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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医冠禽兽 作者:夏末秋(晋江vip2014.02.11完结)-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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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按住她的手,把悬吊在发梢的吹风机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拉着被吸住的发丝。由于凑得太近,唐糖都能听到他清浅的呼吸,温热的气息,熏染在耳边脖颈,熨贴了她不安的心。她侧眸,凝视着专心致志的男人,眸子里闪烁着光亮。

    缠绕在一块儿的头发终于全理了出来,宋博彦一抬头就撞上她氤氲达人目光,轻叹口气,他端起她的下巴,狠狠咬住了嘴唇,“小坏蛋……”

    唇瓣上有咸咸的血腥味,他却像没感觉一样,拖住她的舌尖彻底纠缠深入。他把她放倒在矮塌上,一只手拉高她的手压在头顶,不给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入的吻,她的舌根和唇肉都已经麻了,胸口也因为缺氧一抽一抽地发疼,可她仍舍不得推开他,她知道他是在宣泄怒气,而她甘之如饴。

    在剧烈的喘…息中,宋博彦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唇,压制她的手改做拉住她的双腿,强迫她曲起分开,然后扶住早已硬…热的硕…大重重撞入她身体里。

    唐糖猛地抓紧床单,轻哼出声。

    他的动作又快又深,撞得她整个人都缩起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经历过欢…爱的身体很快就达到了高峰,她尖叫着拱起腰,指甲嵌入他的手臂里。

    他略停了下,只给她几秒的歇息机会,等她绷直的脊背软下来,他又开始重复之前的节奏。唐糖软绵绵地躺着,眼神涣散地注视着悬宕在身上的男人,感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就在她以为一切要结束时,他却退了出来,捞起她的腰摆成趴俯的姿势,从后面再次撞入。

    这是唐糖最怕的姿势,她的子…宫偏后位,这种进入轻而易举就能顶到最深处。往日里都是他连哄带逼,她才勉强让他弄几下,今天她却乖乖压低腰,由着他摆弄。

    可惜她的顺从只会让宋博彦越发不爽快,他钳住那纤细的腰身,在向前挺时把她拉向自己,动作生猛得仿佛要把她贯穿一般,彻底撕开了她的呻…吟。

    他狂肆地冲撞着,手从背后探出,握住垂下的浑…圆用力揉捏,咬牙骂道:“小坏蛋。”

    “疼。”唐糖低低地喊着,身子就像海面的波浪上下摆动,“宋博彦……我不行了,求、你……”

    她哀声乞求却引发男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他开始对她做更狂…暴的占有,先缓缓退出,再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她以为,他会好心放过自己,可马上就是更彻底的贯穿。

    “宋博彦……”她有气无力地唤他的名字,哀求他停止火热的折磨。

    偏偏他不为所动,依旧是连绵不绝的进攻,一次次猛烈的顶撞制造出羞人的声响。他们做过这么多次,唐糖从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难以负荷地哭了出来,也没有一次,他沉默得像是哑巴,除了那句重复骂咧的‘小坏蛋’外,再没有跟她讲过任何话。

    在不知经历过多少次的高C后,宋博彦突然紧紧握住她的腰,往前狠狠一个顶弄,抵在最深处释放出滚烫的液体。他趴在她的背上,在汗水淋漓与不断的喘…息声中,慢慢归于平静。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宋博彦才从她体内撤出来,打横抱起她放到床上,再拖来被子给盖住两人,而精疲力竭的唐糖一沾上枕头就沉沉闭上眼睛。

    望着安静入睡的容颜,宋博彦牵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轻轻叹口气,“小坏蛋,什么时候才能把这里交给我。”

    他的声音低沉落寞,让正要入睡的人眼皮微微动了动,像是被人捏住了心尖儿,她屏住呼吸,装作熟睡地翻了个身,将脸埋进被窝,不让他发现眼角溢出的泪水。

    半夜里,唐糖睁开眼睛,看着身旁酣睡的男人,轻手轻脚地从棉被里钻出来,拿起手机走进了浴室,“教授;我是唐糖,我想提前回来做检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早上突然接到家里那位电话,说在宿舍楼下,真是巨大惊喜。所以,本来说好昨天更的,也没有更,今天趁着他剪头发的空挡,我蹭了个网,把手里有的都上上来了,有点短,将就看。

    嘿嘿。今天是冬至,祝大家冬至快乐哦

    ps:这两天空挡时间可能都要陪某人,由于他出任务,走得比我还早,所以前前后后加起来我们好像一个多月没碰到了,哎,我要是没事还不陪陪,那他真的要怒了。

    so……这两天更新没法保证,但会努力趁课间休息时间码字,争取能更,亲们关注下微博动态,有没有更新都会说明,不用频繁来刷了

    hoho,希望大家谅解,哈哈……

42、
   休斯顿下午4点;香港时间凌晨两点。

    夜阑人静的公寓内响起刺耳的电话铃声,听到熟悉的旋律,沈牧梵霍地睁开眼;迅速抓起床头的手机;“牧笙?”

