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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抢回未来老公-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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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有骨气,也很聪明,免得柳家有人会怀疑你想分一杯羹。”
  有钱人的悲哀,就是对周围的人草木皆兵。
  他,深陷其中,深受其害。
  对于他的提醒,影兰倒是始料未及,毕竟“朱门恩怨”的情节,对出身小康家庭的她是遥不可及的。
  “你家住哪儿?我好把钱还给你。”
  掏出了背袋里的纸笔,影兰递了过去。
  他动也不动,摇摇头:“你现在是寄人篱下,又没工作,就别逞强了。”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有没有工作那是我的事,你只要告诉我到那儿还你钱就行了。”
  他为着她的执拗有些高兴,但是他也想继续隐瞒他的身份背景,因为他实在不愿见到眼前这位独特的小女子,成了觊觎葛家财富而围绕于他身边的众多女人之一。
  他会有心痛的惋惜!!
  “你拿去百乐门交给尹紫萝小姐就可以了。”
  “紫萝?!”影兰曾经听过这名字,“她是谁啊?”
  果真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他不禁笑了起来。
  “尹紫萝是上海颇有名气的歌星,别让她知道你不认识她——她会气炸的。”
  一想到紫萝扭曲的脸,他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着他原来冷峻的脸顿时染满笑意,影兰竟有份莫名的嫉妒。
  车子在柳家的大门停下来。
  “既然买了拐杖,就不用再烦劳你了。”影兰不愿被家中的仆人看见,省得泄露省份。
  “也好,反正我现在也不方便抱你进去。”
  他的确是有些顾忌,也避免她因此遭人非议。
  虽然他的话令影兰送了一口气,但竟椰油一丝丝失落的感受自心中升起。
  天哪!柳影兰是“久未食肉糜”了吗?竟好色如此?!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那—再见。”她极力掩饰方才的情绪,以自然平静的神情说着
  “等一下——”他喊着她。
  她在即将踏入侧门时,回过头看着她。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兰儿,大家都唤我兰儿。”这是唯一不撒谎,又不揭身份的名字,“你呢?”
  “葛子谦——”对他而言,这亦是不撒谎、不泄底的名字。
  葛子谦是葛以淳的字,熟识的朋友皆唤他如此。
  一直到她进入宅院,他才收回眼光。
  “葛少爷,我们该进去了。”司机方伯下了车,按下子柳家大门的门铃。
  头一次坐黄包车的感觉,难以言喻!
  自受伤后,整整闷了一星期不能出门,即使右脚踝早已痊愈,但看着柳家父母惊愕心疼的神情,影兰再怎么想出去走走,都得为此硬是忍住,乖乖闭门休养,当然,她还有两件事得柳知然商量商量。
  “什么?!一千元?”柳知然疑惑地看着影兰。
  “是啊!那人为搭救我,撞断了手臂和一条腿,我理当负起道义之责嘛!算女儿先向您借的。”
  这个理由是影兰想了三天才出现的。
  “什么借?我柳家的女儿不要说一千元,再多我也不吭一句——”柳知然果然爽快地应允。
  “还有——”影兰犹豫着。
  “什么?”
  “我打算——找事儿做——”
  此话一出,柳氏夫妇愣得不吭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了神,掏掏自个儿的耳朵——
  “女儿,我没听错吧?”
  经过影兰口沫横飞的解释,以及泫然欲泣的故作哀伤,好不容易说服了两老,使他们相信一直孤僻自闭的爱女,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培养独立自主的坚毅忍耐,以便抚平心中深切难愈的伤口。
  对书缦而言,这解释算是天方夜谭。
  “还有——”
  “还有啊——”柳氏夫妇已吓出一身冷汗。
  “这两件事,是否请爹娘守口如瓶,女儿不想再让人家叨念着,说我只会惹麻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影兰的顾虑是周详的,既然有心瞒了巧眉就得做得更干净些,至于工作一事,她更不愿被人暗地里指指点点,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模样,毕竟换了个时代背景,她的信心还有待考验。
  “小姐,百乐们到了!”
  这就是上海夜生活的闪亮点?!
  望着富丽堂皇的装潢,影兰几乎是目瞪口呆,原来当初爷爷描述的一切,竟真实得呈现眼前,她本来是不信的!
  “你找我?!”一阵清脆的声音,唤回影兰的注意。
  “你是尹紫萝?”
