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克隆人-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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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器人：“谢谢！如果我有表情的话，我会用微笑表示感谢。可对于您的要求，我还是要表示抱歉！先生，这里也没有柳橙汁！如果您很缺乏维生素的话，我建议您用蔬菜汁。”
　　弗冈：“这里是酒吧啊！不喝酒，奥曼又说他请客……”
　　我说：“不想喝酒，那就来一杯蔬菜汁吧！”
　　机器人将一杯黄绿色的液体放在我面前。我拿起，喝了一小口：“好苦！这分明就是药水！”
　　我看弗冈和奥曼拿起酒杯，轻轻摇晃，将里面的浅绿色液体和深绿色悬浮物轻轻摇匀。然后两人同时高举酒杯，将酒一口倒进嘴里。姿势简直酷毙了。咽下后，两人的脸上都表露出兴奋的快感。并同时哈哈大笑。
　　弗冈高兴地看着我说到：“你确定不来一杯试试吗！”
　　我从来没喝过这种酒，自己手中的蔬菜汁又这么难喝。看到他们喝酒的潇洒姿势也动了心。便说：“那就来一杯吧！”
　　奥曼笑着说：“服务生，一杯酷马酒，纯度要百分之二十的！”
　　我说：“纯度百分之二十！”我可不想让雪灵小看我。“我要纯度百分之四十的！”至少要跟奥曼一样。
　　机器人服务生将一杯酷马酒放到我的面前。
　　我拿起酷马酒的酒杯。奥曼对我说：“喝酷马之前，最好是摇匀，而不是搅匀。”
　　我按照奥曼和弗冈刚才的样子，轻轻摇晃酒杯，让里面的悬浮物微微融解在酒里。摇晃后，我模仿弗冈和奥曼的样子，高举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只感到一股浓辣的味道涌进我的喉管里，好比一股滚烫的液体流过穿过我的身体。呛的我差点把酒吐出来。弗冈和奥曼看到我的样子，好不客气地哈哈大笑。雪灵也笑着看我。酷拉酒流进了胃，气味却直冲我的头顶，此时我满脸通红，七窍畅通。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奥曼说：“酷拉酒带有硫化物，可以帮助疏通人的呼吸系统，同时具有驱除癌细胞和病菌的功效。而且还有提神的功效……”
　　弗冈：“简单地说：它是酒吧里喝起来最爽快的饮料！”
　　我一边擦拭流出的眼泪一边说：“你们管这叫饮料？……我想还是蔬菜汁适合我……”
　　奥曼说：“酷马酒的好处只要在后面！”
　　奥曼的话音刚落，我就感到酷拉酒的辣味渐渐消失后，居然从我的嘴里飘出了一股清香。这味道跟刚才的感觉正好相反，让人很舒服，而且经过这一呛一香，头脑清醒了许多。一股快感伴随着兴奋涌上心头。
　　奥曼看到了我的反应：“怎么样？辣味过去后的感觉不错吧？那是里面的悬浮物勾兑酒后起的化学反应。这种香味可以持续很长时间……如果在喝之前摇匀就不会有浓烈的辣味，但口感也会大打折扣。”
　　弗冈：“所以，喝之前最好是摇匀，而不要搅匀。”
　　我舒服的深吸了一口气：“乎人意料！真想再来一杯！”


　　我们坐了一会后，奥曼来到一个机器人酒保面前，　“这的老板还是龙五吗？”奥曼将一块能源电池塞给机器人酒保。
　　机器人酒保收下电池后，摇摇头说：“五年前这里更换了主人。”
　　奥曼：“这附近有月亮帮的人吗？”
　　酒保说：“应该有，但我不知道是谁！”
　　“嗨！小鬼！你瞎啊！”
　　大家都回头看声音的方向。声音来自一桌客人。那个男孩服务生不小心将一杯酒洒在一个顾客的身上。
　　那个小男孩见自己犯了错，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来这里，不适应这里的重力！”
　　那一桌有六个人。每个人都很魁梧，而且身上都穿着很厚的金属加重服。其中两个人的加重服露出了脖子。我们注意到他们的脖子上有火脸纹身。
　　“烈炎教徒！”我小声说。
　　那桌顾客的其中一个说：“对不起就完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这条街上的老大！”
　　另一个说：“刚刚来到这！是偷渡来的吧！”
　　旁边的一个人套出一个随身视网膜扫描仪，扫面孩子的眼睛。扫描器里报告。“警告！二代变异克隆人。注册姓名：奥赛罗。男，十岁。变异特征。两耳位置不对称，能靠听觉辨认空间位置和物体。”
