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冰霜焰(兄弟-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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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令下,刚被吓到憋着不敢大口喘气的工作人员终于松了口气,集中精神投入到工作中。凯风铄强拉着还有点不甘愿的凯冰风准备就绪。
“准备,《假寐》第一场镜头二开始——camera!”
“卿卿,你今晚真的太美了,美得让月儿都妒忌,以云遮面;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未等他赞赏完,凯冰风就冷着脸打断了凯风铄的话。“我不要嫁了……”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次!”凯风铄不知是演戏亦是真情流露,表情有些凶神恶煞。
凯冰风霍出去了,要他“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他。“我说我不要嫁给你!这样够清楚吧!你听到了没有?”
后脑勺被单手有力的制住,前面娇艳欲滴的红唇被人霸道的吮吻住;从他的齿列吮吻到舌后 ,霸道且热情地亲吻着他的嘴里的全部。凯风铄居高临下的优势让处于下坡的凯冰风只能无奈的吞食他的唾液。
现场的工作人员兼免费观众不由得被眼前过激的亲吻看得目瞪口呆,不自觉的像着凯冰风的动作,吞食着自己口水。
凯冰风逃不开他强而有力的制止,只能气急败坏地干瞪着他,舞动双手,眼看就要赏他一拳。
拳头在离凯风铄脸颊五公分前的位置被凯风铄以另一只手制住,凯冰风气呼呼的想挥起另外一只没被制伏的手,却还未来得及行动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压倒在床上。
凯冰风背刚抵触到床单,凯风铄庞大的身躯就整个压下来,顺势放下了正对着摄影机镜头绣着大红喜字的床罩,不让外界免费看戏的观众看到这种限制级的场面。
在拉扯之间,凯冰风的衣襟已经有些宽松,春光外泄,胸前露出了如同冰玉一般肌肤。
四目交触,凯冰风看到了凯风铄锐气、清澈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透露出情欲的需求。
“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圆房、临幸、行房,看你喜欢哪个解释,你就用哪种说法。”
不都是一样吗?还不如叫Zuo爱呢,直接干脆!凯冰风白了他一眼,觉得他说的全是废话。他当然清楚此时此刻他正想做什么,他的眼神明显告诉他,情欲正浓。
“你不能这样,放开我。”凯冰风不安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觉得他们现在演的这出戏演得有点过火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别挣扎了,没用的。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你现在可是我的娘子,卿卿!”凯风铄完全没有松劲的样子。
卿你妈个头,卿卿!我是个男的,就算演戏你也用不着三句中两句带有这个让人生厌的字眼吧?!凯冰风内心憎恶的想法完全表达在脸上。
压低声音以两个人只能听到的声响说道:“好了,你快放开我,外面还有很多人看呢!演戏演到这就够了吧?”再这样演下去一定会演变成Zuo爱。凯冰风没有把心里想的后半句话说出来。
“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宵美景’我们若是辜负,一定会惨遭天打雷劈。”
“够了,你快放开我,我们这是在演戏,你不要做得太过火,要不然……”
凯风铄伏下身,以唇封住了凯冰风想要破口大骂的红唇,不给他任何开口辱骂他的机会。
“呜……”凯冰风不满地发出低鸣,连连摇头挣扎;抗拒他吻他的声音,可不是陶醉其中的呻吟声。
凯风铄根本就不顾他的意愿,只是深深地吮吻着他,吻得他昏昏沉沉,严重缺氧,忘掉继续挣扎、抗拒。
凯冰风觉得自己快要不行,想要开口呼吸却知道因此给了对方可趁之机,可是不开口呼吸难道真的要因此而造成严重缺氧而死亡吗?
