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冰霜焰(兄弟-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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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风铄握住他的手收紧了些,直视他黑色的眼瞳,眼前的人无论是身形或是长相、一些举止动作,甚至连声音都跟凯冰风一模一模,天底下根本就不可能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他百分百地肯定眼前的人一定就是他寻觅已久的凯冰风,但是他为什么不肯承认呢,要是按他以前的性格是就是,他绝对会承认的。
“董事长还真是和蔼可亲,相信集团在董事长的经心经营之下,一定是蒸蒸日上。”凯冰风不着痕迹地使劲地抽回手,嘴里说着恭维的话,态度看起来更是非常的诚恳。
“哪里哪里,只是刚好运气不错而已;哪里及得上你,出道不到半年就已经红透半边天。”
陈省长拍了拍咔孜的肩膀一下,慈祥地说:“是啊,咔孜的确不错,年青有为。”话题一转地问道:“对了,咔孜,听说你新签的那间公司被人家收购了,对吧?能够有能力收购一间这样的大公司,恐怕还超不过十人。”
“我也不清楚,对于这些琐事我从来都不曾过问,都是我的经纪人鲍尔在安排的。早上他就跑去找新公司董事长谈工作上的事了,到现在我还没见到他的人。”
凯风铄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该不会真的连自己已经跟他公司签约的事都不知道吧?但从他说话的态度看来又让人不得不相信。天啊!如果这次碰上的人如果不是他的话,他这样糊里糊涂被人卖了恐怕他还不知道,要是那个人刚好也看上他又加上变态的话……凯风铄想到这里,立即直冒冷汗,不敢再往下想。
陈省长望着咔孜的眼神也充满诧异,“你就这么相信你那个经纪人,如果他有心骗你的话,那吃亏的可是你。”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地相信他的经纪人。
“不会,鲍尔他是不会骗我的,更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的。”咔孜回答的口气十分地坚定。
凯风铄看到他这样维护那个叫鲍尔的经纪人,脸色倐地一沉变得不悦,虽然他知道他说的事实,但是他心里就是不爽。
叶丽莎察觉到凯风铄的异状,她或多或少能够理解他现在的感觉,她也相信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凯冰风,可是他为什么不肯承认呢?难道是……
“咔孜,我们去跳舞吧?好吗?”陈省长的小女儿不识趣地打断他们的谈话,更加放肆地伸出手挽着咔孜的手臂。
咔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朝她轻轻地微笑,对众人说:“失陪了。”然后就带着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进入舞池。
凯风铄看着舞池中的人儿,那与生俱来的完美身段、优秀的舞姿,是那样的熟悉;熟悉地场境,让凯风铄的心揪痛得厉害,二年前他也是这样拥着别人翩翩起舞的……就像现在这样!
凯风铄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眼神中透露着危险地气息,眼睛锁住舞池中人儿的一切举动。
咔孜像是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正紧跟着他,浑身不自在,一舞跳完,即刻向陈省长的小女儿行了个礼就往洗手间的方向离去。
不愧为是省长级的别墅,就连洗手间都装潢地非常豪华、宽敞;一间小小的洗手间里面竟然可以容下三、四个高大的男人,而且还有一个大得有点夸张的双人浴缸。
为了躲避凯风铄灼热的追随眼神,咔孜故意躲进了洗手间以求缓口气,但却事与愿违。
真是的,逼人上吊也要让人先喘口气先嘛!咔孜已经有点被惹毛了,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
咔孜走进洗手间随手就要将门锁上,只差离锁还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的时候,门被人一脚用力地踢开,咔孜毫无防备地向后倒退几步,腰部撞到了洗手盆的盆沿边上。
“啊——”
刚好撞到的是侧腰,让咔孜吃痛得闷叫一声,一双充满锐气的眼睛望着来人,想看看来者到底是哪个笨蛋,竟然这么无礼,连个洗手间都要抢。
“啊——是你!”
看到来人,咔孜蓦地站直身子,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
“怎么见到我有必要使你这么惊讶吗?难道我长得比鬼还要恐怖,还是你——‘做贼心虚’呢?”
