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完本]-第1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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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听得不知所云,项羽则是一愣,随即说:“我们那
有什么礼炮部队空降部队?”
我一摊手:“这不就结了?所以战争这东西没法说,人家官渡之战怎么打地,水之战怎么打地,解放战争小米加步枪怎么打的,以弱胜强多的是。”
这时包子听见有人说话,从楼梯口探出头来问:“表姐回来了?”
我冲她一招手:“来我给你介绍。”
我把包子拉在花木兰跟前说:“表姐。这就是咱媳妇,包子。”
花木兰把包子揽在怀里,右手重重拍了她肩膀一下,我想这可能是他们过去的军礼。
包子笑道:“早也不知道表姐要来,啥也没准备,晚上想吃什么?”
花木兰道:“随便吧。把东西弄热乎就行,吃了好些年冰疙瘩,就是胃有点不好。”
“吃炸酱面行吗?”
花木兰道:“行!”
包子揉着肩膀小声跟我说:“表姐真够酷的。”说着上楼去了。
确实是够酷的,花木兰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雷厉风行,我猜拥抱的时候包子很可能看见花木兰里面什么也没穿……
我跟花木兰说:“姐,见了我媳妇对自己有信心了吧?”
花木兰瞟了我一眼道:“你懂什么,这才叫女人,我喜欢这姑娘!”
我恶毒地想,可能长得丑的人在同性里人缘会比较好。那这么说我人缘好难道也跟长相有关系?金少炎、花荣、宋清爱跟我在一起也就算了——那为什么李逵和杨志也跟我那么铁?
我看着花木兰惋惜地说:“可惜师师不在,要不让她领着你先买几套衣服。”
“师师是谁?”
我顿了一下,含糊道:“皇帝地妃子。”
花木兰道:“哦,你们的皇帝是不是又选妃呢,我刚才出去还看见了。”
我愕然:“什么?”
项羽在一边说:“露天展会上模特队表演呢。”我这才恍然。
开饭了,面条端上来以后花木兰拌了点酱,把面条卷在筷子上,像啃鸡腿似的那么吃,我刚拌上黄瓜丝儿她已经吃完了,惊得我们叹为观止,见满桌人都看她,花木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习惯了,军令不等人,有一吃就赶紧吃一口,练出来的。”
包子问:“表姐参过军?”花木兰点头。
包子满眼小星星:“我就说么你身上有股特别的气质,你是怎么进去的?”包子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她20岁以前最大地梦想就是那时候服役名额就已经紧缺,没有门路根本进不去,包子契而不舍,多次离家出走,均未果……
花木兰随口说:“我是因为我爹才去的。”
“呀,伯父是哪个军区的首长吧?”包子口气暧昧,不由自主地带出一股巴结之意,看来是贼心不死,还想祸祸我们的人民军队去,她甚至还瞪了我一眼,大概是怪我有这种亲戚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我立刻瞪回去:“军队里有纪律的,保密!”
包子拉住花木兰的手道:“表姐是话务兵还是文艺兵?”
花木兰哪听说过这些,搔搔头道:“我任先锋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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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包子纳闷了:“先锋?什么军衔?”
我忙说:“大概相当于上校团长。”
包子半信半疑地说:“29岁的女团长我还是第一次见。”少见多怪,中国历史上女集团军司令好几个呢,女总统还一个呢,就是最后被薛家人弹劾了。
花木兰看出来包子的拳拳之意,拍着她的手说:“我要是能回去就把你带上,不过你要能吃苦才行。”
包子立刻挺起胸:“我当然能吃苦,知道我为什么干了门迎吗?”
我说:“因为别的你干不了——”
包子瞪我一眼:“谁说地?当年有好几家国企聘请我我都没去。”
这到是真的,其中一家是纸箱厂缺个点箱子的,基本工400,然后走寄件,我帮她算了算,一个月要能多点50万箱子还能有200块奖金拿;另一家更好,还是机关,某县文化局缺个看车棚的……
包子继续道:“我每次站在门口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卫兵,站好每一班岗!这样就一点也不累了。”
我说:“得了吧,你见过穿旗袍的卫兵?”我估计就包子这样的才不爱红装爱武装呢,因为再红装也装不出个什么来。
项羽叹道:“可惜我们都回不去,要不我非给包子封个将衔,我相信她一定会是个好军人。”
秦始皇看着包子犹豫了一会才说:“歪饿(那我)让你当饿滴司马。”司马,国防部部长?
