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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我是姐夫的小情人-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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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姐夫的小情人 
作者:冰之虫
第1章 畸恋
  我怎么爱上了我的“姐夫”?当我面对姐姐那张灿烂的脸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负罪感。但我真的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我叫颖,姐姐叫静。那时,我十六岁,姐姐处了一个对象。他很高大英俊,温文尔雅,在一座大型国营工厂当工人。他来我家时,我总是坐在床上,用我少女纯情而洁净的目光,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他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深深地吸引住了我——这就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 
  “姐夫”对我很好,变着花样哄着我玩,今天给我买只熊猫玩具,明天又给我买台录音机,看到我的笑脸,他就乐呵呵地说:“颖高兴就好。”对于一个右腿高位截肢的少女而言,长年累月地卧在床上,与孤寂相伴,心里充满对温暖和爱的渴求。“姐夫”的关怀和爱意,像春天的阳光消融着我心头的冰。我对他滋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是什么呢?是一种依赖,亦或是一种爱幕,还是一种心与心碰撞发出的情感的火花? 
  一次,他坐在我的床边给我削苹果。我静静地望着他。我知道我的面容如花似玉,白中透红,含情的目光和微带笑意的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动人。我就是要以最美好的面容展示给我最爱的人,让他有种愉悦的心情。他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夹住苹果,苹果在水果刀的推动下慢慢地旋转,削出的带皮挂得越来越长,好长的一根! 
  我想,我如果是这水果的皮,他是水果的肉,那有多好!我中有他,他外面有我,我和他是分不开的一个整体。但有一天,有人削去我,他嫩嫩的白肉被人品尝,我也无怨无悔。 
  “你的腿怎么回事?”他递上修好的苹果,柔和地问。那带有男人特有的磁性的声音,让我的心有些甜蜜和醉意。本来不堪回首的一幕,我说起来却十分平静:“那时我还在读小学五年级,一天,我和一个同学去一栋陈旧的楼房上玩。在平台上,有几根外皮剥落,露出芯线的电线低垂在砖石砌成的栏杆边。我没注意,右脚碰着了其中的一根。突然,我的脚被一股力牢牢吸住,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向我袭来,我大声叫喊了一下,就昏厥了过去。当我醒来时,我躺在医院雪白的床单上……” 
  他噙着泪听完我的讲述,两眼望着我下半身上的被子,有种想看个究竟的欲望。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揭开被子的一角,没想到我没穿裤头,竟光着下身,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象触电一般,猛地站起身,迅速朝房间外面走去。我知道我唐突的举动,让他不知所措,给他一个十分的惊慌,心里很懊悔,在心里暗骂着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他仍然象往常那样每逢“双休日”来我家,每次来的时候总是拎着一兜水果或者鱼肉什么的,这深得我的父母的欢喜,多次夸他是个孝顺和懂事的孩子。他还帮我家做家务,十分勤快。他会烹饪,会修家电,在工厂还会修理汽车和机器。姐姐常喜滋滋地说他三十不到的年龄就拿到高级技师的证书,工资由三千元涨到了四千元。 
  姐姐一副很满足和幸福的样子,让我的心酸楚楚的。我知道我是个残疾人,这辈子甭想嫁个如意的郎君,尤其象他这样的人,更是让我如捞水中月,如摘镜中花,想也不能想的。而更令我伤心的还是他总是躲着我似的,连我的房间进也不进。我竭力想忘了他,但只要听到他在客厅里和我的父母或者姐姐说话的声音,我的心就狂跳不已。还好,他买来的水果,姐姐总是拿来让我吃。我捧着水果看了又看,用鼻子嗅了又嗅,因为那上面有他的气味呀,我怎么也舍不得吃,吃了就闻不到他的气味了,叫我如何是好呢。 
  我无法忘记他,更不能把他从我的心里驱除出去。少女一旦爱上一个人,就爱得死去活来,轰轰烈烈。 设为书签 | 收藏到我的书房 
第2章 初尝禁果
  俗话说:姐夫和小姨子是睡一张床的。小时候听说这句话,觉得挺好笑。但我却真的有这一段经历。 
  那是一个盛夏的晚上,因家中有远方来的客人,他陪客人喝酒到很晚。客人在我家歇息,就在我姐姐房间里。而姐姐和他就来到了我的房里,姐和我睡一张床,他则躺在床边的竹席上。 
  他就在身边!多日的苦恋,伴着狂跳的心,让我毫无睡意。 
  月光从窗口像一匹银色的绸缎覆盖在他壮硕的身躯上,健美的胸脯随着他均匀有力的呼吸而起伏。他喝多了,睡得很沉,嘴里发出梦的呓语,我听得十分真切:颖,原谅我,我不能没有你的姐,我不可能同时拥有你和她…… 
  我全身一阵颤栗,原来他也爱着我! 
