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妇道+作者:加菲鱼-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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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一杯啤酒就能放倒的人,我认为你完全配得上这个称号。”许恪出言戏谑,顺便松开了外套的扣子,让自己更舒服些。
屈有男注意到他这个动作,盯着藏青色的布料看了半晌,问:“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我家做的衣服?以你目前的能力可以穿更好的品牌不是吗?”
随着她的视线许恪低下头,大手拉起衣襟里里外外研究了一遍,撇唇道:“习惯了吧,而你父亲也知道我的习惯,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他就把所有细节都打点好了,我喜欢这样的默契。”
“默契?”屈有男抚额低吟,因为她想到了一件很糗的往事,那时候她头一次学着帮人量身,他便是她的第一个实验品。
①小八说的都是意语中的谚语,大意是百闻不如一见,狼可以掉毛,却改不了本性,事实会证明,好事坏事,都不长久。某鱼百度的,欢迎外语达人纠错。
②香槟名字纯属杜撰,如有雷同肯定凑巧,剧情需要并非广告,童鞋们切勿对号入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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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的时间稍嫌久远了些,犹记得是许恪考大学的那个夏天,百万莘莘学子涌入考场,人人削尖了脑袋想挤入大学的窄门,若接到某某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搁在一般家庭莫不是仿如出了一个状元,光耀门楣,走路带风,然而许氏家族里出类拔萃的人物众多,上大学之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漫漫人生当中最最微不足道的一小步。
尽管许家非常低调,可是屈师傅却羡慕得天天挂在嘴上念叨几次——“还是生儿子好啊,你看看人家儿子多争气,也没见他怎么读书,闭着眼睛就考进了清华。”
“男孩没有女孩那么多花花肠子,成天捣鼓一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不需要父母操什么心,自己就知道上进,哎,儿子有出息多了。”
“你们说许家的男孩为什么样样都那么出色呢?不但长得好,长得高,脑子还那么管用,哎,根本挑不出毛病,难怪他妈妈那么矜贵他,换我有这么一儿子,我也成天捧在手里当宝一样护着。”
……
屈得男考完中考没有暑假作业,一天到晚出去疯玩,而屈有男则被老师布置的一大堆功课压得喘不过气,只好窝在家里拼命赶,结果耳朵磨出了厚茧子,暗自哀叹生不逢时。
这天老爸出门给人送货,好不容易耳根终于清静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屈有男摸出素描簿在上面画图,许是遗传了祖上几代都是裁缝的基因,从小她就对剪裁、设计服装抱有极大的兴趣,8、9岁时便会给姐姐改校服、帮娃娃做漂亮裙子了,虽然父亲对她表现出来的天赋嗤之以鼻,时不常还打击一两把,不过越是这样越是无法阻止她爱好这门手艺。
画好一幅草图,她举在半空眯着眼睛自我欣赏,突然光线一黯,侧头看去,店门口站着的便是老爸一连夸赞了好几天的准大学生——许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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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咬着铅笔上下打量他,短发轻扬,剑眉星目,即使身穿T恤牛仔裤,脚蹬白球鞋,依然无法掩盖其天然散发的浓浓书卷气,温文儒雅,内敛沉着,一点不像同龄人那么幼稚浮躁。
相形之下的自己……上了中学后只见抽条不见长肉,一身排骨包层皮没几两重,干扁四季豆似的,因为一头蓬乱的自然卷实在烦人干脆理了个板寸,再加上风里来雨里去晒得皮肤黝黑,活脱脱一假小子的模样。
不怪老爸一日照三餐吹捧人家这好那好,自己的确拿不出任何优点可以跟他一较长短,应了那句老话: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许恪看店里仅剩她一个人在,于是背靠门框闲闲的问:“屈师傅呢?”态度落落大方,完全不在意她的目光。
屈有男拿下笔往桌上一丢,收起素描簿,“出去了,有事劳驾等等。”
许恪瞄一眼腕表,“呆会儿有同学会,他什么时候回啊?”
她望望天,然后说:“不知道。”拿起一旁的衣服开始整烫,烫斗发出嘶嘶的声音,白雾蒸腾。
沉吟片刻,他问:“你应该学会怎么量身了吧?”