我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就会YY,一堆,老子又是这王又是那王,虚头衔比那些企业家还多,可权利连纸箱厂工会主席也不如,呸!
我搂着包子肩膀说:“让咱去咱也不去,还是和平年代的军人好。”
包子拨拉开我,有点兴奋地说:“那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扎着武装带,斜挎着驳壳枪……”
“脑门上贴膏药不贴?你以为你宪兵大队的?”立刻遭受到包子一顿暴打,我揉着身上想:“你就等着吧,咱这书里绝没有辛亥年以后的人物……”
第三卷 第五章 卡奇布诺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5:58 本章字数:8562
间我跟包子说:“明天能休息不,你带着表姐买点东
包子不解道:“你和姐去呗,不就是逛逛街吗?”,她大概以为我这表姐也就是初到外地想随便看看,她哪知道花木兰想做女人的心思?
可是很多特殊的玩意儿我陪着去也不方便呀。
吃完饭,人们又开始各忙各的,项羽点着烟,随手翻出本市地图拿铅笔在上面划拉着,这些天他没事尽瞎逛了,我猜他可能是在看还有哪没去过,看他那架势,还真有几分巴顿的意思。
百无聊赖的花木兰见他在看地图,凑上前去道:“怎么,还想打一场?”
项羽眼睛一亮:“打一场就打一场。”看得出他也是闲的慌。
项羽给花木兰递根铅笔,在地图上画着道:“这回咱们抢占南一小。”
花木兰在地图上找了半天,确认了目标,对简体字她也就在半认识不认识之间,可这并不影响她观察地图。
项羽道:“各带1万精兵,你选一个出发点吧。”
花木兰按着地图道:“我就从西营盘出发。”
“好,我从邮电局出发。”
花木兰看了一眼道:“呵,你选了个比我远得多的地方。”
“可我的全是大路,可以过车,时间上差不多。”
花木兰指着一个地方说:“看来在这怎么的也得碰头了。”
“嗯,转盘街是得交锋。”
我满头黑线道:“你俩无聊不无聊,转盘街本来就老堵车……”
俩人谁也不搭理我,埋头打仗。项羽磕磕烟灰指着地图说:“我和钢铁大街一路平行。可保后勤供给顺畅,而你全是小路,要不是我还是换个出发点吧,要不你太吃亏了。”
我插口道:“没事,从西营盘粱到转盘街有一个人人乐还有一个家乐福,可以在那里补充给养,实在不行就打劫肉联厂……”
花木兰一把把我推开,道:“不用。我只带三天口粮急行军,争取先到转盘街。”
项羽摸着下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万一我比你先到的话只要三天之内守住路口你不是找死吗?”
花木兰呵呵笑道:“你会坚守不出吗?”
项羽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兵法云,知自知彼——我既然知道我的对手是楚霸王,也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坚守,你一定会在转盘街和我决战,我不要供给轻兵简从,一定比你先到。”
“那也没用。最多是前后脚,你要是想避开我的兵锋抢先入主南一小我非咬着你地屁股跟进去不可。”
“所以我会留下两千人马给你吃,只要拖住你片刻,我的先头部队就直奔了南一小。我再留五千人沿路布防在从转盘到南一小的必经之路四道巷上,这是一条弯曲小道,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等你打通了,我早就在南一小重新找到补给并且驻扎下来了。”
我忍不住道:“从转盘到南一小,翻一堵墙也能到,我小学就是南一小的,打完电子游戏我们教导主任就堵在四道巷,我就是翻墙跑的。”
项羽盯着地图道:“我吃掉你两千诱饵。顶如是一万对八千,你还有胜算吗?”
