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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少女连环被杀案-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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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手机递过去,肖珠看了看,又哭了起来:“可怜的哥哥,死了还在担心我!”
  我知道肖珠的意思,在兄妹俩只有十来岁的时候,姨姨和姨夫就离了婚,离婚后,姨夫就不知去向,姨姨好不容易把两人抚养成人,这几年身体也不好,有好事的时候,兄妹俩就给姨姨报个喜,有什么麻烦事,却都是自己扛着。
  肖珠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站了起来:“哥哥一定在附近,你才会收到他的信息。”说着拉开窗帘,大声叫了一声:“你看,你看,我这下不怕追杀了,哥哥在保护我。”
  我顺着肖珠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黑影悠忽而过。
  突然起了一阵狂风,窗户被掀开,冷风挟着雨点打进来。肖珠的头发飘散着,映着苍白的脸,挂着两行泪,活脱脱一副冤鬼相。我吓得低头,颤声说:“快关上窗户!”
  肖珠合上窗帘,继续哭泣着。看着肖珠在哭,我只好安慰了几句。可我不想这么糊涂着,到底怎么回事啊?从肖珠手里把我的手机拿过来,狠了狠心,给肖琛回拨了电话,意外的是,听筒里传来的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请您稍候再拨。”
  肖珠知道我在做什么,便说:“你相信我了吧?作为物证,他的手机应该还在公安局放着呢。表哥,我饿了,你给我煮碗方便面,我给你继续讲。”
  “好吧。”我很快给肖珠煮好方便面,肖珠一边吃一边讲了起来。
   
  
  第二日
  警察和医生带走了光头女孩,史师傅看着远去的救护车,长叹一声。别人回家休息,史师傅却拿起扫帚,扫起了院子。喜欢早起的人已经开始晨练,和史师傅打着招呼。
  他们太累了,天快亮的时候,在扫院子的“刷刷”声中,何维和肖珠睡着了。他们睡得很沉,尤其是肖珠,她听说天一亮,各种邪魔鬼怪就会尽数逃遁,不再祸害人,可以香香地睡一觉了。
  肖珠甚至连梦都没来得及做,就被何维叫醒了。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何维坐在床边,注视着自己的面庞。一夜没休息好,何维的目光依然清澈,有棱有角的眉鼻。这是自己一直渴望面对的男孩,肖珠看了看何维,心里竟然稍稍有些紧张。
  何维拍拍肖珠的头,严肃地说:“快起吧,有好多事要办,一定要保持清醒。”
  肖珠点点头,一瞬间,她恍然进入一个幻境。无数次了,她曾有过这样的想象,一间别致的小屋,不需要豪华,一个心仪的男孩,不一定富有。早晨,太阳已经升起,阳光从窗帘间泻下来,闪闪点点,可自己还在睡懒觉。男孩走过来,轻抚自己的长发,轻吻自己的脸颊,然后轻拍自己的头,微笑着说:“懒虫,起床啦!”
  肖珠揉揉眼,从幻境中挣扎出来,伸伸懒腰,突然想起一件事:“何维,你昨天说你知道该去哪,是吗?”
  何维正在卫生间洗脸,水声哗哗中,传来一个声音:“对,我们去找警察,警察不是把血手指带走了吗?警察不是正办你哥哥的案件吗?”
  “哦,”肖珠哼了一声,觉得这主意很一般,但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两个人胡乱洗漱完毕,上街吃了些早点,已经是八点多一点了。下楼的时候,肖珠的身体虚得有点飘,吃过饭,来了点精神。何维怕肖珠累坏,坚持打车去公安局。
  人们常说军队是钢铁铸成的,没想到,刑警队的感觉,给人也是一堆钢铁。刑警队租了一个二层小楼,灰色的外墙,上二楼也得从侧面上,也是铁板楼梯,走起来“咚咚”响,让肖珠想起前一晚上的经历。
  刚上二楼,有一个警察把他们堵在了铁门口:“请问你们找谁?”
  何维说:“何自清是我爸爸,他失踪了,我来了解一下情况。她是肖琛的妹妹,她想了解一下她哥哥为什么会自杀。”
  还没等那警察说话,屋子里突然传出来一阵怒骂声。何维看了看,怒骂声似乎是从队长办公室传出来的,一声比一声高:“你们怎么搞的?把这么重要的物证丢失了!还和我狡辩,放在铁盒子里,还放在冰箱里,好好的就不见了,房门没开,冰箱也没动,难道它长腿了,成精了?”
