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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爱上樱桃滋味(寄秋)-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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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可没说错,孟家没子嗣,将来你们两腿一伸归了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朱弘家的。”

    有了钱,看谁敢小觑他。

    孟家上辈子缺德事做太多,今世注定要绝子绝孙,他好心为他们“善后”,好歹得感激、感激他,将来“送行”的可只有他。

    孟老夫人冷笑的说道:“你大可放心,我孟家还有后人在,孟氏集团的当家主子绝不会姓朱。”

    “哈!你病糊涂了,我亲爱的继父早没了种,难不成你还生得出籽来?”朱弘家胸有成竹,等着坐吃金山银山。

    “仕德没有孩子不代表我没有孙子,孟家可不是只有他一条血脉。”

    朱弘家微愣。“怎么,我那早死无缘的爷爷在外养小老婆,生养了一堆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咦!他怎没想到这一点?有钱人养情妇是正常事,他自己就有好几个女人。

    他沉吟着,要是突然冒出几个私生子来抢财产,那可怎么才好?

    “她不是私生子,她……哼!反正你休想得到孟家一个子。”她不想跟他提太多。

    她已经认定孟洁是她大儿子的遗孤,现在仕德正在查,等证据齐全就让孟洁认祖归宗,正式成为孟家唯一继承人。

    但为免节外生枝,她连孟洁本人都尚隐瞒着。

    “看来确实有人和我争喽!”他得先防防。朱弘家在心中开始算计。

    “争?!”孟老夫人嗤之以鼻。“本来就不属于你,何需相争,你早点滚出孟家,免得被人赶。”

    刘晓月很想说些什么来缓和两人的对立,可是人微言轻,她的话始终入不了他们的耳。

    “老夫人,我来看你……呃,你们是老夫人的亲人吧?”刚进门的孟洁没料到房里多了两个人。

    好艳的大美女。见猎心喜的朱弘家眼睛一亮,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道,在这个沉闷的医院中还有如此身段惹火的俏护士。

    啧,瞧那对奶子多大呀!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还有那双长腿如果夹在他的下腹……光想就一阵火热,他真想当场要了她。

    男性自然本色尽露,他在不自觉中伸出狼爪欲抚上孟洁浑圆的酥胸。

    “啊――”

    朱弘家的色心瞬间折翼,卡嚓的声响让他痛得额头冷汗直滴。

    “找面镜子照照你的丑相,我老婆可不是你能碰的。”左天青的脸色十分阴沉,甩开他脱臼的贼手。

    他就知道医院里的狼群最多,他老婆美得引人犯罪,不看紧点可不行。

    “你……你折断我的……手……我……”朱弘家痛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刘晓月既难堪又不忍地上前查看儿子伤在哪里。

    “骨科在三楼,要挂号就请趁早,迟了医师要转到其他医院看诊了,我会让他们打个折扣给你。”

    “我不……不会饶了……你。”朱弘家捧着痛手,恨恨地瞪着他。

    左天青笑得十分邪恶。“在法律上,非礼是有罪的,信不信我在门口大叫色狼一声,看谁会被扁成猪头。”

    “这个梁子我们……结下了,你给我小心点。”朱弘家扶着手腕,相当愤恨地走出去。

    刘晓月很想跟出去瞧瞧情况,但是身为孟家媳妇的责任让她留了下来。

    “青,你又冲动了,有话好好说,别每次都动手动脚。”孟洁睨了左天青一眼。他和俊秀的外表完全不符。

    他潇洒地将长发撩到耳后。“洁,我是在教他做人的道理,不能随便乱碰别人的老婆。”

    “他没碰到我呀!”

    “幸好,不然我拆了他的四肢炖汤喝。”他还未喝过狼汤呢!

    “你真任性。”孟洁摇摇头,他的个性真是……善变。

    “老婆,你真了解我。来,亲一个。”他在心中补了句,不任性枉为左家人。

    “你……唔……”

    两人卿卿我我地拥吻,令在场的另两人有些错愕,他们太不知节制了,竟在心脏病患面前上演火辣的限制级画面。

    孟老夫人先是皱眉,继而不悦地重咳,好分开这对吻得忘我的鸳鸯。

    “洁儿,你过来。”

    孟洁微恼地瞪了左天青一眼。“老夫人,他……他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就是他吗?