我又多嘴道:“人家两千人又不会就那么站着让你杀。”
项羽和花木兰同时呵斥我:“闭嘴!”我急忙噤声。
后来我也想明白了,这跟打架是一个道理,十个人围着两个人打,这两个人就算拼命也无济于事,最多让那十个人里的某几个挂点小彩而已。
花木兰听项羽这么一问。信心十足地说:“等你过了四道巷再说吧,那时候你也最多只剩三千人,而我已经拿下了南一小,又成了你攻我守之势……”
娘的,我敢说南一小的师生如果抵抗地话花木兰军非折戟沉沙不可,我从小在那上的学,深知这学校校风颇恶,上至校长老李下到一年级的小学生,都擅使桌腿。
项羽抚图慨然道:“南一小城下这一场恶战,难道又要靠天命了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翻着白眼说:“算了吧,你们以为南门外派出所就会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攻占我们祖国花朵的温室?”不过也难说,真要万人械斗起来,一个街道派出所的一把手枪再加几条警棍顶个屁用!
花木兰这次没有无视我的存在,问:“派出所是什么地方?”我简单跟她解释了一下,花木兰沉思道:“也就是说顶如这里也雄据着一路诸侯,还得把他们争取过来,这情况就复杂多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把花木兰安排在了包子那屋,我和包子的亲热计划就此告破,不过花木兰也挺新奇,据她自己说,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女人在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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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包子早班一早走了,我今天地计划就是包装花木兰,木兰已经养成了睡不解衣的习惯,早上起来衬衫皱巴巴的,虽然长得不丑,但这身行头穿出去对一个女人来讲是有点糟糕。
木兰自己到没有太在意,在我的指导下,用牙刷刷完牙以后冲我暧昧地一笑,说:“你小子好福气,看包子那身板绝对是个生儿子的料。”
我无言以对,花木兰见我不自在的样子,拍着我肩膀哈哈笑道:“害羞了?你还没见过她的身子吧?”
我很想告诉她我对包子身体的了解比对我自己的还熟悉——因为自己的身体某些部位自己是看不到的,而别人就不一样了。但是我怕说了以后会引起尴尬,毕竟我们的观念完全不同,我怕她会把我们往道德败坏那想。
我郑重地跟她说:“姐,今天咱们就来完成做女人地第一步,包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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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
“嗯。就是打扮。”
花木兰顿时局促起来,四下看着说:“你这有粉没有,女人哪有我这么黑的?”
说实话我到不觉得她黑,那是一种健康的金棕色,好象国际大片上地女主角就经常故意把自己抹成这样,像刚和母豹子厮杀过一样,看上去格外性感。
我把她挡在脸前的手拿下去,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你不是军人吗?要知道有骄傲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想当裁缝地厨子不是好司机。”
花木兰目瞪口呆:“什么意思?”
“呃……串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可我已经是将军了,我现在只想做个女人。咱们先买粉吧?”看来木兰对自己的肤色最没自信。
我大手一挥道:“描大白已经过时了,咱们先从头做起。”我看到花木兰的头发因为常年缺乏保养有的已经开叉了,所以我决定先带着她做个头发。
上了车我发现花木兰捂着肚子满脸痛苦地表情,我小心地问:“你不会是那个来了吧?”
花木兰皱着眉头说:“胃疼,打仗时落下的病。”她一个手捂着胃,另一只手疼得直砸车门。我把车开在一个药店门口,帮她买了一瓶药和一袋热豆浆,上了车塞在她手里说:“吃两片。”
“这是什么?”
“治胃的药。”
花木兰用豆浆送了两片药下去,不一会果然大见缓和。她轻松地擦着汗,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我要真有你这么个弟弟就好了。”
我心说你要真有我这么个弟弟当然好,打仗就不用你去了。
等车上了路,我问她:“觉得这里怎么样?”
花木兰目不暇接,说:“的确比我们那时候好,就是女人穿得少了点——你看那个女的,大腿都露出来了。”
“哪呢哪呢?”
花木兰指给我看,一个翘臀女郎穿着超短裙在我们地视线里俨然地走了过去。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