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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栖凤帷+番外 作者:司幽(纵横12.10.20完结)-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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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次的半推半就不同,沉水自甘自愿,也就主动得多,天逍埋首在她胸前啃咬,她就用手指在他大腿根处搔刮,不一会儿天逍就受不了了,悲催地控诉道:“你还骂我是淫僧,你比我还……”
沉水嘴角微扬,挑衅地问:“哦,你不喜欢啊,那不做了,咱们早点睡?”
天逍吃瘪,赶紧讨好地亲亲她,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别啊,你这两个多月里雨露都播撒到别家去了,我是多不容易才盼来这么一次,随便摸,尽兴摸。”
沉水被他逗得笑出来,二人搂在一处深深浅浅地吻了一阵,唇分时,牵出一道银丝欲断还羞。
“没别人了。”
“嗯?”天逍正一手托着她的臀微微向上抬,没注意听她说话,“你说什么?”
沉水配合地折起一条腿,一面道:“我说这两个多月来,我也没找过别人,事情那么多,烦都烦不过来,哪有什么心情找人侍寝、啊——!”下身一胀,竟是被他一冲到底,都有些痛了,立时便怒了:“同你说便是让你悠着点,你可倒好!”
天逍非但不道歉,还贼兮兮地笑起来,戏谑道:“真没有?心情不好才更是要找人排遣才是吧。”
沉水咬着一口银牙,身体的感觉异常敏锐,他只稍稍一动,便抑制不住地浑身酥软,真是不该纠结这种破事儿的时候,却又非澄清不可:“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爱信不信。”
天逍“嗯嗯”地点点头,笑嘻嘻地俯下头去用鼻尖蹭了蹭她,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沉水仰望着他,被催眠了似的续道。
“所以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的。”




108、看穿
子时二刻,宫中换防,正是守备最为薄弱的时刻。
值上半夜的侍卫打着呵欠交了班,三五成群勾肩搭背地回营睡觉去了,走过望梅园的门口,连瞟都不瞟那空荡荡的院子一眼。
君无过只身一人,从子时起就躲在望梅园的假山后,天气是越发的冷了,呼出一口气,都能化作白雾在眼前飘上半天。胸前的刀伤只能说好了个表面,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站上这么久,难免又开始隐隐作痛,眼瞅着换防已经结束,约见的人却还是没有露面。
难道被糊弄了?或者说,是个陷阱?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探出头去张望一番时,肩上忽地给人轻轻拍了一下,猛然一惊,回过头,却是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冲自己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勾了勾手,示意他跟上。君无过定了定神,跟在黑衣人身后绕出了假山,穿过梅林,来到一处僻静的亭子里。
“阁下对望梅园的构造甚是熟悉啊。”君无过紧了紧斗篷,若无其事地笑道。
望梅园地处偏僻,过去也鲜少有人居住,多是寒冬时节赏梅折梅的去处,这座梅心亭的位置就更是巧妙了,恰在梅林深处,两面高墙,又有房屋遮挡住来路的视线,即使有人巡逻路过,也很难发现亭中有人,实在是个密谈的好地点。
蒙面人抬手摘了蒙面的黑纱,露出一张初现风霜,却依旧英气逼人的脸,君无过从未见过他,但从他的眉目间依稀可以看得出和寻点幽有三分相似,华国到这一辈子嗣不昌,眼前的人必定是前华国帝君迟东照无疑了。
迟东照随手将蒙面黑纱揉成一团塞进袖口,从容地在亭中石凳上坐下,方才道:“君公子长得很面善,与我一位故人容貌间有几分相似,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
君无过客气地拱了拱手:“阁下说笑了,我的底细阁下应该已经派人查的一清二楚了,又何必多问呢?”
迟东照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回答,又道:“我听点幽说你不要权不要利,只要祥国的公主,能否容我问一句,这是为何?”