    长相太俊美、个性太油条,孟老夫人百般挑剔,认为这样的男人配不上她的孙女,她的主观意识再一次蒙了眼。

    “他不适合你。”

    左天青正要怒斥她的多管闲事,一道急惊风似的身影闯了进来。

 第八章

    “小洁,你要结婚了?”

    这条气喘吁吁又惹人厌的人影,正是大孟洁两岁的表姊花艳子。

    早在半个多月前,她就得知左家最后一位存货找到目标,近期内将结束他高喊拒婚的宣言,快快乐乐地进入他逃之唯恐不及的婚姻坟墓中。

    谁知峰回路转,她在无意间碰到新婚期赖着不交稿的左家三小姐,非常可恶地和她套交情,说出她认为绝对不会和左家恶魔扯上关系的名字。

    但至少到现在为止,她还未收到“通知”。

    “表姊,你怎么到医院来了,身体不舒服吗?”

    “对,我全身都不舒服。”花艳子咬牙切齿地瞪向左天青。“四少,好久不见,你的性向改变了吗?”

    “花……花大姊,你今天气色真好。”他讪讪然的干笑,她怎会是洁的表姊?

    “好,我好得想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看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她气愤得双手扠腰。

    左天青在心里苦笑,花大姊的凶悍可是出了名的,而且还是三姊死忠的同事兼知己。

    “别恼、别恼,消消气,我的心当然和你一样,全是赤心一颗。”

    花艳子磨牙,“是吗?拿把刀给我剖剖看,眼见为实嘛!”敢染指她清纯的靓表妹,找死。

    左天青只能吃定像孟洁这般单纯的人,他用眼神求救,现在只有他老婆救得了他。

    “表姊,你认识青吗?你对他好凶。”孟洁没注意他的求救目光,只是好奇一问,却适时化解他的危机。

    “对呀、对呀,洁,你表姊对我好凶,你要保护我免她虎爪摧残。”左天青连忙抓住防护层保身。

    花艳子沉声问道:“你在暗讽我是母老虎吗?”

    不愧是新闻从业人员,抓语病的功力一流。左天青一脸正经,“不敢冒犯。”

    “请教四少,你被男人抛弃了吗?所以改邪归正了?”

    “呃,那个是你误会了,影剧版的新闻不可信。”他暗自叫苦,再次被自己发布的消息砸了脚。

    “噢,你是指同性恋那件事呀!”花艳子故意提出口。

    “你是同性恋?!”孟老夫人惊呼一声。

    这怎么成?万一他身上带什么病菌,不是害了她孟家仅剩的血脉。

    听到她的惊呼,众人才腼着脸一愧,记起这里是私人病房,而病人正好有心脏方面的疾病。

    “对不起,老夫人,我太急着找这只兔子算帐,忘了你身子不适正在休养。”花艳子诚心地向她道歉。

    “你是……花家的人?”她的面容神似花千津,孟老夫人难免有此猜臆。

    花艳子略带疑惑的回答,“我是姓花。”

    “果然是花家人。”孟老夫人感慨一叹。

    三十年的因缘,如今结成果报了。

    “老夫人是花家的旧识?”她可没印象。

    孟老夫人一下子像是衰老了几岁。“你长得很像我容不下的媳妇花千津。”

    “妈?!”

    “姨妈?!”

    花艳子和孟洁讶然出声。

    这……这不是说明了一件事,眼前卧病在床的孟老夫人可能是……不,是肯定是小洁势利的血缘至亲,那让小洁一直放在心上无法释怀的遗憾?

    “你是我……奶奶?”

    放下多年心结,孟老夫人朝孟洁伸出手。“是的,我是狠心赶你们一家人出去的恶老人。”

    “不。”孟洁摇摇头走上前,将手放入她干瘪的手心。“是我们不孝,未能在你膝前尽孝,惹你老人家伤心。”

    “你……”孟老夫人眼眶聚泪,不敢相信她的心竟是如此善良。“你被教养得很好。”

    “她不是教养好,而是呆又笨,根本不懂人心险恶,才会傻傻地被披着羊皮的狼给吞了。”

    花艳子不管当年恩仇,因为在乐天派的姥姥教导下,她这个表妹十足的天真,不视人心之恶,但见人心之善。

    而表妹的个性又要命得像姥姥,懒散得不愿与人争强好胜,甚至笑咪咪地帮狐狸引路,把自己往左氏狐狸窝送,这下想翻身都难。

    “花大姊,你在做人身攻击哦!我老婆是浊世中的一股清流,非污池之泥。”真惨,又多了一道阻墙。左天青暗叫了声。

    洁有个悍表姊,再认个毒奶奶,这下他还能存活于世吗?谁晓得会不会还有什么厉害的角色未露脸,他要全力备战护妻。

    “四少,你拐着弯骂我们是污浊的烂泥巴,你当我们是好性子的小洁吗?”