凯风铄大大方方地走进洗手间,将房门自身后锁上,说话的口气有点不屑,特别是说到后面的时候,他还故意顿了一下,拉长了音,意味深长。
“凯董事长你这是哪里的话,你长得可是帅气无比、魅力无限,无论男女老少几乎全都被你的风采迷得神魂颠倒,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像我们这种靠脸蛋生活的人还要自叹不过呢,如果你说你长得比鬼还要恐怖,那我们一定是比阎罗王还要让人害怕。至于那个‘做贼心虚’嘛,我想凡是有脑袋、会思考的人都知道,洗手间是没有任何东西是值得偷窃的。”
咔孜心里十分不悦,无原无故地被人间接地踹了一脚,怒火在心中不断地燃烧。努力地抑下奔腾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利索地说着恭维的话,但眼神却是冰冻三尺地寒冷的深渊。
在商场上打滚,是宁愿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的世界,这个道理他是懂得。他可不想这么快就没得混下去,不为别的,只为了鲍尔一家。虽然他间接地帮忙他们一家解除了生活上的危机,但想要让他们真正的过上好日子现在的努力是远远不够的,至少现在要他撒手不管还不是时候。
虽然他不想太直接地得罪权贵之人,但是骄傲的自己是不可能这样窝囊地忍下这口怨气。
“是吗?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吗?你真的认为这里真的没什么值得可偷的吗?”凯风铄不理会他怒火以及假意奉承,说话的口气比他好不了哪里去,显然他现在的火气也够大的。
他明明知道他指的是他在躲避他的事,但是他却到现在还在装疯卖傻;好,既然他还想装傻,那他就陪他玩到底,看看最后谁输谁赢。
“是吗?那请问‘尊敬’的凯董事长,这里有什么值得好偷的?”咔孜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完整地话来,他现在可是超级不爽,连来这里休息也有人抢,这到底是什么世道?!
凯风铄眯起了双眼,朝咔孜逼近,把他夹在洗手盆和墙角之间的角落里,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你真的不知道?”
不管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他们现在这种姿势都是十分的暧昧;但是咔孜被他那种不安什么好心的眼神看得心里毛毛的,感觉身上每一根寒毛都快要竖立起来。
“什么?”
凯风铄听着他的反问大笑了几声,咔孜不解地看着他,有点被他吓傻。他那算是什么笑容,笑得比哭的还难看。
“难道你不知道这里面最值钱的不是东西而是人吗?”凯风铄好心地提醒他。
等等,不是东西是人?人就是他和凯风铄,既然他说“偷”就是除了他自己,就只剩下……那不就是……不会吧?该不会他口中指的人就是他吧?可是想想也不对啊,既然他说他是“小偷”是“贼”,而他之前根本就没预料到他要来,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做“贼”的人是凯风铄自己!
想到这,咔孜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他,怔楞好一会儿才回神道:“该不会是你自己……”就是你口中那个“贼”吧?后半句咔孜已经说不下去了,想想真可怕;他竟是他要“偷”的人——是人耶!而且还是他——一个大男人!
老天,他现在已经没有勇气再往下想下去,此时他真的好想自己有种能够瞬间消失的法术。
像他们这行,经常会有一些躺在男人的床上而往上爬的模特儿,靠这种出卖自己的身体而名声大响的模特儿。而他就是例外中的例外,对于那些想花钱跟他上床的人无论是真心或是假意,他一概是理都不理。
“看来你不打算继续再装傻了,对吧?风?我用我生命爱着却狠心背叛我的人儿 。”
凯风铄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雪白、细腻的脸颊,望着他的眼神却是仇恨与爱恋互相交替着,表情已经有点扭曲,看起来阴森恐怖。
看着称得上恐怖的凯风铄,咔孜不自觉了咽了咽一下口水,一层薄冷汗爬上他的额头。思考了一下,外面正热闹得很,而且又是公共场所,他应该不敢对他做出什么事的;而且如果他失踪得太久,陈省长的那个宝贝女人一定会大肆搜查地。
想到他现在的处境应该算是安全的,咔孜也理直气壮说:“凯董事长,请容我再自我介绍一次,我叫咔孜。”笑话,如果此时他说是的话,看他脸上的表情,他相信他等会一定会没命活着走出去。
“是吗?你还是依然坚持你叫咔孜,是吗?”
凯风铄向他贴得更近,而咔孜为了躲避他过份地亲近,上半身几乎都快要贴到洗手盆。
“我本来就叫做咔孜,根本就扯不上什么坚持不坚持的事。”
凯风铄面部表情生冷,语气更是冰冻三尺地说道:“是吗?”