　　被洒了一身酒的老大说：“原来是个变异克隆人！你给我用嘴，给老子舔干净！”
　　说着一把将小男孩抓住头。往自己的衣服上按。
　　雪灵焦急的对机器人酒保说：“他们明摆着要闹事，你们不管吗？”
　　机器人酒保说：“我们没有保护变异克隆人的指令。”
　　那个老大正把孩子的脸贴到自己的衣服上被淋到酒的地方。弗冈这时走了过去。对那个老大说：“何必跟孩子一般见识呢？”
　　老大上下打量打量弗冈，非常傲慢的说：“你是个什么东西！滚！”
　　拿视网膜扫面器的人对弗冈说：“你关心变异克隆人，你该不会也是他的同类吧！
　　那人用视网膜扫描仪对准弗冈的眼睛。“合法人类，在月亮国享有B级隐私权。”
　　老大说：“人类？你可以滚了！”
　　我问奥曼：“B级隐私权是什么意思？”
　　奥曼：“住在月亮国的人类享有不同等级的隐私权。一般的合法月亮国公民享有B级隐私权。普通百姓的视网膜扫描仪不能读取此人的身份。只能证明对方是人类而非克隆人或变异克隆人。只有警察使用的视网膜扫描仪才能读取享有B级隐私权保护的身份。享有A隐私权的人是政府秘密警察之类身份的人。而C级隐私权是为合法的外来的人类而设定的。它会公开姓名。”
　　弗冈仍然站着不动。旁边的一个烈炎教徒从手臂里，抽出一把钢刀挟在弗冈的脖子上：“老大叫你滚！”
　　雪灵看到弗冈受到威胁，焦急的看看奥曼。奥曼却握着他的红葡萄酒若无其事地喝着。雪灵对奥曼气愤的说：“我们不去帮帮弗冈吗？”
　　奥曼：“那会碍他事的！”
　　弗冈的脖子被一个烈炎教徒用刀子挟住，却毫无惧色，微微一笑说到：“我想问你个问题？”
　　持刀的说：“什么问题？”
　　弗冈：“你经常锻炼上肢吗！”
　　没等持刀的烈焰教徒反应过来，就被弗冈的突然抬起的左手掐住了手腕。弗冈反关节一拧，刀掉在地上，身体也跟着转过去。其他五人看见弗冈一只左手就将他牢牢地擒住。纷纷拿出凶器。有的是匕首，有的是电磁枪。弗冈看见有一个掏出了电磁枪，身体一挪，右手一把握住枪口。用手掌挡住电磁枪的枪口。那个持枪的烈炎教徒看到弗冈的举动非常吃惊。而弗冈仍然微笑着说：“你的电磁枪是MT201型号的民用型，只有电磁模式。射出的电磁波大约在7000伏。你可以开枪试试！看我说的有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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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枪的烈炎教徒说：“在这种距离下，7000付的电磁波足够射穿过你的手掌，把你打个半死了！”说着一发电磁波从枪膛射出。出人意料的是，电磁波就像是遇到了绝缘体，被弗冈的手掌挡住。反作用力的缘故，电磁波不但没有伤到弗冈，反而震到了那个烈炎教徒的手腕。烈炎教徒的手腕被猛烈的一震。胳膊脱了臼，手也松开，将枪留在了弗冈的手掌里。弗冈右手捏着电磁枪的枪口，枪一转，握住枪把。笑着说到：“送给我的见面礼吗？”
　　周围的几个人看到这种情况，早已经知道不是弗冈的对手，又看到弗冈手里握了枪更是害怕极了。纷纷的逃出了酒吧。而那个持刀的烈炎教徒仍然被弗冈抓着。他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苦苦哀求弗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对！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欺负变异克隆人的孩子了！……”
　　弗冈松开手，那个烈炎教徒连滚带爬的跑出了酒吧。
　　小男孩奥赛罗呆呆站在酒吧里。雪灵走过前去，要用一张面巾纸为小男孩擦去脸上的酒。“小弟弟！你是叫奥赛罗吧？你为什么在这里工作啊？”
　　奥赛罗伸手拿下雪灵手中的纸，然后退到离雪灵一米远的地方。并跟雪灵保持这个距离。然后自己用纸擦拭脸上的酒。雪灵很奇怪小男孩的举动，但猜想可能是经过刚才的事，对陌生人有些害怕。便说到：“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
　　奥赛罗却只是说：“谢谢！”
　　奥赛罗的表情里并没有害怕的意思。但始终跟雪灵保持着一段距离。而且一直注意着雪灵的眼睛。
