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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一枝红梨压海棠+番外 作者:东方梨(起点vip2013-02-20完结)-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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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偏偏落到你怀里,是为什么?而想来冷情的你,偏偏选择将她救下,是为什么?”

李墨白沉默,垂下眼脸,望着自己苍白的手。那时,是为什么救了她来着?

是了,是莫名的心悸,是一种直接撼动自己心灵的悸动。那时,察觉有人从头顶掉落,他本想挥掌将她挡开,他知道怎么控制好力道,让她平安落地。可是,当见到她那柔弱的背影,与漫天飞散的黑亮长发时,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双手几乎是本能一般,将她搂到了怀里。

他本该在那时就知道,他们其实早就相识。那种几乎不受大脑控制的反应,怎么可能会对一个陌生人做出来呢?

“那是因为,你们之间的缘分一直都在。”慕容宫晨闭了闭眼,见眼前人不答,继续劝说。

“你果然是李墨白”门口忽然想起一声低吼,紧接着门被人用力蹬开,一抹粉色的身影快若旋风,闯到床边扯起床上之人,“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月回?”

“杨城主,你冷静些。”见杨少临不管不顾提着李墨白的衣领,慕容宫晨忙赶到床边,想要拉开他。可是却不是他的对手,被杨少临挥手打开。

“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想起月回这些时日以来所承受的痛苦,杨少临的眼圈便开始泛红,手上愈发使力,紧紧地扯住杜清歌的衣领。

杜清歌平静地看着杨少临,俊美的脸上毫无情绪,眼底虽然一片幽深,却也清清楚楚地倒映出杨少临愤怒的影子。

“他并没有装。”慕容宫晨将房门关上,再次走到床边为李墨白开脱。

“那他为什么不认月回?”杨少临盛怒之下,哪里听得进慕容宫晨的话,“亏月回这么相信你,你竟然帮着他一起隐瞒?”

“对于我便是李墨白的这件事,还请城主也为我保密。”杜清歌终于淡淡地开口,只是因为脖子被勒住,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不可能。”杨少临想也不想的拒绝。“你是不是不想再让她纠缠你,如果是这样,你大可以跟她直说,总比让她一直等你等下去要强。你不要怕她会承受不住打击,不要担心……”

“不是这样。”杜清歌唇色苍白,却勾起一抹冷笑,端的是如雪梨花一般冷艳。

“听说过‘紫忆’吗?”见将李墨白逼得差不多,慕容宫晨忙帮他解围。

“没有。”杨少临略微思索一番,断然否认。片刻,想起什么来,脸色倏然大变,“你说的,可是传说中寄生在人的眼睛里面,会吞噬人记忆的一种苗疆虫蛊?”

“正是。”慕容宫晨点头。

“这中虫子只在传说里有出现,你问起它做什么?”杨少临虽然诧异,却还是更加气氛李墨白刻意隐瞒自己的事情。

“城主对‘紫忆’了解多少?”

“据书中所说,这种虫子的虫体为罕见的紫色,多是双生,喜欢成双入对的出没,而且寿命要比人类长好几倍。”虽然疑惑,但是也知道这并不是慕容宫晨在转移话题,所以杨少临还是根据自己看过的知识,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有苗疆人喜欢将幼年虫子一同养殖,长大后此虫子将同吃同眠,同生同死。后有一苗疆女子将这其中一只虫子混入茶水里让自己心爱之人饮下,另一只虫子则用自己的鲜血好生养活。时间一长,虫子每日必食女子鲜血,否则必死无疑。此虫子一死,另一只也无法存活,死时将散发出大量的毒液,男子的命也将随着虫子而去,这样心爱之人便将永远为她所掌控。‘紫忆’此名,似乎便是此女子的名字。”

顿了顿,继续补充,“只是这苗疆早在幽明国创立之时为始皇所灭,这‘紫忆’早就失传了才是。”

“你可知道中了‘紫忆’的人,会有什么症状?”慕容宫晨继续问。

“与常人无异,只是‘紫忆’喜欢在人的眼睛里面生存,中此蛊毒者,双眸将变成紫色。”杨少临已经不耐,勉强继续回答,身体却忽然一抖,怀疑地转头向李墨白看去。

黑色的眼眸,明亮的如同子夜里面的明灯一般。

杨少临舒了口气,心刚刚落地,又猛地提起来。记得与李墨白在东沂城初次相见时,虽然夜色朦胧,可是他清楚的看到,李墨白的眼睛,是紫色。

握紧手心,终于放开李墨白,杨少临脸带颓然坐到一边。“李墨白,中了‘紫忆’?”

