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妇道+作者:加菲鱼-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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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The power of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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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恪:知道为什么你逃不掉吗?
屈有男:为什么?
许恪:因为你的尾指和我的尾指上系了一根细细的红线,所以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就算花去10年20年的光阴;就算所有人都反对也斩不断不了我们之间的情缘,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不可分离。
屈有男:我爱你。
许恪: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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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是从梦中笑醒的,是啊,好甜蜜的一个美梦啊,她几乎舍不得睁开眼睛,轻轻摩挲着小拇指,她很喜欢很喜欢他说的那个“红线的传说”,想象着红线的另一头是他,她感觉前所未有的快乐,果然,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啊。
“亲爱的,你梦到了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屈有男倏然背脊一僵,掀开眼皮看到扎科凑着脑袋挨到她面前笑嘻嘻的问,她想也没想的一把推开他,从床上翻坐起来,下意识到处环视了一圈,突然想起凌晨时分许恪已经走了,留下一部小巧的手机给她保持联络,并要她放心,过几天他就来接她。
她猜他应该找出对付扎科的办法了,只是尚需时日来实施计划,所以她安心的一边养病一边等王子的解救。
她的小动作没有逃过扎科的眼睛,他马上警惕起来,问:“你在找什么?有谁来过了?”
“没有!”她回答得太快,反而有点欲盖弥彰,发现他突然阴沉的脸,她悔恨的咬咬唇。
“看来我小看了Ken的能力。”扎科俯身撑着床榻,森冷的盯着她声音却轻柔,“不过没关系,有挑战性的游戏才好玩嘛,你说对不对?”
“你,你想怎么样?”屈有男后怕的抖着嗓子问。
她微微红肿的嘴唇令他如芒刺在背,眼底一片嗜杀,手爱恋的拂过她的发,揽上她的后脑勺猛的用力一压,张嘴堵住她,清洗掉肮脏的污浊刻上自己的记号,不顾她的反抗,利齿凶恶的咬破嘴皮,她痛得闷喊:“啊~~”
扎科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抬高,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滑下,他志得意满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这样就对了,我的东西别人休想染指。”
“扎科,你混蛋!你疯啦?!”屈有男不禁怒骂,嘴巴痛得几欲合不拢,她捂着伤口,瞪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不复昔日亲和的男人,他被魔鬼附身了!
扎科仰天大笑,“亲爱的,我的确是疯了,我完全是为了你而疯狂。”
屈有男强忍着痛楚,苦口婆心的劝道:“扎科,你理智一点,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你现在变得好奇怪,这不是原来我认识的你,拜托你清醒清醒好不好?”
“清醒?我怎么清醒?!”扎科大力的反弹,“你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我失去了自由,我放弃了一切困在这座岛上,我每天面对着这辈子最不愿意面对的人和事,而你呢?背着我和Ken偷偷来往,想方设法逃离我,你叫我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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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继承了族长的位子,家族权利的重新分配,各方利益的纠纷,父亲严厉的督促,还有各种各样棘手的事务潮水一般涌来,没完没了的纠缠着他,害得他心力交瘁,以为至少能在她这里寻找慰藉,可是……她人在心不在,他得到的不过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扎科,你这是何苦呢?我没有要你为了我做任何事情啊,我只当你是我的朋友,工作上的伙伴,我根本不可能给你回应,放手吧,也许还为时未晚。”
扎科愤恨的吼道:“为什么?当初Ken不也一样对你强取豪夺,他也用金钱逼你屈服于他,为什么换了我就不可以了呢?”