　　弗冈对这个男孩感到奇怪：“你自己一个人在月亮国住吗？”
　　奥赛罗说：“是的。你们刚才打了那几个人，我不能继续在这里工作了。”
　　说完，奥赛罗拿起一张桌子上的小费，准备离开。奥曼说：“你有什么难处吗？也许我们可以帮助你？”
　　奥赛罗回头看着奥曼，冷冷地说：“我的难处是，‘不希望自己是个变异克隆人’，做一个正常的人类。你能帮助我吗？”
　　我们几个都愣了。奥赛罗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酒吧。弗冈说到：“真是个性格古怪的小男孩！”
　　奥曼说：“我感觉这个孩子变异的不单是他的耳朵。”
　　大家正对奥赛罗的举动感到惊奇。旁边忽然传来一震掌声。
　　“精彩！精彩！身手不错吗！”说话的是酒吧里的一个单身男子。
　　弗冈看看这个人，觉得他不像是什么很正经的人。说到：“怎么？你想拜我为师吗？”
　　那名男子冷笑到：“哼哼！月亮帮的人从不拜任何人为师！”
　　奥曼说：“你是月亮帮的？”
　　男子说：“我就是月亮帮史帮主内，龙五手里的蛇老六！”
　　奥曼：“龙五手下的？”
　　蛇老六说：“龙五是你叫的吗，要叫五哥！”
　　奥曼：“你是他手下的，那太好了。你能带我们去见他吗？”
　　蛇老六笑了：“你们是想找一个领路人，加入月亮帮吧？”
　　奥曼看看我们，小声对我们说：“在月亮帮里，领路人的概念就是介绍外人加入月亮帮的人。”奥曼笑笑，对蛇老六说：“你能为我领路吗？”
　　蛇老六说：“对！我就是一个领路人！”
　　III　颠倒的月亮国　第三十九章　领路条件
　　III　颠倒的月亮国　第三十九章　领路条件
　　蛇老六听说我们想找一个领路认笑得更灿烂了：“我刚才听到你们打听月亮帮的事。就猜到了！本来哪……我对普普通通的人是没什么兴趣的。但刚才看见这个大个子好像有两下子。或许五哥能看得上你，现在又需要人手。也许能看在我蛇老六的面子上给你们个机会！你们能由我来给你们当领路人，算是幸运了！哈哈哈！——”
　　奥曼给我们解释说：“月亮帮里不是谁都有资格当领路人的。就算介绍了，也不会立刻成为月亮帮的成员。”
　　蛇老六笑完了继续说：“看来你知道一点月亮帮的规矩。但你领路的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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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曼：“我很长时间没有回月亮国了，不知道领路的规矩。还要请教一下。”
　　蛇老六说：“你很长时间没回月亮国了！这就好办了！规矩嘛……我平时都是很忙的。”
　　奥曼对我们说：“他的意思是说，为我们领路是要收劳务费的。”奥曼又对蛇老六说：“这个我明白，请问现在是什么行情啊？”
　　蛇老六：“既然你是个明白人，我就不绕圈子了。介绍费是每人5000月元。成了每人再收5000月元。怎么样？”
　　我说：“好贵啊！”
　　雪灵：“月元是什么？”
　　奥曼说：“月元就是月亮国通用的货币，他跟地球通用的钱币比例是4。5：1。”
　　我说：“啊！那就是2万2千5百元？我们可没……”
　　我本来想说：我们可没那么多钱！却被奥曼一把捂住嘴。
　　“我们可没想到能这么快就找到领路人！好！你带我们去吧！我们都是贩运地球食物的。我见过几个分帮主，都没成。只要这回见的龙五分帮主不是以前见过面的。我就照全付给你。如果顺利入了月亮帮，我们还会多给你点好处！”
　　蛇老六一听这话非常高兴，小眼睛一转，说到：“你放心，月亮帮里就一个龙五。一定没见过你！但是……其实我刚才说的是过去的规矩，现在还要加上风险费。别人都收2000月元。我嘛……看你们都这么有诚意。就只收每人1000月元！”
　　奥曼：“好！但我们还有别的事，想早点动身！”
　　蛇老六说：“没问题，我们来立个字据。”
　　说着拿了一张纸，按照奥曼说的将约定写了下来。奥曼看后签了字，并在上面加上，全部佣金记在奥曼的帐下。这样我们三个就不需要签字了。我们都知道大家根本没有这么多钱，但看见奥曼自己一个人把字签了，都在想，奥曼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我想：月亮帮的首要准则，就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