    “哥;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电话一接通;沈牧笙忙不迭道歉。

    “没事。”沈牧梵翻身坐起来,声音已恢复如常,“你找我有事?”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跟他关系虽好,但平时联系并不多;这么晚来电一定是有急事。

    电话那头默了片刻,才传来沈牧笙的话;“哥,你跟唐糖有联系吗?”

    沈牧梵挑眉,“为什么问这个?”

    “也没什么,就是……”沈牧笙迟疑道,“刚才她打电话给Dag Pang,说想提前回来做检查,我担心她是不是……”

    沈牧梵闭上眼,屈指压了压发胀的眉骨,“应该不是你担心的,我上周刚见过她,她人在香港。”

    “她怎么会在香港?”沈牧笙小心试探,“是来找你吗?”

    “不是,她是过来交流的,另外……”沈牧梵顿了顿,“她有男朋友了。”

    “什么?”电话那头的沈牧笙从椅子上弹起来,激动地喊道,“她怎么能有男朋友?”

    沈牧梵淡淡一笑,“你这话问得倒是有意思,她怎么就不能有男朋友了?”

    兄长淡然的态度让沈牧笙顿时有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不过转念一想,又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免得你一直守着她。”

    “谁告诉你我在守着她。”沈牧梵好笑地问。

    “这还要人告诉?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沈牧笙没好气地回嘴。

    沈牧梵捏了捏鼻梁,低不可闻地叹口气,“可惜,最该明白的人一直糊涂。”

    他低沉的嗓音潺潺在耳边响起,是从未有过的低落,让沈牧笙愣得说不出话来。记忆里,这个大他5岁的哥哥就像一尊百炼成圣的金刚佛,喜怒不形于色,更不会让人窥见软弱。

    时隔多年,沈牧笙仍然记得他们兄弟初次见面的情形,那是一个冬天,父亲把一个又瘦又黑的男孩领进沈家,介绍道:“牧笙,这是哥哥。”

    正在拼玩具车的沈牧笙抬起头,仔细打量着面前瘦巴巴的男孩,没来由地就产生了亲切感,也把母亲之前的交待抛之脑后,脱口就亲热地叫起“哥哥。”

    话音刚落,耳旁便响起杯子摔在地板上的碎裂声,随即而至的还有母亲重重的巴掌,“你个蠢货,叫谁哥哥呢?我给你生过哥哥吗?”

    沈牧笙捂着发烫的脸,委屈地望着怒火冲天的母亲,“是爸爸……”

    “他让你叫你就叫?”母亲扬手又是一巴掌,“路边捡来的野种,也配让你叫哥哥?”

    “叶庆慈,你有什么冲我来,拿孩子撒什么火?”父亲一把扯开母亲,撂下话,“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牧梵都是我沈长青的儿子,以后沈家就是他们兄弟两的。”

    “你想把家业也分给他?”叶庆慈压抑着怒气,额上青筋尽显,“做你的春秋大白梦吧,我这个沈太太不同意,他休想拿到一分钱。”

    沈木青愠怒地瞪着妻子,忽而冷哼,“沈太太?呵呵,当初要不是你爸拿枪硬逼我娶你,今天坐在沈太太位置的就是牧梵他妈。”

    “你……”提起当年的事,叶庆慈无言以对,只能狠狠地咬牙,“哪有怎样?自古成王败寇,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沈太太,而那个狐狸精死也别想入沈家族谱,她生的儿子一辈子都是野种。”

    “可我最爱的女人永远是她。”

    “沈长青……”叶庆慈扑上去,哭骂道,“你个王八蛋,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

    经年之后,沈牧笙早已模糊了在这场争吵中,母亲和父亲到底谁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可沈牧梵的表情永远印刻在他的脑海里,抹之不去。