屈有男被问住了,是啊,照道理许恪过去的所作所为无不让她受尽折磨,她却那么轻易的原谅了他,现在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他的好,或许她早已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了他,只是她太自卑了,不肯相信他居然也爱她,所以白白浪费了大把大把宝贵的青春年华,当他来势汹汹向她讨要爱情时,她才敌不过两颗相爱的真心,甘愿缴械投降,俯首称臣了。
屈有男的沉默让扎科误以为自己尚存一线希望,他吩咐手下的人加强医院的守备,帮她换了一间更隐蔽的病房,增加两个特护全天24小时监视她,断绝所有与外界的联系。
扎科瞪着打了镇定剂后沉睡过去的屈有男,在心里不断的重复着:屈,忘记那个男人吧,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爱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挖卡卡卡~~明天还有最后一章 终于大结局鸟~~万岁万岁万岁~(≧▽≦)/~
童鞋棉表忘记去鱼仔的新坑捧场哟~~那么好寂静啊 都没人留言 也没人撒花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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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科一下车老宅的门就打开了,管家像是等了他很久似的,对他说:“先生在书房,他要见你。”
扎科整整领带,随意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直接登上古朴且雕琢精细的木制楼梯,其实正好,这趟回来他也有事情找父亲谈。
进入书房,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坐在一张皮椅里,扎科恭敬的颔首:“父亲。”
普斯不怒而威的脸上布满风霜,他沉冷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飘来:“嗯,过来坐。”
扎科走到他对面,坐下,“听说您要见我,什么事?”
“扎科,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打哈哈了?”普斯淡淡的望着他,“你不是也急着要找我谈事情吗?”
“既然父亲如此开门见山,那么我就直说了,之前您答应拨给我的那笔资金为什么中途停止了?现在我的客户都等着钱到位,我不想违约给家族的信誉抹黑。”
普斯哼哼的冷笑,“什么客户?马奇奥的公司还中国的盛世集团?”说着把一份文件丢到扎科面前。
扎科心一慌,他知道了?蹙着眉翻开文件,上面巨细靡遗的把款项的用途、去向标明得一清二楚,暗自偷偷吸了口气,扎科镇定道:“没错,我想联手马奇奥打入中国服装市场,之前合作的盛世集团出了点岔子,后来决定由我独资开发这个项目。”
普斯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他也不直接戳破,转而又递了一份深蓝绒面的册子给他,扎科打开一看,上面是一帧少女的照片,样貌颇为甜美,笑意盈盈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她是莫里家的千金,22岁,刚刚大学毕业,我和老莫谈过了,你们下个月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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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扎科诧异的抬起头,“订婚?”
“怎么?你有问题吗?”普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反应。
“我手头上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现在没空谈论婚事,所以请父亲延后再议,行不行?”
“你所谓的需要处理的事情是住在医院里的那个中国女人吧。”普斯嗤鼻,“扎科,我是老了,但还不糊涂,你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我都知道。”
扎科怔楞的瞠大了眼,“父亲……”
普斯抬手阻止他继续说话,“我们家的规矩我想你再清楚不过,外族女人是不可能嫁进来的。当然啦,随你高兴养几个情妇都无所谓,但前提条件是不可以伤害家族利益。”
父亲的一席话戳到扎科的致命伤,他就是这种没人性“规矩”下的产物,他的母亲——因为惊人的美貌而被掳来成为禁脔的马塞姑娘——终其一生只是男人偶尔心血来潮的玩物,附属品!
“我不要什么情妇,我要娶她!”扎科阖上绒面册子退还给父亲。
“娶她?呵呵呵呵~~”普斯哈哈大笑,苍老的手掌拍打着座椅的扶手,“我的儿子,作为新任的一族之长,你不觉得你这话说得非常荒谬吗?”
扎科知道自己不该那么沉不住气,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坦言道:“我之所以答应回来继承你的地位,完全是为了她!”
“扎科!”普斯倏然敛去笑容,严厉的说:“花钱买一个女人,我可以当你年轻气盛玩玩没关系,不过拐带一个有夫之妇,还惹得别人的丈夫亲自追过来——这事要是传出去是多大的一件丑闻?你难道想成为家族里的笑柄以及寿命最短的族长吗?”
扎科闻言再也绷不住,唰的站起来,“Ken来找过你了?”
“不然呢?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普斯望着他那双与他母亲极为相像的蓝眸,阴狠的抿了抿唇,他的亲生儿子,他一手推上位的继承人,绝对不能毁在一个女人的手上,他丢不起这个脸!
