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克隆人-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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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到移动的生物磁场便会向中央监视器发出报警信号。每一个动态感应器都会捆绑一个自动启动器。在报警同时会让自动启动器发出启动信号。我们的路线上,牢房走廊和活动大厅都有动态感应器。动态感应器在夜间使用。但在夜巡时,狱警为了不让它对狱警和生物兵自己报警,会让动态感应器暂时关闭。那就是我们可以避开动态感应器,离开牢区的时间。”
斯芬历斯:“什么?夜巡时间!那是整个夜晚最危险的时间。我们的牢房是一个拐弯的死胡同。怎么在狱警和生物兵进来的同时,不被他们发现,逃出牢房呢?我们从牢房里出来到小电梯门口。必须跟夜巡的狱警走同一条路线,而且是迎面相反的方向!”
奥曼:“我现在把具体的越狱步骤解释给你们听。狱警夜巡必须乘坐活动大厅的小电梯,然后穿过活动大厅来到牢房。这是他们唯一的路线。狱警一旦进入电梯,会关闭动态感应器。他们坐电梯下降到活动大厅需要大约20秒的时间。我们都坐过,知道这个时间。他们走出小电梯,穿过活动大厅,到他们看见最边上的一个牢房为止,也就是1号牢房,大约需要3分钟。我们要在这3分20秒内,打开各自的牢房门,再关上,然后我们一同藏进1号牢房里。而且不要忘了把跟踪器留在各自的房间里。每个牢门开关各要5秒。有5个牢房门需要开关(算上1号牢房)。而前四个牢门关闭时,不需要等待,所以开关牢门的时间需要30秒。冯金打开自己的牢门后,先往走廊里面走,分别打开斯芬历斯和弗冈的门。我离1号牢房最近,你路过时,再打开我的牢房。这样最节省时间。不算开门,这个往返路程大约需要2分钟。这样一共就是2分30秒。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夜巡的狱警看到1号牢房里之前,躲到1号牢房里。”
我说:“1号牢房里面的人怎么办!我们需要跟他打招呼吗?”
奥曼:“我们用这个跟他打招呼。”奥曼说着拿出一个小瓶,里面装有几片药。
奥曼:“这是我在医务室里要的安眠药,只要在晚饭时偷偷的给1号牢房的人服下就没问题了。”
弗冈:“1号牢房住的是一个叫克林顿的普通人类囚犯,这件事不难办。”
奥曼:“狱警们检查完第一走廊的牢房,来到拐弯处大约需要10分钟时间。这段时间我们需要在1号牢房里等待。狱警们进入第二走廊检查完牢房大约需要15分钟时间。而他们检查完毕,返回到活动大厅,大约需要5分钟时间。这20分钟的时间里,我们要赶到活动大厅,冯金要改变小电梯门的程序。让电梯只关内门,不关外门。最后我们还要躲到旁边的食物窗口里。等带狱警们穿过活动大厅,进入电梯。一旦电梯内门关上开始上升,我们就立刻通过没有关上的电梯外门,进入电梯隧道。利用下落的速度,在10秒内快速离开电梯门10米远,摆脱电梯门上的启动信号。下落的同时,我们已经恢复了神经控制。必须立刻抓住电梯旁边的绳子或架子。否则就像斯芬历斯说的那样……被摔死。这是我们越狱最具挑战性的一个环节。而给冯金改变电梯门程序的时间也就只有15分钟。这对你来说,也是个挑战。”
奥曼说完这段话后,看着我,似乎是在用眼睛问我:是否能在15分钟内改变电梯的程序。
而我的手心里已经开始冒汗。这的确非常危险。要算好时间,动作要迅速。而我最担心的还不是改变电梯程序。电梯程序应该很简单,15分钟差不多够了。而且我的“掌上远程量子程序终极处理器”也完全可以在10米以外发挥作用。但在神经受到干扰的情况下,跳入电梯隧道对我来说就有些难了。就算是快速的接近电梯门,我们的身体也会受到干扰仪的影响。也就是说,刚刚下落时,我们的身体是麻痹的。下落10米后,才能恢复手腕的抓力,那时我们已经在半空中了。要在下落的同时快速抓住缆绳或架子,对我来说的确很难!