如果真的这样就翘辫子的话,那他一定会成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人创世纪因亲吻严重缺氧而死的第一人,死得极其冤屈,比窦蛾还冤;而且还没人会同情他,说不定还会耻笑他是个笨蛋,要所谓的破贞洁而不要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凯冰风忍无可忍地微微张开口呼吸,果然不出所料,凯风铄趁着他红唇微启时,让他的舌滑进了他的口中。
他不停地吸吮着他口中的蜜汁,还恶劣地在他口中来回不停地逗弄着他不停正面接触而频频闪躲的舌头。
既然避无可避,凯冰风认命地不再挣扎、扭动,睹气地直接送上自己的舌头让他一次性啃吻个够。
凯风铄当然知道他这是睹气的作法,但是他却却之不恭,只是变得出乎意料地温柔的吻着他,像呵护稀世珍宝一样,细心且多情。
感觉到他舌中的变化,凯冰风也心软,渐渐地投入这个吻中配合着他。直到自己全身虚软、无力,凯风铄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红唇。
一得到自由,凯冰风不停地大口吸着气,胸口也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而凯冰风却脸不红气不喘的看着气喘如牛的他。
凯冰风气呼呼地瞪着他,颇为不满,虽然早知他的吻技超棒,但他也不赖的;但是为什么每次一交仗下来,气喘吁吁的总是他的,而他却总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真是有够不公平的。
凯风铄以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看来你的吻技还有待加强,以后多加帮你练习才行。”
“练你个头,你是自己比较……”强好不好!凯冰风可不想让他以为他这是在表扬他,支持他这样做,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下去。
凯风铄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是不是想说我比较厉害,想不到你还这么诚实,这么可爱。”
“好了,适合而止,你快点起身吧。外面还有好多人呢,我们再不出去他们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的。”凯冰风推了推压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凯风铄。
只见凯风铄笑得有些诡异,完全没有起身之意。“Zuo爱啊!不是吗?今天本来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这本来就是应该要做的事。”
“什么新婚之夜,我们只是在演戏;你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
对了他的话,凯风铄置若罔闻,伸出手迅速地退出凯冰风身上恼人、碍事的衣物。
“以前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如此任性的离开我;现在我只会按自己的意愿去做,不会再被你左右我的做法。”
他低头吻住他的颈子,沿着他的身线一路往下滑。不同于前两次的粗暴,凯风铄这次吻得非常柔情,在凯冰风白皙无瑕的雪肤上留下了一处处引人注目的粉色印痕。
“嗯……”熟悉的触觉让凯冰风忍不住地轨吟出声。
意识到这销魂的呻吟声是自自己的口里逸出,让凯冰风吓了一跳,惊慌失措。
“哥哥,你不能这样,我们……”凯冰风惊惶失措还未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说漏嘴。
“怎么?肯承认了吗?风!可惜就算你现在承认了也休想我会放过你,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离我身边!”抚摸着凯冰风滑质细腻的脸颊,凯风铄笑得邪靥无比。
“哥哥……”
这些年来努力压抑着的情绪也随着这一声亲密的称呼而踊跃、快速地窜入脑门,凯冰风的手用力的拽紧床单。
“风,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凯风铄满腔的欲念正快速地充实着他下半身的庞大,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地在他身上上下来回移动,动作温柔地抚着他的全身。
“啊——”
体内的悸动让凯冰风忍不住地倒抽了口气,他的手抚过之处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燃烧他的身体一样,炽热无比,连下边的分身都已经开始有抬头的迹像。
身下人儿久违的熟悉反应大大的刺激着凯风铄的淫猥的兽性,动作粗鲁地脱掉自己碍事的衣服;拿过身旁的被褥盖住了两个人赤裸的身躯,不让床内春色无边的两个人春光外泄。
凯风铄故意压低下半身,让他感觉到自己涨到极点,蓄势待发的巨大。
“哥哥,你不会真的想在这里做吧?”不好的预感使凯冰风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凯风铄露出了比恶魔还要邪恶的笑靥,“有何不可,这是我们新婚的床上,不在这里做,难道要在外面做;我可没有大方到可以让别人分享你Zuo爱时娇媚的表情。”
“哥哥……”
凯冰风不知是感动还是知道不管他怎么挣扎铁了心的凯风铄是不会放开他,只是看着他不做任何的挣扎。
“风……”
顶在凯冰风后|穴位入口强大的分身正一寸一寸慢慢地进入他的身体内;勉强放慢进入的速度,尽量让他的伤痛降到最低;同时强烈的紧窒感令凯风铄满头大汗。
虽然凯风铄已经非常温柔地小心进入,但干涸未被润滑过的后|穴仍因他的庞大进入而感到强烈的不适,剧烈的疼痛。
抓住床单的手更加用力,手指甲都有些泛白,额头更是布满了汗水,努力地吸着气;红润的下唇被凯冰风死命的咬紧,不让它发出任何的声响。
凯风铄手抵着床撑着身躯,开始慢慢的在凯冰风的身体里律动起来,动作不快但每次却直抵达他体内的最深处;尽量避免不让只能勉强支撑两个的体重的床发出太过明显的声响。
外面的工作人员目不斜视地盯着床上戏假成真的两个人,完全地沉溺于他们的戏中的世界去,殊不知此时的他们并非是在演戏而是假戏真做,在Zuo爱做的事。
凯风铄低头吻着他胸上突起的红蕊,舌尖来回不停地逗弄着他的敏感地带。
糟糕!这种……感觉……超棒,而且还是该死的好!