第两百零四节 若曾相惜

第两百零四节 若曾相惜

“正是。”慕容宫晨叹息着,再次代为回答。“正如你方才所说,‘紫忆’会吞噬人的记忆。从它寄生在宿主身体里的那一刻起,宿主所遇到的事情,全部将会为‘紫忆’所吞噬。‘紫忆’在,记忆便在。”

杨少临艰难地转头再次将李墨白的眼睛打量一番,确认是黑色,才艰难地开口,“他失忆了?”

慕容宫晨苦笑,沉重地点点头。“他中‘紫忆’之时,正是与月回姑娘相遇之始。上次他身受重伤,不慎摔入地缝里面,‘紫忆’受到了伤害,它为了保护自己,陷入了漫长的沉睡之中。所以,整整十年间,李墨白的记忆悉数消失。”

“十年?”杨少临轻声地呢喃,正好将所有有关月回的事情忘记,难道李墨白中毒与月回有关吗?

下毒的人会是谁?是东方云齐,还是那个人?

“对于月回吗,你真的,已经什么都忘记了?”杨少临带着犹疑之色,看向李墨白。

“是。”李墨白颔首,神色虽然依然平静,却透露出几分真诚,让人无法去质疑。

“所以你就任由月回像个傻子一般,满天下找你?”说到此句,杨少临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若不是慕容宫晨已经拉住他,恐怕他的拳头已经打上李墨白的面门。

“我的命,不久就将到达尽头。”李墨白抬起头,语气轻飘,神色间依然毫无变化,幽深的眼里,亦是没有对死亡的恐惧。

“怎么回事?”见身边二人的神色都不像是有假,杨少临蹙眉问道。

“‘紫忆’受伤较重,已经活不了多久。”李墨白继续轻描淡写。

杨少临的眉头几乎打结,转头看向慕容宫晨,后者沉重地点点头。“所以你方才才会吐血?”

李墨白点头。

“方才他试图回忆起过去的事情,结果触动那蛊虫的伤口,只是吐血已经算他命大。”慕容宫晨白李墨白一眼,语气不善。

“‘紫忆’可有解?”

“有。”慕容宫晨回答的相当肯定,“只要拿到在施蛊者手里的另一只‘紫忆’,我就能将‘紫忆’从墨白身体里面抽出来。”

“那怎么还不去找另一只?”杨少临几乎想也不想地开口,月回心系于他,自然不想李墨白死,他也不能让他死。

慕容宫晨沉重地叹息一声,侧头看了看李墨白,不曾回答。

李墨白同样没有开口,虽然他失去了十年间的记忆,可是在十年前,在吃下‘紫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吃下‘紫忆’的经过,他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人,既然想要掌控自己,又岂会轻易放他自由?

恐怕如果不能再为他卖命,唯剩死路一条。

杨少临却也明白过来,无论下毒的人是东方云齐,还是那个人,想要从他们手上拿到‘紫忆’,又岂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你打算怎么办?”

难道,打算等死吗?

“总还是能活上个一年半载。”李墨白不甚在乎的回答。

“不想办法解这虫蛊?”

“除了拿到另一只‘紫忆’,不然即使化掉此蛊,也一样活不成。”这句话是慕容宫晨所说。身为慕容家的庄主以及长子,他看过不少的医术,自然知道解‘紫忆’的方法并不是没有,只是若不同时在两只蛊虫上下手,毒液外泄,必死无疑。

杨少临沉默,知道这个问题再纠结无用,神医所说,必然无假。若是能救,慕容宫晨又岂会任由自己的好友身中奇毒?“你打算一直装作杜清歌?”那月回该怎么办?

李墨白点头,“我结下的仇人不少,不想再惹不必要的麻烦。”

“那月回呢?”杨少临终是沉着脸开口。“你忘记了,倒是一身轻松。可她什么都记得,她一直都在为自己害死你而内疚,夜夜噩梦,许久以来,一直不曾有半刻解脱。”

“对不起。”挣扎半晌,李墨白轻声吐出这三个字。

无论过去他们之间有过什么纠葛,如今他都忘记,全部忘记。所以,他无法回应她心里的那份情,只能选择杜清歌的身份,一直逃避下去。

“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杨少临‘腾’地站起来,再次揪住李墨白的衣襟,想起自己向玉辰说对不起时的心情,心里一片凌乱,分外闹心。“我杨少临的妹妹,不需要你向她说对不起。”