君无过早知他会有此一问,便又拱了拱手,笑道:“人各有所好,我与沉水相识已有三载,彼此感情深厚,在我心中,没有比她更加重要、更加不容错失的东西,仅此而已。”
迟东照恍然大悟:“原来公主是个东西。”
“……”君无过嘴角微微抽搐,自知失言,“阁下何必同我咬文嚼字。我知道寻公子也想要公主,他与阁下毕竟是甥舅,血浓于水,我也不想让阁下难办,只要阁下不要妨碍到我,我也不会坏阁下的事。”
迟东照呵呵笑了几声,扬头乜着他:“若只是怕你碍事,我大可叫解梵先把你杀了,何必大费周章来见你?君公子心里在想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男人活在世上,无非是追求名利禄色,大部分的男人都靠征服天下来得到女人,像公子这样反其道而行之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见心底的秘密已经被看穿,君无过索性不再隐瞒,洒然一笑:“阁下慧眼如炬,真是不服不行。不错,公主对我而言的意义远不止白头偕老,她既是公主,得到她的芳心,便能安享一世荣华富贵。君某不才,靠自己拼搏,只怕一辈子也不能出人头地,恕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阁下执意阻挠,我也绝不会将公主让手他人。”
“这不太像君公子一贯的作风啊,”迟东照玩味地上下打量着他,“非得是沉水不可吗?四国之内公主何止一人,据我所知夏国就有一位与公子年纪相仿的公主,夏国更是兵精粮足,比祥国更能助公子一臂之力,公子这般迂回地舍近求远,意义何在呢?”
君无过敛下眼帘不作答。
迟东照又笑道:“我过去听说,祥国的公主天生胆小怯懦,易听信人言,既是独苗,又深得祥国女帝溺爱,君公子看上的是这一层便利吧?”
“若是娶了祥国公主,再设计杀了祥国女帝,来日这祥国的大权,说不得就落入公子你的手中,再过些年,公主生了女儿,你更可将公主也一并杀了,扶幼女登基,而自己则可垂帘听政,名正言顺,谁又敢说一个不字呢?妻子是别人生的,女儿却是自己生的,你让她出兵攻打瑞国,她会不听你的话?你说,我说的这些有没有道理?”
君无过嘴上不答,背上却是冒出了层层冷汗,自己心里盘算了多年的事,竟是被他摸得一清二楚,钜细靡遗地全抖落出来,没半点偏差!
迟东照说完这一大通的话,留了会儿空挡让他思考,自己溜达到亭外,折了一枝黄梅在手中,反复端详,半是劝诫半是嘲笑地道:“我送公子一句话,以色事君,安能久长?”
君无过站在亭子里,浑身像被雪水泡过一样冷,他在脑海中飞快地思考着,迟东照与自己是第一次见面,怎会这么清楚自己的想法,这些事他可是连逸文师徒俩都没有细说,多少年来一直都埋在肚子里的,一个外人,是怎么能猜得这般准?
面前这男人虽是个亡【纵横】国之君,说话却气定神闲,言之凿凿,让人打从心底里感到畏惧,忍不住地要屈服,要避让。
“阁下……阁下此言差矣,”步调被打乱,但计划却不能改,君无过强自镇定下来,僵硬地笑了笑,道,“我想利用沉水一雪前耻是真,但绝无半点过河拆桥之念!沉水她……不是一个没有主见,任人摆布的傻姑娘,这一点,阁下只要在宫中多逗留一段时日,自会明白。”
迟东照笑了,转回亭中,负手看着他:“这么说你对她倒是用了真情?”
君无过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心里有个朦胧的感觉,好像在刚才的谈话中有什么关键被自己漏掉了,再仔细回想,却又记不太清,吊在半空中,好不难受。
“也罢,你我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我教训你,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迟东照将梅枝上的花瓣扯下来,塞进嘴里嚼,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道,“你若能善待她,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点幽那儿我会去同他说,眼下我们共同的敌人是那个古里古怪的和尚,解梵查不到他的来历,不过他既然是君公子的情敌,出于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相信公子也派人查过他的底细。”
君无过惭愧地拱了拱手:“不瞒阁下,我确实派手下人去查过,但只找得到他出家的寺院,查不出他俗家身份,他来碧落宫之前一直在四国内游历,行踪不定,实在是很难查清。不过……”
迟东照眼底精光一现:“不过什么?”
君无过走上前两步,低声说:“一个多月前曾有一位姑娘深夜入王宫寻他,自称是他的妹妹,后来不知怎地就失踪了,还连带着死了好几个侍卫,至今也没查清楚。”
“姑娘?你见过,什么样的一个姑娘?”