我犹豫的说:“15分钟倒是没问题……”
弗冈看出了我的顾虑,说:“你不用担心,我不受干扰仪影响。下落时我可以帮你。斯芬历斯身手不错,奥曼也受过特殊训练。所以他们不需要我帮忙。你只要保证在15分钟内搞定电梯门就行了。”
听到弗冈的话,我松了一口气:“电梯门的程序很简单,15分钟应该够了。而且我组装的处理器,也可以在10米以外工作。”
听到我说的话,奥曼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但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只知道夜巡大约在晚上零点。我们走出牢区的时间非常紧凑,必须要精确的把握时间!我们怎么知道夜巡的人具体在什么时间进入电梯?又怎么确定他们具体在什么时间,拐入第二走廊呢?”
奥曼看看弗冈,微微笑了。弗冈看看我,也笑了。我和斯芬历斯被弄的摸不清头脑。奥曼说:“还记得我让你们偷的跟踪器吗?”
弗冈补充说:“那就是奥曼的最后一个任务。”
奥曼:“我把那个跟踪器偷偷的按到了一个生物兵的盔甲上。”
弗冈:“我偷到了一个坏了的夜巡用接受器。我已经修好它了。我们可以用它监视生物兵身上的跟踪器。”
斯芬历斯说:“那你怎么知道,那个被按了跟踪器的生物兵将在哪天夜巡呢?我们总不能天天晚上不睡觉等着它吧?”
奥曼:“我已经查到生物兵夜巡的换岗规律。昨天晚上,我在夜巡时大声喊叫,就是为了让夜巡的生物兵开门进入。好趁机看看那晚生物兵身上的号码。以便验证一下我发现的换岗规律。”我恍然大悟。
斯芬历斯:“那你当时是怎么跟狱警解释的?”
奥曼:“我说我在资料室工作太辛苦了,晚上说梦话。”
我说:“我当时听到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可进了隧道里我们怎么走。我们还没有地图呢!”
奥曼笑笑说:“我已经把走隧道的线路给了你们。”
我疑惑的看着奥曼。弗冈说:“我让你们背下的9个暗语就是在隧道里行走的路标。你们没忘了吧!”
我仔细想想那九个暗语,“下五、右四、落底、光滑、接口、钢丝、安静、大转、摔倒。”其中几个的确像是路标。下五可能是下降到第五个入口,右四可能是右面第四个入口……可光滑、接口、钢丝……又是什么意思呢。
奥曼从我的脸上看出了疑惑,便说到:“这九个暗语是九个象征性的路标,等到了隧道里大家就会明白。地下结构图存在资料室的电脑里。都是三维数据。我没法复制下来。所以我暗中记下了走出隧道的路线。浓缩成九个暗语交给你们。”
斯芬历斯和我点了点头,看到奥曼安排的如此巧妙,心里有些佩服。
奥曼继续说到:“我们要走的隧道是浮动岛早期挖掘的。这些隧道枝杈很多,没有路标根本找不到出口。现在被当成了通风口,才没有被堵上。我们穿过隧道后会来到岛底的水闸操作室,那是以前的岛底检查口,由于简陋和狭小,早就停止了使用。它是离现在的检查口最近的一个水下入口。我们进入水闸操作室后,弗冈要先通过双层水闸潜入水中,游到检查口。用紧急开关进入检查口的水闸。潜水器就停在那里。每艘潜水器只能载两人,弗冈需要两次潜入水中。”
弗冈说到:“这没有问题。”弗冈能在水中呼吸,这是他的变异能力。这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了。
斯芬历斯对着弗冈说:“你要潜入岛下面的水域?那可是浮动岛的反引力区,是漆黑的深海海底!”
弗冈自信的笑了笑:“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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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水下,我倒是先想起了在中国餐船里看到的海底景色。但浮动岛的下面绝对没那么优美。黑暗,寒冷到处隐藏着神秘的深水生物。不知道哪个就是深水杀手。而且又是岛底的反引力区,别说是东南西北,就是上下都可能分不清。要是遇到暗流就更危险了。我第一次见到弗冈这个人,是在活动大厅里。他手无寸铁,只身跟一群生物兵较量。而且那时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进食。他的身体不怕电击,不怕神经干扰仪,又有快速还原的功能。对普通人来说赤身在黑暗的海底游泳,简直是自杀行为。但看到他如此自信,说不定他真有把握。
奥曼继续说:“进入潜水器,我们先去南极的沃土港。来到边缘人生活的地方,我们就自由了。”
我问:“沃土港是哪?”