量身、打板是基础,她偷学了些皮毛,平时看得多却从没有机会实际操作,不解的睇去一瞥,“干嘛?”
“你来量。”说着他施施然走向她。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发现只及他胸口又仰起头不确定的问:“你让我来帮你量身?”
许恪点头,“对,我赶时间,麻烦动作快。”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阳光的味道,自然清新,薄薄的鼻息缓缓吹拂,扫到脸畔激起一丝热度,屈有男下意识退开半步,借着拿软尺消弭心里因他霍然接近产生的不适。
抖开软尺她警告道:“我还不是很熟练,要不要等明天我爸在的时候你再来。”
“明天有其他安排。”
“噢,那好吧,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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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有男按着记忆里父亲给人量身的步骤依葫芦画瓢,表面维持得有模有样挺唬人,实则心里犹豫打鼓。
“抬头,挺胸,收腹!”有板有眼的发号施令,发现他老实的照做,她抿唇偷笑,呵呵~~真听话,原来指挥一个父亲心目中“天上有,地上无”的大少爷感觉这么爽呀!
许恪立正站直,舒展长臂,垂眼盯着小小人儿拎着软尺在他身前量来量去,像只撒欢的兔子,幽冷的眸子腾起一片暖意,蔼蔼阴沉中闪现伶俐的悦色。
屈有男一边记下尺寸,一边故作老成的蹙着眉,回身盯着眼前一堵宽厚的胸膛,一只小手抓着软尺的一头,一只小手绕过他的后背去拉另一头,看不出来身材清瘦的他居然要贴得很近才能堪堪环住,为此她不得不趋身靠向他,彼此间锐减至零距离让她像半趴在他怀里一样,空气骤然变得暧昧难解,温度噌噌蹿升,莫名的亲昵感萦绕两人周身。
许恪不动声色,深而长的呼吸着来自她的浅浅的清纯女儿香,即使只有片刻他仍觉得心头柔软,细细品尝这瞬间的美好;而没有一丝感知的她,只顾着垫高脚尖、抻长脖子去拉扯软尺,结果导致胸 部险险的擦过他坚实的腹部,刚刚开始发育青春萌动的稚嫩十分敏感,两点蓦地胀痛害她猛的惊喘触电般急着要躲开,她侧歪的脸不可避免的蹭过他,听到了他怦怦跳的心音!
嗬!屈有男无法遏制的面红耳赤,慌慌张张瞄了一眼尺子上的数字赶紧放手,跃出他的怀抱,扑到桌前做记录,还为掩饰窘迫胡乱的问了一句:“你多高啊?”
“182吧,最近没量不太清楚。”他看到她脖子根都红红的,夹着一丝兴味勾唇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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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报上的身高让她暂时忘记了羞赧,诧异的一愣,回头抬手比了比,随即瘪嘴,“差了27厘米怪不得够不着。”
许恪放下手臂,微蹲下身子凑到她面前,“你才14岁往后会长高的。”
“是噢,我姐也长不高,我妈也不高,我爸说我们家都是小个子……”越说越委屈,先天条件就注定输人一筹,她望尘莫及,挫败。
许恪失笑的揉揉她毛茸茸的发梢,“想长高很容易,每天喝杯牛奶,然后做一些体育锻炼。”
说得倒轻巧,真会安慰人,她才不上当,意兴阑珊的低头睨着鞋尖,闷声:“什么体育锻炼?”
“这样吧,过两天等我有空了就带你去打篮球、爬山,你跟着我,我保证暑假结束的时候你长高10厘米,怎么样?”
屈有男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欣喜的抬头,张嘴想问,这是真的吗?结果太激动,突然扬高的唇齿竟撞上了某样东西,有点微凉,有点湿润,有点滑腻……待她反应过来定睛一看,刹那魂飞魄散,杏眼圆睁的瞪着一张无限放大的脸——男人的脸——许恪的脸!而且她撞到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许恪他那线条完美的薄唇!