  我的血在血管里流动得越来越快,一种想拥有他的渴望占住了我整个的心房。 
  我想走过去,挪动了一下双腿,心猛地一沉:我是残疾人啊,他要我吗?他说的是梦话,可别当真? 
  我的泪从眼眶里涌出,脸上一片湿漉漉的,小时候那可怕的一幕又触目惊心地浮现在眼前。我痛苦地用手抓着床单…… 
  他在竹床上翻动着身子,竹床发出吱吱地声响。那声响牵动着我的神经,把我从痛苦中又扯回到他的身边。 
  月光象水一样漫进房间,撩起我少女的情欲。我体内躁动,发热……我轻轻解开扣子,月光下的胸脯似雪一样地白,我的手在上面揉摸着,对爱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我轻轻推了姐姐一下,她正沉在甜蜜的梦乡,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 
  于是,我就轻轻地挪过身去,手轻柔地在他的胸脯上摩挲。他多美!手和腿在睡梦中都显得强壮有力,凸现着块块团状的肌肉,清晰可见一根根粗大的筋脉。而他的胸肌鼓鼓的,健美而富有弹性,这可是一个男人有力量的标志…… 
  他翻转了一下身,面朝向着我。我心里暗暗一惊,手缩了回来,见他没有醒来,又将手伸过去,并且慢慢滑向他的小腹,盘弄着他粗硬的小鸡鸡。他猛地抓住了我的手,任凭我怎么挣脱就是甩不开,而且他使劲地将我往他的怀里拽,我想喊又怕惊动了姐,只得顺势爬上他的身体,让他紧紧搂住。我一阵昏旋,听凭他的手在我的身上瞎摸。突然,他扒下我的裤头,把手指插进了我的下处。我想本能地想护住我的贞操,但一阵消魂般的飘飘然让我失去了挣扎的勇气和力量。我全身软绵绵的,不知是在梦中还是在什么地方。当我稍有些神志的时候,我的下面感到一阵疼痛。原来,他的小鸡鸡插在了我的体内,一抽一抽的,我在疼痛中感到一阵快意席卷而来…… 
  当他完全清醒过来,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时,手使劲地抓扯着他的头发,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为他檫去泪水,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出声。他把我搂得更紧了……好久,他才松开手,将我轻抱回床上,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就躺回了竹席。 
  这一切,姐姐都没有发觉,她睡得正香呢。 设为书签 | 收藏到我的书房 
第3章 私订“终身”
  姐姐要出嫁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难过得哭了。他的心里只有我姐姐,可他那晚为什么抱着我,明知道是我却不肯放手?他是流氓吗?玩了我象没事似的,成天忙着和姐姐进进出出,置办结婚的用品。一种仇恨和妒意在胸中燃烧,我想马上揭穿他虚伪而卑鄙的嘴脸。当我又一想,这可不成,那晚他是无意做出来的,我说出后他又能负什么责任?这对姐和我都没好处,而他却玩了我姐妹俩可找个借口离开,岂不便宜他了。看来,我只能找机会…… 
  从姐姐那里,我知道他们已经购买了一套新房。房子很大,有130多平方的面积,三室一厅,一间厨房,两间卫生间,还有一间书房。他们请人装修得富丽堂皇,花去了十多万元。 
  我佯装着很高兴的样子,说:“姐夫很有钱,是吗?”其实我一点也不关心他们是否有钱,钱对我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是的!”姐姐眉飞色舞地说:“他的父亲是做大生意的,家中的财富足有几百万元。要不是有许多货品积压在仓库里,资金周转不过来,我们结婚的费用要多得多。”姐姐晴朗的脸上有一层淡淡的阴影,我不知道要结婚的女人为什么还有那么一点忧郁,可能是姐夫对她有些冷淡了吧?我暗暗地想。 
  但姐姐是幸福的。我知道在我们这个小城市里,腰缠几百万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姐姐凭着娇好的面容和出众的身材,嫁到这样的人家,一生就大富大贵,有享不尽的福。这对于我这十分贫寒的家庭来说,姐姐无疑是攀上了富贵,让全家人脸上无限体面。 
  我不能耽误了姐,我和他的事缓下再说,总有解决的办法。 
  姐姐由于多日劳累,重感冒而住院了。父母这天在医院里照料她。姐夫陪了姐姐几个小时后,借口离开了。他径直地来到我家,走到我的床前,一把将我抱住,泣不成声地说:“我对不起你,但我又能怎样呢?我不可能丢下你的姐,如果那样的话,就连你也到……” 
  我的心软下来,婆娑着泪眼,哽咽着说:“那你将我怎样呢?” 
