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克隆人-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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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非常仔细的近距离观察，还能找到我们原来脸的影子。但要是正常的检查，都会把我们当成另外的人。
　　我的脸原来有些圆，移容后棱角更加分明。奥曼的脸原来是带有几分清秀的。移容后双腮略收，好像消瘦了很多。弗冈的脸原来棱角分明，十分带有男人味。现在加了几根皱纹，多了几分老成。而且带有被刮掉的连毛胡子。
　　几米将三张水晶磁卡交给我们。“现在几位可以回到旅店里休息了！手术已经全部完成。几位最好安静的呆上十来个小时。如果没有其他的事，你们就可以去马尔托岛了！”
　　奥曼看着几米，问到：“我们跟你说过要去马尔托岛吗？”
　　几米脸上似乎有些慌张，却立刻说：“啊……哈哈哈！你忘了吗？你手术之前说过的，而且你在梦里也说过这个地方！好了，几位也很累了吧。照镜子时可能不太习惯，适应新面孔需要一些时间……不要着急，慢慢来。如果日后有什么问题，还可以来这里找我！另外我很想知道是谁帮你们变成的女人。”
　　奥曼和弗冈瞪了几米一眼。
　　几米搓着手：“当然，如果不想透露的话，我就不问了！”
　　合欢合畅为我们拿来了三件男士的便装。几米：“这三套衣服是赠送的。本来是给变性的顾客准备的。你们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变性，可你们来是穿的毕竟是女人的衣服。再穿那几件女人装不太适合……”
　　弗冈：“你为客人想的还挺周到！”
　　我心想：他是为那一百万小费想的周到！
　　我们三个换上新装，一同离开几米的工作室。几米站在门口，一直把我们送上传送带，才回去。我们三人互相看着彼此的新面孔。我和弗冈还不断地说笑。只有奥曼一直沉闷着脸。弗冈问到：“怎么了奥曼？”
　　奥曼低着头若有所思：“你们被催眠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弗冈：“没有，我做了一个大梦。梦结束了，我就醒了。我是最先醒的……”
　　我说：“我也是，做了一个梦。直到弗冈把我叫醒！”
　　奥曼皱褶眉头：“梦？我也是做了一个梦。你们做的是什么梦？”
　　弗冈：“我梦见了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断断续续的。”
　　我说：“我也是梦见了以前的事。我梦见自己在赛尔国的经历……”
　　奥曼看着我们：“你们就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我也做了梦，而且也是梦见了以前发生过的事！”
　　我说：“这是有些奇怪啊？”
　　弗冈挠挠头：“仅仅是巧合吗？”
　　奥曼：“我们先不要去旅店，我要到服务查询台去一趟。”
　　弗冈：“去服务查询台干嘛？”
　　奥曼：“你到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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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这家伙，尽管相貌变了，爱故弄玄虚的性格还是没变。一听这句“什么什么就知道了”的语法方式，就知道是他！
　　奥曼带我们来到查询台。奥曼打开特殊服务栏。在下面查找：
　　虚拟记忆买卖。
　　地址：
　　虚拟记忆买卖的地址栏中有几个。
　　奥曼最后停在一个地址上。我和弗冈一看，那个地址正是我们刚刚进行完移容手术的地址。弗冈和我吃惊地看着。
　　奥曼说：“还记得那个头盔，还有那六张水晶磁卡吗？”
　　我想想说：“不会吧！你是想说……”
　　奥曼：“想想，我们都做了回忆的梦，多出来的三张水晶磁卡。还有那个头盔。我们醒来的时候头上是不戴头盔的。而且，如果我的猜测正确的话，你们在梦中还梦到了合欢或者哈畅问你们问题！”
　　弗冈惊讶地看看我，又看看奥曼：“是的！”
　　我也说：“是的！两个声音相同的女人！”
　　奥曼：“几米提出了马尔托岛，你们谁提过？”
　　我和弗冈都摇摇头。
　　我和弗冈都不记得提过。
　　弗冈：“可我在梦里说过！”
　　奥曼：“明白了吗？”
　　弗冈：“难道几米复制了我们的记忆！”
