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为神txt-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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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当战死沙场,不是死在这里。”
“好个萧桐,我记住你了,后会有期,咱们早晚还会再见面!”微微顿首,似乎发出了一声轻浅的娇笑,一道白影闪了闪,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尊主……”
“我累了,堂主不送,本尊什么都没有看见。”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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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不好好躺着养伤,跑来这里验尸!”柳眉轻蹙,慕雪俯下(晋江)身,蹲到了容止身旁,一脸薄怒,“我和萧桐下午都仔细检查过,表面上看,武器和路数全都是唐门的手法,没有破绽。”
“不是四川人,有人想嫁祸给蜀国。”容止小心的提起女尸的衣袖,在手腕上捏了捏,又轻轻放下,起身转去另一面,察看下肢,“蜀国气候潮湿,需长年食辣以驱赶潮气,人人都或多或少的患有风湿。这几个女孩子来自东部,不可能是蜀国人。”
“你怎么知道她们来自东部?”
“喏,自己看她们的脚掌!”容止弹了弹刚刚被脱下鞋袜的女尸脚踝,拍了拍手站起身,向外走去,脸上的笑容讳莫如深,“应该是楚国三皇子派来的死士,真正的目标是要回国的质子。袭击皇上和尊主只是掩人耳目,声东击西罢了,这个时候,那个废柴身边怕是已经埋好了隐线了。”
“楚国宫廷特有的木屐?怪不得方才看着这些尸体脚心上的茧子总觉得怪怪的,小容,你还是这么精明!”慕雪会心的一笑,不经意的抬起手去抚摸容止的脸庞,略有些意外的发觉,这一次,他竟破天荒地没有躲闪,反而是淡淡的含着笑,把脸迎了上来,深深的埋入自己的掌心,像小猫一般轻轻的蹭了起来,就像小时候偶然的撒娇一样。
尘封许久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了回来,心跳莫名的加速,眼前这个高大俊朗,棱角分明的英挺男人,似乎慢慢地与记忆深处那个青涩秀气,倔强执拗,却又不失调皮天真本性的小男孩的形象渐渐重合了起来,慕雪忽然觉得自己激动的有些可笑了。
“长大了,好久没有跟姐姐这样亲密过了。”淡淡的陈述语气,心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烤得人没着没落!慕雪腾出一只手,拂上了容止的额头,指肚轻轻的顺着乌黑浓密的睫毛划过,停驻在眼角反复摩挲,“笑得太违心,皱纹都快生出来了!”
“姐~,雪儿姐……”好多年没有再听到过的呼唤,一双妙目出了汗,跳动的烛火开始了模糊。久旱的心灵,还未来得及品味这失而复得的甘霖,灵动的小男孩突然凭空消失不见,英俊的男人已长身玉立,轻轻脱离了自己的怀抱,脸上挂着看不透的浅笑,“走,陪我喝一杯!”
“不成,伤得那么重,不能沾酒!”
忽的一下,猛然将风姿绰约的美女打横拦腰抱起,动作狂野但并不粗鲁,“要不陪我,要不告发我,悉听尊便!”
“你个臭小子,快把我放下来!”嘴上骂的凶狠,娇喘惊呼连连,柔美的身体却小心的没有扭动,轻轻的搂上了他的肩背,埋头间,一颗珠泪飘散在清冷的夜风下,淡淡的,了无痕迹。
女娲的神使
“你个臭小子,快把我放下来!”嘴上骂的凶狠,娇喘惊呼连连,柔美的身体却小心的没有扭动,轻轻的搂上了他的肩背,埋头间,一颗珠泪飘散在清冷的夜风下,淡淡的,了无痕迹。
一路被小容抱着,不去理会四周投射过来的嘲笑眼光,身前身后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慕雪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二八昭华的青葱岁月!脸红心跳的陌生感觉,怀春少女才有的患得患失都回来了,昔日倔强的少年已经长成了挺拔的汉子,连心跳声都那么阳刚而有力。
“堂主!”刷的一声,抽刀出鞘的动静,破坏了和谐的美感,令人厌恶!
“滚出去!谁叫你进来的?把人都带走,别杵在这儿碍眼!”平日百无聊赖之下最喜欢的床伴,今天看来却十足的惹人厌!慕雪紧皱着眉头,冷哼一声,凌厉的目光唬得一身黑衣的男人垂首噤声,没有再说些什么,赌气一般抱了抱拳,抽身离去。
清雅呢喃的宽敞卧室中,只剩下一男一女两个人执手相对,推杯换盏,道不尽的柔情蜜意,春宵帐暖。
“小容……”
“嗯~?”