  听着听着,何维听出是怎么回事,对把门的警察说:“是说血手指吧,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请让我进去解释。”
  警察听后一愣,转身到队长办公室,请示了一下,然后站在门口,向他们招手。何维和肖珠进去,队长先分别给了他们一张名片,队长姓李,大约三十多岁,膀阔腰圆,由于发怒,笑容有些勉强。李队长边给他们名片,边说:“我还正想找你们呢,你们俩是受害者家属,出了点差错,我先向你们道歉!”
  “李队长,发生什么事了?”
  “那一截手指不见了,那可是关于你爸爸失踪的重要物证。”
  何维惊道:“我爸爸?”
  李队长说:“我忘了和你说了,经过指纹比较,又加上DNA检测,基本上可以确认,那根手指是你爸爸的右手食指。”
  “啊……”何维突然觉得眼前一阵虚,“我爸爸他怎么了?”
  李队长说:“你先别怕,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事,何自清教授到底出什么事了,谁也不知道。我们怀疑过吴炳久,因为血手指最初出现在他的口袋里,他可能为了扬名夺利,杀害你爸爸,但吴炳久本人也是受害者,精神不正常,所以我们暂时放下这个线索,寻找新的突破口。你刚才说,你知道血手指的事,是什么意思?”
  何维想了想,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血手指的事全部告诉警察,而且,即使告诉了,警察会相信吗?于是他说:“也许是幻觉,昨天晚上,我看见血手指在窗玻璃上晃动。”
  “你住几楼?”
  “三楼。”
  “那当然是幻觉,血手指又不是蝙蝠,会在半夜里飞。我说这些你不要太伤心,我们怀疑何自清教授,以及他的学生肖琛,都可能出了意外。我们正在尽力调查这两桩怪事,希望尽快能给你们一个答复,也希望你们能提供一些线索。你最后一次见到你爸爸,是什么时候?”
  何维想了想:“是在机器展示会前一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多,爸爸说是明天有展示会,去好好调试一下机器,不要出任何差错。我爸爸很奇怪,可以两天两夜不睡觉,所以我也没阻拦他。结果第二天,在展示会的现场,谁也没有见到我爸爸。”
  “你能确信你爸爸到了演示会现场吗?”
  何维摇摇头:“这个我不敢确定,因为我爸爸从来不带手机,而且,礼堂里也没有电话。他那天晚上走后,我们再没有联系过。”
  “哦,”李队长似乎在沉思,“学校的史师傅说,他亲眼看见你爸爸进入礼堂。”
  “李队长,我想知道,我爸爸的手指,是怎么弄下来的?”
  “是被人用牙齿咬下来的,上面还有牙齿的切痕。经过检验,确实是人的牙齿。”
  “被人咬下来?为什么呢?”
  “这正是我们要查的内容。而且,经过进一步的检验,我们发现,手指带血的根部,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或陌生组织,也就是说,包括肉屑,包括液体,等等,都是来自同一个人身上,换句话说,手指是被你爸爸自己咬下来的。”
  何维和肖珠又是一惊,何维说:“自己咬下来的?不,不可能,我爸爸是科学家,但他不是疯子,他为什么要咬下自己的手指头?”
  李队长说:“是啊,这很奇怪,也很神秘。退一步讲,即使你爸爸疯了,像吴炳久一样,人们也应该看到他,也不至于无影无踪。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们一定尽快查出个结果来,给你们一个交待!”
  这时肖珠小声说:“那我哥哥呢,你们还相信他是自杀吗?”
  “如果和血手指的事联系起来,如果和何自清教授的失踪和吴炳久教授的疯狂联系起来,我们也觉得,当时下的自杀结论,可能有些草率。”
  何维问:“可是,自杀,就是自己把自己杀死,这一点毫无疑问。”
  李队长问道:“你说的话为什么很专业?请问你是做什么的?”