　　我说：“怎么办！他还贩卖虚拟记忆！几米是在趁客人被催眠气催眠时，拷贝了我们的部分记忆！”
　　奥曼：“而且几乎每个想要改变身份的人，几乎都有一段特殊的经历！”
　　弗冈：“怎么办？回去找啊！”
　　我说：“证据呢？”
　　奥曼：“那里有什么证据！回去啊！你真以为这里是法制国家！”
　　我们三人立刻转身回去！
　　几米博士的工作室里。几米笑眯眯的将三张水晶磁卡，插在一个长方形的设备里。设备周围连着一些线。线连接到三个头盔上。这三个头盔是三个人戴过的。合欢合畅站在旁边，一边收起工作室里的其它设备一边说话。
　　合欢：“那个叫奥曼的人好像是发现了一些可疑的地方！”
　　合畅：“他好像有一段不错的罗曼史呢！”
　　几米：“很多客人都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尤其是别人的感情隐私。如果真是这样，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另外两个人的记忆怎么样？”
　　合畅：“高个子好像经历满多，而且情况太复杂，跟常人差距也大。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问题调动他的兴趣点。引起他连续性回忆！”
　　合欢：“另一个叫冯金的那个人，经历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最近的几个月才有特别的经历。可又跟高个子的情况一样，我没找到适合调动他连续回忆的问题。”
　　合畅：“那个叫奥曼的嘛，说起来，我还真不忍心偷他的记忆呢，他好像是喜欢一个女变异克隆人！”

（）
　　合欢：“好像是叫……玲……”
　　几米：“你们变异克隆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感情味了！我说过，不要凭借个人喜好把重点放在一个人身上。一定是又不听我的话了，对那个奥曼用了更多的时间。看来复制下来的另外两个的记忆又都是断断续续的，没有商业价值！以后不能再给你们看别人的记忆了！”
　　合欢撅着嘴：“主人……”
　　几米：“不给看了！”
　　合畅：“至少要看看这个人的嘛！我们好像知道啊。趁他睡觉的时候问了那么多问题，只是听他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心里好痒呢！”
　　几米：“你们的目的就是用问题引起他们的连续回忆，然后用记忆拷贝机复制下他们的记忆。你们以为我花高价克隆你们两个，是为了让你们整天陪我看写真秀的吗！”
　　合欢：“主人，我知道，你早就说过。可我们只能看到他们的脑电波反映。只能知道他们是否在思考，问什么样的问题能使他们有兴趣回忆。至于他们究竟在想什么，我们毕竟是不知道的嘛！”
　　合畅：“我们以后会更用心工作的，主人……就让我们看看吧？对于我们这些快速成｜人的克隆人来说，没有过去的记忆是很不幸的。能看到别人的记忆也算是一种满足啊！这样我们才能有更好的工作热情啊！”
　　几米：“……好吧，好吧。你们两个家伙！没活多少年，嘴皮子倒是满列害！……不过嘛。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那个奥曼跟一个女变异克隆人之间能发生什么感情……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工作了。就满足你们一下吧！不过以后要认真工作啊！”
　　设备上发出吱吱的声音，里面弹出一张水晶磁卡。
　　“奥曼的记忆已经转换成图象信息了。我们现在就来看看吧！”
　　合畅：“也许应该起个名字。”
　　合欢：“就叫克隆人爱情冒险吧！”
　　几米：“俗透了。先看看再说。”
　　几米将载有奥曼记忆的水晶磁卡，放到电脑的播放器里。几米打开播放开关。里面开始播放视频图象。
　　朦胧的黑暗中，传来合欢的声音：“你最爱的人是谁？”
　　奥曼如同在梦中，又如同被催眠了一样。周围传来合畅的声音：记忆好比一潭静水。一个适当的问题就像是一块投入水中的石头，一旦落入水中，就能激起记忆的涟漓。
　　奥曼回答到：“玲！”
　　合畅：“你第一次见到你最爱的人是什么时候？她是谁？什么样子？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被催眠的奥曼，开始回忆：“四季夜总会……她穿着一件秀着四色凤凰的外套，站在夜总会的舞台上……悠扬的歌声在房间里回荡，每个人都陶醉在她的歌声中……她的优美的声音，营造了夜总会里的气氛。欢乐与洒脱中夹杂着一缕哀婉……热情与奔放中隐藏着一丝无奈……当时，那声音没有留住我的人，却留住了我的心……”