“那就好。”李墨白弯了弯苍白的嘴角,抬头看了看窗外,将身上的被子掀开,身体慢慢向床边挪动。

“你干吗?”慕容宫晨吓了一大跳,忙抓住李墨白的肩膀,“你刚才失血太多,此刻应该好好休息。”

“我答应东方姑娘,要陪她去灯会,此刻时间已经差不多。”李墨白眼神坚定,挣脱慕容宫晨的钳制。

“我不会告诉月回你是李墨白,更会想办法让月回放弃你。”虽然这么说,杨少临也并未反对李墨白与月回去逛灯会一事,“只是,这些年来萧清阳那个女人目中无人,得罪过不少江湖里面的门派,早有人想要将之毁去。我虽然一直劝解,可是她居然敢打月回的主意,这无夜楼,我必毁之。定城之行,仍旧不变。到时候,站在哪一边,你须得自己掂量。”

将自己所有想说的话说出,杨少临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一路上风驰电掣,带起不少灰尘,可见是气得不轻。

天色尚未全暗,挂在街道两旁树梢之上的各种灯笼,回应着众人的等候,迫不及待地亮起来。

朦胧却缤纷的光芒,羞愧了夕阳,连天上的群星都失色起来。一盏盏造型优美的灯光,散发出七彩的光芒,如同柔软华丽的云霞,美不胜收的漂浮在树梢。

我独自坐在屋顶,眺望着那近在咫尺却无法踏入的街道,心下一片凄凉。

嫩黄色的宫灯立在脚边,短短地流苏随着海风荡漾,我的思绪也跟着飞远。若是时光倒流,今天还是去年的今天,该有多好。那我一定会好好的珍惜,不会再让爱情从手中丢走。

却可惜,只能黯然伤神。

从怀里掏出李墨白的小木偶,仔细地摩挲着他已经毁掉的眼睛。

若我们还能相见,该有多好?

“东方姑娘。”清冷的声音,如风一般飘入耳畔。

我诧异地抬头,杜清歌依旧带着他的人皮面具,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里面,抬头看着我的方向。

“你醒了?”将清绪收拾一番,我抓起木偶与宫灯,纵身跳下屋顶。“可有好些了吗?”

“嗯。”杜清歌点头,黑宝石般的眼眸里翻滚着不知名的情绪,“一起去灯会吧”

“可是你中了毒?”心里虽然很想去,但是杜清歌吐了那么多血,我哪能拿他的生命开玩笑呢?

“我没有关系,我们走吧”杜清歌不给我机会拒绝,手上巧劲一使出来,轮椅已经滑出好远。

我犹豫一会,见他神色间并无痛苦之色,身体也没有异样,方才提着宫灯跟了上去。

街上依旧人流不息,各色灯火璀璨无比,不少手艺人卯足了劲推销着自己的手工艺品,热闹之极。甚至还有人在街头卖艺,口吞长剑、胸口碎石一类,吸引来不少观众观看表演。

许是害怕自己把杜清歌当作李墨白,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停地告诫着自己他是杜清歌。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场景,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心里酸楚满溢。

我光顾着回忆,所以并没有说话,似乎杜清歌不是个多话的人,也一直沉默着。我俩虽然身处热闹的街道,却如同被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我与他之间,唯有静谧在蔓延着。

“我推你走可好?”见杜清歌极为艰难地在人群里面转动着轮椅前进,我还是忍不住小心地开口询问。

“谢谢,我自己可以走。”杜清歌坚定地摇头拒绝。

我讪讪地笑笑,无意间瞥头看见有人在卖水灯,一把将杜清歌拉住,“要去放水灯吗?”

杜清歌随着我的视线看去,无数水灯挂在木架上面,灯火随着海风飘荡,很是惹眼。

就在他打量的当口,我已经兴奋地跑上前,提了两盏荷花灯回来。“去放水灯许愿吧”

“好。”杜清歌点点头,见我递了一盏灯给他,当即顺从地接过。

前方宽阔的河面上闪烁着无数绚丽的灯火,光芒倒映了半边的河面,灯盏随着微微拂过的清风飘动,灯光水影,煞是好看。

一切,都与过去无异。

“你先放。”

我还是害怕,自己许完愿回头时,身边又没有了熟悉的身影。

“我该怎么做?”

“用双手捧着荷花灯,虔诚地许下自己最想实现的愿望,放到河里面,搞定。”

杜清歌点点头,依言照做。他的睫毛很长,闭下来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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