  艳如牡丹的脸,梳着当时最流行的发型,黑色滚金线的旗袍,再有高衩侧开而露出的长腿。
  一看,就是红牌歌星的架式。
  “还好子谦曾提醒过,否则你是不容易见到我。”
  她的高傲与那位葛子谦还满配的!
  影兰对此,却早被磨得可以视而不见,笑了笑说:“那就麻烦尹小姐把这钱转交给葛先生。”
  尹紫萝接下影兰递过来的牛皮纸袋,若有所思地说:“其实你可以不必还的,只不过区区一千元而已——除非你是欲擒故纵?”
  尹紫萝脾睨的眼神中竟闪着一抹惊惧。
  算她没瞎,敢在上海三大美人之一的面前造次。
  即使脸上未施半抹胭脂的柳书缦,仍是有倾国倾城的本事,此刻的影兰乐到心坎里去了。
  “我有必要吗?”丢下这句,影兰从容优雅的离去。
  “你算什么东西?子谦连柳书缦都不要了,何况是你这乡下来的草包——”尹紫萝咬牙切齿地在心中低语着。
  一路上,影兰心中只有一个字:“爽!”
  真是个美梦,她还真舍不得醒来呢!想着七年来被林茉莉欺负的委屈,总算有出头的一日,她不禁感慨——
  柳影兰比柳书缦更适合当柳书缦!
  “兰姐,什么事这么开心?瞧你笑得——”巧眉端了一盅炖汤进到房里。
  “不,应该说什么事不开心哪?!莫得天天皱着眉,那不糟蹋这张迷倒众生加上气走西施的脸?”
  “哈哈——好个比喻呀!”门口传来一阵笑声。
  “爷——哥——”
  影兰一回头,便见着了许久不见的柳书严,激动与思念之情顿时满溢,飞也似地跑上前去,紧紧地抱住柳书严,口中频频念着:“我想死你了——”
  好一会儿,才离开了书严的怀中,挽着他坐在窗台旁的椅子上,仔细的端详着对方。
  “兰儿——你真的不一样了,我本来还不信的。”
  “我也觉得你不太一样——真想不到。”
  影兰本来就知道爷爷长得颇为潇洒,但没想到年轻时的他,更超出了影兰原本脑中勾勒的预期。
  “你才想不到哩!竟也时兴西洋这拥抱的礼仪,以前不是听你说这太伤风败俗吗?害得我方才动都不敢动一下——”他是实话实说。
  “你不是说上星期就该回来吗?怎么拖到今天?”
  “这是因为巧眉她娘病了——”
  “什么?!我娘病了?!严不严重啊?”巧眉急切地看着书严。
  “感冒引起的并发症,怕是得休养好一阵子,所以我特地拜托当地熟识医院的朋友,替你娘安排住院长期疗养,不过,她很想念你。”
  “那——我得赶回去照顾我娘,可是——我不能没有工作啊——”只见她泪眼汪汪地焦虑着。
  “你放心回去吧!我留置了一笔钱在医院,并交代是付医药费用,你爹是完全不能挪用的,而我也顺道替你买了火车票,你可以即刻起程回天津。”
  “那老爷——”
  “我已代你向我爹说了,休你长假直到你娘病好,你再回来工作。”
  “谢谢少爷,巧眉感激不尽——”
  “别再耽搁了,火车可是不等人的。”书严扶起了跪着的巧眉,说:“我已经交代帐房准备些盘缠,你记得过去拿,虽然不多,但省着点用还是够的!”
  又是一阵千叩万谢,巧眉才在书严及影兰的催促下,不舍地离开。
  “哎!可怜的孩子,想想我还真幸运。”影兰说着。
  “你果然开窍了,懂得什么是人在福中不知福罗!”
  “只是巧眉这一走,我就寂寞了。”
  “不会的!老哥从天津又带回个人,同你年龄相当,一定有话可聊的。”
  而这个人,就叫季雪凝。
  当天晚上,在柳家全家到齐的晚餐中,影兰才见着这位她引颈期盼的“季奶奶”。
  “多谢书严哥一路上的关照,而往后恐怕得麻烦大家多包涵雪凝了。”
  好个季雪凝!乌溜溜的大眼睛象征着她北方佳丽的率真聪颖,一副清脆却有劲的声音,是年芳十七的她快乐的洋溢。
  难怪爷爷暗恋她足足六十年有余!!