“今晚,留下来陪我,不要走了!”
“嗯。”
“小容~!”
指尖轻轻划过洁白如雪的肌肤,抚上饱满多汁的朱唇,感受到口腔中特有的略显粗糙、湿滑的温热气息。容止的笑,贴心而动情,缓缓地抽出手指,含在自己嘴里,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神深邃,嘴角扯出的笑意更浓。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温柔娴熟的抬起了手,轻解罗衫,散发着迷人芳香的成熟酮体横陈在眼前,反射着诱人的光芒。
“雪儿姐……”慢慢的伏下(晋江)身体,紧紧地贴近了慕雪的耳边轻声呢喃,感受到了女孩的情动与瘫软,一只手顺着完美的背部曲线一路下滑,状似无意的在腰臀之间徘徊。骤然停在腰椎处用力一按,转瞬间,容止眼中的□尽褪,只余下了几分黯然,“对不起!”毫不留恋的为昏睡过去的尤物拉上锦被,霍的站起身,翻手自腕间手环的缝隙处挑出一支细如牙签的银笛,放到嘴边吹了吹,却并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慢悠悠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烛影晃了晃,豪华的锦室之中凭空多出了两个蒙面的黑衣身影。
“容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仍旧是高贵优雅,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沉稳,真不像是个女人!
“夫人安好!”对着另一道略显纤细的身影微微颔首,脸上毫不掩饰的绽放出媚惑人心的光彩,“紫情姑娘,咱们又见面了!”黑色丝巾底下,某人的俏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夫人为何出尔反尔,对她下手?”平素一直挂在脸上的温柔和煦尽敛,此时的容止凌厉而咄咄逼人,“在下答应过,萧桐早晚是夫人的囊中之物,为何还要擅自行动?这就是蜀国人,有诚意的合作?!”
“呵呵,公子不要误会,妾身知错了。一时鲁莽,还望见谅!”轻灵的颔首,韩夫人婀娜的翩翩深福一礼,态度诚恳、谦逊。“贱妾向公子保证,类似的事情不会出现第二次,林姑娘的安危,蜀国不敢擅动!这一次,是贱妾冲动,想要试试那厮的斤两,并非有意与公子为敌,唐突不当之处,请公子不要介怀!”
“我不管你什么理由,再敢动她,蜀国即将到手的两千万两白银就飞了,夫人最好别尝试!”容止对于韩夫人的解释不屑一顾,厌烦的摆了摆手,冷酷的威胁道,“夫人既然了解在下的为人,就应该知道,在下的心中可没有什么正邪忠奸!天下归属和富贵权势,在我这里一文都不值,如果再来挑战在下的耐性,抚我的逆鳞,合作就取消,天底下想要吃下炽天阁这块肥肉的,可不止议政王一人!”
“妾身听明白了,公子放心。”仪态万方的韩夫人忽然心头一紧,不自觉的竟被一个奴隶的气势震慑到,手指有些微颤,“没别的事的话,贱妾告退!”
“紫情姑娘留下!”凛冽的杀气渐渐收敛,灯影下的容止又恢复成了温吞柔和的常态,谦卑礼貌的摊开掌心,举到紫情面前,嘴角含着笑,说出来的话语却让人听了浑身发冷,“下奴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劳烦姑娘到她身边代为照顾几天。下奴低贱粗鄙,目光短浅,有时候难免会分不清楚是非曲直,如果主人出了事,一时惊慌失措,很可能就会误怪到贵主的头上,姑娘冰雪聪明,应该不会乐见发生这样的事吧?”
“你不要欺人太甚!”紫情柳眉倒竖,低吟一声,玉掌拍出,“夫人,他居然想要属下去充当贱婢,任那丫头驱遣?!”
“住手,听从容公子的调遣!”
“夫人!”紫情不忿的怒瞪着容止,又看了看自家夫人,恨恨的跺脚,一把夺过容止掌心上托着的墨绿色药丸,毫不犹豫地吞咽下肚,冷哼一声,不问不语。
“烈焰丹,每七日毒发一次,发作时痛入心肺,四个时辰内不解就会七孔流血而死。第七日子时之前找下奴来拿解药,可保姑娘平安无事。”容止笑笑,拱手深躬一礼,“紫情姑娘勿恼,此毒最多只需服三次解药即可清除,不会受制于人很久的。”
“混账!”紫情自牙缝里挤出了一句低声的咒骂,与韩夫人一道,像来的时候一样,烛光微微晃动,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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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没有他的夜晚,日子过得这样缓慢!小林百无聊赖的坐在池边许久,一遍遍的数过游来游去的锦鲤,却怎么数都数不清楚。碧水走了,霜吟换掉了,充斥身侧的全是似曾相识的陌生脸孔,无处可去,又孤独凄冷!