“是的。”
“你还是要一样的坚持?不后悔?不承认?”
咔孜也火大了,朝着他低吼:“这本来就是我的名字,有什么需要后悔的。”这对话好熟悉,似乎在那里说过。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你真的叫咔孜?”
“是的,我叫咔孜。如果凯董事长你对我的名字再没有任何意见的话,还要烦请凯董事长让开‘尊’驾一下,我要出去了,再不出去的话,我想陈省长的宝贝千金又会疯狂地找起我来了。”咔孜好意地提醒着他,他可不想再继续这样跟他耗下去,像这种没营养的对话,他可不奉陪。
听着他开口闭口叫他凯董事长,故意隔离两个人这间的关系,而且还提到了那个竟然敢抱着他跳舞地该死的女人;凯风铄一直处于临界状态的狂怒风暴终于爆发。
“是吗?正好我这个人好奇心也满大的,我倒想试试她会怎么找你,就算她胆子再大,我就不信她敢乱闯洗手间。”
“什么?啊——”
凯风铄迅速地抓住他的双手然后用单手把他的手扣到他的头上方,另一只手则是快速脱掉他的裤子,让那他的下面立即祼露于前,一揽无际,洗手间顿时春色无边。
咔孜感觉到自己下面正凉嗖嗖的,一看他差点就晕倒了,他竟然脱了他的裤子,而且连内裤也一并脱了,他现在该不会是想在这里来硬的吧?
“凯风铄,你这是干什么?你把我看成是什么人了?我命令你马上放了我!”
“放了你,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以为像这种到口的肥肉我还会把它吐出来吗。”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凯风铄俯下身,故意在他的脸上来回地舔着,湿漉漉地脸颊在灯光的照射下,银白色地闪耀,晶莹剔透。
“凯风铄,你要干什么快点把你的嘴拿开,放开我……”
咔孜睁大双眼看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脸颊,最后受不了忍无可忍地朝着他大吼,他当他是什么?好吃的甜心?
“怎么,现在改口了,不再凯董事长、凯董事长地叫了,还真乖。”说完,像奖赏他一般似的地舔了一个他的耳根。
咔孜全身一颤,开始有点担心了,声音有点抖动地说:“你要干什么?凯风铄我命令你现在、马上、立刻放了我,不要再舔了,快点放了我……”
“干什么?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吧?少给我装什么贞洁了,干你们这一行的,还不是经常会为了前途而自动送上门,躺在床上被人操。”
凯风铄故意用力地捏了一下咔孜外露的分身,如黑曜石般闪闪发光的双眼直直锁着咔孜,闪烁诡异光芒的黑眸透露出情Se的需求以及不怀好意的不良企图。
“啊——”
分身被捏的痛楚迅速地传遍全身,剧痛让咔孜痛苦地大叫出声,布上一层云雾的黑色双眼错综复杂地看着凯风铄。
“怎么样?现在明白了吧?舒服吗?喜欢吗?一定是很享受吧?”说完,再一次用力地握紧他的分身,微笑着的笑容看起来比恶魔还要邪恶。
忍受着无辜的分身再一次被人握紧而造成的剧烈疼痛,咔孜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仪,朝着凯风铄破口大骂。
“妈的,凯风铄,你这个变态,识相的你就马上放开我,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要不是现在以这种姿势被他制住,让他完全使不上力,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给他几拳试试看,看他还敢不敢这样放肆。
“是吗?以你现在这种处境,那我倒想看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对我不客气。”
抓住咔孜分身的手快速地往上移,扣住他那因气愤而染成粉红色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娇艳欲滴的红唇,俯下身霸道地吻住他,对他又咬又啃。
“……嗯……嗯……”
咔孜用力地摇了摇头,想要甩开他那疯狂吮咬的吻;但是无论他怎么样挣扎都没办法脱离他的迁制。黑色的眼瞳愤怒地瞪着他,连他自己都差点怀疑,眼珠子会不会因此而快要跳出眼眶。
瞪着他的双眼都快要喷出火来,忽地,右脚一抬,用力的顶了凯风乐胯下的灼热之处一下,但是偷袭未成,却让自己陷入了另一个更加危险万分的绝境。
只见凯风铄下半身巧妙地一闪,置入了咔孜的双脚之间,用力地顶了一下他中间的分身,笑得十分邪恶,望着咔孜的目光非常地猥琐。
“你还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