    那是哪个年龄不该有的老成、冷漠,还有隐隐的狠戾,让人觉得他在仇恨鄙视这豪华别墅里的一切,当然也包括自己这个弟弟。

    而事实也是如此,16岁成年礼后,沈牧梵便搬出沈家,再回来,竟是为了帮他们孤儿寡母从豺狼虎豹嘴里抢回家业。那一年,他29岁,是华尔街最年轻的银行家,可为了让天真的弟弟徜徉于医学海洋,他毅然接手沈家所有生意,周旋于堂兄叔弟之间,通过5年的时间,把沈家成功漂白,让母亲可以在瑞士安享晚年,让自己可以无忧无虑地完成职业梦想。

    在沈牧笙眼里,沈牧梵是神一样的存在,被枪抵着太阳穴,仍能不紧不慢地抽出一根雪茄,然后在擦火柴的电光火石间,已反手擒住对方,动作狠戾决绝,让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沈牧梵,笑能藏刀,不笑能让人买刀切腹。

    可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再铮铮铁骨,遇到爱的人,也化成了绕指柔。

    想到他为唐糖付出的一切,沈牧笙惆怅地喟叹,“哥,再找个合适的人吧。”

    沈牧梵握电话的手紧了紧,眼里有深沉光芒掠过,“唐糖什么时候回来检查?”

    他避而不答的态度,让沈牧笙终于明白了颜子衿说过的那句话,“对她而言,唐糖不仅是爱,还是执念。”

    长舒口气,沈牧笙回答,“Dag Pang安排她下月10号来。”

    沈牧梵嗯了声,两人又聊了几句,才结束通话。

    挂掉电话,沈牧梵阖上眼,靠在床头,静默半晌,才拿起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替我把下月8号以后的行程全部取消。另外,再给我定一张7号飞休斯顿的机票。”

    **

    清晨,唐糖在腰酸背痛中醒来,身边却没有宋博彦的身影,吓得她一个激灵弹起来。

    伸手摸摸枕头,已经冷了,看样子已经走了很久,可今天他不用值班,按理不用起那么早?难道是他还在生气,所以一走了之?可也不对,昨晚欢…爱后他的表现不像是会丢下她走人的样子。应该是在客厅吧?

    随手抓来睡袍披上,唐糖走出卧室,还没走到客厅就闻到了饭菜香,仔细听还能听见厨房传出的嗡嗡响。

    她一阵小跑冲到厨房,拉开移门,正在榨果汁的宋博彦听到响动回过身子,还没来得及斥责她怎么不穿鞋,她就像一枚炮弹一样冲了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腰。

    于是万千话语,最终变成一声叹息,“笨蛋,一点都不乖。”

    他放下手中的猕猴桃,在围裙上擦干净手,再提起她的腰,将她抱离地面,示意她踩在自己脚背上,“饿了吗?”

    唐糖点头,肚子应景地发出一阵咕咕响,佐证她到底有多饿。

    宋博彦失笑,“看来真饿了,那去洗脸刷牙,穿好衣服出来吃饭。”

    **

    等她洗簌出来,早餐已摆好,热腾腾的花生粥,香喷喷的煎饺和鸡蛋,还有新鲜的蔬果汁。

    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称赞道,“好丰盛。”

    “这就算丰盛?要求可真低。”他按着她的肩膀坐下来,“快吃吧,吃完我们出去逛逛。”

    “去哪里?”唐糖问。

    “随便。”宋博彦盛了碗粥递给她,“来了真么久,都没时间陪你好好逛街,太对不起购物天堂的称号了。”

    “我不缺什么。”唐糖一本正经地说。

    宋博彦没好气地瞥了一眼,“知道你不缺,可我想给自己的女人买东西,行了吧?”

    唐糖微愣,眼睛笑得弯弯地,“行。”

    他们刻意避开游客密集的中环和尖沙咀,直接开车去了圆方,不过一圈下来,还是两手空空。

    宋博彦侧头看了眼身边的女人,“你什么都不买,该不会是为我省钱吧?”

    “谁说什么都没买。”唐糖举起手中的冰淇淋,“这个不是你买的吗?”

    宋博彦翻了个白眼,“这个才几毛钱”

    “158港币呢。”唐糖纠正,顺便挖了一勺冰淇淋喂到他嘴里,“很贵了。”

    宋博彦含下冰淇淋,把话题又转回来,“刚才在B家看到的大衣不是挺好的吗?”

    唐糖回忆了下,摇摇头,“那种款式我已经有两件了。”

    “那A家橘红色手提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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