因凯风铄欲望地移动,疼痛的感觉渐渐转弱,全身的细胞踊跃地活动着,直冲他的脑门及下半身的分身。
凯冰风拽紧床单的手更加用力了,丝质单薄的床单已经有些裂缝,丝已经开始绷掉。
火热、踊跃的不安因子在体内不断地燃烧着他的身体,令他难耐地所扭动着腰。
感觉到他的热情、毫不掩饰的情欲令凯风铄心情大为愉悦,庞大的分身更加冲动的抽送;嘴也不停歇地吻住他的唇,既可以让他如含贝般的牙齿不伤到娇嫩的红唇又可以挑逗着他的情欲,两全其美。
戏棚里面欢爱的味道越来越浓郁,重重的喘息声和身体碰撞的摩擦声,交织成春色无边、世间最美妙的旋律,节奏奇特地谱出一段又一段的美妙、诱人的乐曲……
“Cut!”
张导演大嗓门的声响适时地拉回了众人意犹未归的灵魂,目迷五色。
凯风铄拿着起旁边另一张又叠得整齐有序被子,起身快速地披在赤裸的身上,毫不眷恋地离开了温情的喜床往化妆室走去,就像刚才所做的真的只是戏中的一部分一样。
望着前后判若两人的凯风铄,凯冰风垂头望着自己胸前一处处引人注目的粉色印痕,内心的沉寂抵过身体上的空虚。
“太棒了!演的真是太棒了,简直就像真的一样,我看这一次《假寐》想要不拿金奖都难。”张导演看好的赞许道。
凯冰风站起身,用被子包裹身体,密不透风,不让人发现他身上的吻痕。强撑着有些受累的身躯,脚步踌躇地往他之前的化妆室走去,不理会一旁兴味盎然的导演。
拿不拿奖对他来说无所谓,他不在乎这种虚荣的东西;此时他只想找个清醒地空间,理清一下自己心里错综复杂、零乱的情绪。
他不明白为何凯风铄会变成这样,简直判若两人。一分钟前还对热情洋溢可是转眼间却冷若冰霜,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呢?最惨的是两个人涨得厉害的分身,还未得到解脱,还要自寻解决之道。
或许说他刚才只是有意戏弄他而已,也是想想也不对;如果真的是戏弄的话,不是应该让他出丑吗?可是他并没有那样做,到底是为何呢?
直到他换好衣服,仍然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怎么想也想不出,索性不去想那难懂的问题。
“咔孜,你们刚才演得真好,就算真的一样,你都没看到他们那些男的个个看得都快要流口水,都没心思工作了。”化妆师抱着刚才被凯风铄褪去,散落满地的戏服走了进来。
凯冰风闻言脸有点红,只是怯怯地回答道:“是吗?是你说得太夸张了,他们都知道我们都是男人,怎么可能还会胡思乱想;两个男的在一起,只怕他们看了还会觉得恶心。”
化妆师边收拾着戏服边回答道:“一点都不夸张,你都没看过……”吊胃口似的故意停顿一会,“他们的那根本宝贝都站起来了,好糗。”
凯冰风惊讶着看着她,“你怎么知道?”心里却有点胆怯,担心他们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片断。
“你进来后,他们就赶紧跑进洗手间,他们手捂在裤头旁边,而且走路的步伐有点怪,看到这种情形,白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化妆师笑得有些诡异,开玩笑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是女,或者说你裸露在他们面前,你说他们的宝贝会不会直接喷射出来?”
“咳……咳……”
听完她的话,凯冰风惊骇几声。My God!这到底是什么世界,连个年轻少女都这么色。
“你怎么了?”化妆师放下手中的工作,轻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着气。
凯冰风谢绝的她好意,闪躲着她抚在后面的手。“我没事,只是不小心呛到而已。”
从小他的性格就有些孤僻,不喜与别人肌肤过亲,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