    真聪明。左天青讨好的说:“我怎敢得罪你呢!表、姊。”

    花艳子一张脸恼得变形。“小洁的口水吃多了,你的脑袋也跟着装稻草了吗?”

    他倒是被考倒了。“什么意思?”

    “她糊涂,你精明。左氏的优良基因岂可埋没,用脑子想想,你少做了哪件事?”

    “少做……”啊!完蛋了,他真糊涂了,现在认错来得及吧,还是将错就错?“表姊,洁可没反对哦!欢迎你来喝喜酒。”

    是啦!他是忘了洁还有“娘家”,忘了上门提亲、下聘,忘了知会她的亲朋好友,忘了该把她的亲友团算进去。

    不过一场婚礼的主角是新郎、新娘,其他配角到不到场倒无所谓,反正他是娶定孟洁为妻,神佛都不敌。

    “我来喝喜酒?!你……我不想骂脏话,你不要害我开戒。”花艳子发现左天青比他三姊还可恨。

    她算是女方家人耶!瞧他说的是人话吗?那她该不该包红包、送花篮,顺便祝他们百年好合?

    “表姊人善心美,将来一定会嫁个好老公。”

    “少油嘴滑舌,什么善心……咦!你在讽刺我长得很抱歉,只有心还可以见人吗?”骂人不带脏字,高竿得教人想画花他那张“美丽”的脸。

    左天青连忙模糊焦点,“你们搞新闻的想像力真丰富,我是在赞美你内外皆美,如同我亲爱的老婆一样。”

    只要花大姊的脑袋稍微短路一下就更完美了。

    “我家小洁她……”花艳子说到一半顿住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她真、优、闲――”

    左天青顺着她失笑的目光瞧去,嘴角扬起一抹疼怜的笑弧,他们在这里为婚礼争了老半天,她们却在那厢认亲戚,聊得好不快乐。

    被漠视的感觉虽然不太好受,但是只要洁高兴,失宠一会不致少一块肉,他有一辈子时间拥有她的笑容。

    “表姊,麻烦你通知洁的家人,我会带她上门提亲。”婚礼一生只有一次,总要补救补救。

    花艳子斜睨他一眼。“是不是迟了些?”

    “迟到总比不到的好,你说是吧?”他赖皮地硬拗,表示木已成舟,无可阻挡。

    “花家人好应付,全是一群乐天的烂好人,那孟家呢?”花艳子下巴一挑,指向“祖孙”和睦的一幕。

    “我不行,后头还有三位厉害的姊姊,安啦!”光是当律师的大姊出马,保证水到渠成。左天青得意的笑着。

    谁的口才辩得过大姊那律师界传奇,他很放心。

    “青,你来,奶奶有话要跟你讨论。”

    考验来了。左天青看了一眼花艳子,传达这讯息。

    而花艳子则回以――珍重,我会去你坟上上香。

    ☆☆☆

    “洁,你变坏了,笑得好贼哦!”左天青怨怼地支着下巴趴在床上埋怨。

    她平日一般的微笑看在他这受创人眼中,特别灿烂耀眼,突显出他的悲惨。

    “人家高兴嘛,我终于可以为爸妈尽点孝心,一圆他们唯一的缺憾。”孟洁伏在他肩膀说道。

    她从没想过还能见到父亲的家人,并且与之相认。

    原来和爸爸长相神似的孟总经理就是她叔叔,而且和爸爸还是双胞胎呢!

    “你高兴我却想哭,你奶奶好严肃,差点就不许我娶你耶!”她奶奶居然出功课考他。

    孟老夫人认清楚孙女的迷糊天性,就将主意往他身上打,要他入主孟氏实习,通过考验才承认他们的关系。但他是医师不是商人,这不是存心为难吗?

    “我相信你的能力,奶奶是为我好,你就委屈一点嘛!”谁教她的能力不足,扛不起孟氏集团的运作大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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