“他说谎!他和屈根本不是夫妻,您不要相信他!父亲,屈是爱我的,而我也爱她,她将是我的妻子,这辈子惟一的妻子!”扎科信誓旦旦的低嚷,他才不管什么规不规矩,笑不笑柄,走到这一步他已然没了退路,放手更是不甘,惟有迎难而上去争取或许还有机会。
普斯不语,凝着脸沉沉的盯着他,视线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一直看向不知名的远方,让人猜不透他在思索什么?手指以很轻很缓的节奏敲打着扶手,却很重很有力的打在扎科心上,他觉得打脚底腾起的一股寒意迅速蔓延全身,令他不知不觉屏息。
良久,普斯说了一句“嗯,你先下去吧,我再考虑考虑。”然后挥手让他离开。
父亲的话没让扎科感到高兴,而是没来由的一阵恐慌,普斯一向不是温和派,有事好商量的人,他出了名的手段残忍、铁血,典型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扎科担心他说的“考虑考虑”不过是敷衍打发他的罢了。
出了老宅,扎科越想越不对劲,立刻拨了一通电话:“是我,马上帮屈小姐办理转院手续,还有派人跟着我父亲,他有什么动作第一时间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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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乔桦打了个喷嚏,抽出纸巾擤了一把鼻涕,顺便抹去眼角呛出的泪花。
许恪睨他一眼,“感冒还没好?”
亏他还敢问,上次他大少爷学罗密欧半夜爬窗会情人,苦命的他在楼下把风,淋了一夜的雨,加上水土不服,吃什么药都好不了。
“嗯。”乔桦难受的点点头,端起热茶灌了一口。
许恪大手拍拍他的肩膀,“等这边的事情办妥了,回国放你一个月大假,出去旅游还是干什么全部算我的,OK?”
这还差不多。乔桦又抽出一张纸巾擦鼻水,瓮声瓮气的说:“谢谢董事长。”
“大家兄弟一场,不要客气。”许恪话音一落手机骤然响起,他看了眼来电,陌生号码,狐疑的接起,“你好。”
“Ken先生?”对方一口浓重口音的英语。
许恪挑眉,“我就是。”
“我是扎科先生的手下人……”
乔桦发现许恪蓦然变了脸,他操起钢笔在便条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挂了电话,他不禁好奇的问:“谁啊?”
“扎科要见我。”
“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许恪顿住,翻开手机查看了一下,“屈有男好像两天没给我发短信了,你确定她一切都好?没问题吗?”
乔桦赶紧坐直身子,“我这边很平静,没有回报说出了什么事情。”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打了一通电话去关切。
许恪站起来一边穿外套一边等乔桦的消息,须臾乔桦脸色有点白的说:“他们说屈有男已经出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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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恪一下车,一个靠在路边护栏上看报纸的男人立刻朝他走来,低声问:“Ken先生?”
许恪回头看向来人,“我是。”
“跟我来。”男人把报纸折好插到口袋里,低着头快步的在前面走。
许恪缓缓跟上,沉吟着四周看了看,天气晴好的日子,游人如织,谁也没注意到他们鬼鬼祟祟像地下组织接头似的,这个扎科在搞什么鬼,他先是悄无声息的把屈有男带走了,现在又主动找上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拐了几个弯进入一条深长的巷子,带路人领着许恪停在一家外观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酒馆门口,“你进去吧,扎科先生就在里面。”
许恪望了望低矮的门扉,昏暗得仿佛没有开灯一样,空气中甚至还闻到一丝霉臭的味道,身娇肉贵的扎科在这里?匪夷所思。
许恪下了几级破败的石头楼梯,走进小酒馆,里面的装潢跟他想的一样陈旧而简陋,几张看不出原来面貌的桌椅,一个“L”型的酒吧台,橱柜上零零散散摆着些酒瓶,生意冷清没有客人,唱片机里播放着一首久远的西洋歌曲。
一名正在擦拭酒杯的酒保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