  何维说:“我是警官学院的学生,酷爱读侦探小说和科幻小说。”
  李队长点了点头说:“怪不得!从表面上看,肖琛确实是自己开枪,杀死自己。但以前,我们也见过一些特别的案件,比如被逼自杀,比如催眠后自杀,比如吃了致幻剂,都有可能导致被害人在不愿意或无意识状态下自杀。”
   
  
  肖珠说:“我哥哥肯定是无意识状态下的。”
  李队长摇摇头:“也不能轻易就这么认为,尸检结果显示,肖琛没有吃过任何致幻剂,自杀现场也显示,没有人逼迫他那么做,所以,这事我们会进行详细调查。”
  肖珠本来想说,谁说没有人逼迫的,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或者说是邪恶的力量,不和它是来源于科学,还是来源于魔鬼,总之它控制了人的思想和心灵。但是话到嘴边,看看李队长那副严肃认真的样子,目光如电,思维严密,把推理运用得恰当自如,肖珠又觉得不合适。一个在校的小女生,说点关于魔鬼、关于血手指写字的话,警察会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
  肖珠仍就不语,扭头看一眼何维。
  何维似乎也在想事情,李队长的推理倒是缜密无误,但在何维的心里,经血手指一舞动,推理便显得可疑起来,至少是不完整的。
  正在这时候,突然跑进来一个警察,喘着气说:“在道口街的垃圾筒里,又发现女性的衣服和毛发。”
  李队长眉头一皱,骂道:“真是可恶,马上进入现场,提取脚印指纹。昨天晚上到现在,有没有人报失踪?”
  “有,一个高三学生,在参加高考辅导班回家的路上,神秘失踪。”
  “一案接着一案,残害少女,丧尽天良!”
  听到这样的案情,肖珠身上不由得发凉,仿佛被剃光头发,被剥去的衣服的是自己。
  何维突然想到一个去处,谢过李队长,起身告辞。李队长把他们送到门口,还表示了歉意,因为他们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奇怪的案件。
  从刑警队出来,何维和肖珠各怀心思,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走着。何维没想到,血手指竟然真是爸爸的,可是,爸爸为什么要自己咬下自己的手指?爸爸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爸爸也遇害了?究竟是一种什么可恶的力量,控制着这一切?
  李队长的警车从身后冲过来,扬起一路灰尘。何维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紧紧拉着肖珠的手,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何维说:“去道口街。”
  在行驶中,出租车司机发现自己和警车始终保持同一个方向,疑惑地看了看后座的何维和肖珠。何维和肖珠假装不知,何维还理了理肖珠的头发。
  到了道口街,远远的望见两辆警车。何维和肖珠下了车,小跑着过去。站定了看,有一个身罩白衣的警察,戴着塑胶手套,正从拉圾筒里拿出一件白底黑格裙子。垃圾筒外,铺着一张塑料,塑料上已经放着一件白色半袖衬衣,衬衣上是胸罩,胸罩上印着暗花。把白底黑格裙子放下,白衣警察又把手伸进垃圾筒,抓出来一把毛发,毛发用内裤捆绑包裹,内裤是那种白色和小蓝花点的那种,是少女时尚内裤,从毛发的形状,大致可以判断,不仅有头发,而且还有全身的体毛。内裤上仍然写着编号:“7”
  李队长气得脸色发白,狠狠地说:“这真是一个狂徒,暴徒,恶徒!他完全可以把这些东西毁掉,可是他没有,偏要扔在谁也能看见的地方,这是对警察的挑衅!”
  何维心想,也许这还不算过分,在美国,有些变态杀人狂会把尸体摆成某种图案,让警察猜谜。不过,眼前的这个谜似乎更难猜一些。
  看着看着,肖珠浑身发凉,身上起了一层疙瘩。她想起前一天晚上见到的光头女孩谢雪娟,难道,这些衣服和毛发,是谢雪娟的?又仔细想了想,她发现自己有些晕乎,眼前的这些衣服,分明是高中女生的,而且,谢雪娟应该是从恶魔手里逃出来的,也可能是惟一一个从恶魔手里逃出来的女生。
  离开现场,肖珠的心情一时缓不过劲来,刚才李队长说到尸检的时候,她的眼前又出现肖琛自杀的场景,突然倒下,血污遍地,她想,可怜的哥哥,死得那么惨,死后也不得安心,被法医弄得体无完肤。她眼前浮现肖琛儿时的样子,兄妹俩长得都非常好看,妈妈常常自豪地说,来,让妈妈看看,你们俩谁长得更漂亮呢?与邻居的孩子们吵闹,因为肖珠有这个哥哥护着,也很少被人欺负。长大了些,哥哥长成洒脱的大男孩,高大俊朗,常常背着一个旧书包来找肖珠,哥哥把那书包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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