  “雪凝丫头,既然你爹把你交托给我,咱们柳家自然会尽心尽力,否则岂不辜负季老与我二十年的老交情。”
  “是啊!你跟咱们兰儿年纪相同,住这儿便是一家人,我们就当你是自己女儿看待,儿你也千万别客气啊!”
  今天起,上海热闹事又多一桩了。
  影兰急急于想瞧瞧“季奶奶”当年轰动上海、敢爱敢恨的浪漫爱情篇,因为这事一直是爷爷不太愿意提起,而影兰始终听不完整的故事情节。
  季雪凝的确比巧眉更能谈天说地,自从她搬进柳府之后,影兰终于有个谈心的知己,然而随着夏末秋初的季节脚步,伴随而来的是各大学校的开学盛产。
  季雪凝上的是上海艺术学院美术系,是小书严两届的学妹。
  “真羡慕你,我真想死了当学生的滋味。”影兰喝着茶,磕着瓜子。
  “要不你也准备一下嘛!也不是很难考哇!试试看。”季雪凝怂恿着。
  考试?!免了吧!
  在影兰的记忆里,联考一直是她最恐怖的恶梦之一,况且好不容易来到这个年代当个美女,实在没有必要把这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书本里。
  眼看着每天清晨,柳书严便携同季雪凝高高兴兴地上学,柳影兰真是又好笑又感慨。
  好笑的是,想到八十好几的爷爷和季奶奶皱纹满布的模样。
  感慨的是,他们即将面临爱恨交织的未来。
  那书缦呢?她想到了葛以淳。
  那自己呢?她想起了李彦民。
  真是绝?!原来倒霉还有默契呢!影兰想着。
  也该是重现江湖的时候了!
  换上了简便平常的打扮,柳影兰备了纸笔,轻松愉快地出门找事情罗!
  事情没有如期般的顺利!
  影兰疲惫地坐在夕阳笼罩的小公园里,懊恼得不发一语。
  一整天下来,她面试了十家大小规模不等的商行,稍有名气的不是嫌她不谙人情关系,而小格局的也仅注意她的美貌,至于职务只是充当花瓶而已,几乎没有人相信她的能力。
  “女孩子嘛!不适合这工作,那是男人的事情——”
  “找工作?没问题,就帮我泡泡茶,槌个背就行了——”
  在还是重男轻女的时代里,没有学历、不靠关系,再加上拒绝出卖自己的坚持,“书缦啊!书缦!你真的只能当个富家千金了。”影兰喃喃地念着。
  一连五天,情形丝毫没有改善,气得影兰食不下咽,连带着家中的气氛也跟着缔造重起来。
  “老爷,这可怎么办?这孩子怎地变了性子,拗得要命!”方锦暗地找柳知然商量。
  “娘,兰儿这样是好现象,表示她不服输,有耐力。”柳书严说着。
  “话是不错——可是她没经验、没学历,谁肯用她?”柳知然担忧着。
  “可是——咱们有背景、有关系呀!”书严说着。
  “那又如何?!”
  “爹娘放心,我自有主张。”
  书严胸有成竹地往书缦的房里走去,没多远,便听见一女子“慷慨激昂”的高谈阔论。
  “都已经是民国时代了还存在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迂腐观念,兰儿呀,你就是太温了,人家才容易欺负啊!”
  “咱们兰美人是不同你季姑奶奶的——”书严一踏进房里,便回到季雪凝的话。
  “哥——”影兰早已适应了这个称呼,“季——姑奶奶?!”她皱着眉,莫名其妙地望着雪凝。
  “柳书严——不许说。”季雪凝微红着脸,使着眼色。
  “那又不是我叫的,是你自个儿逼穆教授叫的。”
  穆教授,就是穆颖,是这学期新上任的美术系教授,也是季雪凝一生中的遗憾。
  季雪凝算是个新时代女性,最看不惯重男轻女的社会畸形,因此,她在学校中的种种表现,皆是为了要替中国女性争口气,虽然才短短的开学一个月,却已经打响了季雪凝才气与美丽兼备的名气。
  但,仰慕她的多过追求她的。
  因为,季雪凝是不好惹的,若没些个大脑或本事的想去追求她,担保被碰一鼻子灰地自讨没趣,而她的勇敢与聪慧,更令许多难同学招架不住她的锋芒毕露。
  当然,穆颖铁定地举双手投降了。
  “我只是要求公平,不能有性别歧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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