许恪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震慑住了,眼里看到的是她乌黑瞳孔上映出的自己清晰的影子,不能置信的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温润真实,她的牙还撞得他一叮一叮的生疼。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浑身血液飞速轮转,所有感官神经,甚至神经末梢都统统集中到两人相触的这点上,有种本就难以拿捏的情感霍然自隐藏的最深刻的某处汹涌出闸,决堤似的冲刷过四肢百骸,汇聚成滚滚洪流洗涤着他的灵魂,彻底的征服了他,他深知一旦开始了,他将再也没了回头路……
窗外艳阳高照,白云朵朵,蝉声此起彼伏,两个豆蔻年华、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仿佛从这个炎炎盛夏的午后单独剥离出来,整个世界惟剩他们,周围寂静无声,时间悄然静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JJ常常抽抽,很多童鞋的留言没办法及时回复,但是某鱼告诉大家我都有认真的看哟,而且就像好姐妹花花说的那样,码字很痛苦但看留言很快乐,我们就酱紫痛并快乐着,希望童鞋棉多多留言,表剥夺某鱼这点快乐哟,如果可以我每条都会回复的……问天:JJ你何时消停,不再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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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这件事情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体验过了N次,特别在意大利这个风气开放的国度,亲吻在表达人们情感中起的作用俨然成了最微不足道的环节;或对方主动或她自己主动,献上一个香吻,两情相悦也罢,浅尝辄止也罢,逢场作戏也罢,她早已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每每回想起多年前那个午后那个乌龙的青涩得有点发酸的吻,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紧缩一下。
那,应该是她的初吻吧。
“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许恪支着头问她,他看了她好久,她都没发觉,径自一人在一旁天马行空,神游太虚。
屈有男灌了一口香槟,借此掩饰袭上双颊的燥热,眼珠不自在的转移开去,“没什么……呃,食物很好吃,大厨很厉害。”
许恪探究的目光定在她脸上,嘴里却自然的接口:“是很厉害,至少他让你吃掉了比两颗番茄多出10倍不止的东西。”
屈有男一愕,“我哪有吃那么多!”说得她跟猪一样!
他挪正肩膀好笑的问:“老人常常讲,能吃是福,吃得多有什么不好?”
“没错,能吃是福,可减肥却是灾难。”屈有男愤慨又嫉妒的瞪他修长强健的身材,腹诽他都三十多岁了,在衣衫之内难免藏着一大堆外人无法窥见的恶心赘肉!
许恪抿唇呵呵笑,眼神蓦然邪恶的沿着她的曲线溜来溜去,意味深长的说:“我觉得你还不到嚷着要减肥的程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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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声刻意拉长的“嗯”就像一根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儿,屈有男为之微微颤抖,他半眯起眼睛,一只大手朝她画了个“S”型,“秾纤合度,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
她脸上顿时轰然喷出高热,老天,他这是在称赞她吗?以一个男人看待一个女人的角度对她品头论足?一般人际社交上能够符合这么做的先决条件,无外乎双方已经是熟稔到可以直接摒弃礼节的关系,视作打趣、调侃;要不然二者根本互不相识,单凭纯粹的异性相吸的力量达成某种……目的。
那他现在天外飞来的一笔要划拨到哪一类别去?似乎无论放到哪边均不恰当,本来他们的身份存在诸多限制与禁忌,结果被他一搅和一下陷入说不清道不明的灰色地带了。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即便他说得点到即止、语焉不详,仍旧使她心脉不禁一阵酥麻,他充满蛊惑的嗓音低哑暗沉,犹如春风拂面又轻又柔,甜腻中掺着点危险。
屈有男感觉嘴里有一点发痒,有一点干燥,坐立难安不知如何反应,只好效仿鸵鸟,赶紧起身,“抱歉,我上趟洗手间。”
于是在他灼灼的视线中她差点同手同脚,行动笨拙的奔进浴室,偷偷捣匀紊乱梗塞的气息。立于狭小的空间过了几秒忽而又联想起中午发生在这里的糗事,她拍拍额头哀叹:Oh~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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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此时门铃响了,而且连响了数声,感觉来访者很着急,一直不停的按铃。
许恪放下杯子优雅的起身,走到门口拉开门,门外是扎科,乍一看到许恪,他显然吓了一跳,意外的叠声问:“Ken?你怎么在这儿?”
许恪则规避了他问题,一手悠闲的搭着门框,斜倚身躯,仿如自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找屈?她在浴室。”
扎科冰蓝的眼眸闪过一道波光,他盯着许恪不知在想什么,然后屈有男走出浴室,发现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