奥曼:“沃土港是南极冰川融化时最先露出的土地。混乱时期成了人类往南极送垃圾的入口。”
我又问:“边缘人又是谁?”
奥曼:“边缘人指的是逃亡的克隆人。这个名字有一段渊源。几百年前,南极冰川融化,露出了土地。人类开始尝试在南极生活。但没过多久,人类就成功的在月球和火星上建立了生活区。于是居住在南极的人类都纷纷放弃了那块寒冷的土地,转移到月球和火星安家。所以南极始终是地球上唯一有土地却极少有人类居住的边缘大陆。但对于逃亡的克隆人来说,那里却是一个理想的避难所。所以逃到那里的克隆人被叫也做‘边缘人’。时间一长,‘边缘人’这个称呼就成了所有逃亡克隆人的代称。”
人类放弃南极土地,去月球和火星的历史我知道。但关于“边缘人”的说法,我却一点都不知道。如果逃到那里,我也自然成了‘边缘人’的一份子。看来我和克隆人算是结下了不解之缘。
斯芬历斯:“我们什么时间行动?”
奥曼:“根据换岗记录,那个被我按了跟踪器的生物兵将在四天后的晚上夜巡。那晚就是我们行动的时间。”
斯芬历斯:“那我们什么时候取下身上的跟踪器。”
奥曼:“你先找到我们身上跟踪器的位置。下午我就开始一一给你们动手术。斯芬历斯,我教你方法,你能帮我取出我身上跟踪器吗?”
斯芬历斯:“我尽量试试看吧。”
跟踪器基本上都在我们的肩胛骨内侧。奥曼说要动手术。在这个世纪里,医院取出体内的某些物质,已经是非常简单的小型手术。激光手术刀在刺入肉体的同时,会灼焦附近的细胞组织。不会有大伤害,也不会流血,只会有一点微弱的麻痛。取出物质后,伤口会自动粘合在一起。皮肤表面只留下一个小黑点。几天后,人体会自动代谢掉灼焦的细胞组织。由于没有外界细菌的感染,伤口也会很快愈合。动手术需要起码的器械,我猜这一定是奥曼在医务室里弄来的了。
I 浮动岛越狱 第十一章 越狱进行曲
I 浮动岛越狱 第十一章 越狱进行曲
我是第三个被取出跟踪器的。奥曼的手法很利索。手术时,我感到一阵麻痛,不到一分钟,就看见奥曼把跟踪器放到了我手里,上面还粘着一点血。而斯芬历斯取奥曼的跟踪器时,足足花了10分钟时间。我看见奥曼满头大汗,显然是斯芬历斯弄的他很痛。而奥曼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我绝对做不到,佩服!
奥曼又强调了几遍逃跑时要注意的地方。弗冈要我们这几天休息好,而我怎么能睡好觉呢!到了第四天的下午,我们已经准备妥当。我跟老约、菲利、利奇、尤塔几个人说了一些很感性的话。他们对我突然迩来的多愁善感大为不解。老约以为我是因为不适应监狱里的生活,又犯了疯病,非常亲切的安慰我。如果之前奥曼没有告诫过“隔墙有耳”,我真想把越狱的事告诉他们。哎!老约、菲利、利奇、尤塔你们都是我的患难狱友。我真不忍心跟你们不辞而别!如果能在自由的世界里认识你们该有多好啊!……
吃晚饭的时候,奥曼和弗冈一起来到坐在D区吃饭的克林顿身边。就是那个住1号牢房的克林顿。奥曼跟克林顿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我看到弗冈趁那人不备时,快速的往克林顿的饭里伸了一下手。之后两个人就离开了座位回到B区。显然,他们成功了。
我们刚刚吃完晚饭。狱警突然带着几个生物兵来到牢房。我们四个都紧张的看着。狱警带走了克林顿,将一个烈炎教徒换到了1号房间。而那个烈炎教徒正是我刚入狱时将饭扣在我脸上的高个秃子。现在给他下安眠药已经来不及了。我焦急的看着弗冈和奥曼。两人的表情都很镇定。奥曼说:“我这几天私下跟那个克林顿聊过。他说自己是个很有能力的政客,掌握着许多国家机密,政府马上就会再次召见他的。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在吹牛,没想到真有这回事。而且这么巧,正好在今天!”
“那我们今晚……”我问奥曼。
“照常,夜巡是晚上零点,那时人睡的正熟……”我看奥曼的表情不像只是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