  他沉默了良久,紧握住我的手说:“我和你的姐以后再接你过去住,绝不会丢下你,这样我们不就在一起了么,不就象是夫妻么,你说对不对?” 
  现在我什么也没办法了,心想:这样也行,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行。我是个残疾人,绝不会找到一个好人家,倒不如和他做着“野鸳鸯”。往日对他无限的爱意和柔情又溢满我的心田,我使劲地捶打着他的胸脯:“你坏,你真坏……” 
  想到是我错怪了他,他绝不是我所想像的那样的人。我把头偎依在他的怀里,心里踏实了许多。 
  那晚,他又和我在床上亲热了半天。天刚有点亮的时候,我说你一定要记住你的承诺啊,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走了。 
  就这样,我和他私订了“终身”。 设为书签 | 收藏到我的书房 
第4章 姐姐出嫁
  他们的婚礼在择定的良辰吉日如期举行。那天一大早,父母换上他们最好的衣服,满面笑容,人也显得年轻了好几岁。住在城里的亲戚们,纷纷前来祝贺。他们为攀上姐夫家这门亲事而感到十分荣幸,觉得以后会沾光不少。他们一个个郑重其事地坐在客厅里,象等待财神爷的光临一样。 
  姐姐打扮一新,和亲戚们打着招呼,说笑着。长这么大了,第一次在这个大家族里唱主角,对谁都问寒问暖,表现出很不放心的样子。出嫁了,和他们的关系可就远了啊,自己在婆家就要孝敬公婆,伺侯丈夫,操持家务。以后可没多少时间回家了,她对家中的什么东西也都以十分眷念的目光看了又看。 
  约莫七点钟的光景,在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姐夫带着二十多人的抬嫁妆的队伍来了。他们鱼贯般进入客厅,个个脸上挂着媚笑,还点头哈腰的向我家的亲戚们问好。这时,埋伏在几个房间的表姐堂姐们冲了出来,朝他们的脸上檫着锅底的黑灰。这一招真狠,客厅里立马乱成一团糟,叫喊声,追打声,嘻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姐夫看势头不对,从随身所带的皮包里,取出一大叠的“红包”,见着她们一个就发一个。她们停下手,接过来拆开一看,是好几张百元的大钞,立马喜滋滋地说:“早这样就好……” 
  下午,约摸四点钟,迎亲的队伍来了,是一长列银灰色的小轿车,每辆车头都戴着大红花,张贴着大红的喜字。这样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觉得姐姐在这样隆重的仪式下嫁出去,很风光体面,也算没白过这生,值得!看着看着,我在房间的窗边不禁流下了泪。 
  幸福的时刻就要来临,姐姐无限依恋地和父母拥抱,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表姐堂姐们见状,嘻笑着说:“不嫁好了,我们家还真舍不得呢,让颖代替出嫁好了。” 
  房门外响起敲门声,姐夫他们来了。几个表姐堂姐和外面的斗起嘴来,她们个个在今天把牙齿磨得锋利无比,说的话尖酸刻薄,让门外的听着有损男人的尊严。 
  门外的就说要多少钱才能打开门,门内的说谁不知道来的是财神爷,可别拿小钱哄叫花子。 
  门外的就将一信封从门的缝隙塞了进来,她们打开一看,乐开了怀——不多不少,整整二千元。 
  这边的表姐堂姐们示意她们再多磨上一会,因为有一个别出心裁的闹剧即将上演。 
  于是,她们假装生气地说,钱少了,罚你们唱支歌儿,或者猜谜语。 
  这下难了,唱歌嘛,多不好意思,猜谜语嘛肚里又没多少货。他们就在一起咕哝起来,让她们透过门上的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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