准确的打中了她纤细的脚踝,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重重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满子,做完你的事就回去吧。喜欢看我办事的人不多”满字点点头,忍着下体的疼痛把已经绝望到了极点的夏子萸拖到了长凳处,用上面的四个手铐铐住了她的四肢,蹒跚着离开了地下室。
“夏子萸小姐,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动人”冷兴文优雅的微笑着,把带着轮子的长凳拖到他的椅子前,温柔的说,“其实本来你就是我预定的猎物,要不是雪廊对我发出了黑色郁金香,小雅又摆了我一道,我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和你单独相处”夏子萸什么也说不出来,苍白的脸渐渐转成死灰。
“不要这么怕我,我这就救你……”
他拿出一个针管,刺进她的颈侧,把里面淡紫色的液体推了进去,“看,打了这种药,你就不用担心现在会死了。这种药很贵的,我的猎物中你是第三个享受这一特优待遇的。你应该自豪才是”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擦去她流了满脸的泪水,说:“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打了它,就算马上砍去你的头,放掉你身体里三分之二的血,你都可以让心脏再跳个三五分钟”果然,夏子萸苍白的脸上渐渐浮起了血色,但她眼里的恐惧却更加浓了。
他端过一杯酒,浅浅的抿了一口,一只手温柔的抚摸过她的伤口,说:“都怪满子不小心,你看他把你娇嫩的身体弄成什么了,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别生气,一会儿我替你教训他”他提高声音,“满子,进来”“什么事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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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子探进了头,想了想,走进来带上了门。
“你瞧你把咱们美丽的警花都弄成了什么样子,谁叫你这么做的?”
冷兴文的话轻轻淡淡,好像在教训一个无知犯错的下人。
“可是……老大……这不是咱们说好的吗?先让我爽一……”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子弹已经毫不留情的穿过了他的大脑。他圆睁着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倒下了。
“我早告诉过他”冷兴文的眼光又回到了夏子萸的身上,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下体,把里面的粘液和血块,往外面抠着,“不要把你弄脏了,他这个人就是不懂事,你原谅他吧”夏子萸已经丧失说话的能力一般,嘴唇无意义的颤动着,唯一可以分辨的,就是她不停的重复着两个字:“疯子……疯子……疯子……”
“OK”他看着她身上渐渐泛起了红光,知道刚才的药生效了,“让我们开始这只属于我们两个的柔情夜晚吧”他拿起两个电极,轻轻贴在她的太阳|穴上,开到了最弱的电流,温柔的笑着:“民以食为天,进餐这么讲究的艺术,身为女士的你要是晕倒,那不就太不淑女了吗?”
夏子萸闭上了双眼,绝望的等待她接下去的命运。
冷兴文拿出一个酒精盘,从上面取出一个锋利的小手术刀,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比划着,一旁一个酒精炉已经点燃,薄油覆盖的平底锅吃吃的轻响着。他想了想,伏下身子,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Di,一只手把一根涂满油的假阳物轻轻的插进她的秘道,另一只手的食指尖若即若离的在她的肛门附近画着圈子。
她难以压抑的呻吟出来,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肉体在这温柔娴熟的挑逗之下渐渐苏醒,模糊的意志仿佛看见了阿东在温柔的对她笑着。一股透明的粘液,缓缓的从花径流出,尽管红肿的伤处还是有些疼痛,但源源不断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她的感觉。他的手法越来越快,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一直在冲击着她已经十分脆弱的大脑。
“不……不能……”
她虚弱的喊着,却阻挡不了那快感的火花在她的脑海中爆炸,炸的她脑中一阵空白,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剧烈的起伏着,玉峰顶端娇嫩的花蕾也不自觉的挺立了起来。
冷兴文满意的笑了笑,两根指头轻轻的捻起左边殷红的|乳头,另一只手举起手术刀,麻利的一挥,顺手一丢,那骄傲的|乳蕾便飞进了平底锅,激起了一阵油响。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直了上半身,硬扬起的头却看见自己右边的|乳头也被拎了起来,在软化之前也离开了她美丽的Ru房,而这次,他直接丢进了嘴里。
她想惨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无助的哭泣。冷兴文很夸张的嚼了几口,微笑的看着她,突然吻了上来,硬是用舌头把一团烂软的肉顶了进去,用手指生生捅进了她的食道。
“怎么样?自己的美丽身体自己怎么可以不品尝呢?味道如何?”
冷兴文看着她,就像一个大厨招待自己尊贵的客人一样闪着兴奋的光。
可怜的夏子萸不停的呕着,仿佛胸前两个血红的伤疤远不如吞下去的这块肉让她痛苦。
接着,他又拿起一根细铁丝,小心的将她左边的Ru房齐根绕住,一点点的勒紧,并用药棉堵住了流血的两个伤口。勒到了极限,左边美丽的Ru房已经变成了一个紫红的肉球,药棉被鲜血冲开,血流不止。
他一边用针在这个不像Ru房的Ru房上刺出更多的伤口,一边像个老师一样温和的解说着:“忍着点,这种肥美多汁的嫩肉,一定要放干了血才会可口,一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她只想昏过去,但眩晕的感觉总是瞬间被电流的刺激赶走,她头一次明白了生不如死这句话的真谛。
他把右面的Ru房如法炮制,借着血流的时间,又把注意力转向了她的下体,一边温和的说着:“其实别看人长的这么高大,可以吃得地方真是不多,只有女人这么娇嫩的身子,也才不过敏感带的嫩肉勉强可以入口。像你这种锻炼过的身子还好,嫩嫩的肌肉比别的女人要多一些”一边用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摸捏着,一直到找到了最娇嫩的皮肤位置,用手术刀轻轻的沿着手探出的范围划了下去,很快的划下了两片薄薄的肉片,扔进了平底锅,并顺手拿出来了煎成了淡紫色的闪着金黄光泽的|乳蕾,塞进了嘴里。
她两条腿在长凳两边不停的扭动着,几乎要把长凳掀翻,他见状象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术刀沿着刚才的伤口伸了进去,在两条大腿上的主要脉络上一划,两条雪白的腿便像死去的白羊一样软软的垂在了两旁。她全身一软,丧失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他拿起煎的半熟的肉片,一片放进了自己嘴里,一片硬塞进了她的嘴中,一直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