　　V　奥曼的罗曼史　第七十八章　回忆
　　V　奥曼的罗曼史　第七十八章　回忆
　　回忆
　　奥曼的思绪回到了当年的月亮国。
　　四季夜总会是一间座落在月亮国摩崖市下区的豪华夜总会。这间夜总会最大的特色就是有很多CV歌女变异克隆人。这些歌女能唱能舞。尤其是她们与生俱来的嗓音，吸引了无数的坐客。
　　年轻的奥曼跟随史帮主来到四季夜总会。
　　史帮主：“这次又多亏你了！奥曼！”
　　奥曼：“那里的话！客气！客气！”
　　史帮主：“同样是毕加索的画，有的能拍到几千万，有的只能达到几百万。要不是奥曼学识渊博，帮我们准确估价。我们可看不出哪些画有潜力，哪些画没潜力！”
　　奥曼：“过讲，我不过是在当图书管理员时，喜欢翻翻艺术史的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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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帮主：“现在制造假艺术品的技术越来越高明了！要是没有你这样的专家，我可就得被那些遭假的骗藏了！一张安格尔的油画《泉》就要价65万地球元。
　　而它的精致赝品只要8000地球元。在我们这些只会导画不会审画的外行人眼里，可真是分辨不出来！”
　　奥曼：“其实一个能制造出以假乱真的精致赝品的人，也称得上是一个艺术家了。”
　　史帮主：“哈哈！工作上的事就谈到这！这家夜总会是很有名气而且比较‘干净’。希望奥曼先生喜欢这里。这里的CV歌女变异克隆人……”
　　奥曼：“我读过关于她们的资料，她们的体型、面容、还有嗓子都经过特殊的改良……”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句古话您没听说过吗？”
　　我和史帮主回头。一个身穿一件做工精致的套装的女人站在我们身后。她的衣服做工华丽，衣服上绣着四只颜色各不相同的凤凰。女人的面容非常端庄美丽。这种比例完美的五官，只有在漫画里的才会出现。她的身材偏高偏瘦。一头暗红色的红发略带点波浪，给予直曲之间。胸口上刺着一个棒球大小图案。图案有点抽象。即像是一只凤凰，又像是一各侧面看的玫瑰花。女人正微笑着看着史帮主和奥曼。她那一双黑色的眼睛如同一潭不见底的潭水。端庄中混合和优雅与性感。她的出现，仿佛连周围的空气就被静止住了。
　　史帮主说：“啊！玲！我正要找你呢！”
　　玲微笑着说：“史帮主，您的艺术品卖的怎么样了？”
　　史帮主：“托这位朋友的忙，卖的不错！……我这回带来一个艺术家来捧你的场！”史帮主看见这个女人，笑着引荐奥曼。奥曼从史帮主的话里听出来。这个女人叫玲。她是这间夜总会里的人。
　　玲说：“艺术家？你们刚才不是说做赝品的人叫艺术家吗？”
　　史帮主：“哈哈！这可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来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奥曼，他是月亮国上区的一位艺术品鉴赏家。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年轻学者。当然为我做的工作是鉴别赝品，而不是做赝品哦！”
　　玲：“那么说来做赝品的是假艺术家，不做赝品的真艺术家喽！”
　　奥曼很有礼貌地像玲点头。“您说的有些道理。史帮主对我过讲了。我不过是一个靠学问吃饭的年青人。”
　　史帮主又对奥曼说：“这位是四季酒吧里的头牌歌手，玲小姐！”
　　玲也很有礼貌地向奥曼点了一下头：“幸会，奥曼先生！史帮主也过讲了，我也不过是一个靠嗓子吃饭的女变异克隆人。”奥曼心想：她可能就是史帮主说的CV歌女变异克隆人吧！
　　旁边有几个人喊道：“嗨！玲！”
　　夜总会里的很多客人都认识玲。玲回头跟他们搭话。
　　“嘿！丁先生！这么晚才来啊，您在奴尔维特市的生意有好转吗？”
　　丁先生：“好多了，谢谢你让我认识了克林那个政府官！”
　　玲：“不客气！记得常给我投票啊！……米卢先生！你又来给我捧场了！你的那些运动员怎么样了？病好了吗？”
　　米卢先生：“好了！好了！多亏你介绍给我的那个上区的医师，帮了我很大的忙啊……”
　　玲：“赛尔木先生……您的问题解决了吗？”
　　赛尔木：“那群家伙！又给了我两个月时间还债，谢谢你帮我说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