“十六七岁的年纪,活泼好动,名叫魅音。”
说到魅音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君无过分明看到对面的人瞪大了眼,神色大变,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震撼的消息似的。
“这个叫魅音的姑娘真的是那和尚的妹妹?”迟东照发问,语气听起来紧张又焦虑。
谁说得准呢,君无过不敢枉下判断,只说:“他们自己这么说,不过我看公主是不信的,那姑娘八成是和尚在宫外惹上的尘缘,为了掩人耳目,才说是兄妹。”
迟东照听了这话,又好像松了口气,点点头没有再问。他不问,君无过却思忖起来,这魅音什么来头,竟能让堂堂华国帝君闻之色变,之前疏忽了,还是让逸文再去查查为好,反正最近身上有伤,别的也不需要他配合做什么。
谈话至此,迟东照明显地心不在焉起来,于是二人客客气气地道了别。临别时迟东照感慨地自言自语:“时隔十七年,一切就仿佛没有变过,这或许就是命啊。”自嘲地笑了笑,蒙上脸,一个鹄纵,跃入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109、昭然
——不过一点点小成就,也值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夸耀?
——为旁人三五句赞许的话就飘飘乎不知所以然,果然是难成气候。
——你当逃就能逃得掉,躲就能躲得过?长兄如父,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去也没用。
——难道你忘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了吗?
双眼骤然睁开,映入眼中的是少女熟睡的容颜和雪白的香肩。
“原来是梦……”天逍松了口气,抹抹额上惊出的冷汗,动作轻微地坐起身。
沉水原是枕着他一条胳膊,又搂着他的腰,被他这一动,也跟着醒了过来,还打了个喷嚏。
天逍将被子拉过她肩头盖好,就要下床,却被拽住,沉水迷迷糊糊地问:“天亮了吗?”
“还没有,你再睡一会儿,寅时我会叫你。”
沉水不敌困意,裹紧了被子又睡过去,天逍这才披上外衣,开门出去。
天色还昏暗着,将明未明的砖蓝色笼罩着整座碧落宫,令人难以分辨虚实。天逍仿佛根本不会冷,在拂晓的寒风中敞着衣襟,凭栏远眺,眉头深锁。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头一晚在护城河边同沉水说起了大哥的事,结果梦中果然就出现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被挖苦也好,挑剔也好,事情过去十多年,其实也没什么值得计较的了,但将醒时那一句话,却着实是当头一棒,令头一晚所有旖旎甜蜜的心情一扫而空。
自己真的忘了来时的目的吗?
不,并没有忘。
天逍从未怀疑过自家大哥的神机妙算能力,自己刚打算动身,就被他派来的人拦个正着,不光是自己所处的位置,那人连自己要去哪儿、去做什么,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拦截的人并没有为难他,只是给了他一封密信,天逍拆开看,上面只有极短的四句话——公主归你,其余归我,若不答应,家法伺候。
所谓的家法,其实也不太受罪,无非是请回去坐冷板凳,抄孝经,早晚去给大娘请安,其余的时间就闭门思过,短则十来天,长则三五月,何时解禁令,就看大哥何时高兴。
这要是小时候,罚了也就罚了,反正就算不罚,自己也走不远,可现在的情形却是不同,自己离开家已经有十年了,大哥派人来请过几次,抓过几次,魅音也私自溜出家门来找过自己,最后都被甩脱了,没有哪一回动用过家法。
而这一次,大哥看起来不仅是认真的,而且也知道他耽搁不起,如果被抓回去关几个月禁闭,再出来,一切都太迟了。
天逍自问功夫不错,但大哥身边个个都是高手,以一挑十,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除了答应,别无他法。
距离魅音离开祥国王都已经有一个半月,大哥应该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为何一直没有新的指示,是觉得时机尚未成熟,还是根本就忙得忘了有这回事?
如果是后者,那再好不过了。
天亮以后,沉水按时起床背书,然后去上朝,尽管眼下有一圈黛色,但她仍然打起精神上了马车。送走了她,天逍正要回去看着双全练功,宫道上传来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大师留步!大师请留步!”
天逍循声望去,来的却是赵大人。
“哎哟可累散了我这把老骨头,”赵大人跑到他跟前,一边用帕子擦汗一边说,“可让我给赶上了。”
天逍有点莫名奇妙:“赶上什么了?”
赵大人喘匀了气儿,这才说:“我今儿个一大早去御医馆报道,就听说公主这儿晨间派人来取避孕汤,就想大师头晚上一定歇在素竹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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