忽然脑袋里面灵光一闪,惊喜的想到,自己其实也不是除了容止以外,再没有其它的朋友!狠狠的压抑下心里面想要去探望他的欲念,这么晚了,他和慕雪或许会有些私房话要聊,何苦过去打扰?还是去看看玲珑吧,他好像也受了重伤,不知道有没有人帮忙医治?
心中想着,便轻捏字诀隐了身形,小林依照着之前问过的方位,一路寻了过去,没有惊动任何人,免得又会给玲珑招来什么想不到的无妄之灾。
玲珑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但毕竟按照古代的衡量标准,也是冠了发的成年男人,属于被严密隔离防范的对象一类,因此住的十分偏僻,小小的院落是一家被临时征用的民居,已经脱离出了行宫的范围。
房门没有上锁,只虚掩着,里面亮着灯,看起来像是在等待什么人。小林没有多想,礼貌的叩了叩门,轻声问道:“玲珑,睡了吗?我睡不着,想找你来聊聊天,不知道方不方便?”
房门吱扭一下被迅速打开,玲珑美丽的脸上似乎满是惊喜:“尊主!呵,快请进屋来,奴才有失远迎了,该死,该死!”
“不用这么客气,我又不是什么贵客!”星若随和笑着被他诚惶诚恐的让座在主位。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十分温馨,一尘不染,舒适而妥帖,看得出玲珑是个懂得生活的人。“正在上药啊?”床脚边的小榻上面零零碎碎的摆放着一些剪刀、绷带之类的疗伤用品,特别显眼的是还放着一个熟悉的白色瓷瓶,“又用无暇丹,不是说了不必再应承哪些差事的吗?干嘛总是不听话!”
“尊主,我……”
男孩子眼中的惶恐和自卑让人看了心疼,星若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吓到他,惹他误会、自伤,轻轻叹息一声,放柔了语气,“伤在背上是吧?你自己够不到,介不介意把衣服脱了,让尊主帮忙上药?”
“尊主?”她的语气体贴温柔,用的是问句,竟然是在征询自己的意见!玲珑放任了自己沉迷在星若的微笑与温暖之中,顺从的背过了身体,轻轻褪下了衣衫,低下头没什么理由的害羞着。
自小到大,伺候过多少的达官贵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玲珑自己也早就记不清楚了!或主动,或被动的褪尽衣衫,算起来脱衣服的次数应该比吃饭还频繁。却从来没有过哪位主子,有询问过他介不介意的!
介不介意,甘不甘愿,那又如何?结果都是一样,唯一的不同,只是在完事之后,是不是还有齐整的衣服穿出去的区别而已!而她,轻柔的一句话,却第一次让自己感受到了尊重,有了被当作是人的感觉,而不是仅仅供人发泄的母狗、器具而已。
温暖的指尖,轻轻滑过□的背部,激起一片战栗与微抖。玲珑尽力的摈除着自己的杂念,想要压抑住敏感的身体所带来的不堪欲望,生怕被星若瞧出自己因为长期的调(晋江)教而产生的那种令人觉得耻辱,不受控制的淫(晋江)荡反应。
容止不在身边,尊主也许真的会一时兴起,留下来让自己侍寝的!想到这个可能,玲珑既兴奋莫名又紧张万分。该死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这具放荡而敏感的身体就已经隐隐泛出了诱人的潮红,余光向下,懊恼的看到自己胸前的朱粒竟也可耻的挺立了起来,明显的可以看出原来因穿了洞而留下的丑陋伤痕!这可如何是好?尊主并不是那些淫邪无耻的浪荡公子,若给她瞧在眼里,怕是定然又要暗自嫌弃他肮脏下(晋江)贱了,搞不好会就此拂袖而去的!
心中越是恐慌,久经情(晋江)色的身体就越不受头脑的控制,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裤子已微微突起了一点痕迹,玲珑越发的迁怒恼恨起容止那只下(晋江)贱肮脏的畜生起来!太不公平了,自己的身分还